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小皇帝(1v1)》 第一章太后哭了 “呜……”层层红幔中传来一声细微的呻吟,女侍警觉地上前询问:“太后娘娘?”幔中人用微抖的声音回答:“本宫无碍,退下。” 此刻暮夜沉沉,烛火映出幔中人影——是一个女人和孩子。女侍抬头看向影子,女人端坐着,她身旁的孩子正捧着一卷书,许是坐得近,女人和孩子的影子交迭了一部分。 那孩子是嘉国登基不久的小皇帝,而那女子便是垂帘听政的嘉国太后。女侍虽有些疑惑但仍脚步轻轻退下,幔中的太后怒着一双美目瞪向作怪的人。 若鹂压下音量恶狠狠地道:“闹够了吗你?!”作为被若鹂用眼神狠狠问候的人——小皇帝脸上端的是一派纯真无辜,他应是十来岁,面白如玉,还未长开的五官就已昭示他是个美男子。 “儿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小皇帝继续扮着无辜,但他的手却一点也不无辜。小皇帝和太后靠得很近,而他的手竟伸入了若鹂衣裳的下摆,罩住女儿家最柔软的花朵。 小皇帝的手邪恶地捏住若鹂的小核,力道时轻时重,若鹂的花穴收了刺激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透明黏腻的花液汩汩流出。小皇帝突然刺入一指,若鹂身子一抖,呻吟就要破喉而出,吓得她立马咬住一截手指。 小皇帝仍不紧不慢地进出着,若鹂还在瞪他,但这力度分明减弱了不少,这男人……总有一天她要杀了这男人! 谁能想到十二岁的嘉国皇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年男子,还与当朝太后有染。若鹂有些撑不住发软的身子,她狠下心推开小皇帝,有些慌乱地整理衣物并快速离开现场。 小皇帝看着若鹂仓皇逃走的背影,嘴上一丝玩味的笑,他拿起若鹂来不及带上的披风,墨玉般的眼眸弯成月牙,好容易才逮到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她。 若鹂心中骂骂咧咧地走在迂回的宫道里,元胥这个混账,明明是个大男人却喜欢变成小男孩的身躯,将一切国政大事都扔给她,这阵子她被奏折压得喘不过气,那男人倒是逍遥,今日入夜递了口信让若鹂检查功课。 她呸,什么检查功课,本就是表面功夫,让世人以为若鹂是牝鸡司晨的摄政太后,而他元胥则是可怜兮兮的傀儡皇帝。若鹂虽心中发恨,但这表面功夫还是不得不做。 若鹂气喘吁吁地倚在一根宫柱上,冷不丁的,她的手腕教人攥了去,若鹂惊慌回头,正合了那人心意,她的脸被一只大手捧住,红唇也被人吮吻。 近在咫尺里,若鹂看见男人精致的眉眼,元胥竟已是成男形态,顾不得自己的香唇还被人含着,模糊的诅咒从她喉间逸出:“元胥……混账!” 元胥黑色瞳眸盯住若鹂褐色的眼,男人的笑声传到若鹂耳中,元胥一只手固定着若鹂的脸,另一只手则往下拨开若鹂繁复的衣裙。 元胥仔细吻着若鹂,打开贝齿,长舌滑入芳唇,勾着若鹂的小舌与他纠缠,若鹂拼着力气想将这坏人的舌推挤出去,反而达成了元胥的目的。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这么滑下口腔,两人亲吻的唇甚至还发出了色情的“啧啧”声。 亲吻着上面的小嘴,元胥的手指在下面也没闲着,长指先在若鹂的肚脐眼里打着转,引起若鹂一阵颤栗后才满意往下,他无视黑色密林,目标直指若鹂的花核。 大掌覆住美丽的花朵,元胥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湿滑,两根手指按住花核,元胥开始揉搓,若鹂身子一阵发颤,元胥松开若鹂的唇,舔净若鹂唇边的银丝。 “瞧,你已这么湿了。”元胥低声逗弄她,若鹂抖着身子看向元胥,欲张嘴骂人,却惊恐发现元胥身披她的披风,底下是光溜溜赤条条一片!因是女式披风,套在元胥身上显小并滑稽,一双大脚就这么袒露在夜色里。 “你疯了!穿成这样就出来,万一,啊!” 元胥突然刺入一根手指,惹得若鹂娇吟一声,元胥靠近她的脖颈,舌头舔咬着,手也不停,道:“谁让你躲着我了?” “嗯……啊”若鹂喘着气,下体传来的快感酥麻了她整个身子,但她还嘴硬,“我们本就不该如此。” 元胥挑眉,抽出手指,唇也离开了若鹂,若鹂以为他放弃了,还来不及松口气,男人就把他的凶器抵在了她的花穴口。元胥重重地撞着她,若鹂被刺激得一把抓上元胥的肩膀,臀儿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后面的柱子。 这种未进入的方式勾得若鹂花穴发痒,欲到未到的快感快折腾死她了。一只玉腿不自觉地缠上元胥的腰,将二人交缠的部位贴得更近。 元胥见她这幅模样,不禁笑出声,若鹂恶声恶气的,“笑甚?给哀家滚!” 元胥抱住若鹂的臀,坏心眼地摩擦着她的穴儿,“儿臣倒是想滚,可是母后紧紧抱着儿臣,不让儿臣走呢。” 若鹂咬牙,这坏男人! 见若鹂够湿了,元胥托住她的身子准备进入,若鹂慌张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骂道:“你这疯子,真想在这吗?!” 元胥故作沉吟,尔后嘴角一扬,“不如阿鹂求我?”若鹂闻言瞪他,求他,不可能! “啊啊,求你,求求你了!”阳物的前端已抵进花穴,现实总教人败下阵来,若鹂迫于淫威屈服。 元胥满意一笑,轻抚若鹂乌黑的发丝,低叹一句:“好阿鹂。”元胥将若鹂纳入怀中,若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人就到了她寝宫的床榻上。 再见元胥,他已脱去本属于她的披风,精壮的男子就赤裸裸地站在她眼前。 元胥俯身,褪去若鹂身上层层衣物,双手打开若鹂的大腿,低头吻上湿淋淋的花穴。若鹂不由得弓起身子,小嘴里不断吐出呻吟,元胥的舌头在她水穴里兴风作浪,粘稠的爱液源源不绝地从穴里涌出。 水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若鹂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元胥突然退出,“嗯……?”若鹂睁开双眼,只见元胥不紧不慢地起身,反而把玩起了她胸前的两只玉兔。 若鹂不满地看他,元胥却笑问她:“想要?”她皱眉,看向元胥腿间的巨大,他明明也很想要,好,看谁忍得住! 若鹂赌气偏过头,元胥倒也从容,只变着法地玩她的椒乳,顶端的红梅早已硬了,随着元胥的玩弄,若鹂腿心沁出的蜜液也越发多了,几乎打湿了床褥。 腿心的痒意也让若鹂不好受,她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企图得到一点舒缓。元胥见状不得叹气,“倔丫头!” 他举起若鹂双腿,一鼓作气将身子沉了下去,突然的结合让水穴抽紧,元胥吸了口冷气,力道颇重地拍了拍雪臀,“阿鹂,放松点,你要夹断我吗?” “哼,断了更好,省得它作孽!”若鹂脸色潮红,情欲让原本狠辣的语气反而带上媚态。 蜜穴的紧致让元胥舒爽到了极点,他瞧着若鹂口是心非的模样,更是欢喜,“阿鹂啊,你上面这张小嘴这么厉害,不知下面如何呢?” 话音刚落,他便大开大合地开始抽送,若鹂听见这荤话,玉颊红晕更深。 “闭嘴!嗯……啊”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洗刷着若鹂的身子,身上的男人又发话了,“阿鹂,小点声,可别让宫人听见了。” “我……啊,慢一点,慢点……”若鹂一肚子想反驳的话,张嘴却是语不成调的呻吟,“你喜欢这么快的。”反观元胥,不仅没有放慢速度,还变本加厉地抽插花穴。 若鹂偏头咬住被衾,压抑的呜咽声跟随着元胥的律动起伏。欢愉让若鹂眼角渗出泪水,她该拒绝的,她怎么可以这样,就这么轻易地随他起舞。 “怎么哭了?”元胥俯身,舌尖轻吻去若鹂的泪,若鹂拿手挡眼,声音却带着哭腔,“才没有!去死去死!”元胥大笑,抱紧她,他知,她只是承受不了这磨人的欢愉。 倏然,若鹂弓起身子,元胥知道她快泄身了,抱揽住纤腰又是一阵强烈的律动,若鹂不自知抓住男人的臂膀,花穴绞紧他的阳物,腰身高高拱起后重重落下,她终是攀上了欲山高峰。 若鹂松开被衾,细细喘着气,花穴里的阳物依旧硬挺,她小腿蹭着元胥的腰身,只有一回还不能满足她,更何况他还没开精关呢。 元胥显然也知晓若鹂的胃口,他将若鹂抱起,两人面对面交合,又开始了新一轮情欲交缠。 元胥托住若鹂的臀,一上一下把人抛起又下落,这种体位让元胥能进到更深处,若鹂被弄得眼眸一片水色,双腿圈紧元胥,两条藕臂也是死死缠着元胥的肩,双手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激情的划痕。 “呜,混蛋……”此时若鹂也不忘骂他,元胥点点头,喘着粗气在她耳畔道:“对,我是混蛋,你一个人的混蛋。” 若鹂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肩膀的疼痛元胥不以为然,他揽紧若鹂,让她又是死了一回才将种子撒向花田。 元胥抽出巨根,白浊混着爱液从若鹂的腿心流泻出来,沾染了两人,这淫靡的画面又让他再次提枪上阵。他把若鹂转了个身,若鹂背对着他,元胥贴近她,后入插进她黏腻的花穴,他含住她的耳珠,笑道:“阿鹂,这一晚才刚开始。” 若鹂不知她今晚死了多少回,只记得元胥翻来覆去地享用她,以报她躲他之仇。 意识沉入梦乡时,若鹂哀叹,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第二章太后与小皇帝的初见 某夜,若鹂靠在墙上,右手捂住自己的颈子,赤红的血正汩汩地从她指缝滴落,染湿了她的衣襟。因失血过多她眼前发黑,看不清站在她前头的男人。 鲜血的逝去让死亡的寒风席卷了若鹂全身,她瑟瑟发抖,来不及再去多想些什么,她就要死了,这是若鹂脑海里仅存的念头。 若鹂体力不支身体往下滑倒,男人伸手揽抱她,若鹂右手下垂,露出纤细颈子上的伤口,那是一个牙印,他咬的。 