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问呢,宁知景没好气的回:“你属兔子的?跑那么快?本座用两道疾跑符都跟不上你,你搁哪飞呢?”

    那边沉寂几秒,回道:“我并未走动,而且我看不到你。”

    ?

    这下两人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而宁知景的小黑云受了指令,要锤萧卿哲,但它在这里飞了许久,最终撞上宁知景的腰,散的粉碎。

    宁知景看着漫无边际的黑,心累的席地而坐,内心狠狠吐槽:“这又是什么鬼地方,该不会又是什么幻术吧?”

    另一边萧卿哲听到,便说:“不似幻术,像是一道阵法。”

    ?

    宁知景用手撑着地,丢在怀中的亮石,照着他的脸,他仰着脸露出一丝疑惑是他刚刚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没来得及多想,宁知景手边忽然窜过去个什么东西?

    什么玩意?

    宁知景拿着亮石,低头往地下看,在看清是什么东西后,吓的他瞬间瞪大眼睛,像只受了惊的猫,炸着毛惊的弹跳起来,然后拔腿就朝朝着对面亮光地方,边跑边喊。

    “萧卿哲!救命啊啊啊啊啊!!”

    第18章

    亮光照亮着宁知景手撑着地的那块,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小虫,要是一只还好,主要是密密麻麻全是……

    而且它们正顺着宁知景的手臂往他衣服钻,差点没把宁知景吓的直接送回现代。

    宁知景被吓的大喊了一声,洞里就立刻充斥着他的回音,声波震两人耳朵有些疼,宁知景惊慌的捂了下耳朵向前跑。

    而且他这一声也吵醒了一些家伙,宁知景跑着感觉身边嗡嗡作响,他估计是那些虫跟上他了,黑暗中他朝着萧卿哲光亮的地方跑去,可他跑的不比它们飞的快。

    嗡嗡声在耳边逐渐放大,宁知景停住脚,回头释出一片黑雾,再踩着翻身越过冲向他的虫。

    而另一边的萧卿哲,听到洞中回音,他抬手施术,脚底生出一道白色星阵,一瞬间一柱巨大的光亮冲到洞顶,灵力上冲,宁知景刚站稳,就被这光闪了一下,他用手臂遮挡看向来源。

    这光亮在他后面。

    怪不得,他朝前走都走了快两里地了,还不见人,合着面前的那淡光是来迷惑他的。

    有了亮光,宁知景就能看清前面的东西,他先是朝萧卿哲的方向放出小黑云,让其引萧卿哲过来,然后回头看清面前的虫。

    几千几万只飞虫,聚成一个巨型黑团……这虫长的类似于屎壳郎一样的。

    宁知景嫌恶皱着眉退后几步,这虫被萧卿哲的光照的有些畏缩,但过了一会就适应过来,重新朝宁知景俯冲过来。

    这些虫实在恶心,宁知景施术挡住,它们便四散开来,有孔就钻,宁知景躲在自己布的黑雾中,手动扇开飞进来的几只,结果弄的一手的绿汁。

    “这什么东西啊?”黏糊糊的。

    宁知景拧眉盯着手上的绿汁,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就看它渐入体内,手心就开始隐隐作痛,吓的宁知景赶紧在衣服上擦了擦。

    他擦的手心都红了才将,还剩余附着的擦干净,但进入体内的弄的宁知景手痛不已,他握住自己的手腕,甩了甩,心中骂道:这是什么虫子啊,又恶心又丑的。

    绿蝇虫。

    一声如清冷寒泉般的声音,响在宁知景身后,宁知景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

    他走出黑雾,看到萧卿哲简直比看到亲人还要亲,他苦着脸,将手递到萧卿哲面前道:

    “你终于来了,本座手中毒了怎么办。”

    萧卿哲垂眸看向宁知景紧握着的手,已经红了一片,看着还有点肿。

    宁知景也察觉到自己手肿了,他抬起手到眼前,一脸着急的问:“这毒致不致命啊?我还年轻啊。”

    他可别这么倒霉,已经死了一回,不想再死第二会啊,而且还是死在这些虫手里啊,那简直太丢人了吧。

    “不会……,等我。”说完萧卿哲提着剑,劈开又在重聚的虫。

    被剑气所伤的虫纷纷掉落,一时间从地上升起绿色的雾气,萧卿哲布出一道符,形成一道结界将它们隔绝在外。

    确保无缝后,萧卿哲回头对宁知景道:“手。”

    宁知景疼的额头泛起细汗,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手已经肿的像个小馒头一样了。

    这些绿蝇虫擅于以群里而攻之,身上带有毒,那绿色的汁就是它们的血。

    但虽有毒,可医治的快就不会致命,宁知景伸着手,由萧卿哲握着他的手腕,只见萧卿哲施术,划开一道口子,黑色的血从肿胀处流出。

    宁知景眉头紧皱,脸上痛苦之色毫不掩饰,萧卿哲看他皱着个脸,脑子不过嘴的轻声问了句:“疼吗?”

    ?

    宁知景瞬间变脸,变成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疼,一点也不疼。”

    他轻摇着头,怕萧卿哲不相信,他又重复一遍,凶巴巴地开口:“你什么眼神?你觉得本座会怕这点疼?”

    萧卿哲瞥了他一眼眉角微挑,没说什么。

    待毒血流尽变成鲜红色,萧卿哲才放开宁知景的手,后又拿了块布条动作轻柔的替他包扎好。

    然后叮嘱:“别沾水,容易二次生毒。”

    宁知景咬牙绷着脸,若无其事的嗯了声,然后在萧卿哲转过头去的一瞬间,就微蜷着手,弯下腰,疼的无声龇牙咧嘴,倒不是他觉得有多疼,就是就是……,算了就是疼,谁被划一口子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