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乡(短篇合集)》 看正文前请一定要读这篇 因为一些原因下架了之前的背德专题短篇合集,所以这个属于重发内容。 我要向之前订阅过的友友们道歉,我收费其实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人看我的文,满足一下作者想要被看见的私心。 定价应该不算很高,但不管怎么样大家还是花钱了,请接受我诚挚的道歉。接下来还会有不少新的章节,所以并不完全是已经看过的内容~ 能写百合文,写出来的文还有姐妹能够喜欢,我觉得很幸运,很幸福。 笔是女性的武器,也是传递女性的思想和价值观的最好出口。我写短篇的原因是因为我的耐心和时间都只够我完成短篇的内容,也许未来有时间可以写一个长篇的内容,让人物和剧情都更饱满,也能让情感更细腻一些。 总之,希望能看到这个作品的友友能感受到她们之间的爱和痛,这些故事是完整属于她们的,她们不需要进入与男性结合的感情或者婚姻才能幡然醒悟自己真正的性取向。 我很爱我创作的女宝们~女宝宝们都是最棒的! 接下来会把前面作品都整合好发上来,每篇大概3-4w字~ 如果是更新的作品就是正常更新啦~ 如果愿意给我留言,那我会很开心哒! 女巫(上) 1. 女巫觉得自己是好女巫,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像她这样愿意行侠仗义的好女巫了。 小镇里的大婶儿子丢了,她从熊的窝里掏出被吃了一半的男孩的尸体还给大婶一家,吓得大婶和丈夫晕死过去。 有人家要嫁女儿,她听说男方作恶多端,就把男人脱光绑在城门上晾了一夜,风雪交加,男人吓得屎尿横流,冻死了。那个女人后来跟领居家的女人一起私奔了,家长纷纷诅咒花瑶不得好死。 卖肉的大叔出轨了,女巫把他的蛋剪了放在女主人的床头柜上,大叔没死,整天在街上像游魂一样问别人看到他蛋没有,卖肉大姐默不作声的把蛋给狗吃了,继承了前夫的事业继续剁肉卖肉。 老奶奶的小黑猫走丢了,女巫拐了十只还给老奶奶,十只又繁衍了十几只,现在老奶奶每天为养活黑猫大家庭而发愁,当然咯,好女巫时不时会去送一点猫粮。 公主要嫁给邻国王子了,女巫义不容辞,用美女精灵的形象诱惑王子进入黑森林,再也没出来过。其实是她让自己的好朋友黑蟒蛇吃了王子。 国王震怒,召集天下术士通缉花瑶,不论死活。 女巫才不管这些,她现在被公主迷住了。 她对杀掉人类王子没什么兴趣,毕竟王子没在她面前惹事生非,可公主给的太多了,她熬药需要的珍贵药材在公主的地盘上,那么大一块地盘全部归她,女巫高兴的找不到北。 公主现在正挺胯操着身前水淋淋的女巫,粗长的肉物深红,啪嗒啪嗒得入着女巫小巧的肉穴,饱满的卵蛋也一下下撞着女巫的小小的臀部,两条长长的胳膊紧紧箍住比她小了一圈的女巫,害女巫只能攥着床单呻吟。 是了,女巫本巫看不上任何男人的肉棒,但她有时候会用魔法改造一下公主的身体,让她为自己服务。 “宝贝,射给你,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公主是个冷美人,下颌线瘦削冷峻,身材纤长,乳房挺拔圆润,臀翘腰细,这么美的女体上长了一根孽根,显得极其淫靡和不和谐。 偏偏女巫给她灌了魔药,她现在对女巫情根深种,言听计从,眼里只有深爱深情。 “嗯……嗯……翠碧丝…….射给我,我要……啊啊-------太深了……好胀……唔……” 公主把女巫翻到身下,抬起女巫的腿开始冲刺。 女巫眼冒金星得高潮后,抱紧对她掠夺的女人,女人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紧紧收缩,眯着眼睛发出好听的呻吟,用力戳刺几十下后,把浓稠的液体射进拼命裹住她的粘腻花径内。 魔法的效果还在,那半软不硬的肉棒还在女巫狭窄的身体里时不时挺弄收缩,只为延长快感。 等肉棒自动消失,公主又恢复了洁净柔软的阴户,女巫着迷得分开公主的长腿,用舌头奋力的去汲取公主的汁水。 “嗯…….” 翠碧丝仰起长长的天鹅颈,在灭顶的快感里再次高潮。 女巫趴在公主的胸口,诉说着她对公主有多喜爱,小腹还鼓鼓胀胀得含着刚刚翠碧丝射进她身体里的液体。 “你爱我吗,翠碧丝?”女巫每天都要向翠碧丝求证,翠碧丝宛如大海一般的蓝眼睛里写满了深情,她在女巫宛如没有发育好的少女般的身躯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吻。“我当然爱你,我的宝贝。我就是为你而存在的。” 女巫满意了,她觉得她熬制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爱情魔药。如果外人知道,肯定不惜性命也要得到。 把公主掠夺来,困在她的森林小屋里,每天跟她缠绵,为她疯狂,女巫从未觉得无聊的日子如此快乐。她已经很久没有去管过人类的闲事了。 可翠碧丝本人大概几个月前就失去自己的意志了。她不爱王子,她爱的是宫中一位女官,女官也是金发碧眼,高大丰满,会弹天底下最动人的竖琴,公主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让女官赤身裸体得在她的寝宫里演奏竖琴,情到浓时,二人就去弹奏彼此的身体了。 女巫当然都知道,她嫉妒得发狂,她发誓要让公主在最短的时间内爱上自己,忘记其他女人。 她当然不懂人类的手段,只知道熬出爱情魔药,公主就能永远得只看她一人。 可惜爱情魔药熬制一次就需要她的一滴心头血,女巫拿长的吓人的针头,满眼泪花的戳进自己的胸口,颤颤巍巍得取出一滴淡紫色的血液,滴进浓黑的大锅里,浓黑的雾气立即散去,变成澄澈的淡粉色,散发着迷人的玫瑰花香。 谁能取得女巫的心脏,谁就能永葆青春,这并不是传说。 一锅魔药只能维持半年,而每取一滴心头血,都会让女巫魔力减少,直至消亡。 国王想着急嫁掉公主,因为公主富可敌国,封底无数,甚至听说公主私下招兵买马,伺机篡位成为女王。翠碧丝非他亲生女儿,而是他哥哥的女儿。 翠碧丝整日在皇宫里跟弹竖琴的女官寻欢作乐,而女官一走,翠碧丝时常男装出宫,打点各路亲王。 她当然要杀了国王,不是为了死掉的父亲,而是为了她被权利斗争牺牲掉的母亲和妹妹。 现在翠碧丝消失不见,国王悬赏找到活的公主,赏黄金封地无数,杀死女巫,位极人臣。 暗地里,国王给的命令实际是,取公主人头,取女巫心脏,他要长生不老,还要将公主人头挂在皇宫门楼顶上,以儆效尤。 翠碧丝此刻正跟小女巫泡野温泉,旁边还有几只猴子。 女巫坐在公主腿上,咯咯笑着跟她取乐,伸手往公主脸上泼水,公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压着她拿下体去顶女巫的花穴,微笑着看她的爱人娇喘吁吁的样子。 猴子们被惊扰到,唧唧呱呱得逃走了,在战况变得焦灼之前。 把女巫压在柔软的草地上,翠碧丝抬起女巫的大腿,拿舌头挑逗那裸露在外面的小小的阴蒂。女巫天生少女模样,阴户小而浅,稍微一挑逗就扭动着兴奋起来。 女巫爱极翠碧丝舔她,抱着翠碧丝的头,手指插在金色的长发间来回摩挲。 粉嫩的花穴渗出汁水,竟然是甜美的玫瑰花香,腻的人头脑发昏,翠碧丝张口含住半个肉穴用力吮吸起来,用力刺激让女巫攀上极乐的小点,透明的汁液从她嘴角流出,极其淫靡。 女巫很快到了,她祈求得看着翠碧丝,女人懂她的需求,把自己的花穴跟女巫的对上。 翠碧丝阴户有一个凸起的弧度,正好顶得女巫欲生欲死,两个女体不管不顾得在天地间尽情野合,淫荡的女声回荡在温热的泉水间。 用魔力带翠碧丝回家之后,女巫觉得心口有点疼,她的魔力大不如前。取心头血是女巫的大忌,她却为了索取爱情而不顾自己的死活。 翠碧丝说为她而存在,确实如此。她忘了前尘往事,却留有一手写诗的才华,常常写动人的情诗哄女巫开心。 “玫瑰是你的心脏/而我愿意剖开我的身体/用血液浇灌你/让我的爱人永生。”牛皮纸上,漂亮的花体字诉说着她的爱恋。 “我的心头血都已经献给你,我失去了永生的权利。”女巫微微笑着,公主却觉得她的眉眼无比的哀伤,连忙抱紧女巫的身体,吻去女巫滚烫的泪水。 女巫从水晶球看到公主的王国在暴虐的国王统治下满目疮痍,民众苦不堪言,民脂民膏搜刮起来只为支撑达官贵族的奢靡生活。 翠碧丝两年未归,国王在宴席上烂醉如泥,癫狂得大笑,他说翠碧丝乃前朝余孽,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绝无可能再回归与他争锋,也许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也说不定。 翠碧丝的寝宫被搜刮殆尽,片甲不留,弹竖琴的女官被某个公爵强占成小妾,很快怀孕生子。 百姓们敬重的大公主生死未卜,时间久了,大家都说翠碧丝死了,也许是被国王暗杀,尸体被一把火烧尽,再无痕迹。 女巫去看望了黑猫家族,老奶奶于家中去世,死去前还在给家里的小猫织毛毯。而传闻会吃掉主人的猫们围在她身边,时不时去扒拉老人的身体,希望那双手能再摸摸他们的头。 女巫厚葬了没有后人的老妇,放走了黑猫们,带回了一只最小的小母猫。 女巫回到家时,翠碧丝正在树下练习弓箭。她在女巫家再也不用穿拖地的长裙,一身亚麻粗布的裤装,个高腿长,俊俏无比。 女巫给她制作了带有黑魔法的羽毛箭,被射中的生物都会变成黑色的焦炭,粉碎而亡。 翠碧丝虽然是公主,可没有任何公主应有的善良,她肌肉紧绷,砰得射中一只乌鸦,乌鸦还来不及尖叫就化成灰烬。 “我都说过了不要杀死鸟!”女巫心疼地捧起鸟的灰烬,她怨恨得看了翠碧丝一眼,翠碧丝只觉得这一眼含娇带怒,心里荡漾,哪里还记得什么死掉的鸟。 “宝贝,别生气。我爱你。”翠碧丝放下弓箭,把女巫搂紧怀里顺毛摸,很快有点僵硬的身子软化,抬头跟翠碧丝吻在一起。 她们身体的挤压让女巫怀里的小猫不满,小猫挠了翠碧丝一爪,大声喵起来。 “这是什么?”翠碧丝拎起小猫的后颈,小猫感觉到了不友善,四肢腾空开始挣扎。 女巫连忙抢过小猫,“是我的猫。她的主人去世了,没有人再照顾她。” “我们也没有多余的钱照顾她。”翠碧丝经常听女巫在家里抱怨自己的金币越来越少,她表情严肃的说。 “她还在喝奶,很可怜。等她长大就让她自由。”女巫摸了摸小猫的头,猫收起爪子,拿舌头去舔女巫的手。 女巫坚持,翠碧丝也没办法。只不过只要猫想粘在女巫怀里,她就会把黑猫捉住,嗖得扔出去,不留一丝情面。猫儿很怕翠碧丝,一人一猫在家里相敬如冰,各占据一个角落。 2. 女巫认为自己仍然是好女巫,尽管她掠夺了一国的公主做她的情人。 公主失忆,可公主本人似乎没有不高兴。相反的,她很乐意在森林里生活,比女巫本人接近野人的多。 翠碧丝是个很文雅的名字,三年前被掳来的精致白皙矜持冷峻的公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每天热衷于射箭打猎,跟野兽搏斗,晒得漆黑的“宝嘉康利”。 女巫开始教她一些简单的法阵,翠碧丝很聪明,聪明的过了头,她没有魔力,可她在女巫的调教下,足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猎魔人”或者“猎巫人”。 是了,女巫信任她如斯,把如何杀死魔物和女巫的方法教给了翠碧丝。 “知己知彼,能让你在危险时刻斩杀敌人,立于不败之地。”女巫最近在打磨一把极其罕见的银剑,这把剑削铁如泥,可以刺穿吸血鬼的心脏让他们无法复活。 “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女巫整日沉迷制造武器,公主不满,她从后面环抱着公主,想要一吻芳泽。 “宝贝,你最近太冷落我。”她把娇小轻盈的女巫轻松抱起,扔到柔软的床上。 灼热的吻落在女巫的脖子上,曾经柔软娇嫩白皙的手指变成了粗糙长满老茧的手掌,粗粝得更容易让女巫攀登上高潮。 “给我那个,宝贝,让我操你。”翠碧丝主动要求,女巫脸一红,假装不知道她说什么。 “那个是什么?”女巫把翠碧丝推到在床上,剥开她简单朴素的上衣,狠狠吻住女人饱满结实的乳。 “是让你快乐的东西。你也想要的不是吗?让我射进你的骚穴里…..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女儿吗?”翠碧丝扶住女巫的小屁股,暧昧得笑着。 女巫真想立刻让她喝遗忘药水,让她忘了在床上的骚话。 翠碧丝本人对男人的东西鄙夷至极,但放在自己身上,能享受在湿滑紧致的爱人的穴里驰骋的机会,那就是另一回事。 女巫的小舌已经贴上翠碧丝的阴户,她一边含一边模模糊糊得说:“等我享受完再说。” 没有女人不喜欢爱人的贴心服务,女巫的小舌极其灵巧,她熟悉翠碧丝的每一处敏感点,找到后就快速得舔弄,时不时释放一点点魔力让舌头的速度更快。 “唔…….宝贝……我爱你…….” 翠碧丝按着女巫的头到达顶峰,眼角粉粉的,喉咙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女巫还想再跟她温存一会儿,翠碧丝把她脱的精光,逼她制造出那根让人脸红心跳的肉物,连前戏都不做就噗嗤挺入女巫湿透的穴。 “你怎么这么心急……太深了!翠丝你……你无耻!你下流!啊啊啊…….” 翠碧丝假装没听见,把女巫压在身下,急急动作起来,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嵌进去,好让女巫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她有多寂寞。 可怜的女巫眼角含泪得被自己养的情人猛顶,这根东西跟有生命一样在她体内跳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的花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时不时带出的嫩肉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做了三年,女巫的胸丰满了不少,翠碧丝一边吃着奶,一边抖动着臀部,她学会了不是一直猛顶,女巫会不舒服,于是她左右摇晃臀部,让肉棒咕咕唧唧得在肉穴里摆动,女巫受不了夹紧了腿,翠碧丝也被夹的一颤,差点精关失守。 “宝宝,夹这么紧什么意思?”她舔弄着女巫小巧的耳朵,感叹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爱妩媚的女人。 “再快点,你不行了吗?我要到了!就是那里!啊啊啊------翠丝-----翠丝你好棒-----那里好舒服---要----要去了-------”女巫抓紧翠碧丝的背,淫叫着指挥爱人戳刺她的敏感点,泄出一大捧甜腻的玫瑰味液体后浇灌在粗大冠头上,翠碧丝被烫的呻吟起来,挺弄了一会儿,被夹的难以坚持,抖动后腰射了,二人吻在一起,唇齿急切的交缠,交缠的下身液体仍然在喷射,唇齿间搅弄的啧啧作响。 被领养的黑猫,女巫坚持给她取了名字,叫乌梅,乌梅每次看到两位主人把床板震的天响,就会悄悄溜出去,趴在树枝的高处小憩,等待烦人的浪叫声从猫的耳朵里消失。 屋里还没结束,女巫坐在翠碧丝身上上下摆动,哭的花枝乱颤,求翠碧丝放她一马,翠碧丝根本不听她的,看女巫想偷懒倒在她身上,就自己顶腰,欣赏女巫上下乱动的两个白生生的小奶子,和钻在小腹前一动一动的肉蛇。 女巫后悔啊,后悔让翠碧丝成为野人,她体力太好了,好到女巫每次跟她做完都要休息一整天,恢复用的过度的身体器官。 3. 三年半的时候,爱情魔药的效果开始消退,公主脑子里时而出现以前的一切。 女巫着急再取心头血,针头浅浅刺入,就痛的晕了过去。 翠碧丝从森林深处抓了几只肥美的兔子,带回家准备烤了吃,但她留了两只小的,准备给女巫养着玩。 到家却没有身着黑裙的女人的身影,她沉下脸,大步推开女巫熬药的阁楼房间,女巫倒在地上,胸口敞开,心脏部位渗出浓紫色的血。 她抱起苍白的爱人,女巫气若游丝,睁开眼看到她回来,微笑着说: “翠丝,你该回家了。” 翠碧丝只知道这个森林里的温馨小屋是她和爱人的家,她把女巫放到床上,喂她喝了点汤,女巫一边落泪,一边说好疼,疼到她晕过去,再也爬不起来,一日比一日衰弱。 翠碧丝心如刀绞,她穿上黑袍,戴上兜帽,拿着弓箭,踏上了为女巫寻求医生的路。 离开树屋,就离开了女巫魔法屏障,女巫为她消除了一切阻挡她视线的魔法,树屋隐去在树林里。 回到人间的公主,虽然黑瘦了,但金发碧眼的标志性样貌很快被人认出,民间传言出现有戴着弓箭,酷似大公主的出现。 人们开始向公主哭诉她消失后的事情,恳求她早日回归皇宫,为可怜的百姓们主持公道。 公主头疼欲裂,她的记忆开始撕裂,直到慢慢回笼,看着贫穷的百姓,流离失所的子民,她才意识到自己离开的太久了。 是女巫囚禁了她。三年多,她跟女巫寻欢作乐时,她曾奋力守护的东西全都灰飞烟灭。 翠碧丝没有带回医生,尽管树屋被魔法隐蔽,她的弓箭跟女巫的魔法有着微微的共鸣,公主成功回到了树屋。 女巫没有躺在床上,整个屋子到处都是她们生活的痕迹,可就是没有那个黑袍黑发的女人。 翠碧丝沉浸在被囚禁,被玩弄和欺骗的愤怒里,爱情魔药的效果消失殆尽,她对记忆里淫荡的自己和女巫感到恶心。 推开女巫的阁楼,里面汤药还在咕噜噜得煮着,女巫没走。一把银色的剑躺在阁楼的正中央,散发着冷寂的光。 公主走上前拿起银剑,这把剑很沉,拿起时一道银光变成鞭子缠在她的手腕上。 “这把剑认你做了主人,将永远效忠你。”女巫虚弱的响起,她从暗处现出身影,一头黑发竟白了大半。 翠碧丝将银剑扔向女巫,力度之大,剑直直得插在女巫的脚边。 “下贱的女巫。”她冷冷得看着女巫苍白无力的脸。 女巫也不辩解,她缓缓走到公主的身前。公主在这三年拔高了几公分,跟缩成一团的女巫相比,咄咄逼人。 “你会忘了这里的一切。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我…..很感谢你陪伴我的时间。”女巫对她露出一个哀伤的笑容,跟几年前自认为行侠仗义,毫无烦恼的少女相比,女巫被公主变成了女人,而公主清醒后的每一秒都在憎恶她。 “凭什么…..”公主讨厌眼前的女人,她掐住女巫的脖子,却无法用力,可恶的身体的惯性让她无法对曾经爱的盲目的女人下狠手。 女巫伸出手指按向公主的额头,淡粉色的光包裹住公主,公主瞬间就晕倒了。 翠碧丝还不熟悉怎么跟女巫决斗,没关系,时间会教会她一切。 公主并没有立刻回到皇宫,她的叔叔阴险狡诈,哪怕过去30年,没看到她的项上人头,不可能会放松警惕。她最开始大剌剌回到人类城镇的行为无异于暴露自己的行踪。 她在密林的入口幽幽醒来,女巫的遗忘魔咒非常强大,切割了所有公主跟她的过往,爱恨从此一笔勾销。 翠碧丝将自己的金发长发用短刀割掉,染成了黑色,将蓝眼睛伪装成黑色。两年后,军队招募了一名能够近身跟魔物战斗的黑发女人,女人背上始终背着一把放在破旧刀鞘里的银刀,当真削铁如泥,她甚至还掏出过巫妖的心脏丢到黑市上卖,要知道,人类向来是巫妖炼黑魔法的猎物,而这个女人,她以人类之躯,拥有吟诵和制作法阵的能力。 公主不知道的是,她能够使用魔法,是因为饮用了女巫的心头血。血改变了她的体质,却削弱了女巫的实力。 公主在军队里并非如鱼得水。她冷酷、强大、残忍,本应收获拥趸,可军人们是肉体凡躯,他们惧怕翠碧丝的银剑和魔法,谣言说她是黑巫师,以残杀人类和魔物为乐。 翠碧丝在当公主的时候,就学会了一个道理,站在高处,才会孤独。她并不排斥孤独。可夜很深很深时,她裹着自己的剑,总感觉记忆深处,有一抹玫瑰的幽香,女人柔软的身躯贴在她的胸前,咯咯的笑声从她耳边一闪而过,她想要抓住,又转瞬遗忘。 邻国的王子的尸骨在密林深处被发现,王子的华袍腐烂的七七八八,身上的金银首饰一个没少。邻国的国王认定是王子被和亲的国家杀害,终于有理由发动战争。 公主还记得这个王子,几年前,叔叔不是安排她嫁给这个王子,怎么再发现时就是一具骨架? 翠碧丝几战成名,她如入无人之境,斩对方将领下马,没人能想到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矫健和骁勇善战。她用一根弓箭射穿了邻国国王派来吟诵法阵的大祭司,大祭司被当场封喉,血溅五尺,死不瞑目。 翠碧丝连升多级,从下士一跃成为少尉,女性军人拼尽全力会得到这个军衔,往往就此而已。那些害怕她的小兵早就不在她面前晃悠,她身边是军队的核心力量,铁骑铮铮,有力量的人能够互相尊重,翠碧丝交到了几个朋友。 战争还未结束,行军仍在继续。翠碧丝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帐篷,不需要再跟臭气熏天的男人们挤在一起。 军队修整时,她坐在帐篷前生火,军旅生活让她的皮肤和手都变得粗糙,脸上多了疤痕和晒斑。她用短刀削了一根木棍,木屑掉在火焰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弗洛伦萨,吃点。”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走向她,扔给她一只灰色的野兔,内脏都扒了,血淋淋的。 削好的木棍刚好插进野兔的身体,翠碧丝就着火烤起了兔子,野外的蛋白质总是美味,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很多时候都是忍饥挨饿。 烤好了兔子,她用刀削下一块肉,递给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男人用手接过就往嘴里塞,仿佛是什么人间美味。 “你想家了?”男人叫乌统,是准尉,也是中校的副官。他很关心弗洛伦萨,他曾经有个妹妹,死于天花,如果妹妹还活着,刚好是翠碧丝的年纪。 翠碧丝笑了笑,“我没有家,我的家人都死了。”说着把没什么滋味的兔肉往嘴里放。 “等战争结束,我带你去我的家乡看看。我妈妈会做世界上最好吃的牛肉馅饼,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乌统锤了锤翠碧丝的肩膀说。 他没有说等我们赢了,他说等战争结束。翠碧丝觉得头有点疼,她耳边响起了一句话,但她忘记谁跟她说的了:战争不造就英雄,只造就孤儿寡母。 “我失去了好几年的记忆,能活下来是我的运气。”翠碧丝看着通红的火舌,难得多说了几句话。 “我的一个朋友也像你一样,他招惹了黑巫师,巫师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他不记得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孩子,最后疯了。”乌统表情严肃,不像作假。 弗洛伦萨本身就是个很神秘的女人,跟她合为一体的银剑和她偶尔展现的魔法能力,很难不让人想象她跟巫师有联系。 “你是说,一个巫师抹去了我的记忆?”翠碧丝把兔子一扔,乌统心疼得赶紧捡起来,吹了好几口兔子身上的泥土和灰尘。 “这是巫师们惯用的伎俩,尤其是女巫。她们不爱杀人,但喜欢看人类生不如死。捉弄猎物比弄死猎物更有趣。”乌统一边大口吃起兔肉,一边说。 翠碧丝若有所思,她接着问:“遗忘的魔咒可以逆转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你有认识的女巫可以问一问,哈哈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乌统自以为很幽默,他倒并不是很在意弗洛伦萨是否是黑巫师或者跟巫师有关系,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意义。人们烧死无辜的女人,说她是女巫,实际上她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行了,多谢。”翠碧丝不想再跟他多说,站起身朝帐篷走去。 “喂,你真要去找女巫吗?我没有真的这么建议!-----喂,你兔子不要了吗?”乌统也跟着站起身,在她身后大声喊。 战争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两国都无力再支撑高昂的军事费用,打仗的大部分军人都是农民,农忙时他们为了家里有口饭吃,都无心战争,百姓们流离失所,整天整天饿着肚子,到处都是饿死的人,父母们卖掉自己的孩子,就为了家里换点吃的。女人走在路上会被强盗奸淫,卖身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大多是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 翠碧丝打破了女人不能越过少尉这个头衔的魔咒,成为了上校。一是她是真正的军人,二是死了太多的战友,能够撑起军队的人不多了。 乌统没有直接死在敌人的刀刃下,而是死于腿被砍断后的伤口感染。 “把我的骨灰带给我的妈妈,如果他们都不在了,你就把我埋在我家乡的山里。”乌统死前这么叮嘱她,“真他妈的窝囊,死了都没个老婆,也好,省的像我妈一样等一辈子。”健壮的男人最后瘦的没有人形,还在遗憾自己没讨个老婆。 翠碧丝一滴眼泪也没掉,她要活着,才能完成她的事业,才能把乌统的骨灰带回他的老家。 无家之人,是一种诅咒,也是另一种解脱。 4. 翠碧丝跟随军队回到了国王的身边。 国王宣称本国赢了,但实际上是两国都输了,邻国国王被侄子篡位,改朝换代,宣布战争即日停止,翠碧丝的叔叔把这个声明夸大其词,说邻国投降。 翠碧丝觉得好笑,她消失了,不代表叔叔没有其他虎视眈眈的儿子和侄子,民间对他的怨气越来越大,难道他的命运就不会像邻国那个自大的国王一样,被侄子送上斩首台? 军队的长官领赏,翠碧丝分得了自己的一小块地和不少金银财宝,国库空虚,能给出这么多已经算有诚意。她乔装打扮,相貌变化很多,身披盔甲的她高挑而冷冽,国王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就是曾经的公主,翠碧丝。 “弗洛伦萨,我听说你是我军队里最勇敢的女人,极大得鼓舞了士气。你的勇猛和魔法才能将被王国珍惜!我恳请你再帮助我完成一件事,我因为这件事夜不能寐,忧心忡忡。”国王慈爱得看着垂着头半跪在他面前的女将说。 “臣愿替殿下分忧。”翠碧丝恭顺得说,低沉的女声充满磁性,拥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公主翠碧丝五年前被一名女巫掳去,至今未归。我无法想象她是否还活着,这让我痛心不已,如果不找回公主,我无法面对已经故去的兄长。听说你拥有跟巫妖抗衡的能力,我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你。杀了可恨的女巫,掏出她的心脏,为公主报仇。如果公主还活着,请你一定要把她带回于我!”国王沉痛得说,眼角似乎都有了泪光。 翠碧丝浑身一震,沉默了片刻,她吻了吻国王主动伸出的手,说:“臣会杀了女巫,将她的心脏献给您。” 国王大悦,这么多年来,也偶尔有人带回虚假的消息,每次都让他升起希望又放下,他为此杀了不少没用的废物。这次,终于有人敢下如此重的承诺,比起那些江湖骗子,他更相信自己的将士对他忠心耿耿,万死不辞。 女巫哪有嘴上说的那么好找。翠碧丝带着乌统的骨灰回了他的故乡,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小镇,可惜贫穷和落后没有放过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角落。 乌统的家人们都已不在人世,但他家的老房子还在,翠碧丝把他埋在了他家的后院,和他的母亲和妹妹一起。 “希望你能永远的安息。跟家人们在另一个世界团聚吧。”翠碧丝此刻眼角才湿润,她的心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冷硬,亲手埋葬了她的妈妈和妹妹以后,她觉得,乌统是幸福的,因为他不用再承载未亡人的身份。 女巫跟翠碧丝分开后,元气大伤,树屋的魔法一度不能维持,被追杀女巫的人发现踪迹,毁掉了树屋,但女巫侥幸逃脱。跟翠碧丝采取的策略一样,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女巫现在混在人类堆里生活。 人类的城镇里食物更好获得,女巫的身体受损后,开始需要更多的水和热乎的食物。 另外,人类的世界并不像她以前想的那样跟魔法无关,实际上,到处都有人交易着魔法产品,还有不明种族和身份的人在各种市场上倒卖尸体、骨架和黑魔药。 正经人害怕的黑市,是女巫的天堂。她常常逛的流连忘返。她的金币被翠碧丝带走很多,所以她只能卖自己熬制的魔药换取金钱买她想要的东西。她不怨恨翠碧丝的无情,毕竟是她强求了翠碧丝的爱情,女巫在这点上比人类更能想得开。 只是那段感情太深刻,翠碧丝对她的爱让她惶恐又上瘾,她时不时想起那温暖的怀抱,温柔的亲吻和激烈的床事,心口已经愈合的疤痕就隐隐作痛。 难怪人类痴迷爱情的剧本,被爱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树屋被毁坏以后,魔法屏障消失,踏入密林多次的翠碧丝终于回到了她阔别五年的树屋,当然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她曾在这里生活,只是查看着焦黑的树屋里有没有女巫留下的痕迹。 国王说,女巫掳走她,囚禁她长达三年多,那么她的记忆就是被那个女巫抹去。女巫真的如同人们说的那样以折磨人类为乐吗?她的身体没有受到伤害,只是黑了瘦了高了,比起原来没有武力的自己,这具身体如今极其的矫健和灵巧,她只要睡很少的觉,吃很少的食物,仍然精神饱满。 但是她确实痛失了跟国王抗衡的财力和实力,国王没收了她的封地和财产,一切从零开始。 这个女巫叫什么名字她都无从知晓。 在她查看树屋的时候,听见了树枝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连忙蹲下身,从腰间抽出短刀,等待声音的靠近。 “喵-------” 居然是一只纯黑的大猫走了进来,这只猫油光水滑,有着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她看到翠碧丝,矜持得观望了一会,就慢慢凑上来闻了闻她拿刀的手。 翠碧丝一时有些僵硬,她不擅长跟小动物亲近,一般小动物在她手里都会被吃掉。但显然猫不是人类的食物。 黑猫见她没反应,又拿头顶了一下她的手,示意翠碧丝摸摸她。 翠碧丝迟疑地把手放在猫的头上摸了摸,柔软、细滑、干燥的毛皮,非常奇妙。猫见人类抚摸她了,咪呜得跃到翠碧丝的大腿上,害翠碧丝一下子向后坐去。 她很久没有这么狼狈,猫旁若无人得在她头上舔毛,而她只好盘着腿等待猫自己离开。 猫玩了一会儿,发现翠碧丝并没有跟她一起玩的意思,撇了她一眼,跳上窗户,顺着树干自己慢慢走开了。 此次探索一无所获,翠碧丝跳下树屋准备离开,没走几步,她突然想到,这只猫一看就是有人喂养的猫,跟人如此亲近。一只被人饲养的猫,为何会回一个被废弃的屋子里玩? 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一片焦黑,只能隐隐看出床架和书桌的痕迹,阁楼里也是一片狼藉,只剩一些破碎的木头。不可能有人在这里生活。 翠碧丝收好刀子,离开了树屋。 女巫不知道翠碧丝已经回来过,她的占卜水晶球在逃亡时摔的粉碎,她正在攒钱重新制作一个水晶球。她最后一次用水晶球查看翠碧丝的行踪,还是翠碧丝进入军队后不久。 女巫虽然仍然思念她,但已经不想再跟翠碧丝有所交集。公主说她下贱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这深深刺痛了一厢情愿的女巫。 心头血都给你了,我们也算是平了吧,你忘了我,活的更好。女巫在心里说。她可没想到翠碧丝领了国王的命令要把她的心脏掏出来。 这天,她正在租来的小屋子里熬一种毒蘑菇做成的汤药,喝一瓶就可以让人七窍流血。女巫发现毒药比魔药好卖的多,她靠卖毒药给人类赚了不少钱。 明明魔药更有意思,人类却总想着毒死彼此。女巫心里搞不懂人类,不过有钱赚她也没什么好嫌弃的。 “妈妈!你看我抓到了谁!”一个金发碧眼,但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和灰的小女孩冲进屋子,她的怀里抱着一只不是很开心的黑猫。 “你快放下乌梅!乌梅,不可以咬妹妹!”大猫刚想张嘴嗷呜一口咬在女孩的小手上,被女巫大声呵斥后,勉强闭了嘴,任由小女孩在她身上揉搓。 女孩咯咯大笑得放下黑猫,黑猫掉头就跑,女孩立刻在后面穷追不舍,很快一人一猫消失在了女巫的面前。 女巫叹了一口气,放下汤药,用了一个咒语让汤药的勺子自己在那搅拌,洗了手,转而去拿鸡蛋和牛肉做午饭。很神奇的是,女巫对做饭的魔咒学习很糟糕,好几次都焦了,看着小孩吃的极其委屈还努力吞咽的样子,她只好自己亲手做饭。 战争开始那一年,女巫在逃亡的人群里看到一个被死掉的妈妈紧紧抱在怀里的小女孩,小家伙当时大概还不满一岁,站都站不稳,抱着妈妈哇哇大哭。 女巫捡回乌梅时,乌梅是那群黑猫里最弱小,最被忽视的一只,吃不到奶,被兄弟姐妹欺负。女巫自认为对人类没有恻隐之心,可她埋葬了乌梅的主人,救过几个差点被强奸的女人,现在看到小人类失去了母亲,马上就会死掉的样子,她的好女巫心态占了上风。 女巫用魔法让孩子昏睡,不再大哭引起注意,她抱走了小女孩,合上了她倒在血泊里母亲的双眼。 一晃都快四年过去,小家伙已经是个五岁的姑娘,整天在街头巷尾疯跑,跟小男孩们玩闹,所有人都知道女巫和她的小女儿生活在这里。 女巫很快发现这是非常好的掩饰身份的办法,邻居们都以为她是可怜的单亲妈妈,丈夫打仗没了,她一个人拉扯小孩长大。小姑娘活泼异常,嘴甜的惊人,时常能从邻居的婆婆妈妈家蹭回一些食物和小零食。 小女孩好养的很,皮实,耐揍,什么都吃,除了偶尔有点烦,非要女巫抱着她转圈圈,陪她抓鸟,抓青蛙,捉弄乌梅。 “妈妈,我好爱你。”女孩温热的小身子贴着女巫,小手握着女巫的手,两个人一起躺在柔软的小床上睡觉,女巫亲吻着小朋友金色的发旋,轻轻说,“我也爱你,我的宝贝。” 女巫用了一点魔法,抹去了女儿一岁前的记忆,后来发现,属实多余,小屁孩压根不记得亲妈是谁,长到十岁时五岁的事都记不得不是那么清楚了。 她本可以一个人过的潇洒,可金发碧眼的小家伙让她想起某人,她小时候一定也是这么可爱吧。 女巫跟女儿一起吃午饭,小朋友一直在说今天她玩了什么,见到了谁,女巫很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给她的小碗里加点牛肉汤。 “妈妈,格多说他明年就可以去上学了。我也去吗?”小姑娘大口吃着碗里的牛肉和土豆,天真的问。 “当然,我的宝贝,你也要去上学的。”女巫一口答应。 会送女孩子去上学的家庭少之又少,人们生下女儿都希望她们快快长大成熟,给家里做事,嫁人后生几个孩子给丈夫和孩子做一辈子的奴。 女巫很不齿这样的现象。她不知道她爸妈是谁,她生下来就是被多个女巫一起带大的,但她在家里跟阿姨们一起读书认字,很多魔咒都不是女巫天生就会的,需要学习古代的语言。 她还记得她不想读书被阿姨们狠狠打手心的日子。 她现在有点犹豫,女儿是个麻瓜,没有天生运用魔法的能力,读人类的学校确实更合适。可她又担心人类学校教给她不合时宜的东西,让小女孩变成没有力量的女人。 也许把小姑娘送回到阿姨们家读书才是。 为了让小女孩读书有更多的选择,女巫把自己所有积攒的金币和财宝数了好多遍,她得买一个离学校更近,更好的房子,还得买得起读书的课本和笔,女孩不可能一直穿着她用蹩脚魔法缝制的麻布衣服,总之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明明没有生育,却拥有了抚养孩子的烦恼。女巫提前体会到了当年阿姨们望着她的感受。可她当年没有一个专属的妈妈,她拥有一群妈妈,现在女孩只有她一个妈妈可以依靠。 就在女巫左思右想要不要干脆带小孩回老家的时候,翠碧丝终于在树屋连续守了十几天后,守到了小人和猫一只。 小孩像猴子一样顺着树干爬进了树屋,完全不害怕这颗大树有接近十几米的高度。她后面跟着一只款款行走的黑猫,就是那天蹭她的猫。 翠碧丝站在树屋里跟小女孩面面相觑,“你是谁?”小女孩毫不认生得靠近她,猫也跟上来,四只大眼睛盯着她,翠碧丝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是不能吃的小动物靠近她时让她感觉到的无奈和不知所措,难道这只金色头发的也要摸头吗? “我是弗洛伦萨,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翠碧丝意识到这只猫应该是女孩家的,这个屋子早就被女巫遗弃了,只是人类的小孩会来这里探险。 “我叫花满满。我经常跟乌梅一起来这里玩。”小女孩连忙介绍自己和自己家的猫。 “……乌梅? ”翠碧丝感到额头抽痛,记忆深处,也有个人总是大喊大叫,“乌梅,乌梅------” “是啊,妈妈说乌梅是姐姐,我是妹妹。”花满满讲话时摇头晃脑,虽然作为一个五岁小孩,她爬上十几米的树已经对人类妈妈来说已经是可怕至极的事了,但是她还是一副天真的模样。 “你妈妈是谁?”翠碧丝蹲下来,跟花满满平视,她今天没有伪装自己的眼睛,两双湖蓝色的眼睛对上。 “我妈妈是,嘘,我妈妈不让我告诉我其他人她的名字,但我可以偷偷告诉你,好吧其实我的朋友们都知道妈妈的名字,我妈妈叫花瑶。”花满满小小声得跑到翠碧丝耳边说。 翠碧丝感觉心脏被一只手紧紧得攥住,又松开,痛得她摔倒在地上,她狼狈得双手扶地,花满满把小手搭到她的腿上,很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花瑶……花瑶……” 她喃喃得念着这个名字,心脏里有几滴血液听见了主人的名字,开始兴奋得沸腾。 她背上的剑嗡嗡作响,剑有灵,知道是谁打造了它的身体,并给它注入魔力。 “花满满,能带我见见你妈妈吗?”翠碧丝露出自认为一个友好的笑容,虽然在小朋友看来略有些吓人。 “不行,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玩,你不要告诉我妈妈我跟你讲话了。我要回家了,再见!”花满满像第一次想起妈妈的叮嘱一样,蹭得蹦起来,被翠碧丝揪住衣领,抱在怀里。 小姑娘人不到,身子还挺敦实,翠碧丝轻轻放下小家伙,拿出自己腰上的短刀。 “你带我去见妈妈,这把刀就给你,怎么样?”她又露出牙齿微笑,看起来真的像会吃小孩的恶魔了。 非普通小孩花满满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闪闪发光的银刀吸引了,她浑身上下都写着“好想要这把刀”,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真的给我吗?”花满满伸出手摸了摸刀背,想象着自己拿着短刀带着小弟们去打架的样子,馋的不得了。 “当然给你,还有这个,也可以一起给你。”翠碧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亮闪闪的金币,花满满一把抓住金币,又一把牵住翠碧丝的手,“走!弗萨罗!我带你去见我妈妈,我妈妈最喜欢钱了!” 可怜的女巫,她还在家熬药,想着给女儿多赚点钱读书,女儿飞速卖了她的名字不说,还领着她的旧情人,新仇人回家来了。 女巫(中) 5. 女巫的小屋子仍然按照她的喜好布置,亚麻色的单人沙发,一张大的木头桌子,温馨紧实的小厨房以及一个小小的壁炉,冬天这里就会燃起温暖的魔法火焰。 