男人眸光微动,俯首,像方才咬她时一般,将唇凑近伤口,舌尖一卷,舔去若鹂的血。 男人舌尖闪现微光,随着他的动作,血止住了,但他并未停下,缓缓地,像嗜血的小兽把若鹂伤口边的血舔舐干净。 若鹂被他压在墙上,男人分了几许眸光看她,若鹂神思恍惚,她面容姣好,似一朵娇娆富贵花,可他此时却觉得,比起她漂亮的脸蛋,她的血更具吸引力。 “放开……”若鹂恢复了些许力气,开始抗拒男人。 “你还想再被我咬一次吗?”男人淡淡出声。 “混账东西,你可知本宫是谁?!”若鹂又气又恨,眼看老皇帝江河日下,她并无子嗣,若真想登上那位子,必须过继一个孩子,宫中挑来拣去只剩下十岁的五皇子元胥。 元胥的生母是个卑贱的宫女,因与人通奸被老皇帝赐死,元胥也被连累丢在冷宫里。宫中没有孩子却想得到荣华富贵的不止她一个,如今元胥成了香饽饽,若鹂没有庞大的母族支撑她,元胥是她夺得那位子的最佳途径。 她半夜过来冷宫,本欲先下手为强,谁知却遇到了这奇怪的男人,二话不说便冲上来咬她一口,咬得她鲜血淋漓。 男人顿住,低低笑了一声,凑近若鹂的耳,充满恶意地道:“你是殷氏女不是?”若鹂闻言身子一僵,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 “你是谁?!”若鹂眼含怒火盯着他,她本姓殷氏除了那对卖女求荣的父母无人知晓。 男人逼近她,两人面容仅有一只拳头大的距离,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纳入若鹂的身影。男人微微偏头,嘴角噙着一抹邪气的笑,“我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礼物。” “什……”若鹂话音未完,男人动如脱兔压住她,重新将她压回墙上。她颈边的伤口已被他治愈,只留下还未干涸的血。 而男人对若鹂的血似乎很感兴趣,竟顺着血迹一路向下舔舐,他大手扯开若鹂的衣襟,让沾染了鲜血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他扯得有些大了,不仅扯出若鹂白皙的肩膀,还让她鹅黄色的小衣露出边角。 面对这登徒子行径,若鹂挣扎,双手在他背后不住捶打,“混蛋,你放开我!” 男人闻言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因为若鹂的动作妨碍了他,男人一把抓住若鹂的手,分别固定在墙上。 没有双手的辅助,男人直接用嘴撕咬开若鹂的小衣,追寻着若鹂的血。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若鹂的脸白了又白,她放声呼救,却毫无回应。 那厢专心吃她血的男人丢给她一句:“别白费力气了,在我的结界里,没人会听见的。” 若鹂对“结界”一词起惑,但这并未阻挡她明白现今的处境,她被这个男人困住了无法求救。 若鹂没放弃挣扎,手被制住了,她还有脚。 男人看破若鹂的意图,同样用脚压住她,现下他们贴得严丝合缝。男人抬起适才埋在她胸前的头,仰视看她,眉眼弯弯,带着令人胆寒的诡异笑容,“别动啦,我只要你的血而……” 他话音未落,两人都感受到他的异动,他胯间之物火热地抬起,牢牢抵在若鹂娇嫩的腿心。 男人似乎愣了,脸上的笑容也因此变得滑稽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凶器”,饶是这种情况,若鹂也不由得红了脸,大骂道:“登徒子!”趁男人呆愣之际,狠狠推开他,意图逃走。 男人快她一步,又把若鹂压回去,若鹂身高只到男人的肩膀,男人只需低头就可贴住若鹂的耳朵。 现在他就是这么干的,“为什么你的血会让我变成这样?!”若鹂听见他的质问,心中愤懑不已,他问她,她找谁问去! 男人尘封的记忆被唤起,一道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殷氏女的体液对你大有裨益,与她双修,破解封印指日可待。” “双修……”男人眸色渐深,若鹂听见这词,虽不明白何意义,但直觉危险。 “混账东西,离本宫远点!”若鹂挣扎起来,两人贴合的地方相互摩擦,男人闷哼一声,带了一丝欢愉。 这滋味,男人并不讨厌,寻着本能,他摆动窄瘦的腰身,硬挺的阳物隔着衣物放肆撩拨若鹂。 但这并不能疏解他小腹欲望,若鹂的血对他而言是最上等的春药,阳具因充血越来越兴奋,然,男人却不知如何解决。 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处男。男人陷入沉思中,在他漫长的生命里,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那厢若鹂趁男人不注意,悄悄抚上簪子,紧了紧嗓子,道:“你放开本宫,本宫能让你变回原样。” 男人睐她一眼,玩味的笑挂在嘴边,“哦?”他松开对若鹂的禁锢,稍稍退开。若鹂得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簪子,再用尽全力将尖锐的簪子送进男人的胸膛,旋即转身逃跑。笑话,她有病才帮他! 没等若鹂在脑中计划跑出去后如何打击报复他,男人迅速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再次把若鹂困在他怀里。若鹂惊恐地靠在墙上,见簪子已没入他胸膛一半,血洇湿了衣服。可他风轻云淡地把簪子拔了出来,那簪子已然被血染红。 胸膛冒着血,男人神色却如常,甚至还有闲心同若鹂说笑,“嗯……不错,我咬你一口,你刺我一簪,咱俩扯平了。” 男人眸光流转,最终沉寂下来,他黑黢黢的眼像鹰隼一样盯住若鹂,“来,这次可得认真了,你有什么办法让我恢复?” 若鹂与男人对视,他的眼令人生畏,而她的傲骨却不容许她退缩,她不服输地瞪回他。 剑拔弩张间,男人像是败下阵来般,他指尖微光闪烁,把伤口抹去。男人低头,看着胯间支起的“小帐篷”,又看了看若鹂,无奈之色浮现在他脸上。 他贴近若鹂,把他的小兄弟压在若鹂腿心,手脚并用缠住若鹂,此番动作后他轻松了些,但仍旧难耐。 男人因情动而沙哑的声音在若鹂耳畔响起,“我是因你变成这样,我不管,你得负责!”男人理直气壮的语气让若鹂咋舌,她忍不住反驳:“分明是你咬人在先,若不是你,本宫何须如此!” 男人沉默了片刻,尔后抱紧了若鹂,腰身再次动了起来,他只会这招让他舒服,“你若帮我,我就放你离开。不然,我就让你再也出不去这冷宫。”他声音里藏着威胁。 这无赖!若鹂磨了磨后槽牙,她还有大事要办,绝不能栽在此处。 若鹂不是处子,她对男女情事有一定了解,瞧男人懵懂的模样,若鹂自认为能糊弄他一把。 若鹂让男人充分利用他的“五姑娘”,然,现实是残酷的,男人弄了许久也不见释放。 只见他面白如玉,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情欲熏红了双颊,鼻头一颗小痣与他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相得益彰,透着勾人的滋味,衣衫半解,骨节分明的手正握着粗长的阳具上下套弄。 男人相貌本就出众,而他自渎的场景更是活色生香。男人停下动作,看着若鹂,低声道:“你过来帮我。” 若鹂犹豫片刻,咬牙,形势所迫,不得不上。她蹲在男人面前,纤细的手碰触到他的粗长前,若鹂顿住,直视他,“你叫什么?”她总不能帮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干这种事。 男人舔舔唇,鲜红的舌送出字句,“你可以叫我阿远。” 她才不叫呢!若鹂心下恶狠狠想,却不知以后她会在床笫间,娇啼婉转的,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阿远……阿远……” “本宫帮你,是你的荣幸!”若鹂乜斜阿远,同时抬高下巴,一脸不耐道。备受情欲折磨的阿远只是对她笑了笑,无言催促着她。 若鹂蹙眉,伸出手去,一握住他的硬挺时,阿远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她的手,与他的完全不同,细腻柔滑,是人间最极品的丝绸。 若鹂有些惊讶地望他一眼,暗忖,有这么舒服吗?她粗鲁和急躁地套弄着阳具,想赶紧结束此事。若鹂的手从根部开始,抚过两个圆囊,纤手所到之处,均引起阿远一阵颤栗。 若鹂两手合握,右手拇指摆弄着顶端的小孔,左手则揉捏阳物。若鹂的指甲不小心刮到小孔中间,阿远抓住若鹂的手腕,身体一阵颤抖,白浊射出,弄脏了若鹂的手,一小部分还喷溅到若鹂的唇边。 若鹂皱眉,嘴边异样使她伸出小舌,一点白色与无比的红,形成强烈的感官刺激。若鹂尚未说几句,阿远突然起身,捉住她的肩,想也没想地低头衔住若鹂还未缩回去的舌。 若鹂惊诧,却来不及反应,阿远将她推到,身上的男人似乎无师自通,长舌纠缠着她,在她口中作乱。“唔……”若鹂喉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阿远吮着她的舌,品尝了她口中的每一寸芳香。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这么顺着唇齿流下,阿远甚至抬起若鹂的一条腿,把方才释放过却又勃然待发的硕大抵在她花穴。 虽然若鹂身上衣物还在,但穴口已经切切实实地感受到阿远的硬物。若鹂手胡乱推着阿远,把他之前弄在她手心的白浊染到他的衣服上,若鹂偏头,躲过阿远的亲吻,她看见阿远面色潮红,黑色瞳眸里竟全是欲望了。 “不够……不够啊”若鹂听见阿远压抑的嗓音,若鹂有些慌了,连忙道:“不行,你不可以进去……”话音未落她又被阿远吻住了,细碎的呜咽声从两人嘴里传来,阿远下身也开始动作。 阳物就在花穴口冲撞,许是阿远不懂,亦或是阿远听见了她的话,他始终没有进来。但体外的摩擦却让花穴分泌出了水液,弄湿了若鹂的里衣。 阿远埋首在若鹂胸前,此前因为阿远吸血行为,若鹂的衣服被他咬得有些暴露,现在一番动作,若鹂一只椒乳跳脱出衣物。 “啊啊!混账你想对本宫做什么?”