在利益面前,梁念薇这样的是一定会被舍弃的。
季星堂喝了杯子里的酒,“嫂子,你跟时律不一样,你们是门当户对,咱们干了这杯酒,以前的事就都翻篇了。”
傅时律盯向盛又夏,她没说话,但是喝了酒。
要是他以前做过的事,也能这么容易翻篇就好了。
肖睿笑着,用力拍打季星堂的肩膀。
“这才像话,你不知道你前段时间啊,在我看来就是中魔一样,净干傻缺事了。”
季星堂瞅了眼傅时律。
他其实已经把他得罪光了,现在想想是真不应该。
“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季星堂说起梁念薇这个名字,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以前觉得她挺善良的,就是命不好。”
这不接触久了,才发现他眼瞎了。
肖睿嗤笑了声,“那个梁念薇,我早跟你说过的,心术不正。”
盛又夏嘴里还有浓烈的酒的味道,傅时律见她还想喝,便伸手拿掉了酒杯。
“女人少喝酒。”
肖睿的心情一直不怎么样,听说唐茴跟荣煜城越处越好了,她是铁了心要跟肖睿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来来来,我们玩牌,喝酒。”
一开始,几人只是瞎玩玩的,盛又夏凑个热闹,在旁边看。
傅时律随意地抽两张牌,比个点数的大小,谁输谁喝酒。
盛又夏靠在旁边看。
但傅时律今晚运气不好,几乎每把都输,输的多了,就有些急眼了。
“换种玩法。”
肖睿他们都依着他,“行。”
盛又夏看他越喝越多,越喝越不清醒。
季星堂他们可没灌他酒的意思,眼看傅时律伸手要拿酒,季星堂笑道:“这样吧,让嫂子亲你一口,就免一杯酒怎么样?”
肖睿叽叽喳喳地叫着,“不公平,那我怎么办?我也喝了不少。”
“你找个陪酒的妞,她要肯亲你,也算。”
肖睿身上酒气挺重,招了在旁边自娱自乐的一名小姐过来。
他拍拍姑娘的肩膀,“一会帮哥哥个忙,亲一口给你五百怎么样?”
“亲哪啊?”姑娘问,太过分的可不玩。
季星堂笑得快抽死过去了,“你想亲哪啊?”
“哎呀你真坏!”
盛又夏晚上没吃太多东西,但胃里面已经在翻涌着,觉得不适了。
傅时律手指捏着酒杯,手腕轻翻动,就看酒在杯口处肆意乱撞。
这一把肖睿跟他一样的点数,都输了。
肖睿将脸凑到女人面前,手指在嘴唇处点了下,姑娘心领神会,熟练地亲了口。
“你自己记着啊,一会结束了再给你结账。”肖睿说着,拍拍女人的手。
盛又夏真觉得唐茴跟他分开,是这辈子做得最明智的事情。
傅时律那杯酒转了半天了,也没有喝下去。
他心里还是有这个自信的,不过就是亲一口,又不是要求舌吻,盛又夏肯定会答应。
傅时律将酒杯放回去,目光看向盛又夏。
她倚靠在旁边,大半个身子深陷在沙发内,坐的姿势都是特别随意的。
他手掌撑在旁边,然后脸凑了过去。
盛又夏看着他越来越近,她抬手挡在了傅时律的唇上。
“干什么?”
傅时律眉头微微舒展开,“实在是喝不下了,要不你行行好?”
只是亲一下,简简单单的事。
盛又夏不会拒绝的。
第397章同床异梦,懂不懂?
季星堂觉得这个提议很好,是帮了傅时律。
他们两总是这么不进不退的,也不好。
盛又夏淡淡的别开脸,“你们都是自己兄弟,需要这么较真吗?不喝就不喝了。”
“点到即止就好。”
傅时律看出来了,她不想亲。
他嘴角轻挽起,“就跟那女的亲肖睿一样,很简单。”
盛又夏不喜欢,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不说,还有种莫名其妙成了赌注的感觉。
“要不,我帮你喝?”
盛又夏说着,伸出手去。
傅时律将杯子拿开些,“不用。”
肖睿冲季星堂使个眼色,季星堂忙跳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我们玩点别的游戏吧。”
傅时律仿佛没听进去。
他抬手放到盛又夏的脑后,刚要凑上前,就听到她说道:“要不我也帮你找个人?”
傅时律脸色刷地冷下去,“什么人?”
另外几个小姐都在羡慕刚才那个姐妹,听到这话,纷纷站起身来。
“我可以。”
“我也可以……”
亲一下五百块,什么都不用干,没有什么比这更划算的了。
盛又夏不用再刻意解释一遍了,傅时律眼睛里的光冷冽下去。
他松了手,人也坐了回去。
有个小姐已经径自走过来了,季星堂伸手拦住她,让她坐回去。
傅时律拿了桌上的那杯酒,喝完了。
盛又夏依旧靠在那,手里摆弄着手机,视线也没再抬起来过。
“今天也不早了,要不散了吧?”肖睿提议。
但是傅时律坐着没动。
肖睿目光里有些担忧,“咱俩都没少喝……”
“至少刚才那一杯,你不用喝。”
傅时律话里有些阴阳怪气的。
盛又夏目光从手机上收回,“回去吧,洗洗澡再收拾下,等睡觉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坐在这看他们喝酒,她还觉得无聊呢。
她看得出傅时律脸色别扭,“实在不行,你们接着玩,我先回去了。”
季星堂和肖睿更加不敢吱声了。
这女人一直以来就挺勇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时候说要走,傅时律不得炸吗?
盛又夏拿了包起身,傅时律看到她的腿动了下。
他没说什么话,只是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走到外面,傅时律一边走着,一边摸手机。
没了。
“等等。”他叫住了盛又夏,“手机没了。”
她快步折回来,“是不是落包间了?我去找找。”
“我自己去,不用你。”他就像跟谁在置气一样。
傅时律回到包厢门口,季星堂和肖睿还没走呢,正继续喝着酒,继续八卦。
“盛又夏怎么回事啊,玩不起吗?”季星堂的声音肆无忌惮往外飘,以为傅时律已经走远了。
“反正这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
“亲一口怎么了,那不是她男人吗?”
肖睿有时候挺佩服季星堂这脑子的,他抬手拍拍他的肩膀。
“我觉得吧,是她不够爱老傅。”
傅时律的脚步声蓦然顿住。
“不对啊,她以前不是死心塌地的吗?”
在肖睿看来,女人就是很多变。
“那就是没这么爱了,要不然哪舍得看着他这么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