没错,女巫是不可能去砍柴或者买柴火的。 她从未在花满满面前掩饰过她的魔法能力,小家伙到处乱说她的名字,这个倒不是很重要,真正的秘密花满满从来都是守口如瓶。 小小的她比妈妈想的要聪明的多,她知道怎样保护妈妈。 可这个叫弗萨罗的高个子她一点也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一见面就送了她一把刀和一个金币,妈妈平时是绝对不会给她玩刀子的。 女巫今天心情莫名其妙的相当不错,也许是她的小金库又充实了不少,也许是今早花满满抱着她甜言蜜语说她多么多么美丽,总之她此刻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 她决定休息一天,在家再学习一下烹饪的魔法,现在刀子已经很听话的切菜配菜了,就差锅子能自己学会怎么调整最好的火候。 门口传来“登登”的敲门声,女巫以为是送牛奶的人,她每个月都给花满满订牛奶,因为她听到隔壁大婶说小孩子喝牛奶会长得高。 门一打开,花满满像炮弹一样冲进她怀里,开心得给她展示手中的短刀。 “妈妈!!弗萨罗给了我一把刀!!”女巫被刀锋晃晕了眼,刷的一声,刀子从花满满的小手里飘起来,浮在半空中。女巫跟门口站着的人对上视线。 砰,砰,砰。 是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翠碧丝看到的是一个女人,个头娇小,黑发及腰,穿着舒适的棉质家居长裙,脸上未施粉黛,却格外清爽可爱,乌黑溜圆的大眼睛,鼻尖有一些细细的雀斑,嘴唇小小的,有一颗圆润的唇珠。 她应当是见过这个女人的,在哪里见过呢?翠碧丝的头又开始疼起来。 女巫尴尬得让刀子悄悄飘下来,落在桌子上。 花满满看两个大人就看着彼此,不说话,心里疑惑,她拉住妈妈的手,“妈妈,她不是坏人,她说她不是坏人,她想见见你。”花满满怕自己做错了,开始惶恐起来,蓝色的大眼睛里蓄起了泪水。 “宝贝,妈妈知道她不是坏人。现在你去找格多玩好不好?这把刀子是这个姐姐的,要先征求姐姐的同意才可以拿对吗?等你玩好了,就可以回来吃饭了。”花瑶亲了亲花满满的额头,安抚好小孩,花满满见妈妈没生气,还对她很温柔,又放心了。 “姐姐说送给我了。”她又依依不舍得看着刀子。 “我们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妈妈等会会付钱给姐姐,你等会再回来玩吧?”花瑶虽温柔,但很讲原则,在花满满面前。 “那好吧。弗萨罗姐姐,求你卖的便宜一点,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金币!”花满满又折回翠碧丝身边,拉拉她的手。 花瑶扶额,翠碧丝一把抱起她,吓得花瑶赶紧冲过去怕翠碧丝对花满满做什么,结果翠碧丝只是笑着颠了颠怀里的小人。 “我叫弗洛伦萨,不是弗萨罗。刀子说送给你,不会食言。我是一个军人,军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 “天呐!天呐!你是军人,你是不是杀了很多人!你好厉害啊!我也要当军人的,妈妈不让我当,她说我的另一个妈妈就是打仗死掉了,她不想我也死掉…… 但我应该不会死的,因为你给了我一把刀子…..我会把刀子捅……” 花满满搂着翠碧丝的脖子开始絮絮叨叨,花瑶越听越害怕,她的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嘴巴跑火车,藏不住任何秘密,以及……会说一些普通小孩不会说的可怕发言。 “另一个妈妈?你有两个妈妈?”翠碧丝的蓝眼睛看向花瑶,花瑶肉眼可见得颤抖起来。 “嗯呐,我没见过她,因为她死了,妈妈说的。她头发很长,是金色的,跟我一样,还有蓝色的眼睛,跟你一样!个子很高,跟你也很像,只不过你是黑头发,而且是短的。”花满满咯咯得笑起来,她还小,讲话颠三倒四,但已经比同龄小孩说出来的东西要多得多,信息也很丰富完整。 “好了,满满,你现在可以去玩了。”花瑶把花满满从翠碧丝怀里撕下来,推着她的小屁股把她赶出了门,花满满好几次回来砰砰砸门,花瑶都没给她开。 两个大人在屋里,沉默了好一阵,花瑶走到桌上把那把短刀拿起来,递给翠碧丝。 “这个我们不能要,她还太小了,玩刀子很危险。” 翠碧丝不接,她凝视着花瑶,似乎要把她的模样刻进自己的脑海里。 “你是女巫。”她笃定得说。 花瑶一惊,刀子掉在地上,咣当一声。 “我曾失去了三年的记忆,应该是一名女巫抹去了,我不知道这个女巫是谁,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在她曾经住的地方发现了你的女儿。也许你知道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翠碧丝靠她靠得很近,一股玫瑰的香气钻进她的鼻尖,又是记忆深处的香味。 “我不是女巫,我什么都不知道。”花瑶后退几步,翠碧丝就逼近几步,直到退到壁炉处无处可退。 “不知道也没关系,你能帮我解开这个咒语吗?”翠碧丝盯着花瑶的唇珠,那里似乎有一种魔力,只要……吻上这个小珠子,就能释放内心的欲望。 看着人说话,盯着嘴唇,是极其不礼貌的,除非你们俩在暧昧,而那个人对你想入非非。 “我都说了我不是……唔……” 翠碧丝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吻住了她否认自己是女巫的唇。身体先于她的理智行动,而女人也没推开她,她搂的更紧,似乎要把花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唇舌忘情得纠缠,翠碧丝的舌探索着女巫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而女巫被动得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热吻,好像很习惯,好像她们本该如此。 直到花瑶喘不过气,推开了翠碧丝,翠碧丝不愿她离开自己的怀抱,急切地在花瑶的颈上嗅着,玫瑰花的香气让她陶醉。 “弗洛伦萨小姐,这就是军人的风度吗?进了别人家门就开始做这种事?”花瑶最终还是挣脱开她的会怀抱,挪到了屋子的另外一个角落。 翠碧丝无言以对,她的心脏跳动的太快,滚烫的让她抽痛,从见到这个女人第一眼起,她所有的冷静和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花瑶就是那个女巫,冥冥之中一切都有指引,不然她的女儿怎么会返回树屋玩耍,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却放任她进入密林乱玩,说明这个孩子不简单,她是女巫的孩子,而密林是女巫的家,她们无所畏惧。 等等,孩子。 “花满满多大了?”翠碧丝不回答花瑶的质问,她的蓝眼睛撒上一层阴霾。 “她五岁了,怎么了?”花瑶警惕起来,她的眼睛望向窗外,看到花满满在外面跟另外几个孩子打闹,稍微放了心。 “是你生的吗?”翠碧丝大步走向花瑶,又把可怜的小女巫逼到角落里。 “……. 是我生的。”花瑶很想摇醒翠碧丝,花满满金发碧眼,而她黑发黑瞳,试问哪个黑眼睛的妈妈可以生出如此澄澈蓝眼睛的小孩。 “孩子爸爸是谁?”翠碧丝的胸腔里满是怒火,她哪里还细想的了那么多,无名之火让她燃烧。 “……她没有爸爸。” 花瑶开始胡说八道。 “那你跟她另一个妈妈生的吗?两个女人怎么生孩子?你明明…… 有我不是吗?你怎么敢……” 翠碧丝听到自己的嘴里说出非她理智的话语。 花瑶震惊得望着她,翠碧丝自知失言,她闭上嘴,冷峻的脸上写满了被背叛的愤怒,活像将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 “弗洛伦萨小姐,我觉得我们的见面非常不愉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妈妈,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不可以离开我的家,不要再来打扰我们。”花瑶下了逐客令。 翠碧丝不是不要脸的人,她阴沉着脸,想要转身离开,却感觉心口一阵绞痛,她倒在了地上,闭上眼前,是花瑶扑到她身上惊慌的脸。 6. 翠碧丝再次醒来时,又是在密林的入口处。 这次她的头更痛,更多的记忆从她的脑子里被移除了。她很清楚记忆没了,这种空白非常人能忍受。 记忆没了,不是那消失的几年就也跟着无缝衔接的离开,她觉得有重要的人和事都不受她掌控的消失。 她摸了摸腰侧,短刀没有了。有人拿走了她的短刀,她没有可能让人近身打晕,还拿走她的贴身武器。只有可能是亲近的人,才有可能做到。 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死去的家人和朋友,还有谁是她亲近的人呢? 花瑶带着花满满和乌梅风尘仆仆得回了阿姨们的家,阿姨们都惊讶的不得了,但很快就欢喜得接纳了花满满,满满每天都活在各种各样的溺爱和夸奖中,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天堂,跟小伙伴们分开的伤心很快就消失了。 姨婆们的家到处都是精湛的魔法,家里的每一处都不需要人力,满满每天早上起床,小衣服都会自动穿到她身上,一些柔软的小毯子会把她包裹住运送到姨婆的餐厅里。 花瑶跟阿姨们抱怨了很多次,不要太溺爱花满满,以后连饭都不用自己吃了,没有人听她的。 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姨婆家有一百个水晶球可以供她监视翠碧丝,亲手抹去翠碧丝的记忆,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那个吻又勾起了她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她又能做什么呢,翠碧丝的人生本不该脱轨,她现在还带着花满满,翠碧丝以为她跟别人生的孩子,不该再在公主本就艰难的人生里增添打扰。 花瑶的心里,翠碧丝再怎么凶神恶煞,都还是她当初爱上的高贵公主。翠碧丝本人早八百年忘了当公主的感觉,她不喜欢束手束脚的生活,当了军人反而解放了她的身体和心灵。 女巫无心插柳柳成荫。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每天沉浸在水晶球前,关注着翠碧丝的行踪。 阿姨们看她又长出了恋爱脑,给她安排了很多事情做,比如种玫瑰,收玫瑰,剪玫瑰,插玫瑰,带花满满玩水玩兔子玩各种各样的新奇的东西。 姨婆们给满满制作了一个魔力球,定期往里面冲注魔力,花满满只要背着这个小球,就可以使用常用的咒语。 花满满每天都很开心,她现在已经能用魔杖吐出一个泡泡,包裹住乌梅,看着黑猫在里面露出无语的表情。 可她知道妈妈不开心,自从那个高个姐姐来看妈妈以后,妈妈就开始失魂落魄。 晚上睡觉的时候,花满满还是习惯跟花瑶挤在一起,尽管她已经拥有了一个完美的公主房。 “妈妈,弗罗萨是我的另一个妈妈吗?她没有死对吗?妈妈你喜欢她对吗?”花满满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是个极其敏锐的孩子。 “宝宝,她不是你的另一个妈妈,只是妈妈怕你想要爸爸才这么说的。”花瑶在花满满奶香的胸口亲了好几口,花满满觉得好痒,抓住花瑶的长发咯咯大笑。 “安妮姨婆说了,如果爱不说出口,就会过期,过期的爱是没有意义的。”花满满把妈妈馨香的长发含到嘴里又吐出来,准确的复述姨婆的话。 “宝宝,你也许真的是小天才,你应该进学校学习数学,天文和地理。”花瑶握住她的手,觉得花满满的智商应该是很高的,跟翠碧丝其实很像。 说起来因为两个人都是金发碧眼,花满满俊秀的五官还没长开,还带着孩子的软糯,但已经可见未来的风采。五岁的女孩已经有六七岁的个头和心智。 倒更像是翠碧丝的孩子。 尽管翠碧丝没有带回女巫的心脏,她还是逐步取得了国王的信任。从武将渐入朝堂,多次替国王解决危机。 翠碧丝的封地进一步扩大,赏赐纷至沓来,一时风头无俩,成为炙手可热的新贵。有人说她肖似消失的公主,也有人说公主白皙高雅,而弗洛伦萨是黑面女神。 国王似乎对风言风语毫不在意,只是审视弗洛伦萨的时间变长,这张沉静坚韧的脸上总是写着谦卑,跟那个目中无人的公主联系不到一起去。 花瑶还是替翠碧丝高兴的。其实她不介意替翠碧丝弄死国王,不过女巫们不完全跟王国脱离关系,往往跟国王或者祭司有契约,比如百年之内不干涉皇室内政和因果,国王默认哪些地盘属于女巫,不出兵干涉。 所以花瑶擅自诱骗邻国王子,被姨婆们知道后狠狠的罚了,罚她三个月禁止使用水晶球偷窥翠碧丝。 成为贵族,免不了要应酬喝酒舞会,翠碧丝烦不胜烦,她现在最爱做的事就是时不时去密林里散步,偶尔抓几个兔子烤了吃。 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遗落在了森林里。 这天,她来到了一棵巨大的树前,这棵树极其庞大,树荫顶遮天蔽日,长而有力的树枝伸向四方,似乎在庇护着她身下的小树们。 翠碧丝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树干,感觉到微微的魔力的波动,她抬头看,树影婆娑,透出一些灿烂的阳光。她的脑子里裂开了一道缝隙,她想起了一个小女孩的笑脸,那天,她强吻了小女孩的妈妈,那个娇俏的小女人并没有拒绝她,也许她再坚持一下,她就能把那身长裙剥了,吮吸到香软的乳房。 这两个人反复出现在她记忆的间隙里,可她并不知道她们是谁,只有每每想起时,心里就空落落的。 由于翠碧丝冷硬的女武将的形象,想要给她做媒的人有点为难。比她高大威猛帅气的男人不是没有,可翠碧丝那毫不柔美的姿态,不照顾任何男人的耿直言语以及总是偏好行动方便的男装,让她的异性市场一下子缩到最小,没有男人敢说自己喜欢翠碧丝这样的女人。 行,她看起来也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也没事,女人多的是。 翠碧丝在一次宴会上见到了自己阔别多年的,可以说是恋人。女官名叫洛妮娅,她成为某位公爵的小妾,生了一个女儿,女儿在两岁时不幸死于高烧,洛妮娅本来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女儿的死深深得刺激了她,她坚决得跟公爵结束了婚姻。 她弹的竖琴是王国里数一数二的好,依靠这个能力,洛妮娅又重新回归女官的行列,教授贵女们竖琴。 她在宴会上出现并不奇怪,贵族们的宴会需要雅致悠扬的音乐,她时常被请去演奏。 翠碧丝可以说是第一眼就发现了洛妮娅。她年岁长了,仍然不失风韵,金发盘成精致的花苞,身材更加丰满突出,白嫩纤细的双手在竖琴上划出动人的音符。 做过母亲的人,身上会有一种韵味,她也许不再纤细柔美,不再灵动活泼,可她开始有了另一种力量,因为她的身体曾为了孕育另一个小生命而拼尽全力,母系的力量在于天然的生育权和跟孩子没有缝隙的联结。 洛妮娅透过竖琴跟翠碧丝遥遥相望,她不像心暗眼瞎的国王,她一眼就认出了翠碧丝。 茶歇时,翠碧丝拿着一杯白葡萄酒,走到了洛妮娅的身边,洛妮娅有点害羞得看了她一眼,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重聚的喜悦。 “我从没听过这么动听的竖琴,像是天堂上的音乐。”翠碧丝真心赞叹,她也曾是琴棋书画样样拿手的贵女,可她弃文从武,再不愿作画弹琴写诗。 “长官过誉了,我只不过是弹了谱子上的音符而已。”洛妮娅又随意给她拨了一个小调,翠碧丝笑了,这个笑容好看的让洛妮娅有点痴迷。 不喜欢翠碧丝的人眼睛都瞎了。洛妮娅心想。如果此刻花瑶能看见这一幕,肯定又会嫉妒的吐酸水,但谁叫她偏要抹去翠碧丝的记忆,没了记忆的翠碧丝,能够想起最接近爱情和亲近的人,就是洛妮娅。 洛妮娅开始出入翠碧丝的府邸,为她弹琴。她自觉跟公爵的婚姻是对公主的背叛,从来都不敢在翠碧丝面前逾矩,弹完琴就离开,翠碧丝想跟她聊聊都抓不住她。 花瑶的水晶球禁被阿姨们解开后,她看到了令她目眦尽裂的一幕。 翠碧丝俨然跟洛妮娅重归于好,洛妮娅在她房间里给她单独弹琴,弹完琴翠碧丝请她去餐厅里小酌几杯,聊的尽兴时洛妮娅的身体稍稍靠近翠碧丝,翠碧丝也没有拒绝。 女巫不能一天中每一刻都监视着别人,水晶球能看到的范围也有限。 花瑶的想象里,翠碧丝已经跟洛妮娅滚到一起,在床上弹竖琴了。 她气的长发毛躁,在房间里狂躁的转圈,发出巨大的推椅子的声音,跟她好多年前看到翠碧丝跟洛妮娅纵情上床时一样疯狂。 女巫一点没变,她还是个爱嫉妒的自私鬼,她抹去翠碧丝的记忆,却还心底里期待翠碧丝只忠诚于她一人,殊不知别人拍拍屁股就要重新进入新的关系了。 当时翠碧丝对她有了女儿的事的怒气,估计还没有她此刻的十分之一剧烈。 花瑶在房间里放声大哭时,花满满慌慌张张冲进来,抱住蹲坐在地上的妈妈,给她擦眼泪。 “妈妈怎么了?妈妈别哭-------” 满满好心疼,她用魔法小球变出一大捧玫瑰花塞到花瑶的手里,想让妈妈开心。 花瑶哭的鼻涕都出来了,她在花满满面前一直是温柔强大的妈妈,很少这么失态。回到阿姨们的家以后,做什么都有人撑腰,她那种小女人的心态又出现了。 “宝宝,她不要我了。是我把她赶走了……. 呜呜呜……” 花瑶抱住花满满,眼泪像豆子一样打在小人儿的颈窝里。 “妈妈,如果你很爱她,你应该去追回她,哭是没有用的,因为她看不到你哭。如果她像我一样爱你,你哭了她也会难过的。她如果不爱你,我就去杀掉她。”花满满拿胖嘟嘟的手指头擦掉花瑶脸上的泪,小脸写着严肃。 花瑶破涕为笑,“满满,你不能因为别人不爱妈妈就杀掉那个人。小小年纪,就把杀人挂在嘴上,你会吓坏你未来的同学。” “多罗西姨婆说女巫们都是这样的,如果不爱她们,就杀掉再找一个。我现在还不是女巫,但迟早会变成女巫的。”花满满振振有词,花瑶知道带她回人类世界必须要加快脚步了,否则在姨婆家,花满满会变成第二个花瑶,不知天高地厚,没有伦理道德。 也许是听了花满满的鼓励,花瑶冷静以后,坐在原地若有所思。 翠碧丝多次邀请洛妮娅来家不是没有自己的私心的,一方面,她心底的角落里仍然怀念多年前跟洛妮娅情投意合的日子,那时候洛妮娅发誓非她不嫁,再见面时却物是人非。另一方面她也想看看国王的态度,国王很清楚洛妮娅是翠碧丝的旧情人,洛妮娅的频繁出现绝非偶然。 今天的洛妮娅格外动人,她穿着极其低胸的白色抹胸长裙,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完美的臀部曲线被修身的长裙勾勒的纤毫毕现,两条藕断一样的胳膊白的发光。这样美丽的身体上,却什么装饰也没有,没有珠宝,没有耳环,金发披散在胸前,格外妩媚,又显示了一点脆弱,似乎欢迎别人去打开她。 洛妮娅到了也不弹琴,而是要求跟翠碧丝喝两杯,翠碧丝本来被蠢国王的政事弄的焦躁,美人举着酒杯,笑意吟吟得望着她,她的态度渐渐缓和,放松身体跟洛妮娅碰杯。 “殿下,这么多年了都没变。酒量很一般。”洛妮娅声音妩媚,每一个字都带着诱惑。 翠碧丝以前擅长吟诗作对,玩弄人心,现在擅长打架杀人,就是不那么擅长喝酒,喝一杯微醺,喝两杯中熏,多喝几杯就要彻底醉了。 翠碧丝望着那闪闪动人的黑瞳,双眼有点涣散,她放下高脚杯,沙哑得说:“洛妮娅,来我怀里喝。” 洛妮娅耳朵红了,站起身温顺得坐在翠碧丝的大腿上,翠碧丝大腿敞开,长靴点地,美人趴伏在她胸口,当真暧昧至极,下一秒就要擦枪走火了。 洛妮娅含着一口酒,温柔得捕捉住翠碧丝的有点干燥的唇,一下一下地用酒润湿心上人的唇齿。 翠碧丝把手伸进洛妮娅的胸口,缓缓地感受着乳房柔软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滑进开了高叉的裙子,摸向女人的禁地。 洛妮娅嘤咛一声,捉住她作乱的手,含羞带嗔得瞪了她一眼,翠碧丝一把抱起她,洛妮娅不比她矮,穿了高跟鞋甚至比她还高个几厘米,这么丰满多汁的美人抱起来竟不如盈盈一握。 被扔到床上的洛妮娅双耳脖子都通红,她刚想开口说什么,翠碧丝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神清明,像从未喝过酒,“你不是她,你是谁?” 洛妮娅沉默不语,翠碧丝手上用力,洛妮娅被掐的呼吸不畅,脸涨红,她奋力推拒,发现翠碧丝的力气大到她根本无法动弹,再用力点,她可能就会窒息而死。 一道白光闪过,花瑶捂着脖子出现在翠碧丝面前,洛妮娅的衣服对她来说就像少女偷穿了成熟少妇的衣服,很快松垮得落下来,花瑶小巧的乳和纤细的腰落在翠碧丝的眼里。 “你再怎么不解风情,也该怜香惜玉!掐死你的情人你很自豪吗?”花瑶看翠碧丝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看,羞窘得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痛斥翠碧丝下手狠毒。 “你进来的第一秒我就知道不是她。洛妮娅根本不像你……这么……” 翠碧丝似乎在组织言语。 “你很了解她咯,看来没少上床。”花瑶很气,很醋,很不开心。 “你错了,我现在根本不了解她。我想说的是,她根本不像你一样,这么骚。”翠碧丝缓缓坐在床沿,看着满脸震惊的花瑶。 “我才不信,你刚刚一副被迷的马上就要死掉的样子。你不可能猜得出我不是她!”花瑶还是不满翠碧丝刚刚的孟浪,即使手指是揉捏的她的乳,那也是因为她变得是洛妮娅的模样。 “你太紧张了,女巫,你的眼睛是黑色的,而洛妮娅是蓝色的眼睛。”翠碧丝解答了她的疑惑。 …… 百密一疏。花瑶只想着模仿翠碧丝喜欢的成熟女体,完全忘了瞳孔的颜色。 “我现在杀了你,掏出你的心脏,献给国王,他会赏我黄金万两,位极人臣也说不定。”翠碧丝手朝虚空一指,一道银光缠绕到她手上,化作一把银剑,直指花瑶的胸口。 花瑶本想用洛妮娅的身体跟翠碧丝先共度良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解渴,没想到翠碧丝不仅一会儿戳破她的戏码,还要用她造的剑杀了她。 如果是以前,她到底要跟翠碧丝决一死战,无情无义的狗女人该还她心头血,再跪下来舔她的脚。 可现在花满满还在家等她回家,她虽有魔力,但翠碧丝离她太近,她并非有百分之百的胜算。 她发动传送的口诀,却发现口诀失效,她的脚踝上被扣上了冰凉的锁链,是专门用来锁住有魔法的生物不让它们逃跑的锁链,一般用来拴着独角兽或者魔龙。 “翠碧丝,你不得好死!”花瑶口不择言,黑色的长发在盛怒之下变成银白色,根根站立,飘舞在空气中。 翠碧丝扯开花瑶的被子,一对白生生的乳裸露在空气里,上面点缀着两颗红樱桃,而双乳间的胸口,是一道狰狞的疤痕,那是心脏曾被剖开的痕迹。 翠碧丝的剑自己疯狂抖动,落在了地上。 公主看着那道疤痕,无数记忆闪回入她的脑子,好的,坏的,甜蜜的,争吵的,最后停留在花瑶倒下,胸口插了一根极细极长的银针,浓紫色的心脏血汩汩流出。 “我把你的记忆还给你,现在你可以杀了我了。”花瑶宛如丧家之犬,刚刚的气势消失殆尽,她面对翠碧丝本来就是弱势,强撑的气势在翠碧丝看清真相后烟消云散。 是她下贱,爱情魔药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存在的东西,把人变成玩物,否定了人的独立意志,还沾沾自喜拥有了无条件的爱。 翠碧丝眼里的震惊和复杂交错,她的记忆终于有了实体,脑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清明。 花瑶追在她身后,黏在她胸前,一遍又一遍得说爱她,好爱她,她也不厌其烦得回应着。她那么喜欢过洛妮娅,也不曾如此肉麻。 花瑶以前是个不熟悉人类社会的女巫,她喜欢什么,她就要做什么,喜欢上了翠碧丝,哪怕她是公主,也要得到她。可她又是个被妥帖抚养长大的受过教育的女巫,她像小孩子一样幼稚而纯真的爱着碧翠丝,欣赏和崇拜翠碧丝的每一个展现独立和自由的时刻。她们又像过家家,又像真的拥有了一段矢志不渝的,眼里只有对方的爱情。 时隔多年,二人都变得今非昔比,花瑶独自抚养了花满满,懂得了适时放弃,懂得察言观色,懂得了忍耐,虽然这忍耐还没到忍者的程度,但对花瑶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而翠碧丝摸爬滚打,脱掉公主的束缚,成为了女战士。 心脏里女巫的心头血滴滴跳动,这次没有那么疼了。 国王收到了一颗鲜红的女巫心脏,女巫本人的尸体被放在冰棺里,胸口大开,十分可怖。 国王大悦,将心脏交给祭司,要求他们速速研制不老的神药,把女巫的尸体挂在城门上展示十日。翠碧丝说的没错,国王赏赐她无数金银珠宝,大片的庄园,她不是国王的任何亲属和继承人,却获得了安养亲王的称号,地位介于公爵和伯爵之间。 至于她是否喜欢洛妮娅,要不要洛妮娅成为情人都不会再让国王怀疑。国王彻底相信了翠碧丝,她是个女人,又不喜欢男人,生不下继承人,还给他的王国带来如此大的益处,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天大的好事! 女巫(番外) 1. -宝宝好奇妈妈们为什么半夜骑马 “妈妈,今天老师教了我们认世界地图,还告诉我们哪些国家藏着龙。她还说龙一天之内能飞到很远很远的国家,大概就是,世界的另一头。”花满满枕着花瑶的长发,拿着一本巨大的立体书指指点点。 “龙真的能飞那么远吗?”本应该死透的花瑶正好端端得跟花满满躺在粉色柔软的大床上,她一向很相信花满满的复述能力,但这次似乎有点离谱,她怀疑花满满上课没有在认真听讲。 “妈妈,我也想要一头龙。翠丝妈妈说她给我买了一头保加利亚喷火龙,正在运过来的路上。”小家伙铺垫了那么久,终于说出她最想说的话。 花瑶一下子直起身,她一巴掌拍到花满满的小屁股上,“花满满!你知不知道龙是很危险的生物,他们不喜欢被人类囚禁!还有谁准你喊她妈妈的,我才是生你的人!你别跑------你给我回来----” 花满满嗖的跳起来,她最近学会了召唤飞毯,毯子飞来,她小屁股往上一坐,迅速飞离了被妈妈揍的危险区域。 翠碧丝跟花满满的关系一直很好,花满满对待她不像对妈妈那样不假辞色,是带着点崇敬的味道,又有点距离感。 花瑶很吃味花满满瞎崇拜翠碧丝,却不知道翠碧丝心底里更期待花满满毫无保留得接纳她,可她也知道她缺席了花瑶和花满满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所以现状她也算勉强满意。 翠碧丝从外面应酬回来,喝了不少酒,浑身酒气。酒多喝就能喝,她再也不是当年一杯倒的小白了。 花瑶嫌弃她身上难闻,推她去洗澡,她洗完澡出来发现花满满正分在屋顶,而花瑶叉着腰站在床上对女儿大呼小叫。 花满满发现了洗完澡的碧翠丝,连忙驾驭着飞毯,一整个窝进翠碧丝的怀里,大声说:“妈妈救我。” 翠碧丝托着她的屁股,问花瑶花满满怎么又惹她了,花瑶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为什么要给她买龙?姨婆每年给她买的东西家里都堆成山了!我真的受不了你们了。花满满还我,我要带她回树屋住。” “你们走了我怎么办。”翠碧丝一手抱着假装害怕的小人儿,一手把花瑶揽到自己的怀里,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像一个完美的圈。 花瑶抬眼瞟了她一下,“你可以找洛妮娅给你弹琴啊。那么多人找你喝酒跳舞,谁知道有没有漂亮女人,勾勾手你就走了。” 花瑶现在应该是死人一个,被翠碧丝藏的好好的,暂时不敢让她出现在任何公开场合。花瑶抓住这个事儿不放,只要翠碧丝出去,不管是正事私事,最后都会回到翠碧丝出去幽会洛妮娅这个话题上。 “洛妮娅已经彻彻底底跟我没有关系了。她曾经嫁人生育,女儿又早早死了,她的心无法再容下任何一个人。”翠碧丝第108遍解释,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花瑶在家里被憋坏了,小脾气渐长。 “喔?这个意思是只要她心里还容得下你,你就要挤进去?”花瑶咄咄逼人,寸步不让。 洛妮娅始终是她的心头刺,眼中钉,女巫的心眼只有芝麻那么大,分给了翠碧丝和花满满,其他人都是来破坏她的家庭的坏蛋。 “宝贝,我恨不得把心剖给你看,你看看心里除了装得下你还能装下谁?”碧翠丝恢复记忆后,那些甜言蜜语,油嘴滑舌一律无缝衔接得回来了,任何一个人如果能看到她在花瑶面前的模样,都会以为翠碧丝被调包了。 “我才不要你的心,我的已经给你了,你以前不珍惜罢了。”花瑶偏偏就吃这一套,她声音放低,姿态忧伤。 就像花瑶有心头刺一样,花瑶曾经取心头血的事是她心中的痛,尽管花瑶的初衷是哄骗和占有,可情到深处,再无法分出谁对谁错,只心疼爱人又傻又痴。 翠碧丝把花满满滚到床上,抱住花瑶,好一通抚摸安慰,肉麻到花满满这么抗矫情的小孩都看不下去了。 “翠丝妈妈,今晚你又要骑妈妈了吗?你能不能轻一点,妈妈每次都哭,叫的太大声了我塞着耳朵都睡不着。”花满满确实是还不懂这些,她只知道每次两个妈妈每次拌嘴完,翠碧丝就会抱着妈妈哄,然后深夜她熟睡的时候,就会被隔壁房间的动静吵醒。 妈妈总是哭,可是好像又不是伤心的哭,是像猫儿一样婉转的哭泣,有时候又有笑声,搞得宝宝心里毛毛的,攥紧自己的小玩偶,担心妈妈受伤。可每次她去敲门,开门的都是翠丝妈妈,穿的少少的,表情臭臭的把她赶走。 好在妈妈第二天只是多睡几个小时,从来没有真的受伤过。 花满满断定,翠碧丝跟妈妈在经常在房间里做会哭哭的游戏,却从不带她一起玩。有一天她终于逮到机会,妈妈们门没关好,她从缝隙里往里面偷看,翠碧丝骑在妈妈的身上,在妈妈身上一动一动的,妈妈抱着她呻吟,嘴里让翠丝妈妈再快一点。 哦~原来是骑马的游戏,妈妈喜欢有人在她身上快快的骑马。 花瑶大惊失色,她赶紧推开翠碧丝,“花满满,你都听见什么了?” “听见你们玩骑马的游戏啊~你们让我早早睡觉,自己偷偷玩游戏,我都已经原谅你们啦!但是老师说了如果玩游戏太大声会影响别人,是不对的。所以你们俩需要静音玩骑马,或者,带我玩一个也行!对了妈妈!玛丽亚偷偷跟我说她爸爸妈妈也喜欢晚上玩不倒翁的游戏,就是她爸爸让她妈妈坐在……” 花瑶赶紧捂住她的嘴。 “花满满,我跟翠丝妈妈做游戏的事情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你的同学和老师知道吗!否则,你的饭后甜点就会被取消 。”花瑶威逼利诱小孩,花满满表示自己嘴很严,不会泄露秘密。 “为什么不带我玩?你们做其他所有事都带着我,什么游戏不能让我一起玩?”花满满向两位妈妈追问,眼看花瑶又要暴走,碧翠丝上前把她抱起来,往她自己的房间里送。 “这个游戏只能两个人玩,而且只能是妈妈和妈妈玩,等你长大了,你也可以玩。”翠碧丝安慰怀里不甘心的金发小人,闹了这么久,花满满的脸上已经写上了睡意。 “那我也成为妈妈才能玩吗?我不想生小孩。”花满满期期艾艾地看着翠碧丝。 “不用成为妈妈也可以玩,就是要做好保护措施。最好是不要跟男孩子玩,女孩子嘛,要看情况……” 翠碧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花瑶杀人的眼神已经跟在她身后。 哄睡了女儿以后,翠碧丝轻轻带上房门,发现老婆站在房门前抱着手臂。 “今晚你睡书房。”花瑶冷冰冰地丢下一句,就要进门去,被眼疾手快的翠碧丝抱住。 “不要。”生气的花瑶太可爱了,过了这么多年,当了妈妈还像小女孩一样气鼓鼓的,她忍不住咬了咬花瑶小小圆润的耳垂。 花瑶身子一颤,推拒的力度也小了一些。 “你都是怎么教育满满的?她还那么小,就知道我们俩在……我们俩在房间里做那种事,等到她十几岁早熟怎么办?被哪个男孩子拐走了我可怎么办?”花瑶对这种八杆子还打不着的事开始焦虑起来。 “满满虽然聪明,但她不懂就是不懂,她贪玩,想跟我们一起玩罢了。再说了,玩游戏说明我们俩感情好不是吗?你说,满满是希望妈妈们感情好,还是整天摆着臭脸…..宝贝……嗯……” 翠碧丝喝了点酒,被母女俩闹的有点清醒,这会儿闻着花瑶耳后好闻的玫瑰花香,又有点陶醉了。 “今晚你在下面,我们说好的。”花瑶被她撩的难受,把手伸进翠碧丝的裤子里,去揉捏她挺翘的臀部,翠碧丝的好身材不言而喻,肌肉紧实的臀部特别好摸,有弹性,花瑶爱不释手。 “可以。”翠碧丝嘴上答应,心里想的确是花瑶在上面也挺好的,动起来奶子乱颤,美不胜收。 2. 奇怪怀孕生子+乱七八糟养女鹅们 花瑶给花满满特制了粉色绒绒隔绝噪音的耳塞,只要塞进小耳朵,哪怕外面爆炸了也听不见。花满满美滋滋得戴上,小嘴里说着理解妈妈们总是有要玩游戏的需求。 翠碧丝在隔壁等候她多时,花瑶一回来,就把她身上的睡裙扒了,把头埋在两只香乳里舔弄起来。 “翠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嗯…..讨厌…..痒死了……” 花瑶解决心头大患,心情舒畅,抱着翠碧丝咯咯笑起来,跟她在床上戏弄起彼此的身体。 她用魔法消去了翠碧丝身上因为战争留下的伤痕,也消除了伤疤下筋肉的损伤,翠碧丝从伤痛中恢复过来,跟花瑶的房事愈发和谐。 公主从一条纤细的白鱼变成了如今的小麦色的细狗。花瑶爱死这幅肌肉紧实的女体,像小狗一样在翠碧丝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生怕别人不知道翠碧丝已经有情人了。 “说好了,翠丝,今晚你在下面。我要用那个上你,每次都是你用,不合理,不公平,我也要爽一回射在你身体里。”花瑶提出今晚要制作大肉棒操翠碧丝,她心里痒痒很久很久了,每次翠碧丝在她身体里射的动情的时候,她都在想,如果真有这么爽,那她也要玩。 翠碧丝能接受花瑶舔她,拿手指操她,甚至用工具都可以,但是用肉棒还是太超过了,曾经的公主,现在的安养亲王的脑子里,攻受异位是有限度的。 翠碧丝沉默,满脸写着:“我操你可以,你操我不可以。” “哼,我就知道,当一回男人就知道当男人有多爽了是吧!你要真变成男人,我第一个就剁了你的几把喂狗吃。”花瑶一看翠碧丝那个表情,就知道这事儿依旧没戏。 “哪个亲王晚上回家不操夫人的…… 夫人就是这么用的……索性你也靠一己之力生下了满满,现在有我,我们再生三个女儿……” 翠碧丝亲王骚话就是这么多,花瑶娇小轻盈,被她轻轻一举,就坐到她脸上,刚好舌头伸进蜜穴里搅动。 花瑶是天生的白虎,她几乎没有体毛,浑身上下像牛奶一样白皙。 太羞耻了,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如果不是提前洗过妹妹,花瑶绝不可能让翠碧丝得逞。 好在翠碧丝舔她的时候很用心,也不能说什么淫话刺激她,她只要专心享受就好。 花瑶一度担心翠碧丝只喜欢丰满成熟的女性,用魔法把自己变成了大胸大屁股的熟女,可是翠碧丝说只能对真实她的发情,其他人的形象一律不作数。 更爱了,爱的不要不要的,恋爱脑已经长好了,拔都拔不掉。 花瑶的阴蒂生在很明显的地方,翠碧丝只要稍微一舔,那个粉色的小凸起就会充血肿胀,渗出香甜的花液来。女巫不是故意的,她的心脏血是紫色的,身体的血液是淡粉色的,流出来的水不腥不骚,就是带着玫瑰花香。 翠碧丝此生只舔过两个女人,上个女人早被她放进尘封往事里,但是肯定分泌不出甜甜的汁水,她也不好当着花瑶的面比较,只用心刺激那个让花瑶尖叫抖动的点点。 做爱不是一定要进入才快乐,看着恋人面色潮红的在你身上高潮也是一种脑内的高潮。 “宝宝,你没摸我……你怎么不摸我……”花瑶把翠碧丝嘴边的液体擦掉,抓着她的手让她摸摸,因为刚刚舔穴,要固定她的屁股和腰枝,都没有空出手来爱抚她。 “奶子喂给我吃。”翠碧丝装作很凶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花瑶连忙捧着白兔送到她嘴里,乳头在翠碧丝嘴里涨大,吐出来时从小樱桃变成了大樱桃。 “我走以后,有没有其他人舔过你?”翠碧丝在外面对好多人都要心思深沉,对花瑶,她自觉尽心尽力,浅显易懂,可内心深处仍然有一道缝隙,流着一丝丝不信任的酸水。 她离开太久,失去记忆也太久,花瑶给她下药水,耽于情乐,她走了,花瑶大可以换个对象再故技重施。花瑶还是太低估自己的魅力,哪怕她不下药,都有的是人要排队舔她。 花瑶还在享受去了之后的余韵,身子在碧翠丝身上拱来拱去,拿湿湿的下体轻轻撞爱人的下体。 一想到翠碧丝在她没看见的时候跟洛妮娅卿卿我我,她心思一拧,哼了一声。 “喜欢我的人大排长龙,都等着舔我的脚呢。我数数,你走了之后,我跟1,2,3,4….. 10 个美女在一起过。桃乐丝你认识的吧,就是吃了差点成为你前夫的蛇,她跟她姐姐超级会玩喔,蛇一次能交配十几个小时……” 花瑶幼稚起来跟花满满一模一样,即使知道花瑶是开玩笑的,翠碧丝心里还是不高兴。 花满满的出现差点让她彻底破防,记忆回笼以后,她第一件事根本不是杀了女巫,而是逼问女巫花满满到底是哪里来的。不管花瑶怎么解释花满满是她领养的,她都在怀疑花瑶被人侵犯,生下了他的孩子。 “我是女巫,我怎么可能被人类侵犯。只有我自愿,没有人能强迫我。”花瑶很自信自得,殊不知她都被身为人类的翠碧丝强制爱过多少回了。 “我就怕你是自愿。我接受不了你去生跟别人的孩子。”翠碧丝实话实说。洛妮娅当年的选择是半推半就,翠碧丝消失不见,她习惯找人依靠,嫁给了虽然老,但有钱的公爵,婚后的日子虽然孤寂,物质上却是满足的。翠碧丝再见到她时,她们之间已经有了鸿沟,前缘无法再续。 “今晚就来跟我再生一个女儿吧~只有一次,不能压着我不放,我说舒服了就要停,我说射才能射……” 花瑶攀上翠碧丝的脖子,媚眼如丝。 翠碧丝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翻身用体重压住滑溜溜的小鱼,花瑶的小手按在她的后腰,用魔法做了一根前所未有的粗长的肉棒,满足翠碧丝想要掠夺她身体的欲望。 翠碧丝犹豫了,花瑶天生娇小,用这么粗长的物件,怕是会把她操坏。 “让你来你就来,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花瑶见这个女的一柱擎天还扭扭捏捏,扑倒她抓住肉棒塞进小口里吮吸起来。 “啊------宝贝------嗯……不要咬…….嘶…….” 被人用嘴服务当然爽,花瑶虽然只能含住肉棒前面的一部分,但又舔又吸的搞得极其色情,翠碧丝忍不住就要在她嘴里挺弄。 “你这只狗狗不乖,女巫要代表正义惩罚你!”花瑶变出一根粉色的贞操扣,扣住大肉棒的头,拿手指去揉捏翠碧丝的阴户,揉到那里水光泛滥,小舌和手指一起钻进去操弄她。 翠碧丝何尝被这样玩弄过,她的双手双脚都被花瑶用魔法控制住,不能动弹,花瑶尽情欣赏着女人潮红的眼角和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吟。 看来想要用强,花瑶根本可以压制翠碧丝,可她更想两情相悦,极少使用魔法玩弄她的恋人。 花瑶在翠碧丝内部抠挖顶弄了不知道多少下,小舌头都舔酸了,手一直在撸着大肉棒的根部,三管齐下,翠碧丝再能坚持,也坚持不住了,肉棒在空中乱颤射出白色的浓稠,从贞操扣上溢出来。花液一齐从底下渗出。 “宝宝……”碧翠丝看着花瑶红着眼解开贞操扣,抬腿坐在肉棒顶端,慢慢把还硬挺着的肉棒一点点吃进去。女巫大概给自己的小穴做了什么改造,变得格外狭长,紧得翠碧丝当场就想再射一次。 “翠丝,太大了,操的好深……” 花瑶一边往下坐,一边解禁了翠碧丝的手脚,翠碧丝拿手按住那根在花瑶腹部处鼓弄的肉蛇,花瑶立刻酸的倒在她身上大声喘气。 “宝贝,你做的很好,接下来抱着我好吗?”