感受到胸前一阵清凉和阿远幽暗的眸光,若鹂喊道。 身上的男人直接用行动回答她,阿远似对若鹂的胸乳格外感兴趣,他咬住雪山顶端的茱萸,牙齿不分轻重地磨着。 胸前和下体传来的感觉让若鹂乱了心神,她难耐地晃头,青丝散落在她雪白的肩颈边。阿远将若鹂的两条腿抬起,阳物隔着衣物研磨着花核。 陌生的感觉刺激着若鹂,她双手推挤阿远的胸膛,一边娇喘一边骂道:“无耻之徒!嗯……本宫……一定要杀了……你!”此刻的若鹂完全忘记方才阿远的诡异之处。 “唔……啊,不……不行了,你快……停下……停手啊”若鹂呻吟着,她紧咬下唇,伴随一声低吼后,两人双双达到了欲望高峰。 阿远倒在她身上,两人都喘着气,若鹂更是失了神,就在刚刚,小穴绞紧,强烈的战栗从穴里传来,席卷全身,若鹂不懂,她这是高潮了。 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她侍过寝,可没有一次能比得上这次,连交合都算不上的欢爱,如登仙境。 大股喷涌而出的爱液弄湿了二人贴合的衣物,高潮后的她倦极,顾不得身处何方,便在阿远身边合睫睡去。 月落西天,日出东方,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进幽静的冷宫里,阿远起身,抬手施法将二人衣物如初。 阿远的身躯也起了变化,衣袍慢慢缩小,不到一刻,他的身体便由成人变为十岁的少年人,眉眼也带了稚气。 朴素的衣袍里伸出一只瘦小的手,他手指滑过若鹂的睡颜,其实他坏得很,结界日出便会消失,是他诓了若鹂。 阿远,此时是十岁的五皇子——元胥,指尖停留在若鹂嫣红的唇上,低低吟出一句:“殷氏女……么?” 第三章龙床偷欢 老皇帝走时心情不佳,若鹂拥被坐起,神色也是不豫,殿中催情合欢香还燃着,她身子底下已湿了,老皇帝为了重振雄风折腾了不少,只可惜是聋子听戏——白费劲。 若鹂突然想起几日前冷宫一事,那种无上快感似乎越过了记忆之海,再次席卷全身。 她颦眉,甩甩头,怎么想到那件事上了。越不去想反而越清晰,花穴一阵收缩,她更湿了。 正当若鹂烦心得紧时,胸前一双绵乳教人抓住,旋即他揉捏起来。若鹂大惊,转头欲喊,却让来人捂住了嘴。 “噤声,是我。”元胥笑眯眯低声道。 若鹂听了却挣扎起来,就因为是他才要叫啊!元胥制住若鹂,他长手长腿的,把若鹂圈进怀中。 若鹂不得已将头靠在元胥胸膛上,她仰头只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若鹂咬牙,用气音狠狠道:“混账东西你放开本宫!” 元胥从容低下头,怀里的女人雪颊泛红,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衫,胸乳两颗红果隐约可见。 他眸色转深,一边顺遂自己的欲念抓上若鹂的胸,一边笑道,“为何要放?” 若鹂又气又羞,双手按住元胥在她胸口作祟的手,使劲儿掰他。 元胥单手揽住若鹂的腰,将她提起,让若鹂坐正,臀部对上他的炽热。感受到身后的热度,若鹂身子一僵,腿心竟又是一阵春水泛滥。 若鹂恼了,四肢被元胥锁着,她扭头一口咬在元胥脖颈上。元胥也放任她咬,等若鹂嘴酸松开后,他三指扣住若鹂下颚,嘴唇紧贴她耳,语气一分怒气,十分疑惑,说道:“你的血到底有什么魔力,”他一边说着一边抓了若鹂的手往他胯下探去,“让我好兄弟持续了这样好几天?嗯?” 若鹂直觉热气冲头,手心之物滚烫巨大到扎手,她想收回手,元胥却是不依,硬拉着她仿照冷宫那日上下套弄。 此时两人靠得极近,男人欢愉的喘息声就在若鹂耳边真切响起。 花穴不禁又是一缩,透明爱液沾湿了亵裤。若鹂羞恼咬唇,只想立马逃开。 下一瞬出她意料,元胥隔着亵裤抚上她湿淋淋的腿心,他惊叹一声,尔后动作起来,手指毫无章法地揉搓那两瓣花唇,指尖不时擦过花核。 身下若有若无的酥麻让若鹂闷哼一声,她通红着脸,柳眉倒竖,从嘴里挤出字来,“登徒子!你再不放开本宫,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元胥不以为意,反而挑起长眉,道:“娘娘大可喊人进来,牡丹花下死……”他低低笑着,像个诱惑书生的艳鬼,“做鬼也风流。” 若鹂花穴一个紧颤,无意中竟夹紧了元胥作乱的手指。元胥愕然,说道:“书上说的竟是真的么。” 若鹂来不及想元胥看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她已然被元胥放倒,青丝迤逦枕上。 元胥低头吻住若鹂,她瞪大了眼,元胥趁她惊愕,唇舌深入,夺取她整个心神。 这是他们第三次亲吻,相较前两次的青涩吻技,这次元胥长进了不少,不多时便把若鹂吻得气喘吁吁。 若鹂鼻间萦绕着合欢香气,她身子发软,脑袋一片混沌,元胥一路往下亲,勾留在她的锁骨、胸乳。 他隔着薄衫咬住一颗茱萸,舌细细卷过,牙齿又轻轻研磨,等他吐出来时,薄衫下的乳尖已变得湿亮挺立。元胥也没有忽视另一半绵乳,大手抚上另一边,推拉揉挤并用刺激若鹂。 元胥扯开衣衫,双手顺着光滑的腰线下滑,寒凉来袭,若鹂裸露的肌肤泛起小颗粒,突然的清凉似刀刺入若鹂混沌心神,若鹂一个激灵,急忙用手挡住身上男人动作。 “给本宫滚!”若鹂恶声恶气地说着,只是她面色潮红、春光大泄在元胥怀里的模样让她少了几分威信。 “你不想要吗?”元胥覆住若鹂湿润的腿心,问。 “不要!” 元胥忽而一笑,俊脸带邪,手掌一滑,他解开裤头放出蓄势待发的硕大,赤裸裸抵住若鹂。 “这可由不得你。”元胥嘴上这样说着,身下狠狠往前一挺,阳具前端已埋入若鹂幽湿小径。 “啊……!”若鹂不料他突然动作,花穴密密裹住他,酥爽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不由得弓起腰身,变相将元胥纳得更深。 元胥展眉,送上门的若鹂哪有不吃的道理,他扶住若鹂纤腰,缓慢地将硕大进得更深。 “唔啊……啊啊……停下,你住手啊!”若鹂叫出声。 “偏不!”元胥撂下这话后开始冲撞,窄腰往前顶,若鹂被他弄得小腹酸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洗刷全身,连圆润的趾头都蜷缩起来。 元胥粗喘大气,若鹂的水穴不断绞紧着他,他几乎爽得快大开精关,但还不行,书上说得持久女人才高兴。 “嗯……你滚啊……啊”若鹂嘴里喃喃有词,元胥俯身寻到她双手,插入她指间,他附耳对她说道:“为什么要我滚?你不也很开心吗?”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花穴含着他大力抽送的男根,若鹂被这两处刺激弄得失了神,她该推开他的,可这般美妙滋味却让她舍不得抽离。 “不开心,我不开心,啊……”饶是如此,若鹂还是下意识地反驳道。 元胥还是第一次与女子真枪实弹地交合,他听见若鹂如此说,又想起看的书,书上说唯有女子尽兴了,男人在床上才算成功,元胥长眉一拧,打定主意得让若鹂高兴才是。 他学着书上看来的姿势,架起若鹂的两条腿,跪坐着让肉刃进得更深。元胥是新手,每一次抽送都又重又深,搅得花穴爱液咕唧作响,声音十分淫靡。 若鹂眼尾泛起艳红,她如漂泊江上的一叶扁舟,身子随着元胥激烈的抽送摇摆,双乳似浪成波,乳尖在空中画过一个又一个弧线。 她一手掩住红唇,一手揪紧底下绸被,努力压抑着喉间呻吟。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滑,沾满了若鹂花穴涌出的汁液。若鹂纤细的小腿挂在元胥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花穴收紧的频率越来越快,若鹂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一个扭身想离开,双手撑起,屈起小腿,白嫩的脚掌划过元胥胸膛。元胥被她滑嫩嫩的脚掌这么一弄,反而是快感加倍,前端小孔几欲要射了,他掐紧了若鹂的腰身,硕大又是重重地律动,加速让若鹂登上欲山高峰。 “啊——”高潮的快感让若鹂腰身弓起,花穴急剧收缩着,元胥也放纵自己在若鹂花穴里喷洒白浊,她禁不住尖叫出声,元胥此时吻了下来,尾音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舌里。 鸣金收兵,元胥抱着若鹂,二人都是汗淋淋喘着气,若鹂从欢爱里回过神,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敲门声响起。 “娘娘,可要奴婢进来服侍?”是贴身婢女秋云。 若鹂被吓得小腹一个缩紧,白浊被挤出体外,顺着腿根往下淌,“不用,”若鹂出声才发觉她嗓音是多么娇媚,她急忙清嗓,“你先下去吧,啊!”若鹂忽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娘娘?”秋云闻声疑惑,欲推门进来,若鹂的声音旋即响起,“本宫无事,你……嗯,出去吧。”秋云这才转身离去,她又回头疑惑看了一眼,总觉得娘娘声音不太对。 若鹂侧身被元胥揽在胸前,他抬起若鹂一条腿,刚刚发泄过的男根竟又充血兴奋起来,元胥就着他之前射出的白浊,挺腰再次插入若鹂花穴,开始律动。 “你疯了?啊……出来!”若鹂骂道。元胥含住她耳珠,气道:“为何要推开我?” 若鹂让他给气笑了,她忍着呻吟说道:“本宫让你出来就出来!” 元胥也来劲了,他按住若鹂扑腾的手脚,狠狠地顶弄若鹂,若鹂很快身子发软,嘴里也逸出些娇啼。 看着若鹂动情的模样,元胥心中不解,“你不也是很开心吗?我比那老皇帝中用很多不是吗?为何还要我出来呢?”他问她。 若鹂身子一僵,“你都看见了?”元胥用身下那作恶的阳具回答了她。若鹂咬唇,羞耻感弥漫了全身,而这也让她身体更加敏感。 偏偏此时元胥又在她耳旁说道:“我弄得你很舒服不是?比老皇帝好上许多不是?” “嗯……啊……你闭嘴嗯啊……”花穴绞紧了里面的炽热,元胥的话让她清楚意识到她此时在做甚,偷情的认知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你出来啊……”若鹂身子痉挛,元胥却不放过她,在她身后持续抽送,延长着她的欢愉。 