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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6b1小说网 > > 我在生存游戏捡破烂 > 第719章
    但她是在乐园审核过的!这都不算什么!再模糊的画面她都见过解读过。

    云团清了清嗓子,“景氏,看着就是一堆垃圾,说不准哪天,就突然消失了呢?”

    她皱眉,按下暂停键,转头吐槽,“我觉得他精神有问题。”

    “嗯。”景煜赞同地点头。标

    云团继续翻译,“你们大概不知道吧,那些东西我也植入她的大脑了,她下毒是否成功,根本不要紧。”

    她眼皮一跳。

    “等药起效了,他们的联结会减弱,到时再手术取出,找到其他合适的宿主寄生,还是一样的。”

    云团面色一沉。

    “就这样,你们还要护着她吗?”

    “还是我猜错了,其实,你们真的是新时代好企业家,对员工都掏心掏肺的,尽一切可能去帮助他们摆脱贫困境地?”

    “难道说,你们真的把她当成能同生共死的队友?”标

    这话她还没问,鹤羽倒是先问了,不过监控收音效果很差,而景和是背对着摄像头的,不能确定到底是说了些什么。

    画面到这个地方,突然蓝屏,随即全黑了。

    公寓里,一阵难言的寂静。

    云团偷瞄了眼景煜,对方没什么反应,过了几秒,她又瞄了一次。

    “有什么话就问。”

    “要是,他说的是真的,我是不是会被人道毁灭?”云团摸了摸后脑勺,她失控喝那么多酒,会不会跟鹤羽有关?

    自她当上实习房管,就没有被乐园的意识体影响过,偏偏在她掉进副本缝隙,跟鹤羽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后,陌生的意识体就又出现了。标

    这两者应当是有关联的。

    而且,那种神经毒素,真的已经植入了吗?

    “不会,大不了跟我们前任队友一样,先用营养液吊一阵子,再冷冻起来。”景煜语调平稳,神色如常。

    云团点头,“那也行,至少没有其他人用我的身份活下去。”

    “我以为你会问后半句。”

    “不问,也有答案。”云团摇头,暗暗决定要把之前的遗书再更改一下。

    “那么我会开始好奇你的答案……”景煜将笔记本电脑合上,直直地看向云团,双眸专注。标

    她微微低头,避免对视,“这有什么可好奇的?”

    “这两次副本后,你的状态跟景和从一个监狱副本出来时一样,那个副本,他耗时12年,出来了就六亲不认,觉得谁都要害他,差点半夜就拆了我的门,说要先下手为强。”

    “啊?”

    第1057章 现实-试探与真心

    “那后来怎么样了?”繰

    “后来他被揍了一顿,更加确认整个世界都要害他,被打了几次镇定剂后,又进行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干预,才恢复正常。”

    “真的正常了吗?”

    云团皱眉,她不认为乐园副本造成的一些心理创伤能够靠相对算是短期的治疗痊愈。

    “把心思藏起来也行,至少没再出现失控伤人的情况——你呢,需要干预吗?”

    不知是否听错了,云团眯缝着眼睛,她竟从景煜的话音里听出了一些迟疑和小心翼翼。

    像是一位不善言辞的老父亲,面对叛逆期子女的那种手足无措。

    “不用了吧,审核跟真的过长期副本又不一样,现在……身体健康就行,我不会变成狩猎派的。”繰

    云团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下重重谜团才刚解开一层,她要是因为治疗被边缘化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嗯,你不用抗拒跟我们一起执行任务,至少,比跟鹤羽、跟柠兮兮一起,要好得多吧?”

    景煜往后一靠,头轻微后仰,靠在沙发靠背的顶部。

    光照在他鼻梁的一侧,明暗交接,竟显出不小的黑眼圈来。

    “有这么明显吗?”云团摸了摸鼻尖。

    “有,在岩洞的时候,你的表情,像是要把我跟景和都推到怪鱼嘴里去。”景煜轻笑,并未睁眼。繰

    云团头皮发麻,后脖颈渗出一点冷汗。

    岩洞里分明是黑漆漆的,冷光手电不可能照出每一个人的表情,但景煜偏偏留意到了——

    不对,她当时的表情,应该是对莫名出现的鬼影的。

    这话,是试探吧?

    想了想,悬起来的心又落回肚子里,云团叹了口气,花了点时间将海岛遭遇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最后,她又补了句,“啊,我刚醒的时候是对你们有点敌意,但都结伴同行了,当然不会背后捅刀子,你们出事了,我怎么办呢?一个人面对陌生的雇佣队?之前没详细说,也只是觉得这部分和我们的事没关系而已。”

    “导游?”繰

    景煜睁眼,眉头一皱,又打开笔记本,在标注了“老王”的文件夹里翻出一张旧报纸的扫描件。

    “是这个导游遇袭事件吧?这发生在火山喷发前三个月,大众都把它当成一次意外事件。”

    云团凑过去一瞧,黑白的报纸上,印着一个笑得明媚又青春的青年,他的帽子上还有某某旅行社的标志。

    “对,就是他——过度开采导致的生灵震怒,在带团期间被狐蝠啃咬,意外身亡……”

    她努力翻译着他国文字,明白了个大概。

    “只是啃咬吗?我看到的情况,是分食,所以后来只有一个脑袋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