翠碧丝缓缓压倒在她身上,抬起她的双腿,为了不让花瑶叫的太大声穿破花满满的静音耳塞,她提前吻住夫人的唇,确定好花瑶抱住了她的肩膀,才开始大开大弄起来。 传教士体位是两位妈妈最爱的体位,没有之一,这种时候,二人觉得双方水乳交融,不分你我。 房间里回响着激烈的抽插声和水声,大床摇的剧烈,不断为二人的动作提供支撑,花瑶的尖叫被翠碧丝含在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搅动的粉色肉棒把穴里的嫩肉带出来,又送进去,咕叽咕叽得戳到花瑶的最深处,酸胀难忍,顶了几百下后花瑶自己先高潮了,汁水飞溅,分不清是精液还是花汁。她的指甲在翠碧丝的背上划出无数道红痕。 “射给我,射给我,翠丝-----------啊----------求你---------我不行了-------我会死掉-----啊啊---------嗯--------- “花瑶一边哭一边求翠碧丝不要再弄她,翠碧丝充耳不闻,低吼着狠狠操了她几十下,才抖动着射出来。 “骚穴喜欢吗?都射给你-----嗯-----啊-----只准怀我的孩子----听见了吗?” 液体悉数灌进女巫的花壶,一边射还一边继续抽插,为了快感继续的延伸。 花瑶爱惨翠碧丝在高潮时的霸道模样,而且翠碧丝是真的真的很在意怀孕这件乌龙事。 “嗯-----嗯----只生你的----” 花瑶眼角滑落了激动的泪水,被翠碧丝舔到了嘴里。 玩的太过就是花瑶又睡过头,睡到了下午三点多,翠碧丝已经把花满满从学校接回来。 “妈妈,听说你要生妹妹啦!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玩?”小屁孩以为妹妹已经生下来了,想要看看妹妹。 “花满满你又在说什么?!谁跟你说的?”花瑶撑起酸痛的身子,她用眼神问翠碧丝,是不是毛绒绒静音耳塞失效了,翠碧丝耸耸肩。 “是爱丽丝姨婆说的。她说妈妈很快就会生妹妹。我要保护妹妹。”花满满一脸天真,花瑶一把抱住小人,说:“妈妈不会生妹妹,永远只爱你一个宝宝!” 话虽这么说,但两个月后,妻妻俩在床上做的时候,翠碧丝刚把手指伸进花瑶的小穴抽插,就带出一些粉色的血液,她连忙检查花瑶是不是受伤了,可是刚开始做怎么会受伤呢? 花瑶出现了呕吐,头晕的症状后,翠碧丝火速打包她,乘着花满满的保加利亚龙赶去了姨婆们的家。 爱丽丝姨婆一脸平静,“啊,是吗,你们几个月前来我家吃早饭,喝了我制作的魔药,我也是做的试试看的。女巫们都喜欢像你们那么玩,能生个小崽子也挺不错不是吗?” 花瑶和碧翠丝面面相觑,她们是喝了一种绿色的液体,爱丽丝当时坚称是对身体好的青草汁,花瑶发誓这辈子没喝过这么辛辣的植物汁水。 怀孕在这个家是无敌巨大的事,花瑶忧心忡忡,她担心花满满会害怕自己不被全心全意的爱着。毕竟都被教着说出要保护妹妹的话,她自己也只是个小宝宝而已。 而花瑶眼里的小宝宝,实际上比同龄孩子大一整号的大宝宝,正趴在翠丝妈妈的胸口,惬意得漂在庄园里的温泉池里。 “家里会有妹妹,是好事,说明你就要有每天都能陪着你的小伙伴了。我和妈妈会很爱你,比以前都要爱,知道吗?”碧翠丝轻轻抚摸着花满满肉嘟嘟的背。 “妈妈,妹妹可以吃吗?姨婆说刚生下来的小孩子是最好吃的。你们怎么没吃掉我?”花满满正在神游,想象妹妹被生下来是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 翠碧丝失笑,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花瑶的礼物,也是这个家里的小天使,粘合剂,她对天发誓,她真的没有想让花瑶怀孕,她们只是为了床间的情趣罢了。 可是来了的女儿就是要好好接住的,毕竟哪一个小女孩在这个家庭生活会不幸福呢? 花瑶肚子逐渐变大,身体也变的沉重,但总体情况还好,小女儿是个很轻的小家伙,女巫的体质也很特别,带着个球还能健步如飞,继续在家里跟花满满捉鸡斗狗,真正担心母女安危的只有翠碧丝。 孕期的花瑶母爱激素爆棚,时不时要让翠碧丝吃她的涨起来的奶子,害翠碧丝在她生产后有一段时间都不敢看那对她最爱的白兔子,搞得花瑶以为她有异心,还跟她大吵一架,当然最后又擦枪走火一通猛搞和好了。 花培培出生在温暖的暮春,草木盛放,花朵如新。 刚出生小猴子一样的她是花瑶拼了老命生出来的,翠碧丝铁人落泪,抱着花培培和花瑶失声痛哭,是来接生的淡定姨婆们把她架出去的。 花满满意识到妹妹其实是不能吃的,她在妹妹一个月的时候悄悄舔了舔她的小胳膊,发现居然是奶香味的,又多舔了几口,过了几小时,花瑶发现花培培的小胳膊起了红疹子,原来她对姐姐的口水过敏。 花培培三个月的时候,花瑶抱着她在树下的小摇椅上哺乳,花满满坐在翠碧丝的腿上写写画画。 突然,花满满抬头问坐在不远处的花瑶,“妈妈,你生我的时候也很疼对吗?翠丝妈妈有没有哭?真害羞!” 花满满一岁前的记忆被花瑶抹除了,她担心小孩子还能记起很小的时候的事情。 花瑶控制不住情绪,泪流满面,翠碧丝赶紧提溜着花满满,跟妈妈和妹妹抱在一起。 “是很疼的宝贝,翠丝妈妈哭的可伤心了,可一看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都是金发蓝眼睛,她又很开心呢。”花瑶撒谎不打草稿,翠碧丝也红着眼睛,伸手给她擦眼泪。 “哎,妈妈,我没有遗传你的黑眼睛,很可惜。但是妹妹是黑眼睛,你也不要太伤心啦。”花满满不懂为什么花瑶又哭了,她的妈妈哪里都好,就是太容易掉眼泪了。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花瑶许下美好的愿望,尽管女儿们长大也都马不停蹄得抛下她和翠碧丝追求新生活去了,她还是在此刻坚信着这个美好的未来。 3. 女巫(番外1 – 生养女儿们的日常) 得知怀了宝宝的妻妻们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中。 爱丽丝姨婆没有任何歉意的模样也让翠碧丝认识到一个事实,花瑶和花满满的种种不着调是女巫家族一脉传承的,而只忠诚爱着她一人的花瑶已经是女巫中万里挑一的了。 翠碧丝作为女巫家族中难得有实体的“女婿”,被家里五六个姨婆们盘的都开始包浆。明明有魔法,翠碧丝却要被迫给大家族的女人们砍柴,丢进壁炉里取暖,而女人们就坐在躺椅上看她穿着黑色的小背心,肌肉鼓鼓得在那挥汗如雨的砍柴。 “花瑶吃的真好…….” “嗯,想摸摸她的手臂。”“想摸屁股,那个屁股看起来真不错。今晚我要喊几个人一起来我房间里玩。”“听花瑶说她们一次都要做好几个小时。”“你有听过吗?真的叫太大声了,好像搞得很爽…..” “啊,今晚我们一起去听吧~可惜花瑶每次都给房间下屏障水晶球什么也看不到啊……” 阿姨们的讨论声大到花满满都能听见,花瑶赶紧给小人塞上毛绒绒静音耳塞,气鼓鼓得冲了出去。 翠碧丝不讨厌体力活,她干的还挺高兴,比起坐在花瑶的阿姨中间受到令她感到害怕的关注,还是砍柴来的好,柴火不会说话,也不需要她哄。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进了胸口,小麦色的肌肤在太阳下开始发光,她最近头发长长了,淡金色的刘海搭了下来,随着她劈柴的动作一动一动的。花瑶小跑过去抱住她,翠碧丝只好丢下斧子,任她在她胸口蹭来蹭去。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翠碧丝温柔摸上花瑶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已经怀孕五个月的花瑶还像只有三个月,肚子凸起的不明显。花瑶摇摇头,把脑袋靠在她心脏处听她低沉有力的心跳。 地上的斧子自己飞起来去劈柴了,柴火自动去排排队,缓慢得飞回了屋子里。 “阿姨们真是的,天气这么热,劈柴是干嘛?”不舍得翠碧丝受累。 “没事,给冬天做准备用的。”翠碧丝笑着看她,怀孕中的花瑶肉多了不少,抱在怀里柔软馨香,头发丝里都渗着淡淡的奶味。 两个人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秀恩爱已经引起了公愤,阿姨们发现没得砍柴工看了,纷纷百无聊赖得离场。花瑶一家人的到来总是给这个屋子增添无数生气,大家都万分期待新生命的降临。 而翠碧丝心里总觉亏欠,她当然有能力养老婆和小孩,可真的让伴侣生孩子又是另一个层面的事情了。 花瑶只是前两个月呕吐了几次,翠碧丝就提出,要不去找爱丽丝,孩子不生了,被花瑶踹出房门,在书房睡了一整晚。两个人就留不留下孩子有过很大的分歧。 “宝宝的名字我已经取好了,叫花培培,陪伴陪伴,陪伴满满一起长大。如果她没有魔法能力,那正好可以跟满满上同一个学校。”花瑶已经做好了决定,她要留下这个孩子,至于翠碧丝想不想要,还轮不到她置喙。 花培培还不知道自己曾经被妈妈们讨论过要不要生出来,她黑发黑瞳像花瑶,而五官一半像翠碧丝,一半像翠碧丝的母亲,很小的时候就看出来是个很英俊的孩子。花满满还不介意穿小裙子,花培培长到五六岁时,强硬得说让妈妈们把她的小裙子都扔了,她以后都只穿裤子。 花瑶怀孕快10个月的时候,肚子还是不可避免的变得很大。女巫孕育人类孩子跟人类女性差别不大,所以花瑶的魔法也不能阻止她的内脏受到压迫,她晚上经常要上厕所。 翠碧丝担心她跌倒,给她做了一个小尿壶,让她可以坐在床边尿尿,白天再去给她倒掉清洗。 “我不要…..我又没有瘫痪……我不要在这种东西里尿…..” 花瑶疯狂拒绝。 “我们行军时,为了避免被虫子攻击,女人也是站着方便的,我可以给你做一个漏斗 ,这样你会舒服一点。”翠碧丝没啥贵族的矫情和矜持,她认为解决生理需求是很重要的事,女人的生理构造天生就比男人的需求更多。 女巫的身体没有生理期,而翠碧丝接受了女巫的心头血以后,也没有了生理期,妻妻俩夜夜笙歌,两个月后花瑶流血了才发现怀孕了。 花瑶到底还是接受了站着方便这个事情,比起羞耻的尿壶,她两差取不那么差的。不用托着肚子坐下来,站着竟然还挺舒服,如果不是翠碧丝总要站在她身后帮她上厕所就完美了。 “翠丝,你能不能走开,我自己可以。”花瑶忍无可忍得对在她身后紧贴着,拿着漏斗等她尿尿的翠碧丝说。 “等你生了,需要我的地方更多,先习惯起来吧。来,宝宝,快点尿完我要给你的肚子抹油。”翠碧丝按了按花瑶的小腹,花瑶一颤,淅淅沥沥得尿了出来,一股淡淡的味道传上来,花瑶羞耻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而翠碧丝目不转睛,毫不在意的样子。 回到床上,翠碧丝拿沾了热水的湿巾给花瑶擦了擦下身,拿来一瓶油给她涂肚皮,听说可以避免妊娠纹的生长,她抹的格外用心。花瑶看着翠碧丝碧蓝的眼睛盯着她撑起来的肚皮,还是忍不住问她:“我变得好丑,肚子好大,你会不会不爱我?” “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孕妇,我只会爱你不够,我不过一个会耍刀弄枪的人罢了,哪里配得上你这么好的女巫跟我一起养育女儿…….我妈妈如果见到你,一定会喜欢你,虽然她可能希望我能够嫁给王子,组建幸福的家庭,她不会想到…….” 翠碧丝很少提到自己逝去的母亲,花瑶眼泪汪汪得握住翠碧丝油油的手。 “她不会想到你靠自己的力量组建了家庭,而不是依附于王子或者哪一个男人。你有我,满满和培培,乌梅和阿姨们,我们都超级超级爱你。” “嗯。”翠碧丝同意花瑶说的每一个字,跟女巫的相遇改变了她的人生,不管是高贵的女人还是普通平凡的女人,都该有能量组建完全属于自己心意的家庭,哪怕那个家只有她自己。 深情表白就容易擦枪走火。高月份的孕妇无力再去操弄自己的伴侣,都是翠碧丝托着她的肚子,用舌轻柔舔到她流水,虽然花瑶多次要求翠碧丝用手和道具满足她,翠碧丝最终也没答应。 花瑶的孕期最后几月完全搬到了姨婆们的家里,这里远离人烟,温暖舒适,是生产的好地方。 花培培呱呱坠地前,翠碧丝还远在皇宫里处理事情,因为花培培在妈妈肚里推迟了一个多月,花瑶还是力劝翠碧丝把公务处理好再来陪她。 多罗西阿姨用传送魔法把翠碧丝直接掳走,大臣们惊慌失措,派了很多人去营救被女巫劫走的翠碧丝。 魔法让花瑶的生产过程没那么疼,但也绝对不舒服,两个姨婆推她的肚皮,她用力把宝宝往外推,满身满头的汗,嘴里喊着再也不生了。而翠碧丝根本手足无措,在旁边像热锅上的蚂蚁。 女巫粉色的血流了不少,阿姨们用医疗的魔法给她止血,鼓励她一边呼气一边把小朋友推出来。 好在花培培虽然晚产,却是个娇小的宝宝,她的小脑袋第一个钻了出来,很快粉粉的小身体就滑出了妈妈的阴道。 脐带剪断后,爱丽丝阿姨啪啪打花培培的小屁股,花培培发出了人生中第一个啼哭。翠碧丝压根没注意到女儿怎么了,她紧紧握着闭着眼睛的花瑶的手,生怕她与世长辞,身体抖动的厉害,嘴里念念有词。 阿姨们看不下去她没出息的样子,把她硬是从产房里赶了出去。 后来,翠碧丝做噩梦花瑶生孩子难产而死,半夜坐起来泪流满面,花瑶正好端端得躺在她身边,她们的大床侧,花培培也睡在婴儿床里正香。 翠碧丝爬起来吻了吻妻子的耳侧,花瑶生了孩子后睡的浅,觉得耳朵痒痒的,嘤咛着醒来,看到泪流满面的爱人,心里一惊,“怎么了,培培呢?” “培培还在睡觉,没事,吵醒你了吗?”翠碧丝自觉失态,背过身去飞速擦掉眼泪。 “做噩梦了?没事,我在的。”花瑶觉得自从生了女儿以后,翠碧丝变得比她多愁善感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翠碧丝是产妇。 花培培被妈妈们的动静吵醒,小嘴一撇就要哭,花瑶赶紧把她兜起来放在胸口,小人儿用小手捧住妈妈柔软沉重的乳房,大口大口的吸起来。另一侧的乳房因为没人问津,渗出白色的乳汁,花瑶戳了戳坐着不动的翠碧丝,让翠碧丝帮她吸干净。 翠碧丝对这个福利不是非常乐意,这个世界上也有她觉得羞耻的事情,那就是吸老婆的奶水。 “你现在不吸,以后永远没得吸。”花瑶瞪她,翠碧丝无奈,只好托起奶子当吸奶器。 总之这样哭哭闹闹的日子持续了好几个月,花瑶奶水不足了,花培培改喝牛奶,翠碧丝结束了吸奶生涯,可喜可贺。 花培培三岁时,穿着华丽的小礼服,跟着女王一起登台跟民众们见面。 戴着小王冠的小公主按照妈妈的指使,笑着向台下的人们招手,粉雕玉琢,人群沸腾了,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 花满满已经八岁,她早慧,已经能说三国的语言,花满满极其有自己的主张,她不愿意当公主。尽管翠碧丝女王还是给她进行了秘密的册封仪式,对外宣称她是大公主,花满满一生从未使用过女王的姓名,她终身未婚,成年后很多年才拥有伴侣,跟伴侣云游四方,撰写了无数山海画志。 花培培拥有了两个名字,大名是伊迪丝?奥斯伯加,继承了翠碧丝的姓。大家都称她为伊迪丝公主。 小公主出生就获得了无数宠爱,妈妈爱,姐姐爱,姨婆爱,百姓们也爱这个孩子。 她还有个秘密的身份,是一个新晋的小女巫。她几个月的时候,花瑶和翠碧丝以为她还小,又睡着了,在房间里干了点坏事,花瑶被翠碧丝按在沙发上操弄。屁股撅的老高,几根纤长的手指用力在她的穴里抽插。 一边抽插,另一只手在花瑶孕期后鼓涨的乳上揉捏,花瑶好久没跟翠碧丝做,叫的有点大声,要求翠碧丝再猛一点,再用力一点。 翠碧丝当然求之不得,她抓住妻子的腰,让她的腰往后来吃手指,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花瑶吃的正爽,小嘴里溢出浪叫,这时候房间里响起水杯碎裂的声音,几块碎掉的陶瓷朝翠碧丝飞来。 女王再怎么身体迅速,此刻手头也没有趁手的武器,还是花瑶反应快,她用魔力把陶瓷片甩开,赶紧翻身起来检查翠碧丝有没有受伤。 翠碧丝毫发无损。 花瑶握着陶瓷片,表情阴沉,她给整个王宫都下了保护的禁制,不可能在深夜里有人袭击她们。 这时候小床里的花培培发出“哇------”的声音,两个妈妈才想起有个宝宝,冲到宝宝床里,花培培的小手捏着一块陶瓷,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两个妈妈。 花瑶立刻意识到,刚刚水杯碎裂,是花培培的魔力不受控制,花培培听见了妈妈的叫声,她本能的要保护可能受伤的妈妈。 这点倒是比花满满直接,花满满只是有点小小的担心,没有到要暴起的程度。 花瑶笑得打滚,轮到翠碧丝脸色很差,花瑶不喂奶以后半夜都是她亲力亲为抱着花培培喂奶哄睡,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就知道用魔法欺负她,长大了还得了! 把花培培扔给保姆后,翠碧丝以伤心难过这个理由好好操了花瑶一整晚,两个人又忍不住玩了异性恋抽插游戏,搞的床都要散架。 花培培十岁时,已经可以乘着扫帚带着姐姐在皇宫上方飞了。她没花满满那么动如脱兔,小小年纪俨然是翠碧丝的翻版,稳重威严,纯粹是姐姐要求她带飞她才飞的。 花瑶又怀孕了,爱丽丝阿姨这次的理由是,满满和培培长大了,妻妻俩独守空房会太寂寞,不如再来一个。 花瑶质问碧翠丝为什么没发现爱丽丝阿姨给她们喝奇怪的东西,碧翠丝百口莫辩,她压根不记得喝过什么,又没喝过什么。 不管怎么样,花满满和花培培又收获了一个小妹妹。这个妹妹也是黑眼睛黑头发,像极了花瑶,只有挺翘的鼻头隐隐能看出翠碧丝的影子。 翠碧丝爱惨了最小的女儿,整日抱着她不放手,搞得家里其他几个女性生物都开始吃味嫉妒起来。 “她跟你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不是吗?”翠碧丝有女万事足,她的女王威严在家人面前毫无踪影,任由小家伙趴在她胸口玩她的扣子,咬她的脸。 花瑶当然知道翠碧丝爱屋及乌,父母们都说自己不偏心,她们也的确做到了,可在心底最深处最深处,她还是偷偷给酷似翠碧丝的花培培加了一分,绝对不是少给了其他女儿们一分爱哦。 翠碧丝偶尔一人时,她会想起母亲的脸,妹妹的脸甚至都有些模糊了。 她想对母亲说,我现在不能更幸福了,等到我们团聚的那一天,你也会为我高兴的吧? 康汉娜的春天(上) 作者有话先说:本篇致敬一部暴露年龄的韩国电影《美女的烦恼》,韩国人一直都很敢拍,对整容这件事也毫不避讳。作者本人认为这部电影本身是非常男凝的,可导演和编剧确实也做到了整部电影都是完全以女主角的选择展开,有韩国电影特色的温情和幽默,结局也没有强行给女主角配对男主角,是值得一看的电影,不过跟女性主义可能是毫无关系啦哈哈……我自己写会有……比较大的改动…… (主要是为了搞黄)只喜欢看两姐美爱的友友们要慎重点击……会有胖美眉肉弹(没有任何身材歧视的意思,人类是非常多样的!)…… 另一个女主比电影里的男主要恶劣很多但大家不要着急讨厌她先……. 所有关于什么娱乐圈唱歌圈的内容都是虚构,天马行空,有漏洞请当没看见! 1. 康汉娜是一个180斤的女人,走在亚洲国家的街头,是会被侧目的那种人。 但是她有无与伦比的好歌喉,大概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偶尔也会给你开一个小窗。 “亲爱的,我现在正在轻轻的摸你的那里哦?感觉到了吗?啊-----讨厌----变硬了这种事不要大声说啦……嗯……我的胸围…… 不好意思哦这是秘密……但是你能听到吗?啊……我这里也很湿…….” 康汉娜一边把听筒对准一个百香果,一边拿筷子噗嗤噗嗤得抽插百香果软烂的内芯。 电话那头的男人发出激动的喘息,还不小心跌倒在家里的哪里,发出乒铃哐啷的巨大动静。 挂掉电话,康汉娜叹了口气看了已经烂的不行的百香果,把果汁挤到自己的杯子里。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数之不尽的猥琐男人寻求刺激,康汉娜每次连线碰到千奇八怪的要求,还有中年大叔求她学他的妈妈给他唱儿歌,当然绝大多数还是要求Phone sex。 康汉娜的声音可以想像蜜糖一样甜蜜、丝滑、柔软和细腻,随便娇喘一声,对面的猥琐男都硬的恨不得爬过电话线来操她。他们可想不到对话那头是一个倒下来足以把他们压晕过去的重量级人物。 康汉娜会用各种各样的小道具模拟自慰的声音,插插果子就能让男人高潮,这个钱也真的是好赚。 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胖女人也一样,很胖很胖的女人也一样。 康汉娜提着自己做的黄油饼干和小蛋糕,倒了三班公交,又坐了半小时的地铁,走了10分钟,到了一片别墅区,她出现的次数很多,安保早认识这个笑容灿烂的胖女人。 “汉娜西,又来了。”安保大叔朝她打招呼。 “大叔,晚上好。我做了小饼干你也尝几块吧。”康汉娜热情掏出她斜挎的大包里的一包小饼干。 “啊---怎么这么客气,那多谢你,汉娜西的手艺太好了啊---” 大叔很惊喜的样子。 “那我先走啦---”康汉娜一边鞠躬一边小跑着离开。这个大叔对她态度一直还不错,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很平常的目光,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努力克制不露出对她肥胖的身躯的讶异。 康汉娜熟门熟路得走进一道黑色的铁门,按了一下门铃,门里的人通过摄像头看到她的脸,给她放行,她赶紧走进去,大门已经敞开,屋里是暖黄的光。 这座欧洲风情的别墅内部充满典雅与豪华。入口处是大理石地板和水晶吊灯,散发出高贵气息。客厅里摆放着深酒红色丝绒沙发和古典实木茶几,墙上悬挂欧洲名画,壁炉以大理石和铜质装饰,温馨舒适。餐厅内,长长的实木餐桌上铺着亚麻桌布,搭配精美骨瓷和银质餐具,天鹅绒窗帘增添私密性。 一个修长的女人正坐在钢琴前随意拨弄琴键,她身着白色的衬衫,微微解开的领口增添了一丝随性与自信。下身是一条修身的黑色裤子,恰到好处地突显她修长的腿型,赤着双脚。 她的头发被梳成一个利落的低马尾,脸上几乎没有化妆,手腕上银色腕表闪闪发光,手指上戴着一枚低调的银戒指。 真是看多少遍都不会腻啊,康汉娜傻愣愣得欣赏了好一会,女人当然知道汉娜站那,态度也不热情,合上钢琴,走到她身边。 “又带这么高热量的东西来给我?你知道自己要少吃点甜的吧?”女人很自然得从她肩膀上拿下那个包,看了看里面琳琅满目的甜点。 “你上次吃光了我所有的黄油饼干不是吗?善心姐。”康汉娜讨好得对她笑。 “今天很热,你要不要先洗澡?”具善心看她穿着几乎拖到脚踝的黑色雪纺长裙,一字肩,所以露出了大块的胸部肌肤,按理说黑色显瘦,但康汉娜这个吨位层层迭迭的纱也兜不住溢出来的肉肉,胸部是传说中的F奶,屁股也是,但绝对不是动漫里那种胸大腰细的可怕传说身材,是每个部位都配齐了应有的肉量的身材。 康汉娜热的要融化了,她精心盘好的发型,特地在耳鬓垂下了两道卷发胖卷过的头发,已经因为过多的汗水而贴在脸上了,化好的妆容也花的差不多,实在是因为路上花了太久的时间。 汉娜知道洗澡完就要发生什么,舔了舔嘴唇,有点不好意思,具善心很少这么直奔主题,一般要跟她再聊聊工作上的事情才会靠近她。 具善心见她愣在那不动,以为她不愿意,眉毛一挑,贴到康汉娜身边,低头对她耳边说:“骚奶子不想我?穿这么暴露的衣服给谁看?路上的男人都盯着你不是吗?” 康汉娜身体一颤,她嗫嚅得摇头,看具善心脸色不佳,连忙解释:“善心姐,我特地穿给你看的,你不喜欢吗?” 具善心大概没想到康汉娜会这么说,一般这个胖女人都会疯狂否认会有人关注她,然后就是一些可怜巴巴的自怨自艾,今天倒是挺直接,所以她可疑地沉默了一下。 “我当然喜欢,你流太多汗了,再好看的裙子也要脱掉不是吗?” “是,是的,那请你稍等我一下。”康汉娜见具善心态度缓和,连滚带爬地去洗澡了,这个别墅面积不小,这胖女人倒是熟得不得了,三两下就钻进一层的次卧里去了。具善心也懒得再把康汉娜挖到主的浴室,康汉娜过于惶恐,以至于从来不敢进具善心自己的浴室。 具善心从包的花花绿绿的袋子里拿了一块黄油饼干出来,一咬即碎,散发出浓郁的黄油香气。入口后,饼干迅速在口中融化,带来一种细腻的绵软质感。甜味适中,伴随着黄油的醇厚,给人一种满足感。随后,隐隐约约的香草味在口中回荡,增添了一层微妙的甜美,令人回味。 具善心三两下吃完那一小片,又抽了一片出来吃,她向来对自己的饮食控制严格,可康汉娜这个可恶的女人总是让她破戒。 康汉娜在浴室里用力搓自己的皮肤,搓的红红的。她今天化了一个小时的妆,却忘记带卸妆水,次卧里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她只好强行用沐浴露卸了妆。用热水反反复复得洗了屁股以后,她才湿答答得从浴室里出来。 次卧的浴室不是很大,她站在里面都略显拥挤,镜子里映出她赤裸的身体。这张脸很多人都说瘦下来肯定是大美女,但她就是很胖,所以脸颊鼓鼓的,她的眼睛倒是很大很有神,嘴巴和鼻子也很小巧,唇边总带着一抹微笑,看起来很有亲和力。这也是她让人们不讨厌她的绝招,看着她憨厚的笑容你很难再对这个胖子发火。 身材就没什么好说的,那巨大的奶子基本上都找不到合适的胸罩可以穿,像两颗大肉弹沉甸甸得坠在她的胸口,总是让她很疲惫,肚子,屁股,大腿和手臂都盈满了脂肪。汉娜的皮肤非常好,光滑细腻,没有毛孔,大概也曾经被人称赞过皮肤像白雪公主,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实在找不出可以夸奖的地方了。 具善心大概是有点喜欢她的皮肤的,每次跟她做爱都会一直摸她的大屁股。 一想到像具善心这样的人愿意跟她做爱,康汉娜就激动的要湿透了。她跟具善心的关系很神奇,或者用汉娜自己的话来说,是一段刺激的畸形关系。 具善心是当红歌手宋荷娜的经纪人,宋荷娜是她一手捧红,赤手可热,名声都传到海外去了。她的唱片销量无论是实体的,还是电子的,都在这几年屠榜,从未跌出过前三。现在宋荷娜正在转型成为多栖的艺术家,涉猎电视剧、电影,简直是新一代的女神。 没有人知道宋荷娜所有的演唱会和唱片都是康汉娜当的枪手,宋荷娜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可惜上帝给她开的门就那么大,没有给她打开唱歌的窗。 具善心就是这么大胆得发掘了康汉娜这颗明珠,作为宋荷娜的声替,赚的盆满钵满。为什么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也要给宋荷娜找声替,因为具善心早就跟宋荷娜秘密在一起五六年,宋荷娜想要红,想要天上的星星她也要给荷娜摘下来,至于附加的房子车子票子,谁不喜欢呢? 具善心就是这么个女人,她看起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私下里是个相当恶劣的人。 康汉娜对这个合同没什么异议。具善心发现了她上传到网络平台的一首歌,直接跟她见面洽谈,她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人当她的伯乐,具善心就是她的伯乐,而现在她的声音传遍大江南北,大家都说宋荷娜有着天籁般的嗓音,她就当是夸她自己的。 合作了几次以后,效果意外的不错,宋荷娜跟汉娜说话的声音有一点神似,这让汉娜的替身生涯无限得延长。具善心非常满意康汉娜的歌喉,常常称赞她是“百灵鸟儿”。 本来拿钱办事而已,康汉娜发现具善心跟宋荷娜私下里举止亲昵,可大明星红了以后一言一行都受到太多关注,宋荷娜从具善心的别墅里搬走单独住了出去,有个夜晚,汉娜跟具善心在她家里聊下一张专辑的歌聊的太晚,具善心跟她喝了点酒,还弹了一会儿钢琴,诉说了一些跟宋荷娜之间关系的苦恼,康汉娜忍不住亲了一口具善心。 具善心没有拒绝她,而是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搓她的胸部,还夸奖她丰满多汁,康汉娜喝的色胆包天,一边呻吟,一边说:“善心姐,从来没有人愿意跟我做,你愿意跟我做的话,我可以一辈子当荷娜的替身,反正她现在也不在不是吗?不会有人怀疑你跟我有关系……” 总之,两个人在客厅里做了,具善心拿手指破了她的身,虽然有点疼,还流了一点点血,但康汉娜非常满足。她跟具善心有了共同的利益和秘密,具善心为了宋荷娜什么都能做,连跟她这种人人都害怕的大胖子做爱都可以。 康汉娜喜欢的东西很多,她喜欢唱歌,喜欢小动物,喜欢烘培,喜欢画画,她如果能瘦下来,跟普通女孩一样会被夸奖真可爱啊汉娜西,也会有人愿意爱她。可是她是个180斤的胖女人,吃减肥药进医院,一少吃东西就低血糖,她就是个卑微的胖子。 她现在跟具善心有默契,只要具善心发消息说:“汉娜,今晚来我家谈谈专辑的制作。”她就心领神会,或者她发消息给具善心说有点不舒服能不能麻烦经纪人大人给她送点药,具善心也会出现在她的公寓门口,大概没有心甘情愿,但总体也不会摆她臭脸。当然还是康汉娜去找具善心的次数更多,经纪人心高气傲,不喜欢当上门的性爱服务大使。 康汉娜还在浴室里思考,具善心等的耐心用罄,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 “到底要洗多久?如果你晕倒在里面我可搬不动你。”具善心抱着胳膊看着她。 康汉娜早就习惯她的毒舌,拿了浴巾开始擦拭长发,“善心姐好着急呀,是欲求不满吗?荷娜姐没有满足你?”她故意闭着眼睛擦头发,用极其婉转的嗓音茶里茶气。 具善心可听不得这种挑衅,她大步走上前,手啪得拍在那两个大屁股上,用力拍了十几下,拍的汉娜疼的眼泪汪汪,大声求饶,屁股蛋上红的充血。 “哪里来的这么淫荡的女人?嗯?洗了这么久都在里面自慰不是吗?被我打还流水,我看你就是欠操……” 具善心手滑到汉娜饱满白净的妹妹处,那里早就淫液流淌。 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禁欲精英的具善心喜欢dirty talk,大概宋荷娜不喜欢,所以以前没得发挥。可康汉娜有时候又贱又骚,只要拿一些言语刺激汉娜,汉娜就激动的流水。 “嗯…..姐姐进来…..汉娜想要…..” 康汉娜上身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抖动着丰满的臀部让具善心入她。 具善心拔掉自己右手上的银戒指,随意的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将两根指节探尽汉娜的花穴,很快被丰满厚重的肉臀夹住,稍微抽送一下,汉娜就浪叫到她脑袋发晕。 那是怎样的嗓音?媚的人心头瘙痒,难以自持,又带着受操了的浪和骚,咿咿呀呀的不绝于耳。换做是男人来操她估计光听她的声音就硬的要弄死她。 四根手指一起进去的时候,即使是康汉娜,也感觉到了有点太过鼓胀,她呜咽着请求正狠狠操弄她的具善心慢一点,轻一点,可她的好姐姐根本不听,红着眼贴在她肉肉的臀上,右手噗嗤噗嗤的抽插,在软烂的花穴里掏挖。 “善心姐……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嗯…..好深……我不行了……” 汉娜已经完全趴在台面上,胸口的大肉弹被压上压下,溢出好多白花花的乳浪。而她身后的女人头发已经散开,上身赤裸,下身的裤子还好端端在身上,右手的手臂因为用力而显现出优越的肌肉线条。 “你喷出来就结束…..” 具善心对她可不会怜香惜玉,恨不得把右手都塞进康汉娜的身体里占有她。 康汉娜特别爱具善心在她耳边低沉的说话,她浑身一紧,喷出一股热流,但很明显不仅仅是花液,还有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黄色液体。 具善心抽出滑腻的右手,康汉娜滑落到地上,她意识到自己被具善心弄失禁了,还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她赶紧去抽纸张去擦地面上的水渍和尿渍。 “对不起,善心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她不敢抬头看具善心的表情,羞窘到无以复加。她太得意忘形了。 “别擦了。”具善心的背上和脸上也全是汗水,她居高临下得看着光着身子在地上匍匐擦拭得汉娜,巨大而肥硕的身体几乎挡住了这个小浴室的三分之二的面积。 “你先出去吧,我擦完就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 康汉娜抬头看了她一眼,具善心美的像神女一样,上身赤裸,椒乳挺翘,腰肢精瘦,肩宽腿长,这样的一个完美女人正面无表情得审视着擦着尿液的她。 “我说别擦了!不想屁股被打肿的话就快点给我滚出去!”具善心啪得拍在她翘起来的屁股上,非常凶恶得对她吼。 康汉娜只觉得很害怕,她是喜欢跟具善心做爱的,可舒服到失禁未免也太超过了,具善心肯定是讨厌她,觉得她恶心,她这阵子刚鼓起来的勇气跟具善心调情,现在看来都是白用功。 康汉娜在具善心的注视下,拿了一块浴巾遮住自己的身前,支撑起沉重的身子,快速走出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她又溜回来,具善心还站在浴室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具善心接了一点冷水往自己脸上扑,康汉娜在她身后,蹲下身想把自己刚刚脱下来的长裙以及汗湿的内衣内裤偷走。 “干什么?享受完服务就想跑?你当我是什么?你的按摩棒吗?”具善心早就看到这个肥肥的小动作,毫不犹豫得斥责她。 “善心姐,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浴室我再用清洁剂给你擦一遍。擦完我就回家。”康汉娜知道具善心有多爱干净,坐她的车弄一块饼干屑在她座椅上都要跟她火冒三丈。她刚刚喷了那么多水,还有尿液,是要被判死刑的程度了。 每次跟具善心做她都流很多水,具善心好几次都说要买一次性的床单,做完就扔掉。反正每次做完也都是卷起床单丢到一边,不知道具善心怎么处理的。大概是用火烧了吧。 康汉娜哆哆嗦嗦得开始套她的大码内裤,因为湿了怎么也套不进去,具善心看的心烦意乱,只要面对康汉娜,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火气。 “你听不懂人话的话,以后不要再来我家。我讨厌不知好歹的人。”具善心冷冷得说,她真是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跟康汉娜这种人滚在一起,明明她根本忍受不了汉娜这种别人给了一点甜头就感恩戴德的可怜虫,搞得这么卑微以为是她怎么虐待了康汉娜。 康汉娜对这种话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实际上她从开始的第一天就知道具善心会给她下最后的通牒,不过是时间问题。她甚至在心底里有点期待这一天的到来,这样她就不用再诚惶诚恐得度日如年了。 能够跟具善心做爱是很幸福的。康汉娜从青春期以后就是个不断增重的胖子,她没有什么朋友,妈妈早早去世,爸爸无力关心她的成长,好不容易熬到她可以挣钱,爸爸得了痴呆,在护理院里整日痴痴呆呆。 就算是为了爸爸,也要努力挣钱啊,这个是汉娜一直以来坚持的信仰。具善心给了她一个唱歌的机会,她能挣到不少钱给爸爸看病,甚至还来安慰她的身体,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大好人。 汉娜心里也会觉得对不起宋荷娜,宋荷娜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对自己有求必应的经纪人女友跟她压根看不上的胖子替身滚在一起,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还尿失禁!所以每次在具善心的卧室做的时候,汉娜都会把宋荷娜笑着依偎在具善心怀里的合照扣在床头柜上,假装看不到。 说起来,自己大概不是什么好人,具善心给她的这点甜头足够支撑她过好久好久,如果再贪心一点,有人愿意在她伤心难过时抱抱她,也许比激烈的性爱还更有用。 “好的,善心姐,我不会再来找你了。不管怎么样,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康汉娜终于把她的内裤套了进去,平静得回答道。 离开具善心别墅的时候,具善心的态度非常不好,大概是从她们认识以来的最不好的一次。把她带过去的小饼干扔在地上让她拿走,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大力地合上卧室的门,自己钻进卧室里不出来,但是又不给她开出别墅的大铁门,害她只好又回去门口求具善心给她开门。 大门到底是给她开了,具善心随意套了个背心,臭着脸又从门里走出来,掏出一迭钱让康汉娜打车回家。 2. 具善心一周要去健身房四五次,剩下的时间就要游泳或者打网球,她跟宋荷娜一样都是对身材要求严苛的人,而好身材要付出代价。 今天她做了150斤的负重深蹲几组,拉了几组飞鸟就歇了,这几天睡的不好,肌肉掉了,做组的状态也很一般。 跟她熟识的教练看她手撑在膝盖上垂着头汗如雨下,走过去跟她搭话,“善心姐这几天状态不太好啊,要多休息啊,工作不要太拼啦。” 具善心直起身,教练看到的她眼下都有了黑眼圈,健身人的睡眠比命还重要,否则肌肉掉了都不知道朝谁哭。 “哇,最近有好好睡觉吗?怎么了,跟荷娜姐吵架了?”这个教练是她们俩的私人教练,有好多年的交情,具善心和宋荷娜会一起来这家私人的健身会所锻炼,隐私被保护的很好。 具善心摇头,“没有,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她接过教练递过来的柠檬水,灌了一大口,她哪里是跟宋荷娜吵架,她是跟康汉娜这个不识好歹的肥肥闹矛盾。 肥肥还是来上班的,敬业这一点具善心觉得康汉娜不比自己差,但对上她就像瘟鸡,鬼鬼祟祟,小心翼翼,仿佛做了偷她老家的亏心事。她就稍微对康汉娜态度差了一点 连宋荷娜都劝具善心不要对康汉娜太苛刻,毕竟她还要靠汉娜再替她唱歌。宋荷娜一向对康汉娜不怎么满意,她总觉得康汉娜对具善心有不轨的想法,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连宋荷娜都替康汉娜求情,可见具善心有多暴躁。 “善心姐,女人要靠哄的嘛。我女朋友也这样,我都懂的。”教练同情得拍拍她的肩膀。 “…… 怎么哄? ”具善心拿眼睛瞥了教练一眼,教练露出“我就知道你跟老婆吵架了吧”的表情,“呵呵呵,甜言蜜语呀,夸她漂亮,给她买包,买花,买礼物,带她去吃大餐,总之她喜欢什么就给她什么,不过荷娜姐已经什么都有了,啊,你们俩吵架还真是难办呢…..” 具善心已经听不进教练的絮叨了,她脑子里想的是,康汉娜喜欢什么? 康汉娜去护理院看望了爸爸,老爸现在就是个整天穿着病号服的糟老头子,在医院里痴痴呆呆的,喜欢一个人傻乎乎的笑。不过听说爸爸会去摸漂亮护士的手,康汉娜对这种投诉总是感到很烦恼。 “爸爸,变成傻子都要去摸漂亮女人的手吗?你这样我会很烦恼啊!”康汉娜挽着老爸的手,带着他在小花园里散步。 “……老婆,嘿嘿……” 老头子佝偻着腰,痴痴地望着女儿的脸傻笑。 “说了很多遍我不是妈妈啦!”康汉娜无语,把老爸的头掰到正前方,继续跟他满满的走。 “爸爸,我觉得我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她已经有女朋友了,可我还是跟她上床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汉娜知道老爸听不懂,但还是跟爸爸倾诉自己的心事。 当年很穷的爸爸,也想办法给她请了声乐的老师,送她去上钢琴课,家里饭都揭不开锅,却到处借钱给她买了一架钢琴。