这波刚完,下一波紧随其后,若鹂又尝到了这般美妙。 若鹂力气失了大半,眼角带起点点泪花,媚色浸透眉眼之间,元胥竟还没松精关,他将若鹂翻了个身,纤细小腿圈住他窄瘦腰身,继续埋头苦干。 而这一夜,还很漫长。 第四章玉势 堂下朝臣正吵得不可开交,若鹂双腿微动,欲变换姿势让自己坐得舒坦些,此举却勾动了深埋在花穴内的东西。她涂了鲜红丹蔻的指陡然捏紧凤座一角,透过朦胧的屏风,瞧见端坐在屏风前小小的身影。 若鹂松开手,小心调整双腿,里头之物被她带得撞上一处湿软,“啊……”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喘逸出喉间,若鹂连忙佯做咳嗽,用帕子捂住红唇,挡住侍女探究的目光。 薄薄的帘子前小皇帝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扭头向身后问道:“母后可是身体不适?最近天凉,还请母后多保重凤体才好。”这番问话引得群臣俱静,小皇帝却不理他弄出来的状况。 若鹂猛地攥紧手中帕子,这混账东西!她变成如今这模样,罪魁祸首不是他么。昨天缠着她胡闹了一晚,晨起时还把……还把那东西塞进她穴里,笑眯眯地“警告”她得夹稳了。 “哀家无事,众卿继续。” 草草处理完政事,若鹂即刻回了寝殿遣退奴仆,她扯开衣带脱下宫装,赤身入清池,水波下,若鹂探向私处,她张开双腿,稍一使劲将花穴里头的东西拔了出来。 霎时水声阵阵,若鹂顿觉一股液体从穴里奔逃而出,想到那是什么东西,她咬紧了一口银牙。若鹂把东西扔开,浴池壁被撞出一声闷响,她歪了身子懒懒靠着,雾气袅袅依依,不消时便把若鹂的脸熏红。 神思昏昏沉沉时,面颊突然一股冰凉,她迷蒙睁眼,却见元胥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脸。待若鹂细瞧,她即刻抬手扇了过去,她的手让元胥攥住,拉到他唇边轻吻了一口,面颊边的事物也离她红唇更近了些。 离得如此近,若鹂想不瞧清楚也难——是一根尺寸颇大的玉势,通根玉身上雕刻了精美的花纹,还有好多处小凸起。虽说此刻见了水的玉势表面干净,但若鹂可是清楚知道昨晚沾上去的有哪些,尽是些她黏腻的花液和元胥浊白的子孙精。 若鹂恼了想抽回手,元胥却不松开,反问她:“不是让你夹紧了,怎么自己拿出来了?”若鹂见抽不回手,长长的鲜红指甲使劲儿挠他,“谁要夹这东西!” 元胥笑了一声,也不避开若鹂,身子往前一倾,让她挠个痛快。若鹂见状顿觉无趣,张了嘴想骂上几句,不料玉势一个滑动,叫她给含住了。 这一情况的发生是两人都始料未及的,元胥眸色转深,哑声说道:“好鹂儿,我硬了。”若鹂闻言踢了他一腿,流氓!精虫上脑的东西! “让我瞧瞧阿鹂湿了吗?”元胥说着,松开若鹂的手,往她身下探去,轻车熟路地捻住花核。若鹂嘴里的玉势却没有拔出来,反而是随他揉搓花核的手一同在若鹂嘴里抽送起来。 上下齐发功,若鹂很快软了身子,她的舌顶着冰凉的玉势,涎水从口中不住滴落,细碎的呜咽幽幽响起,与清脆的水声相互映衬。 元胥松开花核,揽住若鹂发软的腰,戏谑道:“看来阿鹂湿了。”若鹂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在元胥看来是多么百媚生娇。他取出若鹂嘴里的玉势,玉势此刻已变得温热,顶端还残留着若鹂的津液。 元胥递到自己嘴边,轻轻尝了一口,转头对若鹂笑道:“阿鹂,很甜。”旋即他往若鹂身下一送,玉势埋进若鹂温暖的小穴里。 “啊啊……”若鹂扬起脖子,“混蛋,水,水进去了啊……”元胥却不理她,俯身吻住若鹂的红唇,长舌勾住若鹂的丁香小舌,似方才一般,元胥握住玉势的尾端,开始在她的穴里操弄起来。 片刻后若鹂便到了欲望高峰,全赖元胥抱着,不然她会整个人滑进池子中去。元胥拔出玉势,随手往旁边一扔,咕噜一声,玉势滚落在浴池边上,温热的池水冲荡着玉身。 元胥将人抱到浴池台阶上,若鹂腰线下浸着浅浅的水,元胥掰开若鹂的腿心,若鹂身子还软软的,也只能任他摆弄了。元胥拨了拨她的花瓣,旋即一鼓作气将自己的分身沉了下去。 “嗯额……”充实的结合让若鹂蜷缩起水面下的脚指头,元胥开始有力顶撞,若鹂嘴里也咿咿呀呀地叫喊起来。 “阿鹂,我入得你舒服吗?”元胥一边抽送一边问。若鹂睁开带有水沫的眸子,不耐道:“做就做,还问这劳什子作甚。”元胥听了不高兴了,他抬起若鹂滑腻的大腿,让自己入得更深。 若鹂顿觉不妙,连忙道:“你出去点。”元胥却不理她,只一个劲儿蛮干,池水伴着元胥的动作争先恐后地涌入若鹂的花穴里,让她涨得不行。 幽闭的浴室里水声激荡,男女合欢的暧昧气息弥散开来,偏生元胥此时说道:“鹂儿,你好紧。”若鹂羞得无地自容,这混账东西不知从哪些书里学来这些招式,欢好时荤话是一刻也离不得嘴了,明明初见时还要她教他呢! 元胥动作越来越猛,若鹂只觉腹中有一个不断膨胀的水球,令她难受得紧,“你停下,听见没有?”见元胥仍我行我素,小腹传来的感觉也愈发猛烈,若鹂不由得搬出太后的气势,“哀家让你出去!” 听见太后叱责的小皇帝动作一顿,尔后他唇边勾起一个浅笑,直教若鹂感觉危险。“是,母后有令,儿臣不敢不从。”皇帝这样说着。 “啊——”若鹂身子被抬得更高了,背脊只留一小处与台阶接触,元胥把若鹂的两条美腿圈在自己蜂腰上,一次强有力的顶弄,再缓缓退出。退出的同时,水和若鹂爱液也跟着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滴落到水面之上,听起来好不淫靡。 糟了,一时情急用了“哀家”二字,若鹂心下懊悔,元胥最爱在床笫间玩这种了。不等若鹂作出反应,元胥火热的柱身已然退到穴口,前端轻轻地刺入却不进来。 小腹涨得难受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的空虚。 若鹂更难受了,她咬住右手食指一节指头,她双颊通红,眉目间尽是鱼水的媚色,凤眸里水光潋滟。花穴一张一缩的,吞吐出更多透明的汁液,随了池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池中。 “你不进来不难受吗?”若鹂拿眼瞧他,元胥不紧不慢地揉捏若鹂雪白的臀肉,轻飘飘出来一句,“儿臣不敢违令而行。”若鹂咬了一口下唇,这厮想让她开口求饶呢! “你不进来我可走了,省的浪费时间。”若鹂也不服软。元胥瞧着身下的若鹂,眯了眯眼,笑道:“母后这样可走得成?”说完还用手抹了若鹂水穴一把,坏心眼展开五指,上头都是若鹂的爱液。 若鹂如鲠在喉,她转了转凤眸,颐指气使道:“你弄得我背后难受,赶紧起开。”元胥闻言挑眉,倒是松了动作,若鹂心中大石刚落,元胥一个挺身,如鹰隼扑食般,冲开花瓣一口气将阳具送到若鹂小穴最深处,同时拉起若鹂,让她伏在自己胸膛上。 突如其来的抽送让若鹂直接高潮,她泄了身子,“啊……太深了,啊……”元胥掐紧若鹂的纤腰,重重顶弄着若鹂的花穴。 “阿鹂,我入得你舒服吗?”他又问了一次,身下动作不轻反重,若鹂此刻已是飘飘然了,大部分的理智被他撞飞了天际,残留下来的只能让她紧闭牙关不回应他。得不到若鹂的回答元胥誓不罢休,他努力耕作终于把若鹂的理智全都抛散。 他紧贴她的耳畔,丝丝绵绵问她,“好鹂儿,告诉我,舒服吗?” “嗯啊……舒服……舒服极了……” “从今以后,只要我这样入你,可好?” “嗯……只要你。” 一方问罢,元胥还觉不够,得寸进尺问,“我是谁?” 若鹂此刻迷迷然,只说:“阿远,你是阿远,我只要阿远……” 元胥满意一笑,吻住若鹂的唇。 一番大战后,元胥抱着若鹂倚在池壁边,若鹂靠在他胸膛上神智慢慢回笼,想起方才的淫言乱语又气又羞,她恨恨捶元胥一拳,又在他肩头咬上一口留下牙印。元胥也识趣儿不再闹她,任凭她捶她咬来出气。 一通发泄后若鹂也累了,本也和他胡闹了许久,心气消过睡意也上来了,若鹂心安理得地枕着元胥的臂弯入睡。 小皇帝忽而忆起今日新学的一句词,他微微一笑,挑起一缕太后青丝,吟道:“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尔后他只静静抚着若鹂乌黑的发,在她发心落下一记轻吻,轻轻喟叹一声:“好阿鹂……” 《西厢记玉抱肚》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张君瑞,休要忙,鸳鸯枕上少颠狂。 旱○雨降,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鸳鸯解,整巽裳,开门观月上东墙。(句中○处为原文缺失) 第五章太后的男宠 “欸,你说,太后娘娘果真养了一个面首?” 深宫幽静处宫女正凑在一起闲聊,不知是哪个好事的聊起了嘉国当今太后。 本有些沉闷的午后瞬间沸腾起来,几个小宫女叽叽喳喳地讲着太后养面首的可能性。“先皇去得早,太后娘娘如今芳龄不过二十七,陛下年幼,养面首虽说是大逆不道,但……”一个宫女的声音弱了下去,但意味尽在不言中。 若鹂站得远些却依旧将这话收入耳中,那厢宫女仍在热火朝天嚼着舌根,若鹂手指抠破了白色窗纸,捅出个圆圆的小洞,宫女的背影一晃一晃地摇曳在花荫下。 身后忽而响起一声男人轻笑,若鹂一个收缩,水穴绞紧了男人作乱的祸根。 “唔……太后娘娘养了面首?”站在若鹂身后,元胥轻轻顶弄着女人温暖的花径。 “我怎么不知道呢?”元胥在她耳边用气音说着,气息如羽毛轻柔,又似玉钩撩人。元胥嘴上温柔,身下动作却用力得紧,他抬高若鹂的腿,粗长的阳物就在滑腻的水穴里进进出出,勾连出股股淫液。 若鹂咬紧下唇,手指抓紧了窗柩,这厮着实讨厌,她恨恨地想。 “不干活都在这儿作甚!”管事嬷嬷的呵斥声陡然传来,宫女们忙做一窝蜂散了,若鹂蓦然听见变故,一时紧张起来,小穴不由得收缩夹紧里头的阳具,元胥俯低身子含住若鹂的耳珠,调笑道:“阿鹂,有人来了你变得好紧。” 若鹂羞恼不已,手肘往后狠狠一顶,却被他捉住手腕抬高囚住,丰满的胸脯不禁往前一挺,顶端的茱萸已变得又硬又热,等待着男人的爱抚。 元胥放下若鹂的腿,大手往上一握,抓住她雪白的椒乳肆意玩弄,若鹂的胸长得好,元胥一手握不住,乳肉逸出指缝,肌肤染上道道红痕。 