现在爸爸不怎么认得她,她还是会每周都来跟爸爸团聚,能够拥有跟亲人相处的时间她仍然感觉到幸福。 “汉娜,上帝会看到用心追求梦想的人。我们汉娜啊,就是有点重的天使,上帝派你下来,是觉得你在人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吗?你的声音就是天使的声音,让别人都听见你的声音吧!” 爸爸当年是这么跟汉娜说的,尽管父女俩都有点幼稚,但这个话汉娜永远记在心里,不管她有多沮丧和挫败,在爸爸眼里,她仍然是“有点重”的小天使。 把爸爸送回房间里躺好,汉娜接到了具善心的电话,她让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接,对面的人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了,又强行压回去。 “康汉娜,在家门口等我,我20分钟到。”具善心简短的说。 “哎?善心姐,要做什么?我现在不在家,我在陪我爸爸。”康汉娜回答。 “…… 地址发我,我去接你。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要多问。” 就这样,康汉娜穿着宽松的T恤和大号裤子等到了穿的又酷又飒的具善心,她今天甚至还寄了黑色的领带,银色的腕表换成了纯黑的表,手上戴了很多个金属质地的戒指。 具善心不是典型的东亚女性柔美的长相,她的脸部线条分明,颧骨高而略微突出,单眼皮让她显得不是那么平易近人,浓密的眉毛显得英气十足。眼睛深邃,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鼻子挺拔而端正,嘴唇线条分明但不过于柔和。 她不介意别人叫她男人婆,比男人帅是她天生就会的,谁又规定女人就该长成男人要求她们呈现的样子呢。 康汉娜花痴的眼神取悦了具善心,她好心地替康汉娜打开跑车副驾的门。 但碰到了难题,跑车的设计显然没想到会有康汉娜这样大只的人类要挤进来,康汉娜在医院门口的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塞都差点意思,试了好多次才挤进去,挤的满头大汗。 “善心姐,从来没见过你开这辆车啊,看起来好贵。你新买的吗?”康汉娜捏着她的小包包,对着表情不友好的司机讪笑。 “租的,一天5000块,你可不能再喝醉吐在我的车上,否则卖你都还不起知道吗?先带你去买衣服,我订了一个海景的晚餐和音乐会,你不是一直说想去听这个乐团的交响乐吗?”具善心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银白色的票。 康汉娜嘴张成了O型,她不知道今天这突然砸下来的是什么好运气大礼包。 “可是我都没化妆,还有这个票居然是第一排的位置,天呐善心姐你怎么这么厉害……” 康汉娜捧着票根眼睛发光,她超级无敌想去这个乐团的演出,每次都抢不到票。 俨然忘记了前几天她们俩还互相不说话,她假装不认识具善心的样子。 具善心侧眼看到康汉娜高兴的对着票拍来拍去,嗤笑了一下,加速了脚上的油门。 买衣服是不小的困难,康汉娜的身材可套不进礼服店里任何一件可以直接买走的衣服,最后还是换了几家店之后,某个灵机一动的店员,拿出了尘封的一套曾经被女高音音乐家借出去表演的演出服,黑色的绸缎加上金色的裙边,勉强能包裹住康汉娜的大肉弹身材。 “善心姐,这个牛排好好吃,吃到嘴里就化了……嗯…..美味……” 康汉娜满足的发出声音,果然一分钱一分货,她在家里煎的牛肉饼连这个牛排的十分之一的味道都没有。 具善心交叉着手指看她,心想康汉娜还真是,吃个牛排都发出被摸被上的声音。难怪宋荷娜的新专辑里那首大喘气的性感歌曲被好多猥琐男人意淫,搞得她恼火了很多天。 “听完音乐会很晚了,回你家要开一小时,直接回我家。”具善心给康汉娜准备了大礼,今晚肥肥只要踏进她的地盘,插翅难飞。 “啊?我自己回家就行,不需要你送我的。”康汉娜迟疑得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这个提议感到不可思议。 “……你什么意思?从上周就开始躲我?”具善心看上的猎物哪能让她轻易逃脱,她惯会对可怜的汉娜施压,如果汉娜是一只乳猪,那老虎的牙齿都已经咬在猪的屁股上了。 “善心姐,我有在交往的对象了,之前跟你…..是我的错,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的关系,荷娜姐知道会杀了我的。”康汉娜放下刀叉,缓缓得说。 “?”具善心简直震惊,才两周不到,康汉娜这个超重的胖女人居然就有了交往对象,还这么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我知道你不信,这是他的照片。他是我相亲认识的,在一家公司上班,他也曾因为肥胖一直被人歧视,我们俩还挺聊的来的。跟他接触下来,他人也不错的,结婚后会把钱都给老婆。我觉得挺好的,我这种人,能够找到人愿意跟我结婚已经是万幸,不能挑三拣四……” 康汉娜掏出手机,给具善心看一个胖男人的照片,这个男人估计也是体重超200斤,西装勒得紧紧的,肚子比怀孕五个月的女人都大,笑的眼睛都没有,看起来是个普通职员。 男人,男人,又是男人。具善心捏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毕露。宋荷娜跟男演员三天两头有绯闻,处理这些事的都是她,她对着满脸泪痕和悔恨的女朋友无话可说。现在康汉娜也来这一套。 “你们上过床了?”具善心阴沉沉得盯着康汉娜圆润细腻的脸,沙哑着嗓子问。 康汉娜想到前一阵子,宋荷娜很得意的故意让她看到她胸口上的吻痕,还抱怨具善心在床上怎么怎么勇猛,她说不要留下痕迹具善心根本不听。 “对,我们上过床了。”汉娜听见自己的声音虚浮,带着一种委身于不那么喜欢的人的遗憾。 “我听说这么胖的男人连几把都伸不出来。怎么,一根火柴头也能让你高潮?”具善心的脸在温柔的烛光下忽隐忽现,脸上的表情也明灭不定。 康汉娜除了在黄片里,没见过任何男人的那玩意儿,她哪里知道胖男人伸不出几把来。 “我…..他用道具!”康汉娜灵机一动,她没跟男人谈过,不晓得男人要用道具让女人爽对大部分男的来说无异于说他阳痿。 “行啊,那我祝你们幸福。”具善心的情绪已经平稳,手松开继续去切牛排,慢条斯理得叉着吃。反倒是康汉娜心虚不已,她不能大剌剌得跑到宋荷娜面前说我跟你老婆做了,可她又嫉妒具善心脚踏两条船,跟她上床,又去跟宋荷娜上床,虽然别人跟自己女朋友上床天经地义,她才是第三者。 早知道选一个超级大帅哥,选这么个人实在是她失误。这个人不过是她平时做声优赚的小钱中的一个男的,这个胖哥可能以为康汉娜是身材完美,声音诱惑的美女蛇,殊不知美女蛇跟他吨位相当。 音乐会照常去听了,康汉娜忐忑得欣赏着音乐会,时不时用余光去瞟架着长腿坐在她身边的具善心,具善心看起来听的很认真,该鼓掌的地方都鼓掌,就是一眼都不看她,也不跟她交流。 “谢谢善心姐今晚带我做这么多事,我好开心。”康汉娜跟着具善心从音乐厅走出来,虽然跟具善心有争执,可她还是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你今晚去那个男人家?这件礼服他一个月的薪水都买不起吧,撕坏了就没有第二件了。”具善心转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等待着康汉娜的回答。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欲求不满的淫娃吗?”康汉娜恼了,她脾气是好,可今晚具善心老是挑拨她的神经,泥人也会生气的好吗! “跟我玩最后一次,玩完我们就一拍两散,没有人会知道,你也能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你觉得呢?”具善心微笑着看她,康汉娜感觉有两个恶魔的角从具善心脑袋上长了出来,发出极其邪恶的红光。 玩就玩,康汉娜也是铁骨铮铮的……女胖子。 结果胖子被绑住手脚,用穿戴式的假阳具操的浑身瘫软,在具善心的大床上尖叫,被人捉住奶子上下搓揉,还咬她的乳头,害她痛到流泪,还被按着头舔了具善心半小时,舔的她舌头都麻木了。 两个人把床单都玩的湿透了,具善心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许多玩具,挨个在康汉娜身上试了个遍,不管她怎么求情,都不放过她。 康汉娜趴在床上喘气,她背对着具善心,拒绝具善心想再把假阳具塞进她妹妹的请求。 “善心姐,既然是最后一次,那我有个要求。你要跟我接吻。”她费力得把胖身子转过去,捧住具善心那张好看的脸。 具善心估计是真累到了,眼底的乌青都有点明显,“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也想像被荷娜姐那样光明正大的被爱着,就今晚,我也想要被善心姐爱。”康汉娜坚持。 具善心沉默了一下,靠近她,贴近她的唇,轻轻吻了一下,见康汉娜没什么反应,慢慢把舌头伸进去去碰她的舌尖。 接吻的感觉是很奇妙的,明明已经做了一晚上,水都流干了,唇齿相接竟然还能让人颤抖。两个人越吻越深,直至紧紧相贴。 康汉娜不会换气,她气喘吁吁得推开具善心一会儿,具善心又贴上来洗礼她的口腔,这种深重的舌吻甚至能舔到她的喉咙口,她抓着具善心的肩膀不放,小胖手力气可不小,把人家肩膀捏出了几个深深的红印。 吻了几个回合,眼看又要擦枪走火,康汉娜刷的坐起,床都弹了一下。 “善心姐,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她微微叹了口气,走下了床。 “今晚睡这,明天我送你回家。”具善心过去握住她的手,被她温柔得挣脱开。 “我觉得接吻的感觉很好,也许以后我也能找到喜欢我的人跟我接吻。”她忍不住流下泪水,胖嘟嘟的脸哭起来显得有点滑稽。 具善心无言以对,她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的糟糕过,她肯定是搞砸了什么东西,才会让康汉娜如此心碎,她们俩分明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又何必纠结彼此的爱? 她阴暗得想过,只有她才会要康汉娜这种胖的没人要的女人,但万一万一,有人跟她一样眼睛瞎了,看上了这个笨笨的胖子呢?不可能是康汉娜杜撰出来让她生气的丑男人,万一对方也是个女人,那这个傻子又要一头栽进去去当舔狗吗? 康汉娜连夜离开了别墅,两人都心知肚明她不会再千里迢迢来跟具善心相会了。 具善心说不出别走,她没有立场,也放不下骄傲。 康汉娜的春天(中) “风儿亲亲敲着窗户/穿过像我一样小的房间/闪烁的星星如此美丽/整个房间徜徉在爱河之中/请别受伤/轻轻爱抚我的伤痛/拥我入怀/就算不能走路/眼泪挡住我的双眼/就算没有爱情/我还会一直微笑/就像在我眼中的闪烁星星一样/我会永远爱你/我还会一直微笑/就算是暂时的/我要把记忆铭记在心/就像那些在我眼中闪烁的星星一样…….” 康汉娜的声音如丝绸般柔滑,带着温暖的磁性,仿佛能穿透心灵。每个音符都饱含情感,轻柔却有力,如同清晨的微风中隐约传来的钟声,让人心旷神怡,难以忘怀。 穿过录音棚透明的玻璃,她和具善心对望着,具善心戴着耳机,手插着口袋听着她的歌声,凝视着汉娜似乎在说话的如水般清澈的眼睛。 三分钟的歌曲没有任何暂停和调整,康汉娜完整得唱完了整首歌,工作人员们等收音结束都纷纷鼓掌,甚至有一个女生还被感动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这是一首非常动人的歌曲,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很能触动在曾在爱情里义无反顾却又伤痕累累的人们。人类只要稍微上一点年纪,就很难不获得在亲密关系里受到伤害这样的经验。 靠得太近了,容易灼烧皮肤,离的太远了,亲密难以维系,隔阂越来越深。 “我们汉娜西,唱的真感人啊。”宋荷娜抱着手臂,露出非常讽刺的笑容。 “她是非常优秀的歌手,准确来说我们俩是靠她在吃饭。”具善心注视着康汉娜害羞得跟夸奖她的工作人员互动,冷冰冰得说。 “你什么意思?那样的丑丫头也值得你给她说话?”宋荷娜眉毛一拧,娇俏的脸上写着不快,她的五官明艳,浓眉大眼,嘴唇不需要上妆就很红润,美的很具体很有攻击性。 “是吗?我倒觉得挺可爱的。”具善心看到康汉娜接过了女性工作人员给的饮料夸张鞠躬的样子,微微一笑,她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宋荷娜身上。 “啊啊啊-----善心姐!你怎么敢注视着她!明明我才是你女朋友!”宋荷娜气的跳脚,她伸手去拧具善心的手臂,这力气可不小,拧的具善心发出痛呼。 两个人的动静吸引了其他人,大家的视线纷纷看过来,具善心第一个看向康汉娜,汉娜看到宋荷娜跟具善心贴的那么近,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具善心脚步挪动想要去找她,却被宋荷娜缠住不让她走。 排完歌后的几天,发生了一个小事故,康汉娜在公司的小舞台上跟着宋荷娜练习一首动感的歌曲,这个歌曲有一些对应的动作,宋荷娜轻盈,落地轻轻一声,汉娜跟着节奏一起跺脚,没想到小舞台年久失修,康汉娜的体重直接踩穿了舞台单薄的木头面,一只脚陷了进去,人也跟着咣当砸在地上,头重重磕在地板上,把所有人都吓了个半死。 康汉娜觉得头晕晕的,可能是砸肿了,但总归是没到晕过去的地步,可因为太丢脸了,她假装倒在那里,大家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她的脚,小腿被木屑划伤了几个口子。工作人员跪在地上朝她耳边大喊:“汉娜西,汉娜西,你还好吗?你还能听见吗?我们要不要做心肺复苏啊快喊救护车-----------” 总之现场一片混乱。 救护车来的时候,具善心也从外面赶回来。四个救援医生花了好的力气把康汉娜送上担架,具善心看康汉娜躺在那一动不动,很着急的大喊:“医生,不检查一下她的心跳吗?她到底怎么了?” “啊,这位女士,你不用太紧张。我们刚刚都查看过她头部的情况了,只是稍微有点肿,她的瞳孔心跳血压都非常正常,这种眼睛紧闭的情况呢,我们认为可能是-----可能是----” 医生犹豫了一下。 “是什么?!”具善心质问他。 “可能只是睡着了。最近太辛苦了,刚刚也受了惊吓。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医院检查下是否有脑震荡。”医生满脸无辜的说。 宋荷娜本来在边上也有点着急,听了医生这个话噗嗤笑出声,被具善心瞪了一眼。 康汉娜只想原地去世。 康汉娜到底是被送去了医院检查,对身上细小的伤口进行了消毒和包扎,除此以外没什么大碍。 具善心给她弄了一个单人的病房,让她在里面躺着休息。 “这么重的话,已经影响到身体健康了,试着减减肥吧。连舞台地面都承受不住你的重量也是奇闻了。”具善心用手机翻看着康汉娜之前体检的数据,脸色臭臭的。 “如果那么好减早就减下来了…..再说了明明是舞台地面自己坏了…..” 康汉娜抱着具善心大发好心给她买的果汁坐在床上吸,小声嘟囔着自己无法减肥的理由。 其实最近她已经成功减重五斤,只不过体重基数太大,所以看不出来罢了。是冒着低血糖晕倒的风险减掉的。 “说你是笨蛋,果然是笨蛋。”具善心坐到康汉娜身边,毫不犹豫得夺走了她的果汁,“即使是果汁,也太多糖分了。” 康汉娜很不开心,她喝的正开心,最近难得喝点甜的。可也不敢对具善心发脾气。 “善心姐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康汉娜眼睁睁的看着具善心拿着她的果汁吸了一口,心里有点害羞,她居然喝她喝过的东西。 “……公司的金元宝没了,我们会喝西北风。 ”具善心把果汁瓶放下,这果汁太甜了,多喝一口都是罪过。 康汉娜知道她在说假话,公司并不止宋荷娜一位艺人,具善心自己手下也负责着另外两位实力不错的歌手。 具善心今天出的外勤,估计是去谈事情,穿着格外板正的黑色衬衫和灰色西裤,还打了一条灰色的领带,没戴隐形,反而架了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浑身上下都写着斯文败类的气息。 唔……真的好喜欢善心姐这种打扮….. 康汉娜独特的性癖就是看帅气的西装姐,她完全吃具善心这一套,还有这瘦削的侧脸,吃东西时咀嚼就显得很性感,想着想着,康汉娜的爪摸上了具善心的脸。 “叭”得一声,具善心惊讶得看着自己的侧脸被康汉娜亲了一口。 康汉娜也是亲完才发现自己色心已经实体化了…… “喜欢亲亲是吗?不是说再也不理我了吗?”具善心捏住康汉娜的下巴,探头衔住她小巧的唇珠。 “唔……” 康汉娜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打开,一条舌头伸进来去抓她的舌头。 她的舌头很快就被抓住了,两个人喝了同一杯果汁,舌尖都残留着果汁甜腻腻的味道,急急忙忙得搅拌着,榨取彼此的甜蜜。 “我说康汉娜根本没事为什么要给她…..你们---------啊------!”没有锁的门被打开,宋荷娜看到具善心正压着康汉娜接吻,都贴的那么紧了,再晚一会都要在医院的床上做起来了。 两个人如梦初醒,连忙分开,宋荷娜气的脸色发绿,她脱下高跟鞋就要去砸康汉娜,“我就知道你这个胖子没安好心------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具善心从后面抱住她,不让她拿那个十厘米的高跟鞋去砸康汉娜,本来没事,被她这个凶器砸了就有事了。 “善心姐,给我解释!是不是康汉娜勾引你!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啊----你怎么敢---你不是说会永远爱我吗?你就是这么爱的吗?”宋荷娜脱了高跟鞋,滑落在地上,一下子就比具善心矮了一大截,眼泪弄湿了她精致的妆容,让大美女看起来歇斯底里又格外狼狈。 “别哭,别哭,荷娜。你太激动了,跟我走。”具善心把宋荷娜从地上提起来,宋荷娜根本站不起来,一直剧烈的哭,她没办法只好抱起宋荷娜。 宋荷娜看起来小小的,轻盈得缩在具善心的怀里。 康汉娜沉默得看着她们俩,具善心根本来不及关注她,直接把宋荷娜抱了出去,大概是带去哪里安抚了。 她把桌上的果子瓶子拿起来,又吸了好几口,甜的发苦。 确实是她和具善心酒后乱性,也的确是她提出具善心跟她一起吃这颗禁忌的果实,也许是偷情的滋味太好,太刺激了,只要满足身体,不需要承诺和照顾,她们俩都不是圣人,相反,很忠实于自己的私欲。 康汉娜觉得自己不被爱,不配爱,那具善心呢?她那样的人招招手不就有很多人爱她吗?何必跟她这样一个死胖子纠缠? 具善心稳住宋荷娜回来发现这个房间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个没喝完的果汁瓶子和被她们俩在床上激吻时弄乱的床铺。 像弄乱的床铺一样,康汉娜弄乱了具善心的心,却不辞而别。连续的旷工,哪怕有具善心作担保,公司也在一个月之后跟康汉娜解除了劳务合同。 不管具善心怎么找康汉娜都没有收到过回复,等她想到去汉娜的公寓找的时候,汉娜已经搬走了,甚至都给爸爸转了医院,就是不想再跟具善心有任何联系。 宋荷娜失去了音替,没办法再发歌,被网友嘲弄江郎才尽,她转战了一些电视剧和电影的配角,不算火爆,但表现也不算太差,她美,而且是没动过脸的自然美,吸引了不少颜粉。 康汉娜的春天(下) 两年后,具善心被朋友约到一个新开不久的酒吧里喝酒。她本来不想去,但朋友们一再说酒吧来了一个声音绝美的新驻唱,被听众们称为“小宋荷娜”。 荷娜已经两年未发新歌了,她的突然封唱让无数歌迷惋惜,大家都很怀念在台上静静唱歌的她。 具善心心头一动,她知道宋荷娜的歌声来自于谁。 晚上十点多,具善心跟朋友们吃完晚餐,坐进了这家酒吧。酒吧的氛围还不错,大家都三三两两的聊天喝酒,没有乱七八糟的抽烟的男人,也没有设置舞池,看来就是让人放松的地方。 “善心,好久不见,还是这么迷人啊~”坐具善心右手边的成熟姐姐夸赞她。具善心这两年突然低调了很多,不怎么太爱跟他们一起出来玩,显得有点神秘和不近人情。 具善心微微一笑,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酒杯里的冰块叮叮咚咚得撞击着杯壁。 跟友人们聊着天,具善心的心情很轻松惬意,跟喜欢的人一起社交会让人更快乐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他们几个人聊的正开心,没有注意到驻唱的区域有人已经坐了下来。 “感谢大家今晚相聚在这里~我是Hannah,今晚的驻唱歌手。今晚的第一首歌,是在场某位女生点的歌:All about that bass。这首歌讲的是肥胖女孩的心声呢,Hannah 我啊,曾经也因为肥胖被人嘲笑,过了很久很久自卑的日子。我想说的是,减肥真的是好痛苦啊哈哈哈----你们也是吗?-----只要不影响健康,,女人有点肉肉不是很棒吗,有力气才能有力量fighting 哪!不管怎么样,这首歌献给这位其实一点都不胖的女孩,你不需要为了别人眼里的美而存在,爱你的人只会觉得你好有趣,好可爱,好真实!请大家欣赏,all about that bass------” Because you know I039;m all about that bass, 因为你知道我拥有一副天赋般的低沉嗓音 039;Bout that bass, no treble 能够唱出美妙绝伦的低音,而不是刺耳欲聋的高音 I039;m all 039;bout that bass, 039;bout that bass, no treble 我热爱自然的低音,讨厌矫揉造作而唱出的高音 I039;m all 039;bout that bass, 039;bout that bass, no treble 就像我喜爱与生俱来的丰满身材,不会盲目追求苗条 I039;m all 039;bout that bass, 039;bout that bass... 我就是胖胖的、拥有一副低沉嗓音的女孩子... Yeah it039;s pretty clear, I ain039;t no size 2 Yeah 显而易见的,我绝对没有纤细身材 But I can shake it, shake it like I039;m supposed to do 但我依然可以摇摆,就像其他人一样尽情摇摆身躯的每一部分 039;Cause I got that boom boom that all the boys chase 因为我拥有所有男孩都梦寐以求的火辣节奏 All the right junk in all the right places 每一下舞动都恰到好处 I see the magazines working that Photoshop 眼见所有杂志封面上刊登的美女,都有用Photoshop修饰过照片 We know that shit ain039;t real 我们彼此心知肚明,这些全都是假的 Come on now, make it stop 够了!让这一切都停止 If you got beauty beauty just raise 039;em up 倘若你从心深处觉得自己美丽,那就展现出来啊! 039;Cause every inch of you is perfect 因为你身上的每一寸均是完美无瑕 From the bottom to the top 从头到脚都是如此 Yeah, my momma she told me don039;t worry about your size Yeah 妈咪她告诉我 不用担心自己的身材 She says, boys they like a little more booty to hold at night 她说, 男孩子更喜欢在晚上抱着拥有翘臀的女孩 You know I won039;t be no stick-figure, silicone Barbie doll 你深知我永远都不会变成火柴人身形的女孩,就像那种硅胶做的芭比娃娃 So, if that039;s what039;s you039;re into 所以,假使这就是你所迷恋的身材 Then go ahead and move along! 那你现在就可以滚开啦! 歌手应该是改编了一下曲子,用吉他弹唱,有种纯净acoustic 的感觉。女歌手的声音柔美中又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深沉,听起来有一点点哑哑的性感。 歌词非常有趣,好多人都边听边笑,有个桌的女孩还站起来大喊:“Hannah我爱你-----” 台上脖子上挂着吉他的女人笑了,她身材丰腴,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裙,留着一头短短的只到耳后的小卷发,脸颊圆润,眼睛又大又黑,一边弹琴,一边随着歌曲摆动,到高潮时甚至扭了扭胯,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被修身的裙子勾勒出的饱满的大屁股动了几下,喝酒的人们纷纷鼓掌欢呼,有的大叔甚至在下面吹起了口哨。 “妈的…..” 具善心的酒都喷了出来,她端着酒杯站起来擦拭胸口的酒,不小心左手一松,酒倒在了前面男人的头上,大叔跳起来,想大发雷霆,看到具善心抱着胳膊,站起来比他还高半个头,骂骂咧咧得又坐了回去。 Hannah 唱了好几首歌,终于可以休息,她匆匆忙忙地跑去卫生间,开始前喝了太多水,她很内急。解决完生理问题,Hannah 在水池前洗手,顺便从小包包里掏出口红补妆,她旁边走来一个人,也在洗手,Hannah 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脸。 僵了一下,假装没看见,继续涂口红,却手一歪涂到了外面一点,她只好又去沾水想把多余的口红印擦掉,结果越擦越红。 “好久不见。”具善心转过身对她说。 “这位小姐你是?”Hannah 把口红塞回包里,假装不认识她。 “…… 两年不见脑子也不好了?” 具善心一把抓住想转身逃跑的她,露出一个爱笑不笑的模样。 汉娜离开后,去做了吸脂手术,减掉了一些体重,又通过节食和运动减了一部分,她从原来的180斤减到了现在比较稳定的130斤,虽然仍然是人们眼中的胖美眉,但她自己已经非常满意了。她的身体可以再瘦一些,可低血糖的太麻烦了,汉娜仍然会吃甜的东西。 瘦了50斤,又剪了短发,没人认得出她是之前的那个严重超重的康汉娜,连爸爸都夸“老婆变得好漂亮……” 医生曾问过她想不想做整形手术,比如把脸做的更小更精致,鼻头更挺翘,康汉娜想了又想,还是拒绝了。 为了消除抽脂后带来的皮肉松弛,从来对健身弃如敝履的康汉娜吃了不少苦头。她相信整容带来的后遗症绝不止这一点点,怕疼的她还是觉得接受自己本来的样子就好。 瘦下来以后,整个世界大变样,到处会被侧目的她成了一个普通人,还会被称赞很性感,很可爱,还有男人跟她搭讪,虽说康汉娜把男人拒之千里之外,可她也会因为开始被人们喜欢而沾沾自喜。 现在的她在一家小的音像公司上班,做一些后期剪辑的活,收入一般,所以晚上会在酒吧里唱歌赚外快。 城市这么大,刻意不再跟具善心联系后,当真两个人就没遇见过。 “怎么对陌生人说这种话啊很不礼貌!”康汉娜当然化成灰都知道这个总是对她言语不逊的狗女人,上来就说她脑子不好她是会很生气的。 “你瘦成白骨我都认识你。”具善心把汉娜翻过来,端详着这张瘦下来后相当令人惊艳的脸。 “….. 这位客人你看够了没有?我还要回去唱歌。”康汉娜的肩膀都被她捏痛了。 “怎么敢在舞台上扭屁股啊?越长大越不知道矜持了是吗?”具善心放开她的肩膀,拿起手指揪住康汉娜圆嘟嘟的右脸颊。 “那叫随着音乐舞动,你懂什么!你不也看的很起劲吗?”汉娜连忙把魔爪从脸上移开。 “给我一个人看我当然不介意咯。你知不知道这个点有多少猥琐的男人啊?”具善心教训她。 康汉娜不再是以前那个对着具善心唯唯诺诺的人,这两年她自信了不少,她啪得踩了具善心一脚,看到具善心吃痛,满意得拍拍手。 “善心姐这两年也是毫无长进,居然在女卫生间里骚扰歌手---呵呵,你女朋友知道不杀了你。”康汉娜现在才不管具善心穿了多贵过好看的皮鞋呢,被她的镶钻小凉鞋一踩,黑皮鞋上顿时出现了半个脚印。 “你还在纠结这个?我给你发了多少消息告诉你我跟她分手了,你都置之不理…..” 具善心头痛,那天跟汉娜纠缠完后没几天,她就跟宋荷娜提出了分手,宋荷娜气的抓狂,但也只能答应,因为是她自己跟男明星出轨在先,两个人谁也没办法再维持这种貌合神离的感情。 至于荷娜曾经向康汉娜炫耀的吻痕,也根本不来自具善心。她出轨以后,具善心痛苦了很久,既不想原谅宋荷娜,可又无法狠心把疼爱了这么久的女友抛下。跟汉娜阴差阳错做了以后,反而发展了一段古怪的1v1的关系。 “没了荷娜姐,还有李娜,张娜,多娜….唔……” 康汉娜的嘴被另一张嘴堵上了,呜呜嗯嗯得吻了一会儿才分开,“只有汉娜…..我喜欢的是有点胖胖的…..康汉娜……” 具善心温柔得抹去汉娜的泪水,在她额头上印了几个吻,汉娜的口红全部蹭到了具善心的嘴唇和脸上,看起来有点滑稽。 “唔…..我没有那么胖了!你怎么刚见面就摸我屁股啊----讨厌---不要伸进去啊-----” 康汉娜被具善心抱进怀里,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她开衩的裙摆。 康汉娜唱完剩下的歌曲,被具善心牵到一堆朋友身边坐着,大家都很惊奇具善心怎么魅力这么大,这么快就能把驻唱小姐姐请到他们这桌来。 “这位是康汉娜,是我未来的女朋友…..嘶…..很痛……” 具善心还没介绍完,脚又被用力得踩了一下。 “大家好,我是善心姐的朋友,汉娜。”康汉娜对着一桌面面相觑的人,不好意思得打招呼。 “啊~原来让善心郁郁寡欢这么久的人物终于出现了,今晚这里来的太巧了吧哈哈哈哈---” 一个男性友人马上就敏锐的意识到具善心这两年拒绝他们给她介绍新女友的原因。 “对啊,有好多美女想追善心都被她拒绝喔---好无情好冷酷----” 成熟姐姐给具善心助攻。 不得不说,有一群僚机朋友有时候还是挺有用的。 康汉娜听大家七嘴八舌说具善心这两年有多可怜,孤单寂寞冷,怎么怎么守身如玉,虽然嘴上说着不知道大家在说什么,表情却缓和了不少。 喝完酒后,具善心提出要送康汉娜回家,两个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她要叫计程车跟汉娜一起回家。 “你怎么这么自信我没有对象啊?”康汉娜也没说拒绝,也没说不拒绝,就站在她边上踢小石子玩。 具善心其实根本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游刃有余,她只不过好不容易逮住了总是来梦里骚扰她的肥肥,身体本能罢了。 “有对象都不推开我,看来你也不够爱。”具善心制止了她踢小石头的行为,因为汉娜穿着凉鞋,两只白白嫩嫩的肉脚就裸露在外面,很容易被划伤。看向她的目光让康汉娜心里发颤,就是这种带着受伤和期盼的可怜目光把当年的她骗上床,你以为具善心是可怜小狗,实际是披着狗皮的野狼。 “我忙着减肥,哪有时间恋爱。”康汉娜小声说。 “那现在公主有没有兴趣,分出一点时间跟我恋爱?”具善心牵住她的手。 “…… 看你表现。 ”康汉娜看计程车了来了,三两步跳上车,把门一关,吩咐司机扬长而去,只留给具善心一点尾气。 人瘦了就是不一样,逃跑起来敏捷多了。 具善心站在原地笑了笑,被她抓住了,怎么可能再次逃掉? 2.番外 具善心追康汉娜的手段非常简单,却格外管用:车接车送。 康汉娜之前因为太胖了一直不方便开车,所以就耽搁了没有学过开车,上下班都是公共交通。夏天很热,冬天很冷,下雨天很麻烦。 具善心早上开到她家门口送她去上班,傍晚又去把她接回家,不管汉娜怎么拒绝,具善心的车就停在那,心地善良的汉娜不忍心她又一个人开回去,勉为其难得坐了进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同事们都知道有个开好车的高富帅在接她上下班,前台还时不时收到大捧的玫瑰花。 康汉娜又尴尬,内心又很不争气得受用,尤其是同事们看到具善心实际是非常帅气的女人以后,对康汉娜又有了新的认识,大概就是汉娜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这天,气温很高,即使是傍晚也热浪滚滚,康汉娜抱着一束白色的玫瑰,钻进了清凉的副驾驶。 “善心姐,都说了不要再送花了,夏天花很快就会死掉啦。”说是这么说,她还是眼睛离不开这束美美的玫瑰,一看就是很贵的花材,洁白的花儿们朵朵饱满,洒了水以后鲜艳欲滴。 “你喜欢不是吗?”具善心递给她一杯冰的柠檬水,汉娜还是很怕热,几步路就热的满头大汗,再加上又喷了点香水,混合着洗发水和香水的女人香就飘到了具善心的鼻子里。 “喜欢也不能一直乱花钱啊…..” 康汉娜支棱身子想把花束放到后座,身子却不太灵敏,屁股都伸到具善心那边拱啊拱的。 她今天穿了个短的包臀裙,撅起屁股,几乎都能看到里面肥嫩的屁股肉,拱了十几下之后,具善心实在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 善心姐刚刚在干嘛?” 康汉娜浑身一颤,花失手掉在了后座的脚垫上。她钻回副驾驶,幽幽得问。 具善心不说话,发动车,耳尖却红红的。 康汉娜有点心动具善心难得害羞的样子,她清了清嗓子,“今晚要不要来我家坐坐,我正好买了牛排,一个人吃不完。” 具善心这段时间对康汉娜很礼貌,最多就是牵牵她的手,其余时间离她都是一个人远。重逢时又是亲又是摸屁股的事儿好像压根没发生。 康汉娜没有不喜欢具善心的矜持,可总是这么矜持会让她有点不安,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挣得也不多,目前还租房住,跟具善心比起来似乎有点差太多。 “天太热了,做饭不舒服,我带你出去吃吧。”具善心仿佛没听出汉娜的暗示,继续专心开车,一副我可没有要去你家的意思。 “….. 是吗?那我新买的性感内衣只能穿给别人看了…..” 康汉娜撇撇嘴。 具善心破防得很快,脚下油门加快,表情变得有点狰狞。 “除了我,你还想给谁看?不会是那个肥猪男吧?”具善心破防后,又变得牙尖嘴利。 康汉娜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右边脸颊上多了一个汗湿的嘴唇印子。除了上台表演,汉娜平时都不化妆,是相当随性的姑娘,但具善心觉得她这样就很好很美。 “跟你一样,我这辈子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个男人。我就是天生被女生吸引的人啊,拜托快把那个丑男忘了吧善心姐。”康汉娜狗狗眼冒出来,热热的手搭在具善心开车的胳膊上,把司机肉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你真是,你这样太犯规了……” 具善心嘟囔着,“最好也不要被其他女人吸引。” “我的眼睛一直都看向你的不是吗?”康汉娜还嫌火候不够, 车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到了家,也许还超速了几个地方。 家里还热热的,汉娜开了空调,脱了鞋,具善心沉默得跟在她后面。 康汉娜是馋具善心的身子了,但也没饥渴到回到家就要做,可具善心紧紧贴在她屁股后头,搞得她有点紧张。 “做完再吃。”具善心把她的无袖衫和小裙子三下五除二扒拉了,把她往浴室里推,康汉娜还来不及拒绝,就光溜溜得跟具善心一起进了浴室,两个人脱光了贴在一起冲澡。 “这里怎么越洗越滑?”具善心拿着花洒给她冲妹妹,一边冲一边装模作样地伸手往里面摸,摸的一手滑腻腻的东西。 “……你好讨厌。”康汉娜胸口起伏,两颗奶白奶白的大兔子晃瞎了具善心的眼。 “都说减肥胸部会小,看起来没怎么变嘛。”一双手揉在了兔子上,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又缩进。 “胡说,我可是减了好几个罩杯!胸太大真的很不舒服,我都想做缩胸手术!”康汉娜抵着浴室的墙壁,恼羞成怒。 “…… 你辛苦了,宝贝。减肥要适当,现在已经太美了,再美身体就受不了了。 ”具善心眼睛里写着心疼,缓缓得摸过康汉娜身体,大体上是紧致滑腻的,只有肚子的地方还有点松弛,吸脂之后总没办法恢复得那么快。 康汉娜这阵子一直抗拒跟她肌肤之亲,也是因为害怕自己身体太丑了被具善心嫌弃。 “你不嫌弃我?”她眼巴巴得望着具善心,小手不安分得去撩她紧致的腹肌。 “我从来没嫌弃过你好吗?如果嫌弃你怎么可能跟你做爱?以前那么胖,有少舔过你一次吗?”具善心捉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手背。 “你是不是有恋胖癖?我现在也……挺胖的。” 康汉娜扭了扭屁股。 “太矫情了康汉娜,看来是太久没做了让你这么多话。”具善心把她拖出浴室,按在洗手台上….. 打屁股。 这个屁股尺寸小了不少,但仍然又肉又丰满,腰线也因为汉娜努力健身减肥而初具雏形,这是个沙漏型的性感美人。 啪啪啪啪啪,大屁股被拍的红了起来,汉娜耻辱得更湿了,她把屁股撅的更高,具善心把整只手附在她的妹妹上,上下揉捏起来。 “啊,啊,啊……善心姐…..还要…..嗯…..还要…..进来……” 康汉娜渴求身后人的占有。 具善心跪下来,把脸贴近流水的小穴,伸出舌头去舔弄肉肉的阴蒂,双手在白嫩的屁股上大力揉搓,舌头经过之处,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甚至掉在了地上。 手指头还没伸进去呢,康汉娜就高潮了一次,前后没有用到五分钟。 具善心把她抱进了卧室,被抱起来的时候,汉娜还惊呼了一声,“你不要抱我,会受伤的!” 虽说手臂有点颤抖,但还是很顺利地抱回了卧室。 “健身上重量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嘛。你现在的体重,我蹲一个你的重量绰绰有余。”具善心随手从康汉娜的衣柜里抽了一块毯子垫在床上。 “笨蛋,腰会坏的……” 汉娜把手指插进具善心的黑色短发里摩挲,爱慕得看着她,具善心捧着她的脑袋,温柔得把嘴唇跟她贴在一起。 这是个甜蜜的,没有负担的吻,没有所谓的罪恶感和不配得感,她们很确定彼此的爱意。 大概是早就注意到她,喜欢唱歌时的她,对人真诚善良的她,开心时会开怀大笑,伤心时泪流满面,害怕时像小动物一样躲在她身后,高潮时又媚眼如丝得缠着她….. 大概是一见钟情,喜欢工作时一丝不苟的她(虽然让她做了几年替身不太光彩),喜欢不自觉毒舌的她,喜欢帅气的她,喜欢她站出来保护自己的下属的样子,也喜欢她烦恼时抓耳挠腮的破防,更喜欢她渴望自己时带着欲望的眼神…… 康汉娜第一次能够坐在具善心身上磨蹭,两个人把热热的小穴对准彼此,不断摩擦着,很快就磨出好多好多粘粘的液体,两个人的敏感点都在比较外面的地方,具善心扶着康汉娜的腰,顶胯去顶汉娜的那个点点。 “善心姐,我受不了了……啊…..啊…..好舒服…..” 康汉娜努力夹紧跟她磨镜的女人的阴蒂,上下起伏时,乳浪一波一波,叫声婉转动听。 “小声点,宝贝,你的叫声……我受不了……” 具善心直起身,吻住这张浪叫的小嘴,让她更用力地往下坐。 康汉娜抱紧具善心的背,两个人乳乳相贴,汗水满身,具善心低低地叫了几声泄了出来,汉娜痴迷得爬到她腿间,分开她的大长腿,一下又一下得舔她的汁水。 具善心习惯了床上是强势的一方,也不怎么会让女伴来服务她,可康汉娜馋她馋的紧,以前胖不那么方便,现在身体轻盈了不少,简直像个痴女一样舔的她头皮发麻,手还在小穴边打转,想要进去一探究尽。 “今天不行,宝贝。你得先学习一下。”具善心把她的脑袋捧起来,看着她嘴边那么多粘液很无奈。 “善心姐,我插百香果和香瓜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康汉娜伸出自己不算长,但白白的胖胖嘟嘟的手指,指甲修剪的圆润完美,似乎早就准备好了。 “嗯……” 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得伸进了软烂的穴,康汉娜仔细观察着具善心的表情,很快加入第二根,慢慢动作起来。她的动作不快不慢,非常温柔,不舍得对具善心那么用力。 具善心已经高潮过一次,她一向对入体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只不过她交往过的女朋友们都很偏爱入体。 当然,被人这么小心翼翼得疼爱感觉倒也不错,在康汉娜想加入第三根食指头的时候,她等的不耐烦了把那个小手抽出,压在康汉娜身上动作起来。 “总要让我也爽一下……” 她在康汉娜耳边低声说。 “刚刚难道不是让你舒服吗,善心姐!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啦…..” 康汉娜抱怨着,腿却自动缠上了身上人的腰,具善心用手指进入汉娜的时候,康汉娜发出了很满足的叫声。 手指很硬,很有感觉,在里面抽插的时候能很灵活的找到敏感的地方,让人又酸又胀。 具善心说的爽,就是看着康汉娜在身下呜呜咽咽得起伏,攀着她,下面紧紧吸着她的模样。 “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爱人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具善心忍不住吻她的睫毛。 “我也爱你…..没爱过其他人……只爱过你……” 康汉娜表白时就是这么炙热,具善心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女孩。 一下一下温柔的顶弄让汉娜再次高潮,她疲软得倒在具善心的怀里,气喘吁吁。 “离开你是因为我觉得你爱的是荷娜姐,不是我。而当第三者真的很痛苦,荷娜有一次给我们看你们上床的痕迹,我觉得我把手心都掐破了……” 康汉娜趴在具善心胸口哭诉。 “….. 跟你上过床后,我没就有再跟她发生过任何身体上的关系了。是我错了,我在关系里优柔寡断,伤害了你,其实也伤害了她。她总以为只要挥挥手我就会回到她身边,但事实上我几乎是飞快得地爱上了其他人。”具善心不想再多说她和宋荷娜的纠葛,她原以为荷娜的背叛会让她痛苦很多年,实际上她没有任何障碍得喜欢上了康汉娜。 ”以后可以只注视着我吗?”汉娜把自己的手塞进具善心的手,让修长有力的手包裹着她的。 “你没发现吗?很早以前就只看得见你了。”具善心微笑着说。 互诉衷肠的两个人又擦枪走火做了两次,两个人累的睡着了,半夜饿醒,具善心去厨房把康汉娜的牛排煎了,两个人美美得吃完,依偎在沙发里摸彼此的吃饱的小肚子。 日子开始具像化的幸福起来。 交往了半年以后,具善心在康汉娜上班的附近买下了一套公寓送给她,康汉娜结束了租房生活,住进了写着她自己名字的家。具善心本来想买大一点的房子,可康汉娜说什么也不给她花太多钱,以她9汉娜1的比例购入了一个100平方左右的屋子。 渐渐的,二人只在周末或者假期才会回别墅住,市区的这套房子成了真正的爱巢。 具善心的家人都住在一个偏北的城市,第一次跟具善心回家,康汉娜着实紧张,只看过她父母和姐姐的照片,感觉是很有知识的家庭。 具善心让她不要那么紧张,她的父母都很开明和蔼。 在具善心的怂恿下,康汉娜烤了很多种华丽的饼干和蛋糕装在汽车的后备箱运了过去,据具善心所述,她家里人都人菜瘾大,喜欢吃甜的但又被内心的愧疚感炙烤着,不会多吃,别人请的话会假装不情愿,然后迅速的尝一尝好不好吃。 因为是假期回家,具善心的父母,姐姐都在家,她们热情的欢迎了康汉娜。 “叔叔阿姨好,我是汉娜,第一次见面,嗯,请多多指教。对了,这些都是我做的甜点,请品尝一下吧。”康汉娜捧着巨大的盒子,盒子甚至挡住了她的脸。 见面没有任何不愉快,具善心的父母都是体面的知识分子,爸爸是精神科的医生,妈妈是大学教授,姐姐目前也在一所大学里任职副教授。这么一看,小妹具善心反倒是放飞自我,完全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康汉娜在女友家人们的恭维里逐渐失去自我,什么可爱,漂亮,唱歌一级棒,甜点比专业的师傅做的都好吃等等的话语砸的她晕头转向。 具善心的姐姐具晚知跟妹妹长得很像,比妹妹还高几厘米,一家子都是高个美人。不过年长了五岁,看起来很有大姐姐的气质。披肩发,衣着考究,眼睛炯炯有神,她逗了康汉娜好几次,汉娜看着这张跟具善心很像的脸,不由得脸红。 “所以是汉娜先追求的善心吗?啊,真看不出来呢,你这么可爱,应该很多人追你吧?为什么会看上这么臭屁的善心呢?她给你灌迷魂汤了吗?”具晚知在学校里斯斯文文,不苟言笑,回到家里就暴露了跟妹妹是一脉相传的特点。 “姐,你再逗她我真的会跟你打起来哦。”具善心忍无可忍,她坐到康汉娜坐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挡住姐姐对康汉娜好奇的视线。 “你个性这么恶劣,居然有人愿意跟你回家真是很神奇。”具知晚精准得打击具善心,宋荷娜根本不愿意跟她回家,两个人谈了那么多年,家人们只是听说她有个大明星女友,还一度以为是她编的。 “不仅愿意跟我回家,还答应了我的求婚。宝贝手给我,看见了吗?”具善心举起汉娜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镶着小小钻石的戒指。 康汉娜对具善心的幼稚实在是无话可说,她拨开具善心,抱歉得朝具知晚笑笑。 “知晚姐不要介意,善心有时候就是有点没有礼貌。”说虽这么说,可她看向戒指的眼神很幸福,也很满足,有藏不住的爱意。 具知晚也笑了,她清楚妹妹有多倔强的在这条路上行走着,可不是所有女孩都愿意坚定得选择具善心,她们甚至连同性恋这条路都走不下去。 现在有人如此体贴得爱着自己的妹妹,她很欣慰。 晚上,康汉娜跟具善心躺在她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她悄悄问具善心 ,“知晚姐一直没有对象,也没有结婚吗?” “打听这个干嘛?你看上她啦?”具善心一直很自信自己比康汉娜身边的任何女人都要优秀,可碰到姐姐这种级别的魔头,她也不能说一定就是魅力更大的那一个。 康汉娜咚得敲了一下她的头,看到具善心露出吃痛的表情又赶紧收手给她揉揉。 “她是独身主义,说没有看上的男人或者女人。”具善心见老婆生气,不情不愿得吐露实情。 “啊,好酷的人…..我要是也像她那么厉害就好了,你介绍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更拿得出手……”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住嘴呜呜嗯嗯得猛啃一通。 “哪怕你是捡垃圾的我也会带你回家的。”具善心趁康汉娜感动的眼泪汪汪的,悄悄扒开了她的睡衣,舔了舔刚洗完澡香香肉肉的胸脯。 康汉娜是拒绝的,她可不想在具善心父母家住的时候做这种事,太羞耻了,可具善心不折不挠得弄她,最后她半推半就在这个房间里跟具善心做了好几次,床板都被压的咯吱咯吱响了半夜。 第二天,艰难得爬起来跟具善心的父母和姐姐一起吃饭时,发现他们看她和具善心的眼神里都带着调笑,康汉娜的脸红透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吃完一餐早饭的,只记得伯母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我们善心跟汉娜的感情真好呢。” 因为这件事,具善心被禁上汉娜的床一周,虽然到第三天两个人又滚到一起去了,此话不提。 两年后,康汉娜跟具善心去夏威夷举办了婚礼,请了亲近的家人和朋友。康汉娜这边只带上了爸爸,和一个一直还挺关心她的朋友。 海边的婚礼简单又清新,大家在傍晚的海边,端着酒杯说说笑笑,三重奏乐队一直在不远处演奏动人的音乐。 具善心穿了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康汉娜也没有穿白色的婚纱,而是穿着一条很简单的白色吊带裙,是她跟具善心旅游时随手买的一条,只花了几百块钱。 在神父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两个人交换了戒指,泪愿婆娑得拥抱在一起。 她们俩在含情脉脉得跳舞时,具知晚正坐在躺椅上,凝视着大海出神,一个冒冒失失的黑皮女孩追着狗从她身上跳过,狗子duang得一下踩在她的肚子上,给她五脏六腑都差点踩了出来。 “Sorry, Miss, sorry sorry sorry!! Snoopy you are not a good boy anymore! Come here and apologize to this lady!” 女孩怒吼着把狗子从一块石头后面揪出来,是一只体型很大的大丹犬,嘴里呜呜咽咽的,垂头丧气地来到正捂着肚子的具知晚面前。 “Say sorry!” 女孩拍了一下狗狗的头,狗一下子跪在具知晚面前嚎哭起来。 “I’m fine… don’t bother him. This is a private wedding, what are you doing here?” 具知晚知道今晚这块区域是被包场了,一个陌生女孩的出现是为什么呢? “Oh, I did the flower arrangement. I was also invited to this wedding, but Snoppy was not behaving nicely tonight, usually he helps a lot, he is my therapy dog… I am so sorry he stepped on you please let me know if you are not feeling well, ok?” 女孩双手合十,表情诚恳,她穿着当地人的服饰,眼睛狭长,身量较小却充满力量,看起来有点像中国人,但又没有那么像。 原来是给婚礼布花的人,这场婚礼的花朵美不胜收,全是康汉娜喜欢的白玫瑰和红玫瑰的搭配。 具知晚不知道的事,这场跨越几千公里的神奇邂逅改变了她单身主义的后半生,而具家的父母在女儿们成年后的十几年,一下子又多了两个媳妇儿。 具父曾笑称,这个家是女儿国,而他是打酱油的。 绿茶青梅(ABO有挂件慎入)上 1. 阴暗病娇妈妈脑女O x 温文尔雅口嫌体正直女A 女主人设不讨喜,有很多阴暗的性格,自卑但是又有点疯狂,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会说奇怪的话,因为喜欢小女孩想当妈妈又莫名其妙的愚蠢善良。总之是个疯疯癫癫的人(可云脸 女二各种意义上的被爱和尊重浇灌长大的正常人,被阴暗逼强制爱会崩溃,但是阴暗逼说要去跟别人生孩子又破防了,属于自我攻略型,十分有趣(不是 徐圣恩重生了。 她迷奸了青梅,成功怀孕带球,以此要挟跟青梅结婚了,与青梅相爱的女人本来黯然离场,但她不服气非要搞死女人,无所不用其极,惹来了黑化青梅的疯狂报复,怀着孕被车撞死连个全尸都没留,可谓一死两命。 妈的太狠了。 徐圣恩当然不是觉得自己狠,她觉得尚海心狠,对尚未出世的小小女不仅不爱护,还抛妻弃女跟别的女人组建家庭,她彻底疯狂是尚海心要宣布跟鹿路的婚讯的那天,在鹿路的个人画展上,把鹿路从一个很高的旋转台阶上推了下去。 鹿路流产,脑震荡,还摔断了手臂,很久都不能画画和弹琴。痛失爱女,还得了抑郁症。 徐圣恩不知道鹿路怀孕了,她也是妈妈。她想推的是尚海心,可鹿路自己冲上来代替她滚了下去。 尚海心报警,可徐圣恩家有钱有势,替她摆平了这件事。两个人开启了一段互相折磨拉锯的时间,直到徐圣恩孕晚期,她爸爸锒铛入狱,妈妈被警察控制,家里财产全部充公或还债。弟弟妹妹在国外也断了学费。 冤有头债有主,徐圣恩本来怀孕情绪就不稳定,自己开车去跟尚对峙出了严重车祸,抢救无效死亡。 徐圣恩回到了尚海心跟鹿路刚认识不久的时间,她们俩一个喜欢艺术,一个是艺术家,信息素匹配度很高,如果没有徐胜恩从中作梗,估计很快就会结婚生女。 徐圣恩冷笑一声,狗女女害死她女儿,这辈子不得偿命?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话,尚海心对她爸爸下手的时候根本也没顾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整天恋爱脑加偏执症,工作都是家里安排的闲差,根本不是尚的对手。 徐圣恩长尚海心三岁,两个人虽然是青梅竹马,但年龄差让成长的时间节点不完全一致。徐圣恩是家里的大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不同于弟弟妹妹们的聪明活泼,她却是个沉默寡言的忧郁孩子,遗传了妈妈的尖脸,苦相,身材扁平,个头一般,看起来甚至不像徐家的孩子。 但家人们和青梅尚海心都知道徐圣恩有多执拗,她看起来不争不抢,实际会想很可怕的办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弟弟曾经不小心弄坏了她的娃娃,徐圣恩在大雨天抱着破了的娃娃跪在家门口,小女孩淋的透湿,眼神黑漆漆的,不讲话,吓坏了所有人,最后以妈妈给她又买了十个娃娃作为补偿。 妹妹降生后,徐圣恩的偏执有所好转,她很喜欢小小软软的妹妹,经常抱着妹妹一起玩。 弟弟徐锦楠在成年后很久很久坦言,他这辈子最害怕的人其实是姐姐徐圣恩,因为姐姐真的有可能会杀了他,可能出于什么顾虑没有动手。 医生说徐圣恩没什么问题,就是性格使然。徐家好在有钱,面对这样的女儿,给她安排了个大学里的图书管理员,就是让她少跟人接触,别吓坏别人。 徐圣恩不善交际,但书读的还不错,当图书管理员她如鱼得水,乐得清净。 她这辈子想要的东西不多,比如那个被弟弟弄坏的娃娃,比如可爱的妹妹,比如还没出生但她已经幻想亲了无数回的小女儿,比如尚海心。 她自己也知道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她,诟病她性格古怪,只有尚海心对她和颜悦色,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哪怕她是姐姐,尚海心是妹妹,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也是尚海心无条件得包容她。 可是尚海心还是毫不犹豫得背叛了她,无论是读大学,选工作,找女友,这个人都朝着阳光面茁壮生长,留她一人在黑暗潮湿里腐烂,发臭。 怀孕后,尚海心曾崩溃得问她,到底为什么要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获取关注,明明她身边有那么多爱她的人。徐圣恩哽咽着反问:“你呢,为什么你不爱我?是因为你跟其他人一样都嫌弃我,觉得我是个怪胎不是吗?” 尚海心已经解释累了,她的上半生几乎都在跟徐圣恩解释她从来没有觉得她是怪胎,或者累赘,或者精神病,她把徐圣恩当亲近的姐姐和亲人,她无法接受徐圣恩病态的爱。 回想起前尘往事,徐圣恩仍然心悸,内心深处的理智告诉她,她做错了,她没能学会正常人跟别人交往和相处的模式。她把尚海心当作救命稻草,以为抓住了就能活下来,却把她拖向了深渊。 再怎么奇怪的、不谙世事的人在遇到人生重大事件后总能学到什么。徐圣恩学会了再好脾气的人被反复玩弄底线也会不顾一切的反击,而她那黑暗的小脑子里留了一块给柔软的女儿,想到鹿路流产后一蹶不振,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的徐圣恩也会愧疚。 尚海心的奶奶是欧洲人,白皮肤高鼻梁,尚海心的面貌混合了亚洲的古典美和欧洲人的立体,大眼深邃,鼻梁挺翘,嘴唇薄而长,脸部线条流畅。徐圣恩认为尚海心的基因完全可以改善她的小孩的相貌,肥水不流外人田,给别人不如给我。 没错,小恩就是这么一个脑回路神奇的偏执阴暗女人。 好在徐圣恩上班有很多时间可以一边做事,一边胡思乱想。 有个个子很高的女大学生来徐圣恩这里借出书籍,黑发扎得高高的,脸上胶原蛋白足的能掐出水来,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看着徐圣恩给她的书敲上借出章,脸红红的。 真是漂亮的alpha,徐圣恩瞟了她一眼,这个学生脸更红了,接过书时手还不小心碰到了徐圣恩的手,“那个…..姐姐…..你下班有空吗?”女孩小声得开口。 徐圣恩有点惊讶,她至少比这个女孩大十岁,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直接吗? “我下班回家要奶孩子,可能没有时间。”徐圣恩捋了捋头发,一脸正经的说。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你总是一个人下班,也没戴戒指,以为你单身…..” 女A的脸爆红,她抓耳挠腮仿佛犯了大错。 “我确实没结婚,我是单亲妈妈,这样也可以吗?”徐圣恩觉得重生以后她心态有了一些改变,这个世界上除了尚海心还是有其他的Alpha 的。 “没问题啊,我可以带你和宝宝一起约会。”女大脸上又升起一丝希望。 徐圣恩实在忍不住笑了,她不算美女,不笑的时候脸苦苦的,一副苍白忧郁的模样,笑起来倒是多了几分生动。 哪里来的单纯女宝宝,连听到她是单亲妈妈都觉得没事,还想跟她约会,未免神经也太大条了。 ”你要好好学习,听到吗?我是坏阿姨,会吃人的。”徐圣恩对小妹妹态度一向不错,她心情颇好得把书塞给女大,催促她赶紧离开。 女孩一步三回头地抱着书,她每星期来图书馆十几次,就是为了多看徐圣恩几眼,结果这人压根没注意过她,总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徐圣恩没把女大学生的追求太放在心上,小孩子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她也不可能跟比她小十几岁的人交往,是女A 也不行,简直就是犯罪。 她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多年兜兜转转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好不容易怀上了宝宝又没能生下来,她现在晚上睡觉里偶尔还会遇见个混血女宝攥着她的手喊妈妈。 很烦,烦死了,为什么宝宝总是长着一张混血儿的脸。 最近她没跟尚海心来往,刻意保持距离,能重活一次可能是老天还不舍得她走。尚海心想跟谁上床结婚生孩子她都不想管了。 那些歇斯底里疯疯癫癫的过去,仿佛都是在梦里发生的事一样。爱恨情仇,因为死亡,一笔勾销。 她不相信她能找到能够接受、包容她所有阴暗面的人,哪怕是父母家人也不会愿意花时间去纵容她的执拗。她还是日思夜想那个失去的宝宝,她想有个孩子。 如果可以让宝宝回来,那能不能找尚海心借一点精子?要是跟鹿路没认识前她死缠烂打没准还真的有用,可现在真的很难办啊,很难办。 徐圣恩在回家的车上奇思妙想,尚海心给她发了一个消息,说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徐圣恩算算时间,这个吃饭好像就是第一次尚海心告诉她她脱单了,鹿路答应做她的女朋友了。 徐圣恩记得上次自己是脸色阴沉,牙齿气的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句恭维的话都说不出来,尚海心还以为她生病了,关切得问她怎么了。 这次不能说云淡风轻吧,至少不会那么失态了,徐圣恩现在是进化的版本,是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阴暗逼。 既然要跟她宣布有新女友了,她也懒得梳妆打扮,一身平常穿着就去了,也没谁规定去高级餐厅就得穿的多华丽,她徐圣恩又没有心悦的人,凭什么要为悦己者容。 徐圣恩到的还早一些,她知道尚海心一向妥帖,约她吃饭都订好位置,她问了侍应生,就被领到那个一模一样的靠窗看江的位置。 窗外车水马龙,灯光闪耀,江面上有几艘船静静得滑行,非常美丽。 徐圣恩挑着菜单上最贵的几道菜点,不让尚海心肉痛她都要改姓。尚海心家不像徐家对小孩都十分溺爱,尚海心长大过程中零花钱都要靠自己挣,所以很少会像徐圣恩这样无所谓的花钱。 尚海心到的时候,徐圣恩把腿伸的长长的,放在对面人的椅子下面,正掰着桌子上的餐前面包吃,估计等了她一会儿,篮子里只剩下一个面包了,她左顾右盼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把那个面包拿起来揪了一块吃。 尚海心失笑,明明比她大几岁,却意外的孩子气。 “啊,海心来了。”徐圣恩又看到尚海心,还是那么英俊美丽的模样,仿佛她们后来的拉扯和决裂从未发生过,让徐圣恩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时候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想毁掉一个这么美好的人吗? “等很久了吗?点了什么?”尚海心脱下风衣外套,徐圣恩不自主的站起来帮她把外套搭在椅子上,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喔,你自己看。”徐圣恩有点心虚,尚海心拿起点的单子一看,好家伙,全是这家店最贵的菜,什么金箔鱼子酱三文鱼,进口眼肉牛排,两盘超贵的沙拉。 她跟徐圣恩出来,默认是她买单,徐圣恩是早几年还会用姐姐的身份买单,她工作步入正轨以后,就没有再让徐圣恩付过钱了。 放下单子,尚海心也没有不高兴的表情,“小恩有什么好事要庆祝吗?点了不少好吃的。” 徐圣恩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这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喊她圣恩姐,搞得好像她是妹妹一样,这不是占她便宜么。 “我没什么好事呀,不是你有好事吗?”徐圣恩露出一个笑容,眼睛却没在笑。 “你怎么知道?”尚海心还有点惊讶,她其实有点忐忑告诉徐圣恩她有女朋友这件事,她的直觉是徐圣恩会这件事而不开心。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呀。值得你这么郑重说的事,肯定是大好事呀。”徐圣恩幽幽地说。 “……” 尚海心看她那个小表情心想最好真是她嘴上说的那样。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之前买的那副“耕田者”还记得吗?我认识了画的作者,嗯,她叫鹿路,现在是我女朋友了。”尚海心为了画确实能一掷千金,鹿路是新晋的人气画家,画作不算贵,但也不便宜。 “真好,祝福你们!”徐圣恩立刻露出一个无比恭喜的表情,比机器人变脸还要快,那欢快的调子就像她自己才是脱单的人。 尚海心年纪也不小了,她之前一直在她身边纠缠不清,捣鼓走了两段尚海心的可能会有的感情,另一方都是介意尚海心身边总是跟着一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粘粘乎乎让对方没有安全感。 鹿路和尚海心失去了她们的孩子,她不该也不能再造这个孽。 尚海心观察着她的表情,说实话徐圣恩平时不会露出什么真心祝福别人的情绪,她总陷在自己的忧郁漩涡里,神游天际。这完美无瑕的表情就像是徐圣恩去上了个什么正常人情绪培训班学习来的面具。 徐圣恩看尚海心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连忙补充,“你可以删掉我的联系方式,我不会打扰你们。”尚海心前一任就是看到徐圣恩天天跟尚海心聊天破防了,人家女孩才不管你是什么姐姐妹妹呢,甩了尚海心一个巴掌就走了。 其实尚海心跟她在一起没几个月,手都才牵上就被甩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尚海心皱眉,徐圣恩动不动就在她面前可怜巴巴作小狗状,靠这一招强势挤开她身边的朋友和可能发展的对象。 “诺,我删好了。你们结婚记得请我。”徐圣恩三两下把尚海心从好友列表里移除,没一点留恋的样子。 “……小恩,我请你来吃饭是想要分享好消息,不是要跟你断绝关系。” 尚海心头更疼了,她删的这么干脆,十多年的聊天记录一笔勾销,徐圣恩这诡异的态度让她心慌。 “我自己反思过了,我总在你身边,你的女友或者未来妻子不会开心。我们保持距离是最好的。”徐圣恩心一横,说了真话,她这段时间反复补习了一个人应该在好友脱单之后做什么,说什么,想来今天表现的应该不错。 ……早干嘛去了呢?现在反思会不会有点晚? 这一顿饭吃的毫无滋味,尚海心也没地方指摘徐圣恩突然的成熟长大,只是这人低眉顺目得在她对面努力咀嚼牛排得小模样看着又格外可怜。 这个姐姐当的就像妹妹,性格孤僻,不讨喜,又缠她缠的紧,但又不像是喜欢她,更像一种小孩子抱着心爱玩具不撒手的强烈占有欲。尚海心是一个善于承担责任的人,她在两家父母的期盼下承担起了照顾这个笨蛋姐姐的责任。 妈妈也不是没提过让她跟徐圣恩在一起,可她不敢想跟徐圣恩在一起之后她还有没有活路,徐圣恩像长了脚的菟丝蛇,能吸走人精气的那种。她更想要健康的、势均力敌的感情。 今天蛇突然从她身上滑下来告诉她,自己脚长好了,要跟她分别了。 妈的,一夜之间变成了暗黑蜥蜴了是吗? 吃完饭,尚海心提出开车送徐圣恩回家,徐圣恩婉拒,提着自己的小包包说要打车。 徐圣恩今天估计一下班就来了也来不及换衣服,就穿着件普通的套头衫和牛仔裤,头发盘成一个圆圆的啾在脑袋上,脸色依旧苍白,一点妆都没化,秋风带着萧瑟的凉意,她离开的背影显得格外的瘦弱。 尚海心没由来得心痛了一下,徐圣恩的离开,似乎斩断了两个人之间的什么牵绊,她有种不详的预感,今晚以后,徐圣恩就会消失。 “天气冷,还是我送你回家,叔叔阿姨也放心。”尚海心追上去,把风衣脱下来裹住徐圣恩,她个子高,肩宽,这个风衣裹住徐圣恩像裹住了一个小孩。 “喔,那好吧。”徐圣恩被温暖的体温和淡淡的香味包裹,有一点尚海心信息素的味道,是某种不知名的花香。她忍不住牵住尚海心的手,又赶紧放开,自顾自得裹着风衣往前走。 那种心痛心悸的感觉随着徐圣恩跟她一起去车里大有好转,尚海心努力忽略掉这种感觉,把车里的空调打开,很快车里就温暖如春。 徐圣恩也没追问尚海心和女友的细节,她比本人还清楚她们俩的细节,相信只要她离的够远,她们俩很快就能修成正果。 徐圣恩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她心情是飘飘荡荡的,一会儿沉一会儿浮,原来当一个体面的好人并没有那么难,她之前都在坚持什么呢? “时间还早,还想去哪里逛逛吗?”尚海心看徐圣恩又陷入深思,感觉像是思考怎么跟她划清界限,心里又有点不太舒服,于是把人从思绪里挖出来。 “海心身边应该有很多不错的Alpha吧?”徐圣恩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个。 “……确实……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尚海心时常惊讶于徐圣恩的思绪的跳跃。 “我年纪也不小了,也没谈过恋爱,长得也不好看,性格也很差,大概也不会有人喜欢我。也许你身边有人,就是最好是外国人,愿意贡献一点精子给我吗?听说外国人在这方面也比较开放的。”徐圣恩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尚海心在跨国公司工作,还有职务在身,应该有不少金发碧眼的Alpha在她身边吧。 车一个急停,后面车差点撞上来,猛按喇叭,尚海心回过神启动车子,继续朝前开去。 徐圣恩说的每个字她都听见了,连在一起就是让人搞不懂。 “怎么了?不行吗?好像是有点麻烦吧,但我只是想生个女儿,不需要那个人承担任何责任的。”徐圣恩期盼得看着尚海心。 “小孩生下来不是你说不要她承担就不要的。小恩,如果是想我给你介绍对象你可以直说。”尚海心苦笑,本来对徐圣恩有所改观,看来只是高兴得太早。 “谈恋爱好麻烦,没人能忍受我的。”徐圣恩看没戏,又缩回去看窗外了。 …… 我忍受的这二十几年不算数吗?尚海心腹诽。 “你想要孩子?”尚海心在沉默了一会儿后问她。 徐圣恩扭头看她,尚海心的侧脸在明明暗暗的光线里显得有点古典,估计是爷爷家的基因。 她在心里叹气,我们俩也曾有过一个女儿,可惜女儿没看过妈妈呢。那注定是一个不能被生出来的宝宝。 “我会自己生个女儿,名字我都想好了。以后你跟鹿路的孩子出生了,可以跟我的一起玩。”徐圣恩平淡的声音响起,一如她清淡的相貌。 2. 跟尚海心分别后,徐圣恩回归了平静的生活,每天整理、归类书籍,给学生办读书卡,下班后回自己的公寓里躺着发呆。 她过的还行,尚海心那边却掀起了惊涛巨浪。 一些断断续续的梦让她睡不好觉。梦里出现了怀着孕的徐圣恩,甜蜜得挽着她的手,让她去摸鼓起来的肚子,她惊恐得甩开,徐圣恩的脸出现了痛苦的裂痕,蹲在地上大声哭泣。 画面一转,徐圣恩赤裸着坐在她身上上下耸动,脸部是不正常的红晕,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她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却发现自己的手去扶着徐圣恩的腰,让她更好的包裹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 这个场景持续了很久,久到徐圣恩没力气动了,趴在她身上呜咽着喘气,她总算找回些场子,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徐圣恩压到身下,横冲直撞到两个人抱在一起高潮了,她们俩连保护措施都没做,她直接把液体射进徐圣恩的身体里,满足得长叹了一声。 她从梦中惊坐起来,大口喘气,内裤里是可疑的濡湿和粘腻,卧室里溢满了浓烈的花香,发情期提前而至,凶猛异常。对一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姐有性幻想,姐姐还怀孕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尚海心拖着沉重的身子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冰凉的液体流进血管,缓缓得抚平了她的一部分焦躁不安。 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许久的Alpha,她曾有过性伴侣,但都不长久,徐圣恩经常半夜打电话给她要求陪聊。有过女朋友,可没有正常女朋友能容忍徐圣恩毫无边界感的行为。 “她变成今天这样全是你纵容的!”上一任女友冷冷得对她说。 尚海心自忖对家人用心,对朋友尽心,对女友宠爱,徐圣恩也是她的家人,对待家人不该是春天般的温暖吗?她完全想不到她没有哪个跟她有血缘的亲人会半夜打电话给她。 烦躁得睡不着,下体不受控制得挺翘,想要在空气里寻找安慰。 尚海心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两点,女友可能早就睡了,两个人目前没有同居,也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 虽然她和鹿路之前都交往过其他人,可对上床这件事两个人的意见还是比较统一,情投意合,气氛到位,顺其自然,对方人品好才能验货。 她不可能在半夜把女友叫到家里来说,拜托我发情了跟我做爱吧。 徐圣恩删了她以后,安分的不得了,没有那些密集的小话和乱七八糟的情绪攻击,她过了一阵子安生日子,可这安生日子伴随着一丝徐圣恩要跟别人生子带来的不安。 她知道徐圣恩没在开玩笑,她从来不会对自己说谎。 翻了翻通话记录,除了女友跟同事和家人,就是徐圣恩拿她手机给自己备注的“仙女恩”,上次通话已经是三天前了。 那次通话也是很巧,徐圣恩在她跟鹿路约会时打来,带着哭腔说自己把剪刀砸在脚上,脚破了好大一个口子,流了很多血。 “你现在可以移动吗?先去浴室冲一下伤口,伤口很深的话,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尚海心一听她在那边哽咽,心提了起来,说着就要站起来。 鹿路面露关切,用口型问“怎么了?”尚海心小声说:“没事,是…..” 徐圣恩很敏感,意识到尚海心跟别人在一起,立刻就止住了哭声,“我没事,打扰你了。”冷淡得挂了电话。 尚海心给徐圣恩发了好几个好友申请,都被拒绝了。她反复点开徐圣恩的朋友圈看,背景仍然是那只徐圣恩从小爱到大的熊娃娃,动态的部分是一条直线。 她甚至去找了徐圣恩的妹妹徐思思,徐思思回:“海心姐,最近小恩姐都没怎么回家。好像是在相亲。” 相亲?!嘴上说恋爱麻烦,转头就去相亲?老树开花真的很让人害怕….. 徐圣恩跟人谈恋爱…..想不出谁能忍受一个剪刀都用不好的人? 这厢思来想去,电话不小心被打了出去,尚海心刚想按掉,没想到被秒接了。 “妞妞?”对面传来徐圣恩有点睡意的声音,她睡觉一向浅,设置了特殊铃声的电话铃一下子就惊醒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喊了尚海心的小名。 她的声音像云朵一样轻柔,伸出小手,在尚海心的心头挠了一下,身下更硬了,恨不得立刻钻到电话那头去寻找点温暖。 “……对不起,我按错了,打扰你睡觉了吧?” 尚海心哑着嗓子道歉。 “没事呀,我睡的浅。怎么睡不着,不舒服吗?”徐圣恩翻了个身,发出“唔嗯 ”的伸懒腰的声音,顺着寂静的夜,格外清晰。 “……工作的有点晚,不小心按错了。”尚海心撒谎。 “好辛苦,太拼啦。睡不着我陪你说话?以前总是你陪我呢。”徐圣恩其实平时声音有点冷冷的,现在可能是深夜,声线柔和,还带着一丝慵懒。 “听思思说你在相亲?”尚海心见她没挂,嘴角微微扬起,询问起她最近比较在意的事。 “是见了两个,但她们都不肯给我那个。”徐圣恩说的云淡风轻。 尚海心扶额,“……小恩,你不能直接找Alpha要精子,我不是说过了吗?” “那能找你要吗?”徐圣恩反问。 “……也不能找我要。 ”尚海心嘴角抽搐得拒绝,不过她的腺体在她的手里弹了一下,意思是也不是一定不能要。 “喔,我开玩笑的。买精就要取卵,我好怕那个针头的,爸爸也不一定会给我那么多钱去做这个。如果找个外国人跟我结婚,生完孩子跟她离婚也不是不行…..” 徐圣恩在黑暗里搓了搓小手。 “为什么一定要外国人?”尚海心咬牙切齿地撸动着她那根不争气的腺体,真是看不出来徐圣恩喜欢吃西餐,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见过徐圣恩花痴过哪个外国女人。 “我梦见我的宝宝是混血儿,她生下来是蓝眼睛,后来就变成棕色了,头发也是棕色的,卷卷的,跟你有点像,你们俩都是短短的卷毛,像小羊一样。”徐圣恩的声音里带着眷恋和憧憬。 “海心?”徐圣恩看尚海心半天没回答,听筒那边有被子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我可以给你介绍,你不要去相亲了,一个人在外面跟Alpha见面不安全。但谈恋爱和结婚不是过家家,你不能带着去母留子的心态。” “那我把要求发给你。哎呀,我好像把你删了。没事,嗯…..我发邮件给你记得查收。”徐圣恩是听不出尚海心到底是在教育她还是在教育她,左右尚海心上辈子对她那么不好,利用一下也无可厚非。 电话挂了,徒留Alpha跟她无所适从的涨大性器发愣。 徐圣恩的邮件里写着:女Alpha, 白种人(浅棕色皮肤也可以考虑但不是首选),最好是蓝眼睛,身高不低于170,眼睛大,鼻梁要高,不要厚嘴唇,卷发,智商不低于120,学历不低于硕士,工作好,工资高,脾气好,有长期健身习惯,无不良嗜好,身体各项机能健康。家境没有要求,情史没有要求,离异带娃都可以。 您搁这选妃呢?要求又高又低的,真有这号人物咋可能还单身? 大概是她在工作时间盯着屏幕的神情太严肃,她的助理小梁从她身后拿文件的时候不经意看了一眼,就看到个邮件标题:小恩的相亲对象要求。 ?工作狂人上司上班时间公然摸鱼看….. 相亲邮件? “小梁,咱们公司有这样的人吗?”尚海心指着屏幕上一行行要求,问想要溜之大吉的小梁。 “我帮您看看哈。嗯,嗯,嗯?嗯……感觉……感觉好像跟您本人挺像的……这是徐小姐发给您的吗?哈哈哈哈原来徐小姐没有嫁给您……啊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梁字字拜读过后,觉得字字剑指老大本人,他们部门谁不知道尚海心有个姐姐,一两年前还时常溜达来公司里找尚海心,把部门里的Omega一个个凝视了过去,搞得尚海心极度尴尬。 徐圣恩后来不去了,同事们都觉得尚海心大概是被收编了,看她的表情都带着同情。 “我有女朋友了。”尚海心清了清嗓子。 “恭喜恭喜,不容易哈。不过一定要找的话,企划部其实有一个女A有点符合,就是她是混血,妈妈是白人,大概比您本人是要更白一点,个子也挺高的,听说家里很有钱,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单身…..” 小梁看上司表情不善,住嘴了。 “平时工作挺认真的哈,连隔着几层的部门的人都打听的这么清楚。” 小梁是个Beta,业余爱好是追星,喜欢到处跟姐姐妹妹八卦公司有的没的事情。因为她们身处一个大集团,人员复杂,人际关系有很多看点。 尚海心敲了敲桌子,她从邮件系统里找出据小梁说叫Jessica Yuan 的女A,头像是她的工作照,一头长长的金发,灰蓝色的眼睛,抱着胳膊穿着西装,看起来倒是很精英的模样。 “没有我搞不定的情报,老大,you see,据企划部同僚跟我汇报,Jessica呢,几个月前确实还不单身,最近戒指都摘了,回归单身贵族了。啊,听说是很优质的多金A啊,不少O都盯着她呢,欲下手要从速。”小梁从她的30多个八卦小群里获得情报,前后耗时不超过5分钟。 把Jessica的头像截图,她回复了封邮件给徐圣恩。徐圣恩秒回,“多高啊?” “小梁,这人多高?”尚海心不敢相信自己上班时间在这拉皮条,她捏了捏鼻梁,把兴奋得像装了100吨八卦的河豚一样的小梁又叫了回来。 “嗯?