动静许是大了些,管事嬷嬷疑惑地看向两人藏身处,她缓步走过来,若鹂瞧见逼近的人影,生怕被发现,她张嘴欲让元胥停下,元胥却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用唇堵住她,他的孽根非但没有退出,愈加兴风作浪。 若鹂的唇被人吻着,手被他缚着,下身也被他按着狠狠肏弄,整个人动弹不得,她想挣扎却只能扭动腰肢,看起来反倒像是在迎合他。 管事嬷嬷的手放在了门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打开房门,若鹂眼睁睁瞧着却毫无办法,偏生身后的男人恶劣得紧,阳物寻了个刁钻的角度,找到若鹂最为敏感的一处,发了疯似的顶弄。 若鹂脑中爆出片片白光,身子绷紧绷直,尖叫声消融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里。 一只野猫突然从旁边蹿了出来,管事嬷嬷眉头一松转身离开,全然不知门里的嘉国太后赤裸着身子,在男人的肏干下得到了她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元胥拔出依旧硬挺的阳物,没了阳物的堵塞,小穴顿时泄出大股春水,顺着若鹂的腿根滴落到地上。元胥伸手去揽若鹂,她的身子因高潮还在颤抖,但她一把推开元胥的手,元胥瞧见人眼尾的泪珠,摸了摸鼻子,他此次确实过分了些。 元胥讨好地凑上前,啪的一声,俊美的脸多了五条指痕,元胥揉揉脸,若鹂是真用了力气。元胥不气馁又凑上去,若鹂凤眸含水,恶狠狠瞪他一眼,元胥牵起若鹂的手,做低伏小道:“好阿鹂,我知错了。” 见若鹂态度有所软化,元胥揽住她的腰,揉捏她的腰窝,作孽的阳物蹭蹭若鹂的腿心,“阿鹂,你帮帮我,好不好?” 元胥身子半蹲,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对她的欲望。 若鹂睨他一眼,纤指勾起男人的下颌,面无表情道:“说起来,哀家确实养了一个面首。”纵使若鹂神色无波,可眉眼里早已浸染着尽享欢爱的媚意,如同丰盛过头的水蜜桃,背后藏着诱人的腐烂之美。 此刻她勾着他的下巴,身子赤裸,却如同王殿里的王,元胥喉结滚动,是了,她原本就是王,是嘉国的王,也是他的王。 元胥将脸贴在她手上,半仰看她,声音低哑,“不知娘娘想要奴如何伺候?” 若鹂满意一笑,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揽住他的脖颈,“抱我去床上。”元胥听话照做,两人到了床榻上时,若鹂却起身坐起,元胥不解看她,下一瞬他便被太后娘娘推到,青丝铺散满床。 若鹂翻身骑坐于元胥身上,一点一点往上坐,最后停在元胥脸庞上。小穴依旧分泌着汁水,有几滴甚至滴落到了元胥颊边。 元胥的视野里尽是若鹂出水的小穴,穴口因他此前的肏干微微外翻,露出花径的一端。此时若鹂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我在上,你在下,明白吗?”元胥微微一笑,双手捧住若鹂俏臀,“奴,自是明白……”他的声音消失在若鹂的水穴里。 柔软的舌头与手指、阳具不同,它能细细舔过花穴里的每一道褶皱,能绕着肿大的花核研磨舔舐,若鹂双手抓住床帐,呻吟不禁变得细碎,花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使得她柳腰款摆,春水不断涌出,染湿了元胥的下颌。 “啊……嗯,快点……”若鹂轻声催促着,元胥也如她所愿,舌头卷住花核,来来回回地舔弄。 花核是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若鹂没坚持多久便软了身子,小穴不住地收缩夹紧元胥的舌,若鹂全身发软失了力气,不由得往下一坐,这样一来元胥的脸可便是完完全全陷在若鹂的腿心当中。 若鹂跪坐于元胥耳侧,双腿压住他的青丝,她的腿仍打着摆子,若鹂往后一退,坐在元胥光裸的胸膛上,小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胸膛。 自此元胥才得以喘口气,他的脸也是晶莹透亮的,脸颊、鼻子还有下颚,全都挂着若鹂的水。元胥双手捏上若鹂的胸乳,俊颜带笑,“娘娘可还满意?” 若鹂享受着胸前的爱抚,大方表示对他的肯定,元胥双手下滑揽住若鹂的腰身,诱哄道:“既如此,娘娘可否给奴一个赏赐?”元胥暗示他胯间一直不曾消下去的火热。 若鹂凤眸一转,拿起散落一旁的腰带,她扬眉一笑,道:“自然该赏,只是你这人忒不老实……”若鹂说着将手里腰带往元胥手腕一绑,把他困在床头。 做完一切后,若鹂才慢悠悠地往下坐,纤手摸到炽热的阳物,对准湿漉漉的花穴,可因太过湿滑,好几次阳物前端都只是擦边而过。 元胥被她撩拨得难受,只想把人压在身下好好肏干一番,他瞧出若鹂正在兴头上,以往他怎么折腾她,如今她倒是逐一奉还了。 他屈起腿磨蹭着她的后背,他眼眸低垂,声音刻意放沉,如同惑人的艳鬼,“求娘娘怜惜……”若鹂闻言只觉尾椎骨都酥了,谁说男色不是祸水,若鹂被他哄得高兴,雪臀微动,将阳物对准花穴正欲吃下时,元胥劲腰往上一挺,那阳物一鼓作气全根没入花穴里。 “啊……”若鹂弓起腰身,凤眸泛起水雾,她于快感里回过神,伸手拧了一把元胥,但他却只是笑,身下阳物开始抽送。若鹂不由得伏趴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口中不断娇吟。 若鹂抬起头,一手掐住他的下颚,断断续续道:“我想听你喘……嗯,喘出来……” 元胥伸舌舔弄若鹂的指,如若鹂所愿开始低喘,若鹂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声,只觉花穴里的水更多了,湿得仿佛夹不住阳物。若鹂抱住男人的脖颈,耳朵贴在他颈侧,细细聆听沉浸在欢爱中男人的声音。 幽静房内男人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一声低吼和尖叫里,房间重归平静。 若鹂身子颤抖着,她又泄了一次身,元胥也将浓浓的子孙精灌进她的宫房中,两人都是汗涔涔抱在一起,头发黏在脸上。 若鹂腿心发软,努力抬高俏臀,把半软的阳物抽离出体内,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水从小穴流出,若鹂翻身往旁边一躺,高耸的胸脯急促地一起一落。 她半阖着眼,身子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但元胥才堪堪射了一次,若鹂听见布帛撕裂之音,尔后她就被人抱起,若鹂瞪了一眼男人,元胥轻笑一声,“阿鹂吃饱了?可我还馋着呢。” “我说了我要在上面。”若鹂抗议道。 “这是自然。”男人含笑道,他把若鹂抱至胸前,双手掰开若鹂的两条腿,阳物又重新硬挺起来,就着此前射出的白浊重重插了进去,若鹂娇哼一声,她想反抗,但几次的欢爱着实耗了她不少力气。 元胥像是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只会压着她无尽地索取,在又一次泄身后,若鹂禁不住讨饶道:“嗯……阿远,我受不住了……射出来……” 男人咬住她的后颈,大手揉捏丰盈的乳,身下顶撞得更深,若鹂骂道:“混账……净欺负人。” 若鹂被他欺负得不知泄了多少次后,元胥才大方放过她。嘉国太后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前恨恨想,这算什么面首,元胥当她男宠真是算她倒霉。 第六章风满楼(剧情) 一记闷雷响彻天际,若鹂一袭红色宫装矗立于行宫高楼,凉风夹杂雨丝向她面容袭来。若鹂垂眸,这样的天气让她想起老皇帝,他驾崩时也是风雨大作。 正当侍女为若鹂系上披风,轻声提醒主子避雨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少年天子着明黄衣袍掀帘进来,若鹂转身看他,挑眉,他倒是越发高挑了。 少年端着一派孝子模样向若鹂问安,若鹂不答话。皇帝便可怜兮兮瞧着她,若鹂挥退一旁的侍女,他脸上带笑走向若鹂,动作却是大逆不道地揽住太后。 天子的身高堪堪到若鹂肩膀,元胥埋在若鹂胸前,狠狠吸了一口女人身上的香味,抱怨道:“可算见到阿鹂了。”若鹂推开元胥的头,少年不依,八爪鱼般缠住女人。 “鹂儿好狠的心,我明明是为了你才出宫,你倒好,一出来就把我扔给那群大臣。” 若鹂冷笑一声,“你是皇帝还是我是?” 元胥引着若鹂避开雨丝,将人安坐在美人榻上,手指不安分地解开太后的腰带。若鹂推了他一把,眉心蹙紧,“祭天大典,正经点。” 见少年我行我素,若鹂正想拨开他的手,腰间便传来力道适中的揉捏,大大减轻了她的酸痛。 若鹂缓了眉,却听见少年的埋怨,“来了葵水还敢淋雨。”她放缓的眉又开始打结,想侧眸说话时,少年在她腰上的手指突兀一捏,若鹂哼了一声,软下身子靠在他怀里。 元胥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放在若鹂小腹为其暖腹。少年人的身体不似晚上那具成熟的躯体宽大,但同样温暖、有力。 若鹂仰头,少年人还未弱冠,因而一头黑发半披,她抬手扯了扯他的发,元胥顺从低头望向她。 他的五官已慢慢长开,鼻尖一点小痣已昭示他遗传自母亲的美貌。元胥的瞳眸中倒映出她身影,仿佛天上地下,碧落黄泉唯她一人。 “你长大了……”若鹂发出一声感慨。 元胥就这样瞧着她,见她逐渐迷离的眸光很是满意,下一瞬他的脸蛋就被两只玉手扯开,“嗯?” 小皇帝的脸此刻有些滑稽,始作俑者却笑开了怀。 “长大就变坏,不对,你现在就是个坏种!”太后随意扯着小皇帝的脸蛋,泄愤似的说道。 若鹂仰躺着,双手揉面团似的玩弄元胥,像是玩够了,太后大方地拍拍元胥发红的脸后,便想抽手离开。 小皇帝抓住太后纤手放至唇边轻吻,甚至舔弄起一根一根手指来。涎水沾染了那根根葱指,将手指弄得湿亮晶莹。 若鹂挣脱不开,低声骂了几句,小皇帝却笑得更开心,他放过已经湿得不行的指,捧起若鹂的脸,低头吻住她。 他的舌在她柔软的口腔中作乱,若鹂被亲得喘不过气,她偏了偏头,又被他的手掐住下颚回正。 在若鹂快要窒息时,元胥终于放开她,调笑道,“亲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换气。”若鹂白他一眼,却惹得少年又低头亲吻她。 不知何时若鹂的衣袍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少年天子的唇流连于太后纤细的锁骨,一道道红痕如花绽放在她如玉身体上,与身上的红衣宫装交相辉映。 “嗯……不行……”若鹂神智不清地拒绝,元胥也无意在这种场合闹她,他扣住若鹂的手,在她的肩头留下多个湿吻才作罢。 作者的话: 回来填坑,现生忙,不定时更新,但是能保证不会弃坑 第七章抚慰 只是……元胥难耐挺腰,令在他怀里的若鹂清晰感知到他勃起的孽根,而他也牵着她细手往下探,他吮着她红润唇瓣,桃花眼湿漉漉地望着她,其含义不言而喻。 若鹂手心发狠捏住他,凤眸狠狠剜了他一眼,真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成了她冤家!她力道颇大,常理男子这一处被如此对待,再能忍耐的人也得皱了眉,元胥却仿若得到奖赏般疯狂回吻她。 他欢喜她这么肆意对待他,他是她的,而她,也是他的。 她又被亲得喘不过气,但也在他细密的吻里手指撩开衣袍,肉贴肉握住了他的阳根。 用手给他疏解这事,若鹂不算陌生,她熟稔地从龟头摸至根部,粗硬的毛发挠得她手背发痒。 两个圆囊拢到柔嫩的掌心,只需轻缓挤压,里头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涌至棒身,些许迫不及待的则化成清液,慢慢从马眼渗出,再顺着棒身流到底部。 元胥被她逼出低哑的喘息,他弓起腰身,将更多的自己送至她手中。“唔……好阿鹂,再重些……”他贴着她耳垂求她。 她似被他蛊惑,顺着他心意加重手里的力道,而他双手也缓缓攀上她纤细腰肢,若鹂识破了他的企图。空闲的手抓住在胸前作乱的手,她推开他,如同训犬般道:“不可以。” 他黏了上来,仰着一双桃花眼,“会让你很舒服的。”他如艳鬼,妄图拖过路人下地狱。 过路人若鹂坚定拒绝,“你点火不灭火,我更难受。”元胥闻言愣住,旋即低声笑开,意乱情迷,倒是忘了她此刻多有不便。 他倚在她颈侧,就此乖顺下来。 两人都没再开口,室内仅余暧昧水渍声。若鹂专心手中,而元胥渐渐被快感缠身,酥麻不断从尾椎处上升,欲海无边,他只晓得揽紧怀中人。 他的孽根已完全挣脱衣袍束缚,气势汹汹挺立于若鹂手中,她堪堪握住棒身,不厌其烦从头部抚至底下。 先前马眼滴落的液体经过若鹂动作,此刻弄湿了肉棒与她的手掌,她指尖转圈揉捏,细心照顾到他肉棒每一处的敏感点。 “啊……快点……”元胥额头抵着若鹂肩颈,抓过若鹂另一只手,放在唇边胡乱亲吻着。 若鹂从善如流,指甲刮过马眼时,元胥绷紧了腰腹,霎时间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若鹂手心。 元胥松开抱紧若鹂的手,射精的快慰让他靠在她身上缓缓喘息,他偏头吻了吻她颈子,餍足之意一望而知。 若鹂抽手,低头看着不堪入目的手,忆起过往元胥的恶劣,她玩心大发,抬高那只抚慰过他的手低语。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元胥顿了顿,握住她腕子,眼尾上挑,风情万种觑她,“遵命。” 他伸出舌尖勾住她手心一点白浊,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吞咽,喉结随之滚动,若鹂小腹一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血液一同出来了。 他抬眸对上她,就这么对视着继续张口吃下他自己的精液,不一会儿她手上的精液都被他吃光。 他没有停止,反而继续舔着她手掌,甚至将五根纤指都放进口里吮吸,她的手本就湿滑,现如今更被他弄得淫靡不堪。 “嗯……”她喘了一声,垂下凤眸掩住渐起的情欲。此时元胥收回所有动作,抽出她随身手帕,仔细将他弄出的痕迹擦拭干净。 而后他整理好两人凌乱的衣物,若鹂困惑,不明他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似乎读出了她心声,眯起桃花眼笑道:“阿鹂,等你癸水走了,你怎么玩我的,我便一一在你身上讨回来。” 若鹂闻言吓得转身就跑,空余身后的元胥哈哈大笑。 第八章成王(剧情) 若鹂出来时又是一副嘉国太后模样,高傲不可侵,她身后跟着一长串仆从,没走几步当头迎上一位人物。 来人身着亲王服饰,墨发用玉冠簪起,面容俊朗,隐约可见元胥长大后一丝影子。他向若鹂礼数周全地欠了欠身,“成王参见太后。” 若鹂心中暗道来了个难缠的主,面上从容免了他的礼。成王直起身,笑容亲切,“几日不见,太后娘娘还是如此容光焕发。” 若鹂懒得拆穿他们昨天还在早朝见过,成王此人乃是老皇帝最小的胞弟,老皇帝当年对他的一众弟兄杀的杀、废的废。 结果只剩下几个老弱病残,成王打小便被老皇帝扔去封地,直至老皇帝驾崩,朝堂群龙无首,叫成王回来勉强主持大局。 若鹂扶持着五皇子元胥上位时,朝堂快要吵翻天,反对党声浪一波大过一波。成王虽是支持五皇子,但怕也是暗地里推波助澜那些反对党派。 此后,成王就留在了京城,他行事波谲不定,时而站队若鹂,时而站队那些顽固派。 她垂帘听政不过三年,玩弄政事的手段自然比不过自小浸淫在皇室的成王,她看不透他,便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策略。 若鹂冷眼看着成王侃侃而谈,成王打开折扇悠然扇了扇,他的眼睛与元胥一样都是潋滟桃花眼,相似的眼眸迎向她,身体也随之倾斜,凑近若鹂。 “都是小王在说,娘娘想必听烦了吧,不如……”他压低嗓音,抬腕似要勾起若鹂鬓边碎发,“皇嫂来说一说,小王洗耳恭听。” 狐媚,明晃晃的狐媚。 若鹂凤眸如淬了冰渣子般,冷冷盯住成王,启唇讽刺道:‘成王还记得哀家是你皇嫂?哀家还以为你逛窑子逛傻了!“ 嘉国太后是个粗人,她不是被父母精贵养大的闺阁千金,她自小被弃养在一个庄子上,为了活命她混迹于底层摸爬滚打,一些话语对大家闺秀而言过于粗鄙,她却能堂而皇之讲出口。 成王僵住,不禁后撤一步,面上那勾引人的笑容散去,若鹂冷哼一声,论勾人的本事成王还不如他侄子呢。 若鹂蹙眉,想来是此前面首的谣言传到前朝,成王接机试探她。想到罪魁祸首,若鹂柳眉拧得更紧,那个冤家! 一声扑笑从身后传来,若鹂回眸望去,只见小皇帝面色如常,只是嘴角那抹笑怎么都压不下去,她又哼了一声。嘉国太后把持朝政,与小皇帝水火不容乃是举国皆知,旁边的仆从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成王连忙对着小皇帝行礼,“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圣驾亲临,臣罪该万死。”成王客套道。 却不料小皇帝淡道:“你确实罪该万死。” 成王再次僵住,谁人都知,嘉国皇帝不过是太后手中傀儡,因而成王并不把小皇帝放在眼里,想不到小皇帝现今如此硬气。 他犹豫片刻没有选择跪下,仅是加大弯腰幅度,以此彰显他赔罪态度。元胥轻笑出声,“与皇叔开个玩笑罢了,皇叔怎的如此大惊小怪,倒是朕的不是了。” 元胥嘴角含笑,眼眸却是冰冷一片,敢调戏他的鹂儿,真想一剑砍了他,但……元胥按捺住心中杀意,阿鹂根基不稳,若是草率杀了成王,反倒阻扰若鹂大业。 若鹂在一旁将一切收进眼里,悄悄哼了哼,她看得出来元胥在为她出气,哼,还算他争气。 成王干笑几声,适时一个小黄门来禀报祭典吉时已到,三人移步至祭坛,此间事按下不表。 作者的话:或许可以求珠珠和评论吗(星星眼) 第九章刺杀(剧情) 嘉国太后携小皇帝等一干皇室宗亲于城郊祭祖,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福泽嘉国。 而今的天气远远称不上是祭祖的好天气,方才便下起了小雨,到了吉时,雨虽停了,风却更大了。 天边乌云密布,细看还透着紫,那是闪电在云里翻滚,只待时机成熟便劈向世间。 大风吹过黄色旗帜,扫过柔嫩树枝,灌进众人衣袖,此起彼伏的沙沙声衬得此番祭典愈发不平静。 祭祀官唱完冗长祷文,点燃上好的香恭敬递给元胥等人。元胥作为皇帝最前方,成王与若鹂稍后几步错落站着。 元胥边念边将祭文投入燃烧着的鼎中,若鹂捏着香眼观鼻鼻观心岿然不动,这场祭典是元胥登基、她听政后第一次举行。 按惯例后宫不得参与,但如今她贵为太后把持朝政,哪有她不来的道理,纵使那些反对派吵翻天,若鹂还是力压参与。 细究起来若鹂其实不屑一顾,这偌大嘉国说到底是他元家江山,她因着某些缘由对接手朝政有些许抗拒。 但元胥劝了她好久,若鹂也明白,她走在一条权力不归路上,来祭典,她才能立威,才能抓住更多的权力在朝堂扎根。 经过三年相处,若鹂也渐渐明了元胥志不在朝堂,将政务都丢给她,也是在锻炼她处理政事的能力。 她明白,她都明白,拥有权力的女人,方有一席之地。 可…… 若鹂想起些年幼的恶心事,一丝嫌恶蹿上眉梢。染着丹蔻的指甲捏紧了香,香灰受力震动抖落,滚烫的香灰将华服烫穿,烫出一个小洞。 豆大的雨珠倏然从空中砸下,土色地面砸出一个个圆点,狂风吹走了烧了一半的祭文,异变就在此刻突起。 浑身黑袍的死士冒雨从旁边茂密深绿的树林钻出,带着千钧之力与满身杀气奔向祭坛。 祭坛上皆是宗亲,因祭祀身份要求,护卫都在祭坛下方,待护卫反应过来疾冲护驾时,好些宗亲已成刀下亡魂。 若鹂离祭坛最近,那些死士杀过来还需些时间,在此期间护卫们也已奔来杀敌。 混乱中她与元胥分散开,各自站在不远处,而方才离他们最近的成王此时却不知如何离得最远,风浪根本波及不到他。 成王躲在护卫身后,朝着若鹂二人大喊:“皇上、娘娘,臣即刻来救驾!”说是这么说,若鹂却没瞧见他挪动半分。 