我姐妹说她178,穿鞋180,哇,好高啊,老大你多高?”小梁哇哦哇哦得叫着。 尚海心只有175,穿鞋也够不上178,除非穿个高跟鞋,想想就恶寒。 “找对象光看外表不看内心容易被骗。”尚海心啪嗒啪嗒回了徐圣恩一句,原以为徐圣恩清新脱俗,没想到上来就是要又高又帅的。 “为了小孩的基因,没办法。肯定比你高吧,要不然怎么不告诉我。”徐圣恩回的也很快。 尚海心啪得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 绿茶青梅(ABO有挂件慎入)中 1. 尚海心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梦。 梦里的她倒在宾馆的大床上,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靠在她腿间,拔了她的裤子和内裤,滚烫的手和嘴硬是舔硬了她,然后脱了下身的衣物坐了上来。 “小恩……不要这样…..求求你……” 她听见自己流着泪的气音,都到这种程度了,她还在心疼徐圣恩受的疼。这个人没有任何床事的经验,不知道要进入那里需要润滑。 “好疼,海心,我好疼…..呜呜…..” 徐圣恩被粗长的腺体破了身,她就坐在尚海心身上哭泣。 “走开…..嗯…..唔……” 尚海心无力挥开徐圣恩的身体,她懂事后就很少掉眼泪,此刻泪水却不停得流淌下来。徐圣恩到底是走上了这条路,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靠伤害自己,让别人注意她,哄着她,呵护她。 徐圣恩面色苍白得在她身上动作着,她很爱尚海心,她滚烫的爱意化作得到爱人身体的欲望,她撕掉了尚海心的抑制贴,双唇吮吸着尚海心后脖,渐渐得两个人都湿了,两种信息素在房间里纠缠。 徐圣恩的信息素是极清淡的气息,也许是露水混合着青草的香味,被稀释了100倍之后,淡不可查。 等下,她怎么会知道徐圣恩的信息素的味道?她们分化后就不曾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得贴在一起,她哪里有机会去闻Omega 的香泽。 “海心,你看我,看我好不好?”徐圣恩拿手抵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她的力气很快就用尽,只觉得被插入的地方又酸又胀,只能小幅度得含进这根物,看到尚海心泪眼婆娑,扭头不愿看她,她还是心疼。 尚海心从热泪中勉强看清徐圣恩的身影,两个一手都嫌小的小桃子在胸前一颤一颤的,浑身上下没一点多余的肉,小腰细得只够一掐,面上是不正常的红晕,滚烫的泪水砸在她的脸上和脖子里,她干裂的唇甚至尝到一滴咸咸的泪。 “……我们……错了……嗯…...” 尚海心拿手虚虚得攥住徐圣恩细弱的手腕。 “你说说…..错哪儿了…..我何错之有?你就是不愿意看我……我哪里有错? ”徐圣恩苦笑,黑色的长发被汗水濡湿,她用鲜红的唇膏将平日清淡的唇色盖住,在情事中竟显得有几分妖冶起来。 尚海心被缴得下腹收紧,她腰一颤,液体进入身上人的身体里。她绝望得想着总该是结束了,可徐圣恩不放过她,含着那半硬不软的物又摇摆起腰肢,今晚,就是要达成她的目的。 尚海心垂死病中惊坐起,她发情期在抑制剂的陪伴下顺利度过了,却还要在夜里面对得不到安慰的下身。 徐圣恩并没有更好过,她总是做噩梦,梦里尚海心和鹿路抓住她的肩膀,问她为何要害死她们的女儿。 徐圣恩在梦里捂着耳朵尖叫,“我没有!!我没有害死她!是你自己要过来的------” 鹿路从楼梯下滚下,头破血流,下体流血,尚海心红着眼扇了她一个巴掌,这大概是尚海心第一次对徐圣恩动怒,她悲愤不已,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把徐圣恩的头都打偏了过去。 ”徐圣恩,不要一错再错。”她喊了徐圣恩的大名,让被打耳光导致耳朵都有点模糊的徐圣恩惶惶得看向她,仿佛才醒过来。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愤怒到极点仍然美丽。徐圣恩灵魂出窍般得欣赏着这张脸。如果爱情的开始是互相吸引,那爱情的高潮应该是撕裂般的分开和决裂,悲剧了的故事才美,才脱俗。 午夜惊醒,徐圣恩抱紧自己,缩在床里小声哭泣。泪眼朦胧间,她抓起手机,按下打给小白菜的电话,尚海心居然也迅速得接了起来。 “我错了,海心,我知道错了……我已经放手了……” 徐圣恩哭到哽咽,她本能得寻求救赎。 “不要哭,小恩,不要哭,你会喘不上来气,很危险。现在深呼吸,很好,你没有错,只是做了噩梦对吗?”尚海心很有安慰情绪崩溃的她的经验,在尚海心的引导下,徐圣恩慢慢平静下来,冰凉的脚也暖和了起来。 “我不会再爱你了,我们结束了。”徐圣恩声音飘忽的说完这句话,挂断电话。 尚海心都来不及阻止她,徐圣恩拉黑了电话,短信一切可以联系到她的方式。就像一个时代落幕了一样,尚海心才发现她跟徐圣恩的关系,竟然都是靠徐圣恩一人的坚持,原本她以为她们的关系牢不可破,徐圣恩对她的需求总是那么热烈,那么真挚。可只要她主动切断,她就是被放生的风筝,再也回不了家。 她很想问问徐圣恩,什么时候开始爱的她,为什么不告诉她自己偷偷得爱着,又为什么用这种方式离开她的生活。 尚海心的气色差到小梁都看出不对,悄悄关心了一下她的上司。 “老大跟女朋友吵架啦?”小梁小心翼翼得问。 “啊?嗯……算吧……不过没什么。我需要配合你做什么?” 尚海心捏了捏酸痛的鼻梁,她再疲惫,对待工作还是本能的认真。 小梁也不知道能劝她啥,她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别的话题,就说出来转移一下领导的注意力。 “我不是有徐小姐的微信嘛,她之前加我的嘿嘿,我把Jessica的名片推给她啦,她还谢谢我呢,听说她有开始跟Jessica接触呢!是不是很神奇?我做红娘还是很有一手滴……” 小梁在领导一下子垮下来的黑脸中噤声了,倒退着走出了办公室,还体贴的帮她把门关好。 “我不会再爱你了。”变成一个魔咒,彻底压垮了尚海心的神经。她在梦里努力想要抓住捧着肚子哭泣的徐圣恩,可就是没法抓住,也没法靠近。 也许是看女友日渐憔悴,鹿路也很担忧。本来一切都好,尚海心在一次约会后吻了她,两个人气息有点不稳,双手暧昧得在彼此身上纠缠。看着恋人带着欲望的眸子,鹿路还是在那天没有选择去尚海心家,她想要再等一阵子,尚海心也表示完全尊重她的意愿。 然而在接了某个可疑的电话以后,尚海心对她变得礼貌、矜持,甚至有一点冷淡,没有再提过任何进行下一步的意思。她感动于Alpha的体贴,比她交往没几天就想跟她上床的前任们绅士一万倍。可时间久了,这种尊重让她心里犯嘀咕。 “你们公司年中的酒会,我可以去吗?”鹿路拿手在发呆的尚海心面前晃了晃,尚海心很快回过神,笑着说:“当然,不过你可能要穿小礼服。” “礼服这种东西不是每个Omega都有100件嘛~今晚来我家替我选一条?”鹿路暧昧得笑了一下,她长相姣好,妆容精致,爱穿修身的长裙,露出白皙细腻的脚踝,是成熟且风度翩翩的Omega。 “今晚,嗯,不好意思宝贝,今晚要加班。你可以拍给我我帮你选。”尚海心曾认为鹿路会是自己完美的另一半,情绪稳定,为人处事大方,工作上进努力,妥帖细腻,活脱脱的Omega版本的她自己,这样的两个人怎会不相配。 可她却下意识得撒了一个谎不去女友的家,明明这是个极好的跟鹿路亲近的机会。今晚去了,她们就能彻底属于彼此了。 “啊-----好可惜,那我穿给你看。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来~”鹿路的大眼睛里闪现失望,又很快压下,语调轻快。 “嗯,午休还有一小时,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尚海心站起身,体贴得给鹿路拎上她的镶满钻石的小包。 “好呀~”鹿路很受用Alpha的照顾,她笑着把手塞进尚海心的臂弯。 2. 尚海心没有想到跟徐圣恩的重逢竟是在自家公司的酒会。 带给同事见面的就算不是交往对象,也是正儿八经的有兴趣发展的人。 在满场精致优雅性感的人类里,徐圣恩身着烟青色的旗袍,仿佛误闯成人世界的中国娃娃。 她乌发白皮,眉眼清冷苦楚,胸前单薄,臀部窄小,旗袍显不出她身材玲珑,反而看起来清减瘦弱,腰肢盈盈欲断。任谁也不能说她是什么美女,可这人头上似乎时刻漂浮着一小片乌云,自动自发的下着小雨,让她看起来带着江南水乡的潮气。 她的身高只到Jessica Yuan的耳垂下,可她也没穿高跟鞋,蹬着一双亮晶晶的白色凉鞋,脚背上血管泛着淡淡蓝色。 Jessica的条件和长相,从未有过空窗期,前任刚分手,下任就能续上,见过Jessica明艳性感的前任们的同事都有点惊讶。 徐圣恩捏着个高脚杯,一副不善交际的模样,来跟Jessica搭话的人很多,想逗徐圣恩说话的人也多,可她说不了两句就面露难色,Jessica立刻妥帖得替她续上话题。 Jessica本人从不需要哄女伴,她的女伴多大方得体爱交际,遇到徐圣恩她才发现Omega里还有这种单独的分支人类。 徐圣恩似乎垂涎她的外表,可又不说,一言不合就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露出一副小人得逞的表情。 有趣到无以复加。Jessica难以拒绝观察奇特女人的机会,简而言之,她迷上了徐圣恩。 “我确实不好看的,你带我去我也没办法给你长脸。”徐圣恩没拒绝她的邀请,但丑话要说前头。 “你超美,每个人都是Unique。”Jessica的中文说说是很流畅的,让她长篇大论写作文是写不出一点,她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 徐圣恩瞟她一眼,不说话,Jessica心头一热,她凑近这个女人,想跟她调情。 “我很不好,喜欢我会有灾难。”徐圣恩只能接受被她抱在怀里,Alpha温暖的怀抱和漏出的些许信息素让她能够安定一些。 骄傲如Jessica也只能忍着。徐圣恩被旧事缠着身心她看得出来,可她很可爱,上一个不珍惜她的人眼睛约莫瞎了。 尚海心的眼睛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徐圣恩,Jessica咸猪手把手放她腰上,徐圣恩也没拒绝,允许alpha把她划进自己的地盘。 “海心,在看什么?”鹿路把手放在尚海心凝视的目光前,尚海心一愣,收回视线,垂下眼脸喝酒。 鹿路今天身着淡金色的长裙,蜂腰翘臀,美艳无边,吸引了很多若有若无的视线。 可她吸引不了女友的视线,她可怜的女朋友最近失魂落魄,不知道的还以为失恋了。 鹿路心里一惊,顺着刚刚尚海心看过的方向,只看到一抹绿色的影子。 酒会上进行正酣,Jessica人缘太好被同事们叫走喝酒,徐圣恩落单,她也没有被冷落的样子,在甜品台前挑挑选选。 “小恩。”尚海心在她身后唤她,徐圣恩正往嘴里塞樱花团,身形一顿,半晌才转过身来。 她知道这个场合会碰到尚海心,不过尚海心身边立着般配的未来妻子,她的视线不过一瞟就冷漠得收了回来。 尚海心瘦了,憔悴了,即使仍然西装革履腰杆挺拔,也能看出她过得不好。 “好久不见。”徐圣恩把甜点吞下,没注意自己嘴角都是碎屑。人们都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倒好,像个小老鼠一样在这偷吃。 “你……”尚海心还没开口,徐圣恩拿小叉子堵住她嘴唇,不给她说话。 “我很好,你也很好,我们都很好。”她的幼稚行为让尚海心无语,尚轻轻拂开叉子,朝她又近了一点,侵入了Omega的私人空间。 “我需要一个解释,小恩。你不能这样粗暴的对待我,需要我的时候就凑上来,不需要就一脚踹开。”女A面露伤感,语言控诉徐圣恩的无情。 徐圣恩发现尚海心也是有侵略性的,她明明没碰她,却牢牢锁住她,不给她逃跑,嘴里还说要一个解释。 “你这么聪明难道想不通,是你先抛弃了我。现在我们俩都有对象,往事就不要再提。”徐圣恩看到她和鹿路女才女貌心里就烦的要死,个狗女人不跳起来扇你巴掌已经算我客气。 “Jessica是玩咖,你很容易受伤害。 ”了解了yuan的情史,尚海心真想穿越回那天一时脑热给徐圣恩传邮件那天。 “她床上很好,我很满意。”徐圣恩抱着胳膊,目露挑衅,意思是我就喜欢狂蜂浪蝶你怎么办。 “你让她碰你?”尚海心只觉得一股不知道什么的感受直冲天灵盖,梦里那个笨的不知道插入要润滑的女人,竟然被别的A摘了身子。 徐圣恩有点心虚得找了找Jessica的身影,发现她不在附近,有点放心了。 “她主动的。不是我。”她欲盖弥彰的解释,殊不知她这种紧张的神态在尚海心眼里已经做实了奸情。 “……”她当然知道这种事多是Alpha主动,除了梦里徐圣恩不顾礼义廉耻浪荡坐她身上非要榨精,还来来回回让她硬,全部内射到穴里。 Jessica走回来发现自己的女伴被别人逼到角落里,立刻走过去,还没开口,就被回头的尚海心瞪了一眼。 这眼神只有Alpha才懂,Jessica一下读懂了尚海心的出离愤怒,这绝不是善罢甘休的眼神。 尚海心宛如丧家之犬般的离开让徐圣恩不解,但她下意识的又心疼,脸上写着不舍和难过。 Jessica聪慧,她知道让徐圣恩伤神的女人是谁了。 她把徐圣恩搂进怀里,摸摸她的背安抚她,徐圣恩几乎不能抗拒这种类型的柔情,她勉强把脑袋埋在Jessica的胸前。 3. 徐圣恩从Jessica的怀抱里退出来以后情绪稳定了一些,她说要去卫生间整理一下头发,实际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找了个相对隐蔽的休息区靠着,思绪漂浮万千。 Jessica愿意给她提供一个肩膀,在她脆弱易碎的时刻,她没有一点点动心那是假的。可Jessica再深入了解她一些,就会知道她没有那么多能量来承接她的痛苦。 能够妥帖接住她又把她轻轻哄睡的人,除了小时候的妈妈,就只有尚海心了。 缠绕她的偏执和占有欲是暗黑的藤蔓,吸食着灵魂的养分。人是世上最大的变数,如果把人当作热爱来追求,自己会失望的发现爱上的不过是脑中塑了金身的神像。那个人有七情六欲,她爱上别人,神像跌下神坛,四分五裂。 爱人是常感亏欠。徐圣恩开始艰难学会爱人。 总是缺觉的身体接触到软软的沙发垫,她又喝了点酒,身体软软的,不自觉得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有酒精的作用,她比在家里睡的还沉,幽幽转醒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场景,在被放倒的车后座上,她的头下是一个小枕头,身体被一条柔软温暖的毯子裹的紧紧的。 前座驾驶座,尚海心抱着胳膊,头微微歪着,似乎也睡着了。 她有点迷糊,动了动身子,她一动,尚海心就醒了,转过头来看她。 “我怎么在这?”徐圣恩开口,发现嗓子有点哑哑的,估计是睡了挺久的时间,夜应该很深了。 “你倒在休息区的沙发呼呼大睡,还流口水。”尚海心幽幽得说。 徐圣恩微窘,她拿掉毯子,坐起身,脚踩在车垫上想找自己的鞋子。尚海心从自己脚下拎起一双精致的凉鞋给她看,又放回去不给徐圣恩。 “小恩,事情没有解决之前,鞋子是不会还给你的。”尚海心寄上安全带,发送了车子。 “我们俩之间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你女朋友呢?怎么放你一个人?”徐圣恩装死,朝副驾驶挪动,想坐回副驾驶把自己的鞋抢回来。 “她甩了我一个巴掌,说以后不用再见面了。”尚海心平静回答。 “啊?”徐圣恩赶紧用脑子回想她有没有在酒会上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她把尚海心的脸扒拉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光滑细腻,没看到明显的红痕。 “开玩笑的。她先回家了,跟我说让我想好了再跟她聊聊。” “……” “小恩,你在瞒着我什么吗?”尚海心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车正平滑的在路上行驶着。 徐圣恩沉默,她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人是否该被未发生的事情指控。 “你知道吗,有一部电影里,人类可以预知在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后发生的犯罪意图,提前去阻止犯罪分子。但这也引起了人们的争议,如果尚未实施,怎么定性为事实犯罪,但不去阻止,那么这个举动又会带来犯罪的结果。”徐圣恩顾左右而言他。 “你每一秒的决定都可能创造出不同的平行结果。如果相信平行宇宙,那没准在某个宇宙你是亿万富豪,在另一个宇宙你却是街头乞丐。如果相信宿命论,那不管怎么选都会收获同样的结局,不是吗?”尚海心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步电影,徐圣恩一度痴迷各种形而上的文艺作品,跟她长篇大论的讨论了好多,最后二人得出宇宙的奥秘在于非线性的时间。 “你说我抛弃了你,可我们不是海誓山盟的关系。你半夜跟我说不要再爱我了,从此就拉黑所有联系方式,哪怕你愿意换位思考一下,你会不会也很无措?我对你有一点怠慢,你的反应是什么?你恨不得把我抽筋剜骨,碎尸万段。可我很少给你机会对我发脾气,因为我向来把你的事情放在我自己的事情之前。”向海心看徐圣恩又缩回后座,忍不住接着说了下去。 徐圣恩心乱乱的,面上羞恼,她明白尚海心说的都是真的,她就是一个双标的女人,偷感很重得享受被溺爱和纵容。 可她不可能说,我的逃避源于你未来对我的残忍,那跟赛博出警没什么两样,警察听了也会建议她去查精神的程度。 “鹿路很好,你们结婚生子,完美结局。”徐圣恩用手握住自己冰凉的脚,企图给自己一点暖意。 “可我梦到怀着孩子的不是你吗,小恩?如果你怀着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会跟鹿路结婚。”尚海心紧追不放。此生的因果到底被上辈子的选择影响,引发了主角对既定命运的反抗。 徐圣恩感觉自己内心有个气球,而尚海心不断往里面打气,气球鼓到皮肤胀开,只要一根小小的针就能“砰”得一声爆炸。 “可是你就是选了她,你选择放弃我,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把我推开,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选择放弃我!!”泪水盈上了眼眶,徐圣恩的手抓紧柔软的毛毯,她总是手脚冰凉,尚海心在车里放了枕头和毛毯,以便她坐车时可以保暖。 尚海心找了一个小的停车场,把车停进去,她走下驾驶座,爬到副驾驶上把颤抖的徐圣恩抱进怀里。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没有捅破那一层纸的两个人,第一次如此贴近得抱在一起。尚海心闻到了徐圣恩的味道,要紧紧贴着她,才能闻到淡淡的青草香。 “我没办法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命运试图掌控我的时候,我不会轻易认输。小恩,你这么别扭,任性和霸道,可你不敢跟我表白,不敢说你嫉妒,总是用各种理由和借口让我做你的奴隶,是不是?我也是个人,我看不懂你,我也害怕被伤害。”尚海心轻轻地抚摸她的背,隔着毛毯也能感受到这个人的背脊单薄瘦弱。 “呜呜呜…..你凭什么说我……你就是觉得我太烂了才去跟别人在一起……呜呜呜……” 徐圣恩心里的气球炸开了,炸出无数尚海心守护她的回忆,她伏在这个温暖的胸口上大哭。 怀里的人不再那么僵硬,身体逐渐变软,泪水和鼻涕一起糊在了尚海心丝绸的衬衫上。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女人的泪,让另一个女人下跪的罪。尚海心无奈得拨开她被泪水晕湿的头发,“我从来都没觉得你不好…..你不也另寻新欢了吗?” “啊?谁?我没有跟她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请我来,我明明是个很糟糕的人。”徐圣恩冷静了一些,自己拿手指去抹泪,越抹越多,尚海心只好拿自己的袖子给她擦。 “…… 是吗?” 有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你为什么露出得意的表情?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你走开,离我这个自私任性霸道的人远一点。”徐圣恩不敢相信这个小卷毛在她哭的这么伤心的时候嘲笑她。 “你到底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呢,小恩?”尚海心捧着她苍白的小脸问。 “…..” 当然是为了气死你,让你看到没有你我过的也很好,也想看看你最后一眼,因为过了今天我就真的会放弃。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尚海心知道她不会回答,不过也没关系,如果徐圣恩不给她这个见面的机会,她就只能像焦虑的老奴一样在屋子里踱步等待。 “什么机会不机会的,我给的不够多吗?”徐圣恩努力想把自己的手从尚海心的手里抽出来,发现这人还用了挺大的力气,就是拿不走。 “那不一样。你一直像没有发育的Omega一样单纯,Alpha来追求你,需要真实的信号。你以前做的都像抢洋娃娃的小孩子。”尚海心回答。 虽然这是一辆大型的suv,后座宽敞,一直跪着也不舒服,尚海心个高腿长,跪在她两腿之间似乎显得有点卑微和可怜。 “那你就当我过家家好了,不要来招惹我。”徐圣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蠢到没分析出小恩仙女居然爱我这么深。奴才做久了脑子不好使,你能不能原谅我?”尚海心分开徐圣恩的腿,把手伸进毛毯里搂住她的腰。 “……你不是我的奴才!不行,你已经被用过了,我嫌弃。” 徐圣恩在她怀里扭来扭去。 “我跟鹿路才认识几个月,你以为我是什么精虫上脑的人吗?很干净,非常干净,再以前的陈年旧事能不能不要再提?”尚海心知道这人到底介意什么了,简直别扭的令人发指。 “那我是第三者?”徐圣恩停止扭动,有点惊讶的看着表白自己甚至没跟女友上过床的尚海心。 “….. 我也不知道,大概有你在,我生命里的其他女人才是第三者吧…..哎……很疼!你知不知道你就揪人很疼……” 尚海心捂着耳朵哀嚎。 “你跟她说清楚,但不能提我的名字知道吗?我要给女儿积德。”徐圣恩刚下了很大的力气,尚海心耳朵被拧的充血,她又有点心疼,拿凉凉的手放在她耳朵上给她降温。 “…...好。 ”尚海心其实无比受用徐圣恩对她的关怀和依恋的小动作,她们形成了奇妙的供给的关系。 她以为跟鹿路在一起不会改变什么,她和徐圣恩仍然是亲密的姐妹,她的小姐姐不论多大,都会在原地等她。 可事实狠狠打了她的耳光,徐圣恩才是她生命里的变数和劫。 鹿路果然是功能正常且情绪稳定的成年人,她接了尚海心的电话,听了她的道歉,并没有大发雷霆或者阴阳怪气。 “我也认为感情不能强求,在外人看来我们很相配,可爱还是不爱是能感受到的。我犹豫过是否要跟你在一起,因为我已经不想再谈没有结果的恋爱,你可能也是一样的想法。我还计算过跟你上床的得失,看来人老了,顾虑多了就会失去机会,是不是?我祝福你和你的那位…...被剪刀砸伤的女士。看起来,她才能让你失去理智吧?” 鹿路的语调平静,她听起来有点伤感,可离徐圣恩这种程度的情绪爆发还有十万八千里。 尚海心无言以对,扪心自问,她跟鹿路这段时间的相处都戴着精致的面具,离相爱相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许那晚她去了鹿路家,她跟徐圣恩此生缘分就尽了,可阴差阳错,她不想去,鹿路也不强求。 “不过,你还得再请我吃一次饭,就当赔礼道歉呢。”鹿路接着说。 尚海心没什么好不答应的,旁边假装玩手机实际耳朵竖得老高的徐圣恩听见她们还要约饭,眉毛一竖,强忍着没发作。 “你也去,你坐在旁边听行不行?”尚海心逗她,话说开之后,她的心情不再沉重,车里弥漫的极淡的Omega信息素让她心里痒痒的。 “我才不去。”徐圣恩白了她一眼。 “亲一个好吗?”Alpha凑近她,低低得嗅着她脖子间的香气。 “嗯……” 徐圣恩嗔怒得看了她一眼,左右尚海心也不是征求她的同意,两个柔软的唇碰在一起,很快一条舌头就钻进另一个人的口腔寻求甜蜜。 徐圣恩还不会换气,她人生中第一次接吻,就这么激烈,弄的她嘴巴又酸,又喘不上气,手无力得推拒还想更进一步的Alpha。 “Yuan有没有亲过你?”尚海心也微微喘气,她喜欢这草的气息和小恩柔软的唇舌,她的身体不敢相信怎么蹉跎了这么多年才吻到这么可爱的女人。 “….. 拥抱过,仅此而已。”徐圣恩这个缺乏经验的人,也是知道了即使是尚海心这样温文尔雅的Alpha,心底里也是很排他的,说白了就是占有欲作祟。 啧,抱过,也是够讨厌了,明明不是女朋友,就动手动脚,人品太差。 “喂,我真跟Jessica做了你会怎么办?”徐圣恩看她面露不爽,顿觉这人也是挺双标,难怪她这辈子也要跟这个人纠缠。 “我不知道,不过你这么说我这里会痛,对,你摸摸看。”尚海心抓着徐圣恩的手去摸她的胸口,徐圣恩能感受到她心跳的很快。 “我不该让你这么痛,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爱你。”尚海心比徐圣恩会换位思考的多,认清自己的心以后,能够感受到徐圣恩是用怎样的心情祝福她的。 “只能爱我,只许看我一个人,下辈子都要给我拎包。”徐圣恩点了点她的胸口,故作高傲地说。 “……遵命。” 作者有话要say:啊,这篇比想象中难产,篇幅所限,无法展现更多的人物过往经历,性格塑造可以更好,可我想就到此为止也挺好~人物的性格如此,所以也没有安排Angry sex或者侮辱性的言语。 还会有番外交代前世的事情,以及鹿路的结局和选择,当然最重要的是,小恩和小心的初次激情番外(我其实最开始只是想写这个来着…..) 爱情嘛,其实是不太讲道理的,这种常年占据青梅竹马或者闺蜜兄弟位置却无法表白,只能眼睁睁看对方去另一段感情的事情我见过好几个,很神奇的是双方可能心有灵犀,但就是很清楚错过了不能在一起,或者种种原因只能退回到朋友身份祝Ta幸福,然后自己也寻找另一段感情。 大家可能会觉得啊这样对现任不公平,对,是很不公平,可只要你我都不说,就没人知道。人生漫漫,跟没那么爱的人在一起也会变成亲人,当然也有可能变成仇人啦哈哈哈。 希望看文的姐妹都能找到契合的另一半(或者另几半hhhh),如果没有,也没关系,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不必愧疚,带着爱下一个人的能力继续勇敢往前走吧! Ps.小恩提到的电影,《Minority》少数派,我个人认为是阿汤哥的巅峰作品之一,科幻伦理片。 小心提到的电影,《回到未来》系列,经典永不过时。美国人其实酷爱宿命论,这个基督教国家很爱说教人要承担既定命运,《回到未来》就消解这种言论,创造无数平行宇宙,是我曾经最爱最爱的电影系列之一,跟 Rick and morty有异曲同工之妙。 绿茶青梅(ABO有挂件慎入)下 徐圣恩想象中的第一次,应该是在一次优雅舒适的约会之后,没有吃的太饱,微醺,气氛正正好,两个人一起沐浴,倒在柔软芬芳的大床上贴贴亲亲抱抱。 上辈子那次不算,虽然最后也爽了,可她撕裂了,尚海心哭的像条狗,也没有事后的处理和安抚。 所以实际上她对性事的想象是非常贫乏的。 她跟尚海心确认关系以后第三天正好是周末,尚海心带她回了她的两个母亲送给她的郊区小独栋,房子边还带着一个精致的小花园,种了几棵果树,正好是结果的时间。 徐圣恩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尚海心读大学的时候,她已经快要毕业,闲着也是闲着,尚海心告诉了她进入的密码,让她没事就去散散心。 “推我一下。”徐圣恩坐在后院大树下面的秋千上,让尚海心站她身后推她。 她这两天都睡在尚海心家,Alpha体温比她略高一些,在渐凉的秋日给了她好睡的温暖。本来她睡客房的,晚上还没睡就被好妹妹抱回自己床上了。 她以为的睡觉就是睡觉觉,她最近心力交瘁,正好需要爱人的疗愈。 可怜的Alpha只能任由她穿着个小吊带和短睡裤,四肢都插进她的四肢里,纠缠在一起。Omega好香,头发香,身体香,小小一只毫无防备得贴着她。 “小恩……” 尚海心穿了丝绸的长袖长裤的睡衣,在温暖的被窝里浑身冒汗。她跟鹿路交往好几个月都只是到短暂的接吻,她也觉得这样的节奏很好,现在看来理由只能是不够爱,不够想要。 她的小姐姐根本浑然不知她已经心猿意马到什么程度,还不自觉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徐圣恩还处在对她的爱患得患失的阶段,目前还在消化中,她是不知道自己此刻就是香甜的小蛋糕,浑身都散发着“来吃我吧”的气息。 一只手伸进她的小吊带里,找到一个小巧的乳球揉来揉去,被揉的女人唔嗯了两下,还是没醒,另一只手伸了进去,把她的吊带扒拉到胸口下,一个脑袋钻进被窝,一只乳被含进嘴里吮吸。 “啊……妞妞在干嘛?”徐圣恩被胸口前异样的蠕动潮湿弄醒,她睡得正香,被打扰好睡眠有点恼火。 没人回答她,她的睡裤在被窝里都被扒了,徒留一个粉白色的小内裤。 “我检查一下……” 尚海心吐出那个乳球,掀开被窝,把姐姐的腿分开,伸出手指去摸她已经微微湿的穴。 没想到啊没想到,网络上说Alpha根本忍不了一点都是真的,尚海心跟她确立好关系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得就进入角色,一点以前的礼义廉耻都不要了,总是要搂她的腰,摸她的手。 “你要检查什么?!”徐圣恩来不及救自己的小裤裤,就感觉屁股一阵清凉,吊带被拉下来,胸乳和隐私部位都暴露在空气里。 反观尚海心,衣冠禽兽还穿的好好的,纯白的丝绸睡衣在温暖的卧室灯光下闪着温柔的光。 “你不要一直看我啊…..” 徐圣恩本质上是个纯爱宝宝,对这种欲望的眼神很陌生,却莫名的…..兴奋和羞恼。 徐圣恩的体毛不旺盛,私处的毛毛也比较稀疏,小穴干净清爽可爱。尚海心扒开紧致的阴唇,凑上去嗅了一口,淡淡的女人气息扑面而来,混着她家沐浴露的香味。 她忍不住伸舌头舔进这片芳草地,徐圣恩身体微微颤抖着,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被舔真的很舒服,舌头温软灵活,又不会进的太深,好好地照顾着穴内紧致的软肉。 “唔……” 徐圣恩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插进了一个火热的果冻,偏偏还是活的果冻,找到她的那个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后,这个舌头就不知道疲惫的来回戳刺那个点点,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身子想往上走,不让尚海心再控制她的穴,被按住两条大腿, 更用力得舔了起来。 “啊……啊……不要那里…..不要……” 小恩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尚海心的卷毛,她把双手插进身下人的脑袋里,来回摩挲着,在找一些支撑和确定感。 口是心非的笨蛋姐姐,不要就是要,小白菜表示收到。尽管舌头酸麻,淫液灌了她一嘴,上头的Alpha把Omega的屁屁托起来,发起能让她高潮的进攻。 一阵绵长的呻吟后,徐圣恩挺着身子喷出一些液体,她眼角含着生理性的泪水,看着尚海心一点点得还在舔弄她阴唇附近的位置,帮她延长快感。Alpha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嘴角泛着光,看着相当淫靡。 这个屋子里青草的味道已经很浓了,混合着花香,在深秋仿佛盛夏返场,花草芬芳。 “……我不要了,我够了。抱抱我。” 小恩爽完就想要事后安抚,她用腿夹紧尚海心的头,不给她继续舔。 “还有更舒服的…..” 尚海心分开她作乱的两条大腿,往她已经高潮后酸软潮湿的花穴里插进一根指结,她早就提前剪好指甲磨的圆润以备不时之需。 除了很偶尔的自慰,徐圣恩还是第一次被外人用手指插入,她有点不习惯,又期待这个手指动一动缓解她内部的痒。 手指跟舌头不一样,足够硬,能够进入到更隐秘的地方掏挖,在徐圣恩嗯嗯啊啊得叫的时候,尚海心插入了第二根,两根就足以让徐圣恩弓着身子求饶了。 Alpha忍的难受的要死,只能强逼着自己欣赏小恩神魂颠倒得小女儿情态。她很满足的,她内心的阴暗小人还用徐圣恩跟Jessica Yuan上过床这个事情折磨过她,她来回检查、嗅闻,这么紧致窄小干净的穴,如此不堪一击的Omega, 都让她确认没有人碰过她的女人。 她塞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徐圣恩不太愿意,她觉得太涨太挤了,她受不了,抓着Alpha已经被她的水弄的黏糊糊的右手往外拔,倒是真给她拔出来。 “小恩,不想用手,用其他的可不可以?我也很难受啊…..” 尚海心握住徐圣恩纤细的手腕,带着她去摸那个已经肿的老高的位置,烫的徐圣恩一缩,尚海心眼尾通红,看起来确实好辛苦好想要,徐圣恩又忍不住诱惑把手主动伸进她的内裤,替她上上下下的撸动。 “我去拿套子。”尚海心看她羞涩得蹲在那给她摸腺体,血液全滚到那一处去了,她支起身子去床头柜翻,结果什么都没翻出来,里面啥也没有。 没有套,肯定不能做,尚海心决定让徐圣恩用手给她服务一下,没想到徐圣恩趁她不注意把她裤子扒了,兴奋的粗大腺体翘在空气里似乎要滴出什么。 “不要套子,你进来。”小恩说着就要往深红的头部坐下去,抓着腺体的手可一点没松,尚海心被她握住命根子,低喘一声。 尚海心赶紧把她提溜起来,“在说什么傻话。” “你不想要我吗?”徐圣恩倒在她臂弯里,长发像瀑布一样洒在她的背上,脸蛋潮红,嘴唇因为接吻而红润,眼睛扑闪扑闪的,身体莹白,真就是漂亮的中国娃娃。 “…...想要你……可没有避孕不行…...” 尚海心爱怜得吻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没关系,我正好想要女儿。”徐圣恩觉得天时地利人和,就差尚海心赶紧支棱起来了。 “你要未婚先孕吗?叔叔阿姨要是知道怎么会把你嫁给我……吃紧急避孕药也很伤身体,乖宝宝,你用手给我……” 尚海心开始絮絮叨叨。 徐圣恩觉得Alpha顶着个兴奋的要爆炸的下体,嘴里却说着煞风景的话,心里气的很,她低头用嘴咬住那个不安分的头部,猛的吸了一下,尚海心果然闭嘴了,低低得叫了一声。 “我还没说要嫁给你,你想的太远了哼…..”徐圣恩一边舔着个咸咸的大家伙,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被喜欢的人用嘴巴伺候,还能看她努力吞吐的样子,实在是太兴奋了,好久没做的尚海心在徐圣恩毫无章法得舔了几分钟后,拔出腺体射在了床上,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徐圣恩的嘴唇旁边。 射完还直挺挺的支棱着,意思就是还不够。 “我去冲冲凉水…..” 尚海心有点不好意思,她心里徐圣恩还是不容侵犯的姐姐,现在姐姐被她弄的脏兮兮的,嘴巴边都是她的东西….. “今晚不要,以后就都没有了。也没说一定要嫁给你…..” 徐圣恩清了清不太舒服的嗓子,冷冷的说。 下一秒,她被Alpha压到床上,“小恩就是这样,嘴硬,可身体是软的……今晚被我标记,就不能后悔了。”尚海心声音沉沉的,带着一点点霸道。 “才不会…..啊…..” 徐圣恩还来不及反驳,又有人拿手整个揉她的妹妹,让她兴奋起来。 揉完妹妹,手指头又伸进去进行扩张,在小恩身体绷紧要高潮的时候,三根手指头啵得抽出,一根滚烫的腺体轻轻得在已经有点合不上的穴口边试探了几下,毫无障碍得进入了半根。 “啊------好胀-----” 徐圣恩偷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尚海心的腹部很结实很紧致,有着自律健身的痕迹不像她虽然小腹平坦,捏起来却软软的。这个有力的腰肢正缓缓把她身体的一部分送进了她的身体。 好热好热,好紧好紧,好湿好湿,徐圣恩情动得抓着尚海心的背,下一秒,腺体进入大半,两个人一起呻吟了一声。 等徐圣恩适应了一会儿,尚海心缓缓得在她身上动作起来。失去了那薄薄的阻隔,腺体被一个又紧又湿的甬道温柔包裹着,她要走,甬道就吸住她,她进来,小吸盘们就层层迭迭得吸住她。 “啊,啊,小恩,你的里面好紧…..好舒服……” 尚海心的额角渗出一滴汗水,流到下颌,忍不住呻吟的样子让徐圣恩觉得好性感,下面吸的更紧了。 “如果疼告诉我好吗…..我忍不住了…..” 尚海心把身下细白的两只小脚架到胳膊上,用力耸动起臀部,用力得把腺体往Omega的体内送。 “啊,啊----恩-----啊----好深----心----太深了----我会死掉的----求求你----” 徐圣恩抓着她的背,承受来自Alpha的狂风暴雨,她们的下体剧烈得彼此拍打着,响起一阵又一阵啪啪的声音。 流了太多的水,她们结合的地方都晕出一块湿的痕迹,没人管得了床单的事儿,只能关注彼此的身体正负距离亲密接触的快感。 徐圣恩被顶的花心瘙痒酸软,很难形容那种又有点痛又爽的刺激。Omega的身体喜欢被占有这是不争的事实,被喜欢的人占有就更让她兴奋得想哭。 她是雏儿,这样的刺激很快让她泄了两回,她的身体的内部被打的更开,很快腺体的粗大前方就撞开一块小小的肉,准备做更过分的事。 “呜呜…..不要……太大了……你好坏…..你是坏青菜……”她叫的哑了累了,只能像娃娃一样被颠上颠下。尚海心兴奋得按着徐圣恩已经肿胀起来的腺体,听到她呜咽的声音。 “小恩,给我…..” 她勉强抽出肉棒,把已经哭的没力的小恩翻过来,找到入口后大力挺入,两颗尖尖的牙叼住Omega的腺体来回舔弄戳刺。 徐圣恩终于有了本能的危机感,她往前爬,想要逃离一些钳制,被拖回来,在后颈处注入了信息素,花香浓郁,身体像被注入了滚烫的兴奋剂,她尖叫着高潮了,喷出透明的液体,哭着说不要了。 可第一次标记人的Alpha显然连最后一点脸都不要了,她嘴里低声哄着徐圣恩,说很快就好,可事实上是压着可怜的Omega挺弄的正欢。 “生个宝宝也不是不行…..” 开荤的Alpha咬住腺体,又注入信息素,她暂时标记了徐圣恩,可小恩无力反抗的样子,让她想完全标记她。 “嗯…..啊…..嗯…..讨厌你……我讨厌你……” 徐圣恩被迫翘着屁股,任比她小三岁的妹妹在她身体里驰骋,她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了,好累好辛苦,小穴都快含不住这根可恶的棒子了。 “讨厌就是喜欢,恨就是爱,我懂你的……嗯……宝宝……我要去了……” 尚海心被徐圣恩缴的没办法,这家伙稍微学会了一点,就为了快点结束而用力夹她。 腺体钻进更深处成结,浓稠的温热液体灌进阴道,徐圣恩撑不住趴到了床上,尚海心也跟着紧贴她倒下,耸动臀部让液体更多的进入身下人的体内。 小恩阵亡了,等结消去,尚海心拔出性器,她含着怨瞪了她一眼,就疲惫得合上了眼睛。