若鹂冷笑,该死的老狐狸。 “诛妖后、清君侧!”混战中不知谁高喊了一句,若鹂迅速搜寻出声之人,满目只见护卫与死士厮杀身影。 似响应口令,死士分成一部分集中向若鹂这处杀来,护卫如镰刀下的禾苗,一丛丛被死士收割。但旧的护卫死去,新的护卫补上,誓死保卫若鹂的安全。 而另一部分却悄然奔向元胥,若鹂心中一紧,幕后之人是借除她之名,行刺杀皇帝之实。 嘉国太后与皇帝都“不幸”罹难,若鹂已想象出谁在他们灵堂上捧腹大笑的模样了。 护卫的身影肉眼减少,若鹂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掩于袖中,她心跳如雷,等待着死士的到来。 第十章缠斗(剧情) 面前的狂风被尖锐刀刃劈开,若鹂矮身躲过一刀,但仍因躲闪不及被打去头上凤冠,削断了几缕青丝。 若鹂死死握着匕首,元胥曾教过她几招防身,可那拿来对付后宫阴私倒还可以,面对凶猛的死士完全不够看。墨发披散在身上,若鹂形容狼狈,她低估背后之人有多想要她这条命了。 听政三年,虽有不太平,但毕竟她久居深宫,周遭都是皇宫精锐,刺客走不了几步便会束手就擒。 此番出城祭典,她仔细布防,不料杀手来势汹汹,如今只能撑住等到不远处的近京军支援。 “噗嗤——”匕首插入血肉的声音在此刻是如此清晰,趁最近的一个死士与护卫缠斗,后背漏出破绽时,她抓住机会亮出手中利器了结死士。 若鹂颤着手却坚定地从死士身上抽出匕首,她杀过人,却不似现在手起刀落。 不等她松口气,死士前仆后继杀来,她避无可避,腰肢忽而被人一把搂住,带着她躲开了死士一次袭击。 她眼前一花,定睛一看,是元胥。 若是拿晚上的元胥与若鹂比较,若鹂堪堪到他肩头,现今他现在的身子比她矮上不少,只是到她胸膛。即使这样,元胥紧紧抱着她,给足了她安全感。 他的脸沾上点点血迹,手中拿着一把长剑,银白剑身持续滴落鲜血,看来他从护卫手里接过剑,一路杀过来只为守护她。 顾不得还在外头,元胥抬手拢了拢若鹂散乱的头发,而后轻拍她脸颊。 元胥低声安抚她:“别怕。” 若鹂握着匕首的手指尖泛白,她没有说话,只是朝元胥点点头,她的神经如绷紧的弦,她放松不下来,不过,她相信他。 元胥笑了笑,若鹂便是这样的人,傲气、坚韧。与她在一起愈久,他便愈为她神魂颠倒,他最开始选择她,只因她的血,她是解开封印,他的命定之人。 其实,她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很喜欢说反话,明明想要他这么做,偏偏说些违背心意的话;稍微一逗,那张俏脸便会憋得通红,凤眸像沾满燃料的火把熊熊燃烧着,好似被他气得想一把火烧了他。 可惜,他孤寂太久了,这样的火烧不死他,反而温暖了他,忍不住想看这火烧得再猛烈些,最好再暖暖他些。 于是,很多时候他逗她便逗上瘾,一不小心逗过头,引火烧身,将她气得不理他,他也只好照单全收,伏低做小、撒娇撒痴将人哄好。 元胥挽了个剑花,甩落剑上血液,旋即又把剑刺入杀手心口,一击必杀。这么可爱的阿鹂,他为了她会杀光那些觊觎她和她位置的人。 厮杀还在继续,祭坛上活着的人越来越少,若鹂环顾四周,发现成王已趁乱逃走,宗亲与祭祀官也已不见身影,只剩保护他们的护卫和想取走他们首级的死士。 挡在她身前的元胥气喘吁吁,她看见他握着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如今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身躯,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 若鹂不断望向近京军的方位,她再蠢也发现了不对劲,无论如何耽搁,近京军绝无可能现在还没到。 只有一种可能,近京军也被渗透了。 作者的话:抓耳挠腮写剧情,请无脑观看。最近都是走剧情,准备炖肉。真的没有天使投喂珠珠和评论吗? 第十一章挡剑(剧情) 风势渐小,雨却越下越大了,瓢泼的雨珠灌下来,将人淋得湿透。 瞧着所剩无几的护卫与早已逃之夭夭的始作俑者,若鹂磨牙冷笑,好一个成王。 所幸,上天还是眷顾若鹂的,新的刀剑加入,斩杀了死士。近京军,终于来了。 元胥以剑驻地,血水混着雨水从他身上滴落,若鹂见状忙将人扶起。两人共同走过尸山血海,却没注意到尸体之下有只手臂微动。元胥眼角忽见一点白芒冲若鹂背后而来,他不假思索将人扯到自己怀中,以肉身挡住这一击。 若鹂惊叫一声,搀住倒下的小皇帝,她失措地唤着他,“阿远、阿远?!你别吓我!”元胥倒在她怀里,抬眸想说些什么,下一瞬晕厥过去。 她连忙确认元胥呼吸,发现他虽气息微弱但胜在稳定,她来不及松口气,却从他背后摸到一手湿滑。她颤抖着收回手,掌中鲜红血液很快被透明雨水混合,化作淡红色水珠于指缝滴落。 若鹂抱紧了元胥,她的黑发被雨水打湿,胡乱黏在脸侧,衣裳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整个人都狼狈至极。唯独一双凤眸亮得惊人,里头是熊熊燃起的怒火。 “诶,听说了吗?” 嘉国某处茶楼里人声鼎沸,端茶递水的小二们不断穿梭于客人间。刚续上一杯茶水的张三手肘顶了顶旁边的李四,满脸好奇问。 李四嗑开一颗瓜子,不耐回道:“什么?” “最近啊,”张三声量压低,凑近李四低声说,“朝堂乱套了!” 李四顿时来了兴趣,同样歪头靠近张三,“是因为皇上遇刺那事?” 张三故作高深点头,“我有熟人说,好些个官员都被抄家了。” “得了吧你,你有什么熟人我不知道。”李四笑骂道。 张三摆摆手,“这次是真的,我那在上京城的亲戚说了,街上天天都是那些官兵们,一进一出,官老爷们都摘了官服戴着脚铐出来呢!” 他声音更低了,接近气音,在嘈杂的茶楼根本听不清,李四只好附耳过去。 听了没一会儿,李四惊叫一声,引得周遭人瞩目。李四拱手赔笑,连忙朝张三确认。 “这话可是真的?” 张三呷了口清茶,掷地有声,“那自然是真的。”李四抓了把瓜子放在手心,边嗑边摇头,“这下可真乱成一锅粥了。” 皇帝的遇刺竟然是成王一手谋划的,这不是造反杀头的罪吗?他一连嗑了几颗瓜子,又灌下茶水,才接着问:“太后娘娘是不是也遇刺了?” 张三啐了一口,“可惜没杀了那婆娘,听说,就是因为女人当道,朝纲不正,皇帝才有了这一遭。” 李四却不赞同,“我觉得太后挺好的,起码她坐在那位置上三年时间,给我们农家免了多少税,不然,今天兄弟我可不能这么悠闲跟你在这儿喝茶聊天。” 张三晓得说不过李四,便随意找了个由头敷衍过去。 茶楼的热闹还在继续,上京城亲王府邸,成王却是气急败坏把茶杯摔在地上。 第十二章深宫(剧情) “还没找到吗!” 成王素日挂在脸上的伪善笑容已消失不见,俊美的脸上甚至多了几分狼狈与扭曲,他最近被若鹂底下的人逼得实在是有些紧。 底下跪着的人瑟瑟发抖却说不出半句成王爱听的话,他捏紧桌角,很恨道:“那贱人不过听政三年,真是不知道哪来的势力供她驱使!”桌边的下属将头埋得更低,不敢置喙主子所称的“贱人”是当今太后。 成王又拿起新的茶盏,上好的贡茶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他冷声吩咐,“找,哪怕砸再多的人在皇宫,也要把那柄剑找出来!” 下属领了命令退出,成王深吸口气,勉强压下怒火,他眼睛下瞟,一副古旧的画正铺开摊在桌案。 画上画的正是成王方才提到的那柄剑,剑身造型朴素,只在剑柄刻了皇家专属龙纹。然而,泛黄的宣纸却挡不住那把剑透出的熊熊杀气,仿佛多看几眼,便会被其拖进喊杀震天的古战场中。 那是尚未发家时的太祖献祭自己亲生儿子所铸成的凶剑,诚然血刃亲儿令人痛苦,但在那乱世里,太祖靠着这柄剑杀出了一条太平之路。 如若不然,世间依旧白骨露野,百姓依旧活在水深火热中。 这柄剑,名为镇远剑,嘉国已存上百年,它是太祖筚路蓝缕见证,更是皇位更迭的信物,可惜在前几代便遗失杳无音讯。 成王尚在封地时颇好古玩,偶得下官进献,从一堆古物里淘出这幅卷轴,自此便一直暗地寻找。 得此剑者,得天下。 试问哪个皇室中人不愿登上那至尊之位,碍于老皇帝残杀手足,成王不得不选择韬光养晦,伺机而动。 三年前,若鹂挟幼帝垂帘听政,成王未抢占先机,只好不情不愿支持若鹂上位。好不容易打听到镇远剑在皇宫,却因皇宫布防像个铁桶没能得手,成王无奈想在祭典一举杀掉若鹂和小皇帝,没成想两人命大逃了出来。 若鹂已拔除掉他不少暗桩,明面上追随他的官员也下狱不少,找到镇远剑迫在眉睫。 不同于成王那厢的焦头烂额,深宫之所一片悠闲自得。 若鹂撩开珠帘,清脆珠玉碰撞声引来榻上人回眸。他长发垂落,雪白寝衣松垮穿在身上,露出光洁紧实的胸膛,心口隐有龙纹一闪而过,已经完全长开的脸与成王有几分相似,却比之俊美。 一双桃花眼潋滟看过来,毫不掩饰其中的勾人。 若鹂顿时怨念冲天,她在前朝忙得跟条狗一样,他倒好,无所事事像个后妃,到底谁才是皇帝。 她柳眉倒竖,抽出他手里的书,定睛一看——《俏太后深宫风韵事》。 若鹂额角青筋抽搐,骂道:“哪来的破书!” 元胥笑着揽过她细腰,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皇家藏书阁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呢。”若鹂嘀咕,“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些东西给烧了。” “别呀,”他将头倚在她高耸胸脯,手指不安分揉着她腰间软肉,“你不来看我的时候,我可就靠这些打发时间了。” 若鹂一根葱指点在元胥额头,推开他,嫌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养的面首。” 元胥来劲儿,黏回去蹭她的乳,“我就是阿鹂的面首,求鹂儿垂怜~”若鹂想起关于“面首”的香艳画面,她轻咳几声,转移话题道:“你的伤如何了?” 话罢,也不等元胥回答,若鹂径自撩开他衣衫查看他后背的伤。元胥这身子登基后便养尊处优起来,作为五皇子留下的疤痕已被养得只有浅浅痕迹,而现在后背上则落下一道崭新的、自左往右斜下的淡粉色疤痕。 “还好,已掉痂了。”若鹂喃喃自语,却感知到他眸光愈趋火热。 “你关心我?”他扣住她腰肢,分明是仰视她的姿势,却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第十三章幽欢 若鹂忽而受不了他如此看她,她偏了头企图蒙混过关,叫他一把扭过,火热的吻缠上唇瓣。 “嗯……”若鹂被吻得喘不过气,稍微离开他的唇,又被他追着索吻。她气得捶打他肩膀,手指落入他宽大掌心。 他扣紧她五指,令她挣扎不得,只好全身心投入与他的亲吻中。 唇瓣吮吸,体液交换,元胥不论与她做这种事多少次都不会腻味,相反他陷于她的幽香无法自拔,想再多点,再多一点…… “好阿鹂,张嘴让我进去,嗯?”他含着她下唇,桃花眼半阖,其中的春色一路蔓延到若鹂眸中。 柔软的桃花似落了满身,馥郁的香气让若鹂迷失,她门户大开迎接他的到来,却不知到底放进一只怎样的猛兽。 长舌如狂风过境席卷她口中,凶猛勾缠她小舌,她忍不住推拒他的攻势,反倒使得涎水四下逃逸流到下颌。 若鹂被吻得发软,她双手环住他脖颈,而他的手则挑开衣物钻入裙底摸上她圆润的臀。 元胥十指揉搓,若鹂腿心逐渐泛起湿润。他放开她的唇,她凤眸半眯,吐气如兰,秀色可餐。 他忍不住凑前又亲了亲她,调笑她,“我知道,你在关心我。”若鹂没有说话,只是扭腰,他们有段时间没做了,加上他遇刺着实把她吓坏了,此刻通过亲热她才确认他安然无虞。 只是,这点程度还不足以安抚她。 “鹂儿下面的小嘴也想被肏了是吗?”他在她裙底的手故意拨弄她湿濡的花瓣,引起她更多的欲望。 若鹂咬唇,红着脸啐他,“你话真多!”他不以为然,拇指指腹揉上花蒂,“鹂儿不乖,该罚。” 说着,他手指用力,同时转磨打圈,“啊……”若鹂顿时腰肢一软,伏趴在他身上娇喘。 满头的珠翠叮铛作响,若鹂白皙身子弥漫起红云,藏在鞋袜里的脚趾忽而蜷缩,若鹂呜咽一声,身下涌出大股春水。 元胥抽去她的腰带,将人剥得精光,连她头上发饰也卸得一干二净,免得等会儿她不舒服。 三千青丝如瀑布披散,隐约掩住若鹂姣好身段,她从侧坐变成跪坐于他身上,这使得两人腿间亲密接触。 勃起的阳根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白寝衣抵在柔嫩腿心。两人皆喘着粗气,四目相对,黏连的眸光如蜜糖浓稠,元胥五指穿过若鹂黑发,按住她后颈,仰头亲了上去。 唇瓣相触发出啧啧水声,元胥没亲多久便一路吻下去,舌尖掠过肌肤,引起片片欢愉的颗粒。 他含咬住一颗朱蕊,大口吞吃雪色乳肉,另一侧的椒乳也没忘记照顾,手掌托住她的乳来回揉捏。 “唔……”若鹂欲仙欲死,光是被吃奶就这么舒服,她不禁将他的头按得更靠近她,恨不得将两只奶子都送到他嘴边。 元胥从善如流,轮流舔吃她的嫩乳,直至两只奶子都被吃得湿亮他才停下。 他双手下滑揉起她的臀,吻她唇角,“好阿鹂,疼疼我。” 第十四章吞吃 若鹂纤手握住粗长肉茎,将其对准湿淋淋穴口,她凤眸微阖,双手撑在他肩上,花穴缓缓吃下他。 小穴太久没迎来访客变得无比狭窄,刚含进他的前端便被推挤出去,若鹂呜咽几声,“唔……吃不下……”凤眸蕴了水雾,竟带了几分无助看向元胥。 元胥此刻被她夹得也不好受,他啄吻她细白脖子,软下嗓音哄道:“阿鹂吃得下的,以前不是吃过好多回了吗?” 他大手探向她腿间,揉捏花蒂让她放松,他吻着她耳珠,在她耳畔哀哀戚戚,“鹂儿,好难受,让我进去好不好。” 她向来受不住他在床上如此喘息,腰身一软,竟将大半玉柱吞吃进去。 元胥舒服得喟叹一声,他欲挺腰肏得更深,却被若鹂止住势头,“你还没好全,让我来。”她睨了他一眼,满目媚意。元胥发泄似的揉了她酥胸一把,罢了,难得她主动。 若鹂跪坐着慢慢吃下剩余玉柱,待穴肉与他根部紧紧挨在一块后,她双手扶着元胥肩膀,扭着屁股吃他。 元胥单臂撑在榻上,另一只手则围着她细腰打圈,若鹂眸光落在他胸口,那一处正有龙纹隐约流转,龙目怒睁,龙身飞腾,粗略一看便瞧见无尽威严与杀气。 若鹂瘪嘴,指甲带了点力道去刮那龙纹,“丑死了!”这处龙纹只有元胥受伤过重才会显露,她不喜欢看见它。 她气头上的动作刮过那处皮肤,恰好左侧乳首也在其中,元胥被她弄得喘出声,“哈……啊……阿鹂,你要弄死我。”他哀怨道。 身下连接的地方她轻若鸿毛,偏生还在他敏感处撩拨他。 若鹂见他乳尖浮现一道红痕,后知后觉弄疼了他,她俯身含住那颗红润乳头,舌尖轻轻舔弄,安抚过后抬头轻吻他唇角。 女子轻柔的动作尽是蜜意,元胥再也按捺不住,双臂揽紧了她,唇也跟着狂热吻她。 “嗯……”若鹂身子往下压,元胥顺势躺在榻上,他撩起她散落的青丝拨到一侧,两人相接的唇瓣发出暧昧水声。若鹂上下摆臀,肉棒撞过穴道凸起的某处,她直起身双手撑在他紧实腹肌上,口中不住咿呀,引着肉棒往那处不停冲撞。 一只手抚上她摇晃的乳色情揉捏,她雪臀也被大手揉上,白皙肌肤落下道道淫靡红痕。 元胥喘息渐浓,他扯住她纤细手臂令她下落,他复又吻她,舌头细细扫过她的口腔,“嗯……嗯……”若鹂逸出细碎的呻吟,她双臂缠紧他脖颈,好似一株藤蔓紧紧依附于大树。 他的吻愈来愈凶,正如身下他挺腰猛攻花穴,“啊——”若鹂逃离他的吻,倏然仰高颈子,强烈的快感将她灭顶。 元胥并没有因她高潮而放缓动作,与之相反他肏得更快了,肉棒飞快抽插着汁水四溢的嫩穴,体液飞溅至两人小腹甚至大腿。 他按着她的臀,凶狠肏了上百下,最后绷紧身体往她穴里射出一大股浓郁白精。若鹂尖叫一声,穴道被激烈的精液冲刷,竟是又到了一次。 第十五章勾引 元胥抽出半软性器,龟头磨过穴肉,引得女子娇躯阵阵颤栗。他将人趴放在榻,玉色身子汗珠点点,打湿了她落在背后的黑发,发丝一绺一绺黏在身上。 他长指扒开花唇,他射进去的白浊顿时争先恐后涌了出来,若鹂藕臂枕着瓷枕,红唇轻轻嘤咛。元胥一手轻轻按着她小腹,一手勾进穴里,把射进深处的精液引出。 元胥低头亲了亲她漂亮的肩背,哑声道:“舒服了?”饱胀的小腹经他一弄确实轻松不少,若鹂哼了哼表示勉强可以。 他笑开,拿过丝绸手绢为她清理私处,他还没吃饱,只是她近日忙于朝政,宵旰忧劳。他怜她辛苦,但是这些事情只能她去做,只好在床笫间多体谅她些。 她却一脚踢开他,她就着俯趴姿势,回眸勾他,“你不行了?”她凤眸微弯,满满的挑衅。 元胥蓦然笑出声,被她气笑的。他使了点劲捏捏俏臀,“这么浪,嗯?”他手指搅弄水穴,咕啾咕啾的声音从腿心传来。 “唔……”若鹂软腰下塌,背部延展,凸起的蝴蝶骨宛如真正的蝶翼展翅欲飞,唯独臀部牢牢掌控于他手中。 “快点。”她轻声催促他,他抽出长指,眼见着浪穴吐出最后一丝浊精,清透黏腻的爱液滴垂成一道银丝挂在红嫩花唇上。 元胥心跳乱了拍子,他双手掰开她圆臀,俯身含住她。 若鹂抓着青花瓷枕的纤指泛白,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舔她。 舌头不比肉棒,没有其长度,却胜在能照顾到小穴的每一处敏感点。粗粝的舌面扫过娇嫩的穴,他舔吻吮吸勃起肿胀的花蒂,耳畔听得她愈加娇媚的喘息,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 若鹂还是被他逼出颓势,她禁不住求饶,“阿远……慢点……” 小穴分泌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打湿了元胥高挺的鼻梁,他恍如未觉,喉结滚动,吃下来自她小穴的琼浆玉液。 而在她即将高潮时,他顿住所有动作,若鹂难耐扭腰,声音带上哭腔,“继续,你继续。” 元胥则是将已重新硬挺的玉茎放到她臀缝,不紧不慢地磨蹭。被欲望俘获的若鹂早已失了理智,她向后伸手胡乱摸索,又叫他一把攥住腕子,固定好不让她乱动。 “我不行?”元胥笑脸盈盈问她话。 “呜……”若鹂欲哭无泪,床上的男人真是禁不起激。 是她先招惹的他,她认输。“阿远最行了,进来好不好?”元胥鼻子哼气,低声道:“妖精!” 话罢,他一鼓作气肏进她小穴。 骤然的进入令本就吊在不上不下位置的她瞬间高潮,她颤抖着身子,高亢媚叫。元胥捏住她下颌凑前吻住她,她的尾音消失在相碰的唇瓣中。 一吻毕,元胥松开若鹂,双手掌住圆臀,专心往穴里抽插。女子的身体被撞得向前倾移,又被男子握住细腰一把往后拖,肉棍肏进更深的地方。 他捞起软绵的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从她背后肏她。元胥犹觉不够,双臂闯过她腿窝,掰开她的两条白嫩大腿,令她呈现一种放荡的姿势挨肏。 “啊!” 若鹂忽而惊叫,只因元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一步一肏走向床。 毫无支撑的感觉伴着下身的快感窜上若鹂大脑,她整个人宛若踩在云端,急切地想依靠什么的心情使她胡乱抓着,染了鲜红丹蔻的指尖划过男子手臂,在那发力而青筋尽显的臂上留下道道痕迹。 手臂传来细微的刺痛,元胥胸膛起伏不定,强烈的舒爽似电流于下身爆开传至全身,他不禁加快脚步往床边走去。 床上铺了柔软的褥子,若鹂被他压在床上时也不觉疼痛,他转变了个姿势,她由背对变成正面着他。 元胥紧扣若鹂纤细腰肢,汗珠从下颌甩落,他像发了疯般使劲肏穴,反观若鹂,早被他疾风暴雨的速度肏得神志全失,仅能在他身下淫叫。 还不够,明明已经在肏她了,可他却觉着依旧不满足。 “轻点……阿远,受不住了……”她哭着求他。 两只小腿在他身侧好似被风吹乱的柳枝乱晃,他抓过她纤细的小腿,炽热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在肌肤上。 “鹂儿,我的鹂儿……”他迷离般自语,抖动着,将又浓又多的精液射进她身体中。 射精足足持续了好几分,他才抽出发泄后的性器。“呜呜……”若鹂的身子高潮后还在一抖一抖的,雪白的娇躯遍布情欲痕迹。 元胥俯下身轻吻她唇角,小声唤她名字,餍足后昏昏欲睡的若鹂勉强抬起手,抚了抚他头,同样低声回应他。 元胥顿了顿,笑弯了桃花眼,他将人抱到自己怀里,珍重亲了亲她眉心,哄她入睡。 床幔低垂,帘幕后的人影鸳鸯交颈。 作者的话: 进入收尾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