整个过程出了大力的Alpha把她抱进浴室洗干净,洗的时候徐圣恩醒了一下,被压在浴缸里又抽插了一阵子,直到她小声开始哭,尚海心才赶紧停手,给她清理好抱回了房间。 第一次做爱,虽然没有完全标记,但看来下一次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徐圣恩这才有了跟Alpha交往的实感。原来她听同事说的什么Alpha会一直缠着自己的O做,像牛皮糖一样撕都撕不掉,管东管西管天管地。她当时还嗤之以鼻,她觉得自己跟尚海心都是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原来同事姐说的都是真的。 上次做完,到底还是吃了避孕药,尚海心还火速购置了一批套子。她现在下班就有人跟哈巴狗一样守在门口,带她吃饭、逛街看电影,晚上回家只要她不拒绝,小白菜总能磨她跟她上床,不上床也要亲亲奶球,摸摸小屁股。 如果尚海心很忙,来不及接她,知道了太多秘密的助理小梁就会开车过来把徐小姐接到公司里等着,坐在会客室里吃点心喝茶。 如此进行了两个月,徐圣恩终于发飙了,她把尚海心推出卧室一整晚,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 “对不起,小恩,我忍不住…..” 尚海心可怜巴巴得看着她,她在徐圣恩面前的角色从无所不能的守护者,变成了色欲熏心的淫娃。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变态,我就该一个人过!我也要上班、社交和自己的空间的。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徐圣恩看到尚海心的脸色变得无助,又暗恼自己说话难听,她抱着胳膊,烦躁的走来走去。 其实是有的,尚海心有不少好友,平时的她闲暇时间会用来健身,跟朋友打打网球,或者去周边散散心,看看画展,认识一些艺术家。 “你总是一个人,我怕你孤单。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的朋友们见见面,我的意思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尚海心见她烦躁,走过去把小只人类抱进怀里顺毛。 徐圣恩也不是真的讨厌被密集得爱着,只是她本人不算很热衷性事的人,她以为尚海心也不是,结果她这个淡人被开荤次数不多的熟女A逮捕住,干柴烈火了太多次,搞得她上班那经常很疲惫。 “做爱太多次了,我下面会痛!我同事们都说我有时候走路姿势奇怪,还看着我怪笑,我去卫生间一看,脖子上全是小草莓!我也要面子的呀,我都不会在你脖子上种草莓,知道你要出去见人见客户。你原来那么体谅我,现在只知道折腾我,你跟那些Alpha有什么不一样,你根本不关心我,你…..” 好吧,说太多被强吻了。 “我们耽误了这么多年,不能补偿一下吗?我把握不好这个度,是因为我失去太多本应该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了……” 尚海心亲完她,发现这个身子又软了下来,知道徐圣恩没那么气了。 “你这样说,真的好犯规,搞得好像是你偷偷爱我很多年似的…..” 徐圣恩没办法拒绝一本正经说情话的小白菜,她心头热热的。 “谁说不是呢?”尚海心微微一笑,棕色的眼睛里也有点湿润。 “我在家庭群里说了我跟你在一起了,爸爸让我们这周回家吃饭。”徐圣恩靠近她的Alpha,小声说。 “我会不会被老丈人揍?”尚海心熟练得圈住她,带着她往卧室里走。通过这样的方式又回到了卧室里。 徐圣恩的爸爸对徐圣恩身边一直有个Alpha好像不太感冒,碍于跟她母亲们的交情,每次也没多说什么,就是看她的眼神不那么友善。 徐圣恩想到上辈子尚海心也是选择了对爸爸下手,看来是真的有点恩怨在这两人身上。 “怎么就是你老丈人?就算要结婚,也是你嫁给我好吗?”徐圣恩狠狠戳了戳尚海心,她单身这么多年,也是接受不了自己要被嫁出去,她想要一个可以把握和掌控的人。 嘛,虽然尚海心倔强起来谁都不能摸她的牛角,可她目前被自己迷住了,小指头勾勾Alpha不还是得乖乖听话。 两个人的小算盘都打的震天响,牵着小手见了双方的家长。家长们没有任何反对,这两个笨蛋早就过了会被家长盘问交往对象是谁的年纪。 婚事被提上了日程,两家关系好,家长们说是两个人胡闹这么多年,实际上心里是高兴的。尚海心的两个妈妈给徐圣恩买了好多贵重的珠宝,每次尚海心带她回家吃饭,她的Omega妈妈就会攥着徐圣恩的小手盘。 “我们因为太忙,可惜只生了海心一个,就连她也是意外,本来她妈妈不想要啊,结果我硬是留下来呢。现在看来,还是有点用,知道对老婆好哈哈哈哈……哎,还是Omega女儿好,妞妞才五六岁就不给我打扮她了!你说说…..” 两位尚妈都是职场强人,强强结合,尚海心是发情期没做好保护措施生下来的宝宝。 徐圣恩最不擅长对付性格爽朗活泼的人,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尚海心坏笑着走远,留她一人对付妈妈的特殊关心。 徐父和徐母相对传统一些,不过他们也是爱儿女的人,姐姐30快过半才有了对象,弟弟整天在国外搞抽象玩摇滚,坚决不肯继承家业,反倒是最小的妹妹思思成熟稳重,是徐父瞄准的继承人。 “小恩呢虽然是大姐,可她性格确实有点娇气,我们本想她找不到心仪的人么,养她一辈子肯定没问题,弟弟和妹妹都会保护她的。现在你们走到一起,我又放心了,你多多担待她,我们家呢,不缺钱,不缺人,她随时可以回来…..” 徐爸说是对女儿的对象放一万个心,毕竟是看着长大的优秀Alpha,可话里话外都是你敢欺负她吃不了兜着走。 徐圣恩心虚的不行,她赶紧把在那恭敬听教训的尚海心拉走,任爸爸在后面气急败坏得说她胳膊肘往外拐。 你懂什么啊,爸爸,我这是在救你。这个女的可是一言不合就会搞死你的。 订婚宴在她们交往半年就办了,徐锦楠和徐思思还特地从国外飞回来祝福姐姐。徐圣恩仍然对热闹场面过敏,她反抗的方式就是素颜,穿个无比简单的牛仔裙和运动鞋,接受爸爸妈妈还有尚海心的两个母亲邀请来的无数亲朋好友的祝福。 司仪对小两口的评价是,非常朴素,极其般配!没错,尚海心宠她,也穿着套头衫和休闲裤,两个人订完婚就可以去压马路了。 证虽然领了,可婚礼被推迟了整整两年。因为订完婚的年底,小恩就光荣有孕,是一个糊里糊涂的意外,这个时候,她已经快要34岁,而尚海心也31岁了。 女儿在妈妈们都成熟了的年纪来了。 徐圣恩被两边的家庭像大熊猫一样的保护了起来,工作在她怀孕五个月就暂停了,好在她这个工作清闲,不至于回来就被优化,但离开了她熟悉的工作环境还是让她抑郁了一阵子。 上辈子怀孕,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她倒是很坚强的一直工作到最后一刻,孕反都还不是很严重。这次怀孕,她被家里人弄的烦不胜烦,终于有一天,她又发飙了。 “我只一个孕妇,不是瘫痪了!如果今天结束还有人烦我,我就离家出走,自己养女儿!” 尚海心借她发飙,正好回绝了长辈们的过度关心,关起门来请保姆和专业人员照顾徐圣恩,日子一下子就好过了很多。 怀孕对徐圣恩这个年纪来说并不容易,她的身板也不大,却要承受起女儿的重量,供给女儿养分,在精细的科学饮食和照顾下,徐圣恩还是在孕晚期开始出现脚浮肿,脸浮肿,脏器被压迫的现象,频繁上厕所,睡觉不舒服,脚也穿不进以前的鞋子了。 尚海心心疼的无以复加,她自己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其实若不是小恩想要孩子的欲望太强烈,她根本没打算要小孩。 “宝贝,生完这个就不生了。对女儿公平,对你也好。”她每天给徐圣恩按摩脚底板,让她放松一些。 徐圣恩是挺受用的,她微微一笑,长了点肉的小脸上全是母爱的光辉。小白菜看的心里热热的,孕期的她这么辛苦,还这么美,老婆果然是全天下最好的。 徐圣恩懂尚海心的顾虑,她也是考虑好了才愿意怀孕的,她觉得上辈子自己可能太仓促,女儿生下来也会受到母亲们的不和的影响。这辈子刚刚好,她会在全是爱的环境里降生。 如果你问徐圣恩,没有尚海心会不会生孩子,她的答案是肯定的,她一样会去选择生下女儿,无需确定精子的贡献者,她才是唯一的母亲。 不过现在嘛,另一个妈妈表现的可圈可点,挑不出什么毛病了,跟她抚养一个宝宝,会大大减轻她的负担。 Omega妈妈和Beta妈妈才是世界的创造者,至于另外一方,是需要努力证明自己有抚养后代的能力的,不努力,就要让她出局。 徐想想是个略微早产的Omega宝宝,她被剖腹产出来,送进了小箱子里看护。 徐圣恩奶水不是很够,干脆宝宝就一直喝配方奶,她自己那点稀薄的奶水反而便宜了Alpha妈妈,宝宝如果有记忆的话,就能想起来一些夜晚,她的婴儿床边上有可疑的吸奶声,时间更久一些之后,大床会咯吱咯吱响,两个妈妈迭在一起,又叫又哭的。 徐想想在快12个月的时候参加了妈妈们的婚礼,她妈妈个头不大,她个头真不小,浑身上下都是肉肉,小手臂像藕节一样。 说明喝formula 奶也没什么问题,不一定一定要麻烦妈妈亲自哺乳。 徐圣恩跟尚海心确定关系以后,心情舒畅,她的情绪都能被很好的托起,她反过来也有力气去反哺她的伴侣,两个人会趴在床上聊天聊到深夜,除爱情以外,友情似乎发挥了巨大的魔力。 婚礼上,徐圣恩还是勉为其难地穿了一次婚纱,她不想勉强尚海心也穿裙子,那样跟比逼帅t运动员穿短裙还过分,尚海心美美穿了在她舒适圈内的西装。 “我们在这里见证两位新人的…..” 司仪说到一半的时候,徐想想在婴儿车里哇哇大哭起来,尖叫着要“Mama--------” 坐在下面的众人都面面相觑。 新娘提着裙子跑下台,把女儿抱进怀里,女儿伸手抓她硬被礼服挤出来的胸,被另一个妈妈抱起来,一下子视线高了不少。 “Ma?”徐想想歪头看着妈咪被换掉了,换成了另一个妈咪。 “宝宝大了就不可以摸妈妈的胸部哦,那里只有我能…..” 徐圣恩赶紧揪了尚海心的耳朵,不给她在女儿面前胡说八道。 “她才刚要满12个月!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 两个人在台上旁若无人的抱着宝宝斗嘴,身边是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的司仪,和下面哄堂大笑的亲朋好友。 “让我们来见证这幸福的一家三口…..” 司仪临时改了词,两位新娘都很满意。 鹿路也参加了婚礼,她一边鼓掌,一边在心里感慨徐圣恩才是尚海心缺掉的另一半,两个人刚好卡住,根本容不得一点缝隙。 “鹿路…..女士,久仰大名,你的画作我都很喜欢!”坐在她身边的一个高挑秀气的女生向她伸手,“你好,我叫Jessica Yuan。我知道你曾经是Shang 的前女友,很巧,我也当过徐小姐,一个月的聊天对象?” 鹿路手心流汗了,她只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跟尚海心的同事们攀关系的,更何况,这个缘分,有点奇妙了。 不打不相识,等到徐尚妇妇带着徐想想参加鹿路婚礼的时候,很明显能感受到新娘之二Jessica Yuan看到她们俩时眼神很促狭。 “有没有感觉头上绿绿的?”徐圣恩捅了捅给女儿擦脚脚的尚海心。 “啊?”尚海心正被徐想想咬着下巴不想让妈妈给她擦脚,她不舍得打女儿,把她倒过来打屁股,没想到徐想想兴奋的要死,咯咯大笑,以为妈妈要跟她玩。 她压根没听见徐圣恩说什么,徐想想像个炮弹一样射了出去,她赶紧跟在后面去抓小人儿。 徐圣恩笑了,尚海心比她还要更爱徐想想,她对Yuan的敌意也随着时间和女儿的降生烟消云散了,看到鹿路能找到真爱,她替她高兴。 如果命运让她改写结局,那这个结局,她还算满意。 番外1 在一起之后因为日子蜜里流油,尚海心在三个月后看到鹿路问她最近是否有空才想起来跟她有约这回事。 实在惭愧,分手并没有多久,情感上几乎都已经忘了跟鹿路在一起过。 尚海心的愧疚是徐圣恩的心中刺,她的小白菜是哪里都好,可对前女友心软她可不想看到。可她又是极其别扭的性格,不高兴她不说,只是对尚海心很冷淡,说什么都不跟她亲热。 小尚委屈啊,她解释来解释去,说要带上徐圣恩一起赴约,徐圣恩就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理她。 徐圣恩说不出你就不能不去么这种话,她心底里也知道尚海心需要跟鹿路一起聊一聊。 尚海心刚好这周忙碌,还出差了两天,回家来天都变了,小恩拎着自己的小箱子跑了,跑回自己的小公寓去了。 苦不堪言,尚海心风尘仆仆得往小公寓赶。 她天天报备,徐圣恩知道她肯定要来公寓找她的,看到她还穿着衬衫西裤,拎着行李箱,一向梳的有型的发型都乱糟糟的,徐圣恩气消了大半。 “我给你做了晚饭,现在给你热热。”徐圣恩把她的行李箱拿起来。 徐圣恩的公寓不大,胜在温馨,屋子里都是她自己淡淡的香气。 尚海心脱了鞋走进门,立刻从后面抱住要进厨房给她热饭的徐圣恩,啄吻她的脖子,那里贴了抑制贴,前阵子她才又加深了标记….. “我好想你…..小恩,你不想我吗?”她对着女友的耳朵边吹热气,还暗示般得舔弄她小巧的耳垂。 徐圣恩一抖,她耳朵好敏感,一下子就充血变红。 “有一点想吧。我要去厨房啦,飞机上能吃到什么呀…..”身体的软化就代表着态度的软化,尚海心这几个月对老婆的身体了如指掌。 放她去厨房忙碌,尚海心走进浴室,发现小浴缸里热水都放好了,徐圣恩还在水面上放了一个漂浮的白菜造型的玩具。 偷偷给她取外号上海小青菜,Shanghai Bokchoi,还咯咯笑说也姓尚。 真是幼稚的姐姐,用她自己独特的方式关心她,爱护她。 洗完澡才真的神清气爽,浴室里都能闻到门外的食物的香味。 徐圣恩独自生活很多年,会做不少菜式填饱自己,外表冷淡,却在恋爱后意外的贤妻良母。 餐桌上摆着牛肉蔬菜浓汤,几块手撕面包,和Cheese and macaroni。有蛋白质,维生素和碳水,就是这碳水含量有点高。 尚海心当然知道小恩厨艺不错,这几个月都被养的有点胖了,可老婆做的不得全部吃完。 “谢谢小恩,还想着我,我很感恩。就是这个通心粉能不能帮我吃一些,教练说我体重要控制喔。”尚海心双手合十请求徐圣恩帮她分担碳水额度。 “你们社会精英真的很难伺候哎。这么好吃的东西,等我去拿个盘子来分我一半!”徐圣恩嘴上嫌弃,身体还是去拿了盘子来,因为她很爱吃这个,而不是宠溺尚海心。 牛肉炖的软烂,入口即化,番茄的味道很浓郁,通心粉也裹了超多层她喜欢的Parmesan芝士。这一看就是用心准备的食物,不是徐圣恩嘴里说的随便热的晚饭。 小尚觉得这几天的奔波和劳累都不翼而飞,有人熨平了她心口的褶皱。还好,这么好的女人没有被其他人看见,她是会感恩伴侣付出的人,因而常感幸福。 尚海心发一张食物的照片,配文:“出差福利。”一会儿一大片赞,评论全是“好福气”“有老婆好幸福。”“多吃点。”“高级的秀恩爱方式。”连Jesscia Yuan都给她点了赞,她见目的达到,满意得关上手机。 “头发没有吹干,天气已经很冷了,会生病。我拿个吹风机给你吹吹,你继续吃一点。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撸了一把狗毛,发现居然还湿湿的。 餐桌边有一个插座,徐圣恩拿来吹风机,调了冷风,站在尚海心身后给她吹头发。 “宝贝,今天晚上能不能…..”尚海心知道徐圣恩很少勾引她,可这身后若有似无的柔软躯体时不时轻轻碰她,因为家里暖和,穿的薄睡衣,胸口那点弧度撞到她背上很明显。 徐圣恩就是故意的,她想到尚海心明天大周末的要去请前女友吃饭,决定不管小白菜有多累,都要榨干她。 “可以是可以,但今晚我说了算。”徐圣恩停了吹风机,低头在仰头巴巴望着她的女友唇上吧唧亲了一口,稍微拉低了自己的领口,让尚海心看到她里面穿了性感的睡衣。 尚海心宕机了,她放下碗筷,紧贴着徐圣恩屁股后面进了卧室。 有种进了蜘蛛精的老巢,女妖精邪媚一笑,用小脚把门合上了。 尚海心刚洗完澡,只穿了内裤,随便套了身睡衣,三两下被小恩扒光,露出挺俏的乳和平坦紧致的腹部。 徐圣恩跟她做多了以后,变得游刃有余很多,不完全是被掠夺的那一个,会在Alpha在她身上耕耘的时候,抱住她上下浮动的乳吮吸。 “小恩,脱下来让我看看…..”尚海心去扒拉圣恩的睡衣,徐圣恩按住她手,自己缓缓得蜕去外皮。 胸口粉红乳头完全暴露,乳房其他部分却被黑纱遮住,下体堪堪只有一块薄布盖住三角区,屁股后面只有一条绳子。 徐圣恩的性感和诱惑在跟尚海心高强度做爱以后被勾了出来,她没有大胸翘臀,可她皮肤紧致,肤白胜雪,眼神含春,胸口两点红樱暴露在空气里挺立,似乎在等待人采摘。 Alpha那活儿几乎是立刻起立了,她迫不及待得要推倒身娇体软的老婆享受鱼水之欢。 “说好了,今晚我做主。允许你内射,但我说射才能射。”徐圣恩用脚尖踩住尚海心蠢蠢欲动的下体,磨了两下。 自从第一次做爱内射以后,尚海心坚持用避孕套。她心里知道内射不好,可听到自己的O说可以这么做,又可耻得兴奋起来。 徐圣恩表现得像个妖精,实际心里也没个底,她从网上学的这些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尚海心大腿敞开,表示完全任她摆布,徐圣恩舔舔嘴唇,欺身而上。 从Alpha的耳垂开始,轻轻舔舐,含弄,怎么色情怎么来。她舔的时候,尚海心实在忍不住去摸她的穴,摸的一手湿润,徐圣恩跪在她腿间,嘴里含着耳垂,像小猫一样呜咽。 不行,想操。尚海心刚想扑倒她,徐圣恩按住她的身子,从枕头下抽出一条她自己的领带,把她手捆住了。 ?尚海心露出了狗狗眼,棕色的眼睛里盛满了疑惑。 徐圣恩把手伸到了她不怎么用来性爱的女穴,干燥,窄小,很低调。 小恩趴下去,拿舌头伸进了她的穴。 天呐,地呀,这真的是尚海心人生头一回,那个她自己都要忘掉的地方被坏猫舔的湿淋淋的,那里敏感点不多,可被湿热的舌头舔依旧很有感觉。 她低声呻吟着享受爱人的服务,徐圣恩一边舔她,一边拿手撸动她动情的腺体,确实很舒服,舒服的过了头。 直到小恩尝试拿手指在她穴边按摩,她才有点惊恐,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 好吧,徐圣恩知道一次性不能太过分,网上也说女A对入体的快感不那么强烈。她卷卷小舌头又继续舔起来。 “嗯…..宝贝…..再用力点……”她握着徐圣恩的手,让她安抚她肉棒的力度再大一点,她身子都在颤抖。徐圣恩放弃舔她的穴,而是直起身专注替她撸。 另一只手去揉捏她的乳房和小腹。 小白菜的乳很有弹性,胸肌薄薄的在乳房的上方,性感又有力量。小恩看的痴迷。 而在尚的视角里,小恩带着一副想要被操的表情玩弄她,嘴巴里还溢出小小的呻吟,尽管没能进入她的身体,尚海心还是不争气得射了。 身下的花穴也变得很湿润,只不过没有徐圣恩那么明显的潮吹。 “舒服吗?我给你舔舔,今晚就到此为止哦。”徐圣恩帮她含住抽搐的家伙,温热的小舌吮吸着那个小小的洞口。 她几乎是毫无停顿的又硬了。从徐圣恩嘴里抽出肉棒,她的手早就自由。 “下次不要舔我的腺体,我不想你做,好吗?但到此为止是不可能的,你多少天没有跟我做了?小恩,做爱要公平。”尚海心终于忍到结束,她把徐圣恩压在床上,不顾她反对撕开情趣内衣,大力舔因为频繁做爱而稍微丰满起来的乳球。 小恩已经很湿了,几乎不需要润滑扩张,就吃尽了Alpha肿胀的欲望。 “嗯……回家真好。”尚海心挺腰,努力又往前推了一截,感受久违的被包裹吮吸的快感。 “…...说什么浑话! ”徐圣恩脸一红,下身缩紧,就听见身上的Alpha撑不住倒在她身上,体重压的她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平时尚海心都会撑起来自己,不让全部体重压在她身上,现在一整个沉沉压上来,亲密的同时又让徐圣恩有点怕怕的。 “爱不爱我?嗯?”尚海心缓缓得抽动起来,速度虽慢,却每次都用了全力入到最深,每次都撞到Omega体内那个肉嘟嘟的点,撞一次,徐圣恩的身体就颤抖一次。 “啊……啊…….啊…..” 身下的人就只有猫一样的呻吟,没有回应。 说是说不出口的,可这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不会说谎。 “标记我……” 徐圣恩伸手环住在她身上动作的人,娇娇得说。 刚在一起三个月就完全标记,简直是尚海心自律守己的三十年人生中的一个巨大的脱轨事件,她的个性中和了两位母亲,不过分固执,也不过分跳脱,她的Omega妈妈一直说她养了个老气横秋的小姑娘。 标记她,就拥有了通往她身体更内部的权利,还能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Alpha光靠想的就爽的要起飞了。 “我也爱你,小恩。”尚海心把徐圣恩侧过来,从后面温柔的入她,直到Omega的身体化成一滩春水,她刺穿了小恩的腺体,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直到完全标记了她未来的妻子。 两个人都达到了持续的高潮,徐圣恩接受着身后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成结,不停得喷射热液,身体因为被标记而血液沸腾。两个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得贴在一起,四条长腿交缠,结合的地方微微颤动。 徐圣恩的小腹平坦,能清晰地看见肉茎顶进去的撑起的弧度。尚海心拿手按住她不停跳动的腺体顶起的那块皮肤,胀的徐圣恩呜咽着咬着小白菜的手背抽搐。 因为太过激动,小恩耳鸣了几分钟,尚海心紧紧从背后环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她啥也没听见,就几乎是晕了过去。 给爱人清理是好A必须要做的事情,好在徐圣恩已经不省人事了,省去了尚海心哄她的流程。今天入的很深,又成结,徐圣恩的穴被顶的软烂,红色的阴唇微微分开,从里面流出白色的液体,全是她射进去的东西。 尚海心拿手指把她的东西挖出来,小穴一有异物造访就热情得吸住,看的她脸红心热。 老婆的穴也好美…..小尚到底还是变成了痴汉…… 徐圣恩昨晚的主动非常有效,尚海心完全忘了她跟鹿路一周前约了中饭。鹿路大概觉得尚海心为人比较靠谱,不会迟到,所以也就没提醒她。 还是徐圣恩缩在尚海心胸口,听见她手机震动,一看来电显示是鹿路,她眉毛一拧,自己接了起来。 “喂?海心,我已经到餐厅门口啦,你大概多久到?”是鹿路的声音。 徐圣恩看着熟睡的尚海心,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舟车劳顿,还要分时间哄她开心,回来还得当老黄牛哼哧哼哧耕耘,确实是累坏了。 “…...鹿小姐,我马上叫她起床……” 徐圣恩小声说。 “哦哦,好的。不着急。你是圣恩吗?”鹿路反应的很快,能这么快接起尚海心电话的人肯定是枕边人。 叫的还挺亲热,徐圣恩起了一点鸡皮疙瘩。她对鹿路其实不算太了解,两个人的交集只有前世那一推,后来见都没见过了。 “嗯,对。她昨天晚上很晚的飞机,所以多睡了一会儿。”徐圣恩替尚海心美化了一下。 “没事,你们慢慢来。海心跟我提起过你,好几次呢。”鹿路轻轻笑了一下。 徐圣恩心里好气,“她说我啥了吗?” “哈哈哈,她说你是她的青梅,虽然年龄比她几岁,可行为举止非常可爱。” 徐圣恩明白了,尚海心绝对不是这么跟她说的,肯定是嫌弃她,趁着鹿路不认识她好好吐槽了一番。 她没好气的把尚海心戳醒,尚海心极困,她把徐圣恩的手拨开,从后面贴住她的身体,“别动,宝宝,让我再睡会……” 徐圣恩还没挂电话,估计鹿路已经听见了尚海心神智不清的发言。 “鹿小姐,你别急,我火速把她送到。”徐圣恩尴尬死了,啪挂了电话,左右开弓坐到尚海心腰上,硬是把她挠醒了。 “你还记得你今天中午有什么事?”昨晚尚海心只给徐圣恩穿了个小内裤,光着上身方便她入睡前摸着奶子,现在她坐在她下体上,挺着小胸脯,尚海心以为徐圣恩又想要了,迷糊着个眼缝伸手去摸她的妹妹。 “不是这种事!你跟你前女友有约你忘了吗?!”徐圣恩都要被气笑了,都困成狗了还要做。 尚海心眼睛一睁,彻底清醒了。 她紧赶慢赶,比约定的时间晚了25分钟,这还是她在刷牙洗脸,徐圣恩在后面给她梳头发,好在行李箱里还剩下一套干净的衣服,否则今天只能穿徐圣恩的衣服出门了,想想就让人害怕。 鹿路正在看菜单,尚海心大步走进来,还带着微微的水汽。 她看起来过的很不错,即使双眼显得疲惫,却一扫几个月前的憔悴颓废,一副被爱情滋润的模样。估计是来的太匆忙,领口都没扣好,露出锁骨处一点淡淡的暧昧痕迹。 “菜我都点好了,你再看看有什么要加的。”鹿路把菜单递给她,笑着说。 尚海心接过菜单。上次她们俩单独吃饭,还在讨论下一次要不要两个人单独旅游一次,再聚首尚海心都已经标记了另一人了。 “你看起来很开心。”鹿路看着她说。 尚海心无奈得笑,她确实过的很好,徐圣恩获得了安全感以后很少再出现曾经那些剧烈的情绪波动,每天在家捣鼓吃的喝的,快乐的像一只小鸟,她回家,有人等她,她觉得很幸福。 可展现这些给鹿路看似乎不太公平,毕竟她们俩有过一段关系,还结束的那么匆忙,就在电话里通知了鹿路。 “对不起……我……” 尚海心开口,鹿路打断了她,“你不需要为你选择了内心想要的而道歉,勉强在一起,对我们三个都是伤害,你不想周旋在两个人中间,我也不想。” 尚海心点头,她没有看错鹿路,鹿路跟她是一样的人,理智、冷静、会及时止损。但她跟鹿路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不求回报得在徐圣恩身边当了十几年的青梅,她做这一切,是希望徐圣恩留在她身边的。 “我这阵子做了一些奇怪的梦,是一些连续的梦境,梦里徐圣恩怀孕了,大着个肚子,好生气得来找你。你跟我在一起,我们在一个展厅里,她想推你下楼梯,我去挡了一下,摔下去发现我也怀孕了。总之我的孩子没了,你好像比她更生气,摔了她一个巴掌,感觉她耳朵可能当时都听不见了,我看到她嘴角有血…..我本人倒是像灵魂一样飘在空气里看这一切。总之很神奇,我都不知道有这么清晰的梦境。醒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鹿路没有徐圣恩跟尚海心之间那么深厚的感情,这些梦对她的影响没有那么大,她只是觉得冥冥之中,她们几个没走到那一步很幸运。 “说来也奇怪,我觉得小恩可能跟你做了类似的梦。”尚海心有了一个猜想。 “是吗?她一定以为你抛弃了她吧?我不了解她,也可能我下意识把她描绘成歇斯底里的女人。对都没见过的女生这么有敌意,我其实也挺惭愧的哈哈。”鹿路笑。 尚海心失语,鹿路说出了跟徐圣恩一模一样的话,就是尚海心抛弃了她。 哎,一个人何德何能有抛弃另一个人的权利呢。尚海心对自己手里抓着的上位者的特权而惴惴不安。 哪怕是在梦里,打徐圣恩这件事都是不可想象的。她也不相信自己会在小恩有孕后再去跟别的女人纠缠。 “我呢,可能会出国工作一段时间,刚好米兰有个艺术机构愿意聘请我当老师,我觉得是个很不错的机会。以后估计也不能常见面了,但我希望我们仍然是朋友。”鹿路言归正传,她此次是来向尚海心告别。 鹿路的脸上写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遗憾,尚海心同样有些惆怅,她把这一点可惜压进心底。决定此生不会再提。 “有需要时随时联系我。”尚海心的承诺向来有效。鹿路后来在米兰碰到点小麻烦,还是尚海心联系那边的朋友替她解决的。只不过徐圣恩又借此跟她别扭了好几天,哄的尚海心人都麻了才和好。 没办法,自己的老婆不宠着谁宠呢? 鹿路的离开让徐圣恩心中最后一点负担卸下,她肉眼可见的变得舒展了。 尚海心没有把鹿路的梦境转述给徐圣恩,她们三个人似乎共享了一个秘密。尚海心和鹿路不知道是,她们俩只是获得了一些碎片,三个人中只有一人完全知情。 完全知情者现在正享受着爱情的甜蜜,那些恼人的噩梦似乎再也没影响过她。 只有一次,徐想想5岁的时候,半夜发高烧,尚海心恰巧又出差,她和保姆两个人在医院里带宝宝看病,小人儿得了支气管炎,要挂水住院几天。 徐圣恩在宝宝退烧后松了口气,握着她的小手趴在病床前睡着了。保姆阿姨提前回家去给她们做餐食,单人病房里只剩下她和徐想想两个人。 尚海心此次出差几乎是去了国家的另一头,她连夜飞了红眼航班回来,到了医院就看到徐圣恩还穿着家居服握着徐想想的小手,眼睛闭着,眼角含泪,嘴里小声念叨着:“不要打我…..” 五岁的徐想想已经是个很早慧的宝宝,她早就醒了,身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妈妈趴在边上睡着了,她就一动不动缩着,等待妈妈睡醒。然后妈妈在凌晨的时候似乎陷入一个噩梦,她轻声喊了,妈妈也没醒,她就反握着徐圣恩的手,试图给她一点力量。 宝宝继承了尚海心的卷发和肤色,瞳仁的颜色也不是纯黑的,是淡淡的棕色。同样的鼻梁挺翘,大而深邃的桃花眼,只有嘴巴比较像徐圣恩。 尚海心丢下手里的行李箱,走过去,徐想想看到另一个妈妈回来了,松了一口气。 “Mom,梦里有人打妈咪。妈咪哭了……我叫不醒她。” 徐想想仰着头小声跟妈妈说话。她的另一只小手挂完水,棉花球还绑在手上。 尚海心坐下来,拿起她的小手,帮她把棉花球撕了,摸摸她的脑袋,好在已经没发烧了。 她亲了亲徐圣恩的耳边,Omega的身体敏锐得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幽幽转醒。 对上一副心疼的无以复加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这里有我和阿姨就够的,想想没事……你看看你,眼睛都肿了,你就这么走了,你同事怎么办?”徐圣恩嘴上埋怨她,身体却自觉得靠近了她怀里。 “都处理好了,今天没有我没事。不过我明早还要赶回去。阿姨来了,你就先回家洗澡休息。”尚海心的同事们都很通情达理,她是领导,在这种时刻选择的空间稍微大一些。 “你要是折腾生病了,我就要照顾两个。”徐圣恩从她怀里退出来,有点不敢相信她还要赶回去。 “今晚不发烧的话,挂完水带想想回家睡觉。跟医生打好招呼了,明早查房带回来。”尚海心在进来前都已经安排好了,也跟主治医生见了面,只要控制好炎症,就不会发展成肺炎。 “妈妈,我也想洗澡…..” 徐想想趴到徐圣恩的腿上,求她。 一大一小如同饼印的脸一起看向她,两双狗狗眼里闪着无辜的光。 “洗澡休想,妈妈拿热毛巾给你稍微擦擦。”她只好妥协,徐想想一听到可以回家,心里高兴,她扑到尚海心怀里,小脸在妈妈胸口蹭啊蹭,絮叨了一下昨晚她有多难受。 尚海心托着她的屁股,温柔得摸她的头,夸奖她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宝宝。 阿姨来了以后,徐想想在病房里跟阿姨一起吃饭,妻妻俩得了一点空,走出病房,时候尚早,医院一层咖啡厅刚好开始营业,徐圣恩提出给要给尚海心买一杯咖啡,吃点东西。 “想想说你做噩梦了,怎么了?”尚海心其实因为路上劳顿,还没感觉到饿,她更想问问徐圣恩做了什么噩梦。 “没什么。”徐圣恩避而不谈。 “宝贝,你还觉得我会伤害你吗?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跟你动手的。”过了这么些年了,尚海心差不多也懂这个小女人被什么东西折磨过,可这辈子那些伤害都不会再发生了。 徐圣恩相信她,她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只不过偶尔回忆起前度,那痛楚仍然有震慑她的力量。 “不管发生什么吗?”徐圣恩反问。 “哪怕你半夜要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反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她还没说完,女人就拿手指按住她的嘴唇不给她继续说。 “年纪越大,越不正经,哼…..”徐圣恩早就不气了,她的伴侣从来没有在她需要过她的时候缺席,没有她,余生再无如此珍重的爱人。 徐圣恩此时已年近四十,可她工作轻松,家庭合睦,有足够的钱和时间支撑她做些喜欢的事儿,生完宝宝身材丰腴了些,看起来不过是三十出头的美妇,一颦一笑都有熟女韵味。 尚海心又在盯着她看了,人刚下飞机,女儿还在病房里,又拿那种眼神盯着她,都在看什么地方呢! 徐圣恩瞪了她一眼,小手被妻子拉过去放在手心里。 “我爱你。” “…...我也爱你。” 绿茶青梅(ABO有挂件慎入)番外if线 绿茶青梅(ABO 有挂件慎入)番外2- if 线,结局HE(下) 预警:小恩重生在不同的时间 + 孕期play + 青梅黑化发动失败+ 追妻小甜饼 徐圣恩重生了。 她重生在她去画展上推下鹿路,导致她流产的那一天。 她先打了电话给爸爸妈妈,发现他们都尚安好,沉重的心情放了下来。 尚海心和鹿路就站在不远处,鹿路手里还拿着酒杯,跟前来观展的人们言笑晏晏。徐圣恩心里过意不去,朝鹿路走去。 尚海心先看到她走过来,看她步履沉重,脸颊浮肿,面露不忍,忍不住走过去想要扶她,被徐圣恩轻轻拂开。 “鹿小姐,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对妈妈不好。”她好意提醒,鹿路流产了都不知道自己怀孕,实在是很粗心。 鹿路肉眼可见的惊慌了一下,她偷看了一眼尚海心,发现尚海心直勾勾地盯着徐圣恩根本看不出起伏的腹部看,似乎没仔细听徐圣恩说了什么,稍微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提醒,徐小姐要不去旁边休息一下?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鹿路笑着问她。 “不用。”徐圣恩冷淡拒绝她,自己转过身满吞吞的离开。没有亲手伤害另一个小生命,就保住了自己女儿的生命,她要在尚海心宣布婚讯前走开。 她检查出有孕后一个月就跟尚海心领了结婚证,一个月以后又草草离婚,本来孕期法院不会判离,不过二人协商在先,法官考虑到Omega主诉离婚,判离。 徐圣恩是想作一作,尚海心结婚后对她只有公式化的对孩子的关心,她心里气的痒痒,在一次不温不火的见面后大发雷霆要跟尚海心离婚。 她原以为尚海心至少会来哄哄她,可她竟然当场同意了离婚,徐圣恩下不来台,最后以二人分开收场。 离婚后尚海心不完全弃她不顾,会时不时到她父母家看望她。徐父徐母心里有气,又不能真把浑不拎的徐圣恩拿出来暴揍,只好任由她们俩别别扭扭的相处。 尚海心的两个母亲持不同意见,她们跟尚海心彻夜长谈,让她负起Alpha的责任来。尚海心红着眼问她们,那她的尊严,她的想法,她的感受有没有人在意?母亲们沉默了。 徐圣恩正为自己救下小小女而松了口气,她只觉得脑后的那些嘈杂都跟她无关了,她要带着女儿去过新的生活。 可有人偏偏不让,尚海心从背后追上她。 “你刚刚对鹿路说的话什么意思?”尚的表情很严肃。 “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徐圣恩不知道她跑来问这个干嘛。 “怀孕……?”尚海心面露疑惑。 徐圣恩没心思再跟她细说,她现在头晕眼花,很不舒服,又想上厕所。她最近都不敢再坐车,是坐地铁过来的,人多气味杂,让她觉得恶心。 “我失陪了,尚小姐。”徐圣恩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我没有让她…..怀孕……” 尚海心在她身后艰难得说。 徐圣恩脚步微顿,尚海心正好走过去截住她。 “你们上没上过床还需要通知我吗?”徐圣恩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脸色苍白,眼神凄楚,尚海心被她眼睛里的剧烈的痛和恨震惊。 即使是跟她离婚的当天,徐圣恩也没有到“恨”她的地步,只是眼睛红红的,情绪低落。 尚海心摇头,“你怀孕了,我不可能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明明是自己女朋友,还说什么其他女人,徐圣恩也是看不懂此刻的尚海心。 “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想做什么随意。”徐圣恩的眼神恢复冷漠,她今天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披着米色的毛衣外套,连裤袜都没穿,两条小腿冻得发青,头发也乱糟糟的。 “回我车上,你会冻生病。”尚海心脱下自己的夹克,裹住徐圣恩。 “不要。”徐圣恩推拒尚海心的怀抱,抬眼瞪她,这一眼倒是有了点活力,尚海心被这埋怨的眼神刮到,心里竟有些说不清的愉悦,这种愉悦带着微微的刺痛,埋怨、生气证明徐圣恩还在意。她从来没希望徐圣恩过得不好,更可况现在她是孩子妈,不管这个孩子来的多么不光彩,好歹是个小生命。 “孩子会冻生病。”尚海心加重筹码,徐圣恩听了果然不扭动了,勉勉强强甩开她的手,自己走到前面去了。 回到车上,尚海心发动了空调,空间一小,制热就快很多,徐圣恩也的确感觉好多了,她今天来的匆忙,没做好保暖,小腹也坠坠的,涨涨的。 太粗心了,没有保护好肚子里的小宝宝。 “我去给你买点热的东西喝,你用毯子裹住脚。”尚海心看她嘴唇恢复粉色,稍微放心了。 “不要走…..”徐圣恩见她要离开,心里升起一股被抛弃的无助,小声喊她,见尚海心又缩回驾驶室,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用买了,我马上就走。” “我不走。”尚海心从驾驶室离开,走到后座,拉开车门坐到她身边,惊觉她毯子下的露出的脚竟然是光着的,连袜子都没穿,脚背冻得惨白乌青。 ”小恩,你到底在想什么…..” 尚海心捉住她的两只脚,用手心摸索她的脚,把热量传给这两块冰一样的足。 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的坐在一起了,自从徐圣恩跟尚海心发生了强制的性事后,她们的关系就破碎到四分五裂,信任不复存在。 尚海心的体面让她选择负责,尽管此事并非她所愿,可徐圣恩是Omega,跟Alpha上床,只要是进入了身体,哪个Omega还能全身而退呢。 “是啊,我在想什么呢?”徐圣恩自嘲式得笑了笑,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自己当初的偏执和疯狂真的恍如隔世了。 怀孕后几个月她过得很不好,情绪起伏剧烈,也没有好好吃饭和做运动,宝宝居然也牢牢的长在她肚子里没有闹过什么事。 是她不好,她没有珍惜跟小小女的缘分,她亲手斩断了她活下来的机会。好在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我们今后就不要再见面了,也许对彼此是最好的。”徐圣恩把她的两只脚从尚海心的手里抽出来。 “我跟鹿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小恩,你明白吗?我跟她不可能继续维持恋爱关系。没有谁能再回到过去。”尚海心又把她的两只脚抓回来。 谁说不能回到过去,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徐圣恩倔强得又把脚夺回来,盘起腿,用毛毯裹紧自己的身体,不给孩子的另一个妈一点触碰到她的机会。 “我今天来,是因为这间画廊是我投资的一个项目,今天是第一次展览,要剪彩。”其实哪里只是投资,尚海心就是画廊的大股东,几年前的投资今天终于首秀。 “你不是要宣布跟她订婚吗?”徐圣恩面露古怪,说她一点触动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她明明记得小梁告诉她尚海心今天要跟鹿路订婚,而且搞什么画廊,不就是为了给鹿路开画展。 “什么?是我的合伙人要借这个机会宣布跟女友的婚礼日期。”尚海心解释。 徐圣恩头开始痛了起来,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一切都没变,又像一切都变了。尚海心说她跟鹿路没有关系,那鹿路为什么会流产?尚海心为何之后又对爸爸下手? 其实生意场的事她也不懂,孕后期她也只是听妈妈说爸爸的出事跟尚海心一家有关,尤其是尚海心和她的alpha母亲。爸爸跟她们家一起做了个厂房,听说被骗签了几千万的担保,再加上迭加的各种借贷,涉嫌诈骗,只因为爸爸是法人,锒铛入狱。 剪不断理还乱,爸爸本来是说多挣点产业给徐圣恩和宝宝,可没想到家里的产业都被拖垮了,抵押房产,卖车,凑钱,到最后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数罪并罚。 徐圣恩摇摇头,她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可还没等她提出要离开,就感觉身下有点湿湿的,她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一手掌的血。 尚海心立刻掀开她的毛毯,也顾不上礼貌了,把她的腿分开,血已经浸湿了小内裤,不是很多,但足够令人胆战心惊了。 “我害怕,妞妞,我害怕…..” 徐圣恩吓得颤抖起来,刚恢复血色的脸比纸还白。 “不怕,小恩,别怕,你裹好毯子,我立刻送你去医院。”尚海心弹射起身,她冲回驾驶室开车,点火时手也微微颤抖,不过徐圣恩比她更怕,她不能失去镇定。 还好最近的医院十分钟就到,尚海心把徐圣恩从后座捞起来,像抱着一团粽子一样火急火燎地往急诊跑。 徐圣恩被送进了单人病房,排除了宫外孕和子宫肌瘤的可能性后,医生诊断是先兆性流产。但来的比较及时,宝宝保住了,而徐圣恩被要求住院保胎。 尚海心作为Alpha妈妈,被医生批评教育了半个小时,她打开手机的备忘录记了很多保胎期间的注意事项以及出院后如何护理。 她回到病房,看到徐圣恩脸色苍白得躺在床上,白色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几乎没有起伏,她瘦小纤弱,像一片没有生机的云朵,下一秒就要飘走。 所有怀孕的妈妈都很勇敢,以身饲养一个只能靠她们的身体和营养活着的胎儿,这中间的牺牲只有孕育的母体才能切身体会。 而徐圣恩肚子里的宝宝,流着她的一半的血液,是她们俩的孩子。 尚海心想到她跟徐圣恩离完婚后,她在家里提起这件事,她的Alpha妈妈语重心长得说:“离婚了,以后你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名义去照顾圣恩了。海心,千错万错,孩子是无辜的,这是你的第一个女儿,跟孩子的缘分全看父母怎么做啊。” 尚海心不置可否,她并不感觉轻松,可她的心里也像摆脱了一个重负一样,有了些许的报复徐圣恩的快感,现在看来,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想到,看到徐圣恩流血,她比妈妈本人还慌乱,只不过她要给徐圣恩依靠,天塌下来她也不能倒下。 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在意母女的多得多,女儿在她的心里种下了一颗小小的芽,也许在她的心底里,她非常期盼小姑娘的出生。 在她思绪繁杂的时候,徐圣恩睁开了眼睛,身体动了动,尚海心迎上去。 “没事,小恩,医生说你有一点先兆性流产,不过不是很严重。宝宝一切都好。只不过你可能要住几天院调理一下身体。” “都怪我不好,我没有好好吃饭和休息才会这样的。”徐圣恩自责不已,泪水蓄满了眼眶。 “这几天我请假陪你。你身体不好,工作可能要暂停一下了。”尚海心拿手温柔揩去她的眼泪,顺了顺她因为流冷汗而濡湿贴在脑门上的头发。 “不用,我让我妈妈过来陪我。”徐圣恩扭头不看她。 “我跟伯母一起照顾你。小恩,医生说过了,你的激素指标都太低了,你需要,需要我帮你,你懂吗?就当是为了宝宝好……” 尚海心没有把话说的太直白,其实就是徐圣恩没有被她完全标记,她怀孕了,身体更加需要Alpha妈妈给她提供的信息素。 徐圣恩当然懂,她也是做过功课的,结婚后她曾特别期待尚海心加深跟她的标记,她们融为一体,可那时候光顾着两个人闹别扭和冷战,一来二去也就没这个事儿 发生了。 “不用你帮我,被用过的人我嫌弃。”徐圣恩翻了个身,后面的被子没盖好,她的裙摆被翻身的动作提上来,露出个屁股对着向海心。怀孕了以后她的胸和屁股都增长了一些脂肪,小屁股肉肉粉粉的,很是可爱。 尚海心把被子翻下来给她盖好后背,“我说过了,我跟鹿路是清白的,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她说给你听。” “你接着编!你们Alpha能忍住不跟自己的女朋友上床?鬼都不信!而且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徐圣恩心烦意乱,她干脆坐起身指着尚海心破口大骂。 “别气,小恩,你不要情绪太激动,好,慢慢躺下来。跟你结婚后我就跟她分手了,离婚后的来往也不是我主动的,我辜负了她在先,她希望我能够给她提供一些资源和经济的支持,我都无法拒绝,除此以外,我们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和行为。你可以看我跟她的聊天记录,除了聊工作和投资以外,真的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了。她也接受不了我跟你已经有孩子这件事。她怀孕这种私密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种话,对Omega来说无异于说她未婚先孕不检点,小恩,你怀孕后还是我提出跟你结婚,就是担心你在学校被人指点,你跟鹿路其实无冤无仇,怎么会编造这种事情来?” 孕妈妈也无法解释自己怎么知道的,自知理亏,她也是好心,鹿路自己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提醒一下不应该对她感恩戴德吗?尚海心就是仗着自己能说会道,给她灌输一些大道理。 “她抢走你跟我就是有仇!不过现在是我不要你了,谁爱要谁捡走就行!还有我不是为了造谣,你不懂,我也懒得说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你教育完我就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您给大画家剪彩。”徐圣恩冷笑一下,把被子往头上一遮。 果真,几声脚步声后,门开了又关了。 徐圣恩把头探出来,病房里已经没有另一个孩子妈了,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香味。被尚海心抱住,闻着她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是舒服的,身体不会说谎。 尚海心不会对她说谎,她大概是真的跟鹿路分手了,上辈子的她从小梁那打听来的消息也许是不准确的,而她推下鹿路后几个月,也没听说尚海心跟鹿路结婚的消息。 心里酸酸涨涨的,眼泪啪嗒啪嗒得落下来,反正她总是搞砸一切,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个跪在家门口抱着破碎娃娃的小女孩,渴望关注和爱,却只会用扭曲的方式。爸爸妈妈应该是爱她的,可他们从来都不懂她。 尚海心总是一副好人样,站在道德的高地,有的是理由碾压浑身都是缺点的她。走了也好,她才不需要Alpha对她的抚慰,她谁也不需要,她自己就可以保护好肚子里的宝宝。 胡思乱想之际,门又开了,尚海心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牛奶和一个纸杯,“我去楼下买的,微波炉里热了一下,来喝一点暖和一下。” “又哭了,我们小恩是水做的妈妈对吗?宝宝出来后我会告诉她你一天哭三次。”尚海心不过离开了十分钟不到,徐圣恩的内心就已经写了被抛弃的Omega带球过着坚韧单亲母亲的生活十几年了的剧本。 “我们离婚了,不要再说一些让我误会的话。”徐圣恩接过装着温热牛奶的杯子,小口啜饮着,大半天没吃东西,普通的牛奶都让她的胃熨贴了不少。 “离婚也改变不了你怀着我的孩子这个事实。我刚打过电话给你妈妈,还有我妈妈了。她们下午过来看你。等会我去你家给你收拾衣服和洗漱的东西。现在先去跟你买东西吃,你想吃什么?”尚海心一脸平静,一副你让我走,我就不走的样子。 “…...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徐圣恩很气。 “确实,这个孩子是你用凭空的精子怀上的。哦也不是凭空,是我哭着求你射到你里面去的,还射了好多次。”尚海心抱着胳膊看着她。 徐圣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牛奶都忘记喝,嘴唇上下有一圈牛奶的白泡沫。 看她吃瘪,尚海心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是一条一次性的内裤,“小恩,我们先去淋浴房清洗一下,然后换条内裤,你还需要垫一下卫生巾。” 好吧,确实很细心,很贴心,做到这个份上徐圣恩也无话可说,她从床上爬起来,接过那条内裤。 “需要我帮你洗吗?”孩子妈尾随她走到病房里的淋浴间前。 “不要!我还没残废!”徐圣恩一把推开她,自己钻了进去。 伺候完徐圣恩吃完她的营养午餐,尚海心把病房的温度调的稍微低了一些,让她可以好好睡一觉。 门外,是徐圣恩的爸爸妈妈,和她的两个妈妈,四个家长整齐得排排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看她轻轻关门出来,四双眼睛齐齐看过来。 尚海心感觉背上开始冒虚汗。 “伯父伯母,我会好好照顾小恩。我跟公司提前请了陪产假两周,等小恩生了,我把年假凑上还能再请一个月。”尚海心跟徐圣恩的爸妈说。 “我们小恩是个糊涂孩子,但也是我们的女儿,你们俩纠缠这么多年也没个结果,我认为你们并非良配。小恩还是回徐家养胎。”徐爸很不开心,他本来还是挺喜欢尚海心的,觉得她年轻有为,现在看来不过是跟那些Alpha一丘之貉。 反正只字不提徐圣恩的错。 “徐爸爸,圣恩现在要调理身体,肯定需要海心多多照拂。当年海心妈妈怀孕,我几乎是寸步不离,孕妇在怀孕期间对另一半的需求很大的,咱们都是过来人,都懂不是吗?海心你别看她好像社会精英,实际恋爱经验很贫乏。小恩喜欢她,就是方式激进了一些,现在她们孩子也有了,我们当长辈的不好太干涉孩子们的姻缘,不如给海心一次机会,让她负起责任来,好不好?”尚谨雅立刻跟着开口,言辞恳切,目光真诚。 徐爸面色稍有缓和,徐妈比徐爸跟徐圣恩关系亲密多得多,她握住老公的手说:“你也知道小恩的脾气,她很缺乏安全感,她有次跟我说,以为爸爸妈妈只会生她一个孩子,没想到生了弟弟妹妹,她觉得我们不那么爱她的。让她当大姐,就是亏欠啊,如果我们多关注她点,她怎么会,怎么会现在躺在病房里……” 徐妈跟徐圣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话说不到两句就要哽咽,年过半百还娇小可人,徐爸心都要碎了,赶紧抱着老婆哄。 而尚谨雅也把触目生情的老婆抱在怀里安抚,几个长辈们旁若无人的举动让站在边上的尚海心觉得自己很多余,横竖她没有老婆抱,老婆还想带着孩子离开她。 徐父态度软化后,尚海心就正式开始了照顾徐圣恩的日子。徐圣恩没表态,也没拒绝,尚海心就当她同意了,在她的病床边的家属床上住了下来。 绿茶青梅(ABO 有挂件慎入)番外2- if 线,结局HE(下) 住院的日子,尚海心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几乎可以说是徐圣恩动一动,她就立刻爬起来问她有什么需求。 小护士过来给徐圣恩打盐水,还夸了一句她们俩感情好,尚海心宠她宠的上天。徐圣恩只好跟着附和,也不好意思说她们俩实际是离婚妇妇。 家属床是单人床,不如徐圣恩的单人病床舒服,有天晚上,徐圣恩白天睡久了睡不着,看到尚海心和衣躺在小床上,长手长脚都不太舒服得蜷缩着,良心不安,唤醒了尚海心。 “怎么了小恩?肚子疼吗?”半夜喊醒她,她还有点迷糊,以为是什么大事,连忙从床上蹦下来走到她的床前。 “……我肚子凉凉的,你给我捂一下。” 徐圣恩小声说。 “那我去给你灌暖水袋。”尚海心知道她不是肚子疼,松了一口气。 “不要暖水袋,你上来。”徐圣恩把被子掀开一个小角,作出邀请。 “嗯?上来干嘛?”尚海心迷惑。这一阵子徐圣恩对她态度不能说多坏,充其量就是一个冷淡,偶尔会露馅对她发发小脾气,亲密接触那是不可能有的,当然她也没朝那方面想。 “不上来算了。反正你们Alpha都是这样的,爽过就忘了。”徐圣恩见尚海心跟痴呆一样立在原地,心里有气,把被子一裹,自己闭上眼睛。 尚海心终于懂了,她心里一颤,把徐圣恩扒拉转过来,挤到她的被子里。这个被子是徐妈妈从家里带过来的柔软羽绒被,轻盈温暖,被子里是一个馨香绵柔的身体。 “哪里冷,我帮你捂吧。”Alpha的手滚烫,手指纤长,在徐圣恩光滑的肚皮上轻轻摩挲着,徐圣恩忍不住把身体跟尚海心贴得近了一点。 她怀孕已经有四个多月了,虽然身体瘦,肚子隆起不太明显,但上手去摸肚皮,还是能感受到被新生命撑开的幅度。 “宝宝已经128天这么大了,看来还是挺乖的,没让妈妈一直吐。”尚海心被怀里的孕妇弄的迷迷瞪瞪的,原来徐圣恩这么香,带着孕妈妈特有的奶香味,怀孕期也不用再贴抑制贴,丝丝缕缕的青草信息素勾人的很。 “你怎么都精确到天了?”徐圣恩舒服得唔嗯了几声,懒懒得说。 “我数的。从你跟我上床之后开始已经过了…..” 徐圣恩用屁股用力顶了顶尚海心不让她继续瞎说。 “啊!你抓我屁股干嘛?”徐圣恩的屁股蛋子被身后的人抓在了手心里。 “医生说,孕妈需要信息素,你觉得身体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尚海心放开她的屁股肉,转而把鼻子凑到她的后颈处嗅闻。 徐圣恩当然想要,她一直都想要有尚海心的信息素安抚她,可现在这人上赶着暗示她,她又觉得尚海心高攀不起她了。 “我好得很。”嘴硬。 “我知道你好,我不好,让我标记你,这样我心里会舒服,好吗?”住在一个病房一个多星期,尚海心已经脸都不要了。 “我还没好,你不能进去…..”徐圣恩知道贴着她的人已经硬了,那个炙热的部位隔着薄薄的睡裤紧紧贴着她的小屁股,似乎下一秒就要钻进去了。 会硬说明想要她,想要她,就不可能一点点都不喜欢她。就是让人很恼火,她都怀孕了,还在医院保胎,跟她也是不清不楚的前妻妻关系,现在抱在一起还敢硬,总感觉浪荡的很,一点廉耻都没有。 “你当我是什么禽兽吗?”尚海心失笑,她身体有反应太正常了,这是之前被她标记过的Omega,哪怕她再怎么克制,也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 徐圣恩不说话,又往后贴了一些,尚海心知道这是Omega默许她进攻的表现,心里不自觉得激动,她的手伸进睡裙,精准得捉住两个柔软的团子,嘴巴凑近那白皙的后颈,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孕妈的身体里。 “嗯……” 徐圣恩弓起身子,发出猫一样的吟叫,很快两个人就嘴唇相接,倒在医院的床上拥吻起来。 这个吻又急又深,唇齿交缠,吮吸着彼此的津液,似乎在放纵这么多年的蹉跎的欲望。 徐圣恩下身湿透了,她急急地去摸尚海心的腺体,想把腺体塞进自己的穴里止痒,被标记后她就高潮了,现在身体内部空虚难耐。 “不要,小恩…..嗯…..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尚海心被她捏的难受,只好坐起来,分开徐圣恩的腿,给她舔湿透的小穴。 舌头又软又灵活,细心地照顾着她颤抖的阴蒂,没舔几下,徐圣恩又去了一次,花穴吐出一股一股的热流。 “真漂亮,这里很可爱嘛…..” 尚海心拿手掌包住她小小的阴户,称赞她,揉捏花瓣延长她的快感。 “讨厌!我讨厌你…..” 徐圣恩倒在床上喘息呻吟,她的睡裙早就被脱掉揉成一团在被子的角落里,尚海心还好好的穿着整套睡衣,轻轻压着她动作着。 “我知道的,你讨厌我…..可我们分不开了…..” 尚海心几乎是完全标记了她,怕她承受不了,没有做最后一步。 “你不想要吗?” 徐圣恩把手伸进尚海心的睡裤,在她紧致的小腹那流连了一会,然后手攥住那根滚烫的要爆炸的肉棒,上下滑动起来。 “小恩,嗯…..再快点…..” 尚海心躺倒,握住徐圣恩的手,带着她上下撸动。 “笨蛋…..” 徐圣恩脱掉她的睡裤和内裤,拿嘴含住那个粉色的头部,用力吮吸了几下。 轮到尚海心发出没有防备的呻吟,她下腹部抖动了一下,射在了徐圣恩的嘴巴里,慌张 拔出来后又射了一些在徐圣恩白净的小脸上。 有点腥,有点苦,反正不咋好味道,不过带着浓浓的Alpha的荷尔蒙气息,不算太坏。 “好快…..” 徐圣恩脸上顶着尚海心的白色粘稠物,瘫坐在床上,扶着自己的肚子喘气。 尚海心老脸一红,确实有点快,但被自己的Omega不留情的指出来还是让她挺不是滋味的。 徐圣恩一屁股坐到尚海心的腰间,拿湿湿的穴去蹭那根软掉的腺体,来回几下,腺体就立刻立起来张牙舞爪。 “等你彻底恢复了,我们再进去好不好…..” 尚海心艰难得低喘着,她也难受得紧,可她知道不能放纵徐圣恩的欲望把两个人都编织进去。 小恩这周被养的面色红润,脸颊都吃胖了一些,浑身白的发光,乳在激素的作用下胀大了一圈,小肚子隆起,长发垂在背上。 这是怀着她女儿的妈妈,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女孩,更是痴痴迷恋了她好多年的小笨蛋。尚海心知道徐圣恩容貌没变,但看在她眼里格外美好,让人心里酸软难耐。 她今晚主动邀请她上床,给了她一个机会,她如果不把握住,那老婆孩子都要没了。 “我好了,你又会找借口走开。”徐圣恩落寞地从她身上滑下来。 “我没有走开过,我只是被你做的事吓到了。你一直想着自己的感受,没想过我也会痛。你高兴了就黏着我,不高兴了就对我发一通脾气走开,小恩,如果这是你表达爱的方式,那我们对爱的理解显然是不一样的。”尚海心从背后抱住她。 徐圣恩抓着她的手,狠狠咬住,尚海心知道她心里有气,忍着让她咬。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我一个家?我妈妈说如果你不跟我复婚,那我就不能再回家了。” “你想得美!我肚子这么大,怎么办婚礼?大家来了一看到我就都知道是奉子成婚。你倒是很得意不是吗?跟我求婚,连戒指都不买,不会是为了办画廊钱都花光了吧?”徐圣恩吐出那只手,她咬了一个很深的痕迹,再用力就要见血了。 尚海心听懂了她的顾虑,徐圣恩还是在意闪婚闪离这件事,结婚时连对戒都没买,匆匆领了证,又闹剧一般离了婚。 “婚纱的设计完全可以盖住你的肚子,这些都是小事。戒指随时可以买,我的房子和车子也会过户到你名下。”尚海心安慰她。 “你有钱,我也有,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就是看我怀孕了跑不掉,才跟我求婚,连恋爱都不用谈真是太省事了。宝宝生出来以后,我要有第二春,找一个对我百依百顺,打骂不还手的女人。我谈恋爱的时候,你就负责看着我的孩子。”徐圣恩呛她。 尚海心还真不是没想过徐圣恩生下女儿后的归宿,她还年轻,不可能一辈子守着小宝宝生活,现在社会开放,带着个女儿不能算缺点。 “那她要养你跟别的Alpha生的孩子?她真的好大的肚量。”尚海心自认为自己没那么大度,然后推己及人了。 “孩子当然是你养,我要潇洒快活。”徐圣恩嗤笑了一下她,觉得Alpha们说是这好那好,实际也就那么回事,封建保守老土。 孩子妈抛下她去跟别人交往……嗯……这当然不合适,不合理也不可能发生,因为今晚小恩就会被完全标记,彻底成为她的Omega。 顺利出院后,为了徐圣恩的孕期舒适一些,尚海心把徐圣恩的公寓的东西搬到了她在市区的房子里,她的房子面积比较大,把书房空出来做了保姆房。 一日三餐保姆做营养饭,家里的卫生另请阿姨打扫,一周两次做孕期的瑜伽和轻量的运动,每天定时补充微量元素,小恩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在孕妈里算是相当有活力的一只。为了徐圣恩不胡思乱想,尚海心开始按时下班回家陪她,有些积压的工作只能等孕妇睡着了后再熬夜做。 徐圣恩看在眼里,其实挺触动的。如果换做是她,大概率是做不到这么事无巨细的照顾尚海心的。 尚海心则不这么想,徐圣恩为了怀孕要中止工作,减少社交,以前喜欢吃的喝的可能都要戒掉,还要忍受身体变化对生活带来的种种影响…..这对人来说是漫长的折磨,是惩罚无疑了。成为母亲,就要受到惩罚,是当代的恐怖片。她尽她所能减少这种惩罚给徐圣恩带来的痛苦,让她的日子更好过一些。 尚谨雅对她要求一直很高,尚海心也知道自己很难做到妈妈眼里的最好,不管她有多努力。然而她照顾徐圣恩所付出的心力,受到了妈妈的表扬,原话是:“你做的很好,对妻女爱护负责,你以后才有家,才有港湾供你栖息。我一直对你要求高,让你争这个争那个,现在想想,还是你妈妈做的更多,她让你成为了一个善良的人,这是宝贵的品质。” 尚谨雅也是年过半百才有了更多的人生体会,年轻时拼命要证明自己能挣钱,自己有用,给爱人买昂贵的首饰和包包,让女儿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她差点在忽略了老婆的感受太久后失去她。好在尚海心的Omega妈妈艾莉给了爱人机会,她们在艰难的岁月里相互扶持,始终没有放开彼此的手。 有人爱,有人相守,人生幸事,当如此。 徐圣恩孕六月的时候,状态还相当不错,肚子的弧度非常明显了,她也不那么在意。她喜欢画油画,在直播平台上开了一个账号,高兴的时候就直播画画,还积累了不少粉丝,粉丝们称她为“最美油画妈妈”。 她还有了很多时间去看以前想看的书和电影。她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周末会常来她家跟她聚一聚。尚海心撤掉了客厅的很多家具,改装成一个小的家庭影院,这里成了徐圣恩最爱的聚会场所。 不愁钱,不愁时间,还有人陪,日子真的是很好过的。那些怀孕辛苦的不得了的妈妈们,可能想不到足够有钱,就能解决掉很多很多烦恼。 尚海心这边才更能体会尚雅谨当年早出晚归创业的压力,如果想让母女过上她在自己家那种毫无压力的生活,她得挣更多的钱,不可能徐圣恩和小孩靠她爸爸养着,她的自尊也让她不肯跟长辈开口要一分钱。 一来二去,她晚上熬夜熬的更晚了,升职加薪能给她更多的经验,等女儿稍微大点,她就可以自己创业,走徐圣恩爸爸和尚雅谨的老路。 徐圣恩哪里发现不了尚海心越来越憔悴,终于有一天,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尚海心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你这么拼命,身体拼坏了,我就带着女儿改嫁,我伺候不了病人。”徐圣恩走过去,扶着自己大肚子盘到她怀里。 “那你也得找个有钱人,不给扶贫。”尚海心放下电脑,把她抱到怀里,闻她头发的香味。为了洗吹方便,徐圣恩把头发剪短到肩头,很有熟女的韵味。 “钱是挣不完的,至少没必要亏空身体去挣。宝宝过几个月出生了,需要你的地方很多。你可不能倒下。”徐圣恩最讨厌尚海心这种话,衬托的她很坏,很不懂感恩。 “小恩关心我,我很感动。刚刚起来上厕所是吗?最近跑卫生间有点频繁哦。”尚海心把她有点浮肿的脚放在手里揉搓,宝宝的长大压迫了膀胱,想上厕所的次数就变多。 “这些都是小事。啊,她刚踢了我一下!你摸摸看!”徐圣恩攥着尚海心的手往肚皮上贴,果真宝宝“咣”踢了一下尚海心和徐圣恩交迭在一起的手。 两个妈妈都露出了“好神奇”的表情。 尚海心把耳朵凑到大肚子里听,似乎能听到里面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的肚子真可爱…..我小时候还会害怕孕妇,因为她们的肚子那么大,我以为里面装着西瓜。可小恩的就只有一个皮球这么大,我们的宝宝好小一只啊……” 尚海心对着徐圣恩的肚子嘟嘟囔囔着。 徐圣恩觉得好笑,尚海心在她肚子鼓起来后变得好幼稚,经常要抱着她的肚皮跟女儿说话。 “那是还没到九个月,那时候会比两个西瓜还大,你怕不怕?”徐圣恩玩着她头上的小卷毛,故意逗她。 “是我们的孩子,当然不怕。” “你现在要不要跟宝宝见见面,我们都好久没有…..” 徐圣恩捏住她的耳朵,小小的暗示。 “啊?怎么见面……” 尚海心抬起脸,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徐圣恩的意思,脸刷的红了。 “你月份大了,不能进去。我给你舔舔好不好?”Omega孕后信息素不明显,她不能立刻捕捉到徐圣恩想要的信息。 “今晚我状态很好,你必须进来,让我舒服一下。医生也说了,需要你安慰我。”徐圣恩拿魔爪去抓那个还软着的部位,稍微揉捏几下就支棱起来了。 孕期漫长,她的Alpha何尝不是要一直禁欲,今晚当工具人用用,让工具人也高兴一下。 工具人诚惶诚恐,她是想要徐圣恩的,可她不是变态,也不是禽兽,现在第一位的是孕妈的安全和健康。 徐圣恩在她身边磨了十几分钟,小手捏的她快要交代了,她勉强松口。 把卧室的温度调到合适,灯光调暗,两位妈妈在禁欲了两个月后赤裸相见。尚海心还是那么矫健美丽,除了身体瘦了一些,没什么太大变化,徐圣恩盯着她挺翘的椒乳,想把自己的身体盖起来,她现在又胖又肿,哪里配得上这么美丽的身体。 “不要挡住,你很美,我喜欢你长点肉,让我看看你那里,在流水了吗?”尚海心知道徐圣恩心里对身体的变化不满意,轻柔得分开她的大腿,托着她的大肚肚,检查了一下粉色干净的穴。 敏感的一塌糊涂,仅仅是被轻轻摸了两下,徐圣恩就开始分泌一些透明的液体,被尚海心一一舔去。 “嗯…..嗯……舒服……再深一点……” 徐圣恩沉浸到海浪里,毫无顾忌地呻吟着。 等她泄身后,尚海心拿了床头准备好的浴巾给她擦下身和身上的汗, “今天就到这,小恩,舒服吗?” “今晚不进来,生了宝宝以后也不能进了。”徐圣恩温柔地威胁她。 尚海心为了孕妈的心情,抓了个套子套上,给徐圣恩的腰下垫上枕头,虚虚压在她身上,把滚烫的腺体往湿滑的小穴里进了一点点。 “嗯…..” 徐圣恩仰着头叫了一声,尚海心简直忍得汗如雨下,她就不该答应徐圣恩。 腺体进去了一点点,就被紧致的小穴吸住不给走,她只能稍微再往里进了一些,然后停留在一半的地方缓缓抽插。 “要,给我,海心,给我…..全部进来…..” 徐圣恩仰着头呻吟。 这个穴非常有弹性,尚海心不是圣人,她在徐圣恩的声声叫唤中慢慢把自己的身体一部分送进了她的深处,然后极其缓慢的磨弄里面敏感的点。 进入她的身体总共才三四次,除了第一次,剩下的每一次都是在徐圣恩怀着孕的情况下,所以都很温柔体贴,主要是为了服务孕妈。 “宝贝,你里面好舒服,好紧…..” 尚海心在徐圣恩耳边低喘,徐圣恩情动不已,她攀着尚海心的手臂,叫的越来越娇媚。 这种温柔缓慢的性事是孕妈能接受的极限了,等徐圣恩抓着她的背颤抖完一次后,尚海心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二人结合的地方也发出了啪啪的拍打声。 徐圣恩想要更激烈的性爱,希望Alpha 能够更用力地占有她,可尚海心只在她体内挺弄了几十下就射了,完全标记后两个人都很容易高潮。尚海心抽出自己的腺体,然后打开徐圣恩的大腿,仔细看了看有没有出血的痕迹。 “你真讨厌,哪有做完就盯着看的….” 徐圣恩知道她担心自己受伤,可大着肚子,腿心又被人看,她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宝宝要从这么小的地方出来,你要受苦了。到时候就直接剖腹产吧。”徐圣恩胯窄,屁股小,如果后面几个月宝宝长得大,她顺产会压力很大。 “不要不要,不要肚子上有口子。”到底还是害怕留下伤疤,徐圣恩赶紧推拒。 事实上也是,宝宝出来的比两个人想的顺利的多,她是在顺产里相当顺利的一个案例。跟饮食控制得好,还有足量的运动有关,宝宝的体型不过分大。 两个人最终还是决定在宝宝出生后再举行婚礼,她们又领回了结婚证,按照尚海心的话说,就是又给了她一个身份。 鹿路后来向尚海心坦白,她的确是怀孕了,是一个她不愿意透露身份的Alpha的。那个人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她也不想留下没有另一个母亲的孩子。 徐圣恩听了十分唏嘘,女生面对自己的孩子是会有非常矛盾的想法的,也总有种种阻碍让某位女生不能在某个时刻去真的承担起怀孕生子的重担。 徐想想出生那天,尚海心正好跟徐圣恩窝在家里看电影,她临盆在即,尚海心直接请假在家远程工作,所有需要的用品都放在一个大包里,随时准备带走。 徐圣恩本来昏昏欲睡的倒在尚海心怀里,感觉到肚子一鼓一鼓的收缩,她连忙揪住旁边人的胳膊,“妞妞,我要生了。” 尚海心本来也有点瞌睡,一下子跟了打鸡血一样清醒,她为了这一刻演练了好几遍,还在徐圣恩的笑声里强迫她记住了如果临盆时,没有人在她身边,她需要做什么获得最快的帮助。 好在,关心小恩的人很多,临盆这两周,徐圣恩的弟弟徐锦楠和妈妈都住在她们家,现在她发动,家里几个人立刻有条不紊地动作起来。 弟弟背包加开车,妈妈和尚海心搀扶产妇去车里。去医院开车也不过十几分钟,徐圣恩的羊水破了一点,到医院门口,就被推进了产房。 尚海心准备的无痛、剖腹产的方案一个都没用上,只打了无痛,徐圣恩在产房里的护士和医生的帮助下,攥着尚海心的手臂,哭喊了几声就把小宝宝推出了身体。 护士都说这个妈妈生产过程相当顺利,没有受太多的苦。 不过即使是只有30分钟,尚海心也怕的手脚冰凉,她都没意识到自己脸上糊满了泪水,只一个劲地拿手去摸徐圣恩的脸。 “大笨蛋,去看看宝宝啊……” 徐圣恩被她的傻样弄的无语了,就知道盯着她看,宝宝被护士抱走都不知道。 “以后都不生了,宝贝。不生了……” 尚海心送她来的路上一直紧绷着,还要安慰她和徐妈的情绪,现在老婆孩子都平安,她才手脚回暖。 “好好好,不生了。明明生宝宝的是我……” 徐圣恩脸上写着疲惫和苍白,不过她还是伸手摸了摸尚海心的脸,帮她抚去一些眼泪。 小宝宝又被抱回妈妈身边,刚出生的小婴儿又红又皱巴巴的,尚海心看这个小红猴子抱着妈妈的乳头猛吸的样子,表情有点古怪。 后来徐想想出落的白皙可爱,尚海心才微微放了心,她在最开始是有点担心,女儿是个丑八怪的。 徐想想一岁半的时候,参加了两位妈妈的婚礼。她跟奶奶们养的大金毛狗一起,把妈妈们的对戒送到妈妈们身边。 说是要婚礼,徐圣恩其实也没真的穿婚纱,她的身材在产后,慢慢恢复了平整,穿着一条凸显身材的白色丝绸人鱼裙,孕后她变得稍微丰满,穿这种裙子也很美。 尚海心倒是穿着白色的西装,黑色的衬衫,很是修长帅气。 婚礼在一个美不胜收的小岛上举行的,两边来的都是关系很好的亲朋好友,每个人都收到了新娘们精心准备的伴手礼。 送戒指的过程还出了点小差错,徐想想太小了,狗狗看到徐圣恩,跑的飞快,徐想想跟在后面追,小短腿左脚绊右脚,咣叽摔倒在地上,头上白色的小花环都掉在地上。 徐圣恩心疼坏了,她立刻想冲过去抱起女儿,谁知道徐想想一溜烟爬起来,花环也不管了,提着小纱裙飞速朝妈妈们冲过去,一下子撞进尚海心的怀里,被妈咪提溜起来抱在怀里。 她浑身都是汗,展开自己汉涔涔的小手,里面是一枚样式简洁的戒指,另一枚,在稳重的大金毛叼的篮子里。 司仪拿了话筒递到小想想嘴边,徐想想大声喊:“妈咪爱,妈妈!”这是妈咪每天在她耳边说的话,妈妈爱妈咪,妈咪爱妈妈,妈妈爱宝宝,她本来开窍就早,语言能力惊人,才一岁多就能吐出不少完整的词。 台下哄堂大笑,掌声雷动。 抱着宝宝,两位新人交换了戒指,徐圣恩望着深情看着她的尚海心,实在忍不住潸然泪下。 她的妻子不会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思想斗争,再次选择留在她身边,再次选择为自己争取一遍爱人的权利。 她们在说完了我愿意以后,紧紧得抱在了一起。台下几位家长都红了眼睛,徐锦楠和徐思思在下面拼命尖叫,为姐姐终于收获了幸福而开心。 尚海心在徐想想快要五岁的时候,做过一个窥探天机的极其清醒的梦,梦里徐圣恩推了鹿路一把,鹿路流产,骨折,一蹶不振,她的快乐也随着那一天葬送。鹿路怀的不是她的孩子,可徐圣恩一无所知。她对徐圣恩失望,徐圣恩对她绝望,她们走向了分崩离析的陌路。至于徐圣恩的父亲,生意的溃败跟她家有一定的关系,但她家不是导致徐父入狱的主要原因。徐圣恩出了车祸以后,鹿路想要跟她再续前缘,她毫不犹豫得拒绝了鹿路。余生的每一天,她都活在愧疚和痛苦中,她宁愿那天开车死掉的是她,而不是可怜的小恩。她没有再找过任何一任伴侣,酗酒,抑郁,对止疼药上瘾,终于有一天她在家里的浴缸里离开了,离开时她的母亲们甚至都还不到60岁。 梦醒后,她浑身都是冷汗,赶紧拿手去摸身边的被褥,竟然是空的。 “宝宝?小恩?”尚海心惶惶地从床上落到了地上,她的心坠到了谷底。 房间的灯突然被打开,她眼睛被刺了一下,是端着一杯水的徐圣恩,穿着一条吊带的真丝睡裙,脸上还带着睡衣。 “你做噩梦了,宝贝,我喊你喊不醒,就去厨房给你倒杯水。”徐圣恩看她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赶紧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去安抚她。 “我梦见,你…..你死了……想想也没出生…..” 她无力得抹泪,上一次哭还是在徐圣恩生产的时候。 徐圣恩心里了然,还好尚海心只有受到梦境的折磨,而不是真实的体验。这种痛,她宁愿自己受着,也不愿爱人再去体会。 “我在呢,想想也在房间睡着,我们都在。海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你这么爱操心,肯定先我一步走掉,你不用担心看到我先死掉的。”徐圣恩依偎到她怀里,手轻轻地顺着她的心口,感受着她的心跳逐渐变平缓。 “对不起…..让你受那么多苦……我早点知道你的心意,又何苦你等我这么多年…..” 尚海心把妻子紧紧抱进怀里,感受失而复得的快乐。 曾几何时,徐圣恩犯的那个错,成了不值一提的小插曲,爱到深处,还心疼她当时流血受伤,还为她辩解,她不主动,她们怎么能有今天。 “妈妈,妈咪,你们又要玩骑马的游戏了吗?”徐想想被妈妈们卧室的响动弄醒了,看门竟然是开着的,她走进去看到妈妈们又抱在一起,就问了一句。 徐圣恩正要进一步安慰尚海心,没想到女儿溜了进来,还说了让她羞愤不已的话。 尚海心跟她没皮没脸的玩闹的时候,有次门没关好,尚海心正埋在她身体里抽插到激烈的地方,女儿冲进来哭着说妈咪不要再欺负妈妈了,害得身上人立刻就委靡了。好在她们俩结合的部位是裹在被子里的,没被女儿真的看见。 尚海心编了一个妈妈和妈咪晚上要骑马的事情,徐想想勉强接受母亲们也有自己的小爱好,并告诉了自己幼儿园的老师和好多同学。 难怪小花老师看到徐圣恩来接徐想想,脸上忍不住笑了一下。 “妈咪做了一个噩梦哦,现在有点伤心,妈妈正在安慰妈咪呢~想想要不要过来抱抱妈妈呀?”徐圣恩笑着朝女儿招手。 小人儿哒哒哒冲过来,贴在尚海心的胸口,啵啵啵得朝上面亲了好几口。 “妈咪,宝宝爱你,宝宝超级爱你!你不要难过啦,我亲亲你,难过飞飞-----” 徐想想天真烂漫,因为她有时候调皮擦伤了,妈咪就会亲她受伤的位置,说亲一口,痛就飞飞了。 “我也爱你,宝贝。还有妈妈……” 三个人抱在一起,十分幸福的模样。 在繁忙的家庭和育儿生活中,这个噩梦带来的影响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 两位妈妈都忙的不再去关注过去,而专注于当下的生活和未来。 在每一个平行的时空里,她们都选择了牵住彼此的双手,走向幸福的明天。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感恩关注小恩和小心的读者友友们,七夕节愿你们有爱相伴,她们会带着女儿一直幸福下去的~) 你看起来很好吃(全文) 你看起来很好吃(上) 什么都吃的妖怪 x 会做饭的社畜 社畜以为妖怪说自己看起来好吃是要跟她那个,还害羞了一阵子,实际人家就是字面意思 : ) 城市最近有传闻,有多名青年男性遇害,集中在18-35岁之间,死者被四分五裂,尸体不全,仿佛被大型野兽啃食,可摄像头从未捕捉到超大城市里有吓人怪兽出没。 “凶手作案手段极其残忍,专家推测可能是团体作案,至于作案动机,警方仍在调查死者的身份和背景。请各位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电视上持续播报着新闻,屋内温暖如春,弥漫着诱人的食物香味。 明莱戴着耳机,听着轻音乐,心情愉悦地给自己煮晚餐。 今天的晚餐是咖喱猪排饭,蒜香西兰花和蓝莓酱酸奶碗,再搭配一杯清爽的柠檬水。 先将猪排用盐和胡椒腌制入味,然后裹上蛋液和面包屑,放入热油中煎至金黄酥脆,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洋葱、胡萝卜和土豆切块,放入锅中煸炒至软,再加入咖喱粉,翻炒均匀。随后倒入高汤,加入几块苹果增添自然的甜味,小火慢炖,让食材的香味充分融合。 最后将煎好的猪排切成条状,摆放在热腾腾的白米饭上,浇上浓郁的咖喱酱。 这是明莱一天中最快乐的时间,她所有的烦恼都会被食物抚平。 给自己做饭,然后再大口吃掉,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边吃边看电视,电视直播模糊了受害者的尸体,明莱还是看到马赛克下的红色,胃口稍微被影响了一下,她拿遥控器换了一个台。 吃完饭,把碗和锅丢进她买的小洗碗机里,擦完灶台,明莱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又是平静而又普通的一天。 第二天上班就没有前一天那么幸运,明莱被迫加班到九点钟,晚饭都来不及吃,她去便利店匆匆拿了一个饭团和一瓶啤酒。 好在赶上了最后一班电车回家,到家已经快要十点钟。为了赶电车之好握着被微波炉加热到烫的饭团直到冷掉,啤酒倒是喝了几口给了她一些能量。 一下电车,明莱就赶紧撕开饭团咬了一口,嗯,就是普通的饭团味,美乃滋酱的味道很浓郁,这一点明莱倒是不讨厌。她边吃边朝公寓的方向走去,回到公寓前有一段黑黑的小路,只有路的尽头有一盏昏黄的路灯。 明莱讨厌晚上加班的理由就在这里,她不喜欢走在黑黑的小路上,会让她觉得不安定,尽管这一块治安实际还不错,她从未听过有人在这里犯罪。 温热的饭团给了她勇气,她一边大口咀嚼着饭团,一边快步走着。很快就穿过小路,来到公寓楼下。 啊,很简单嘛,公寓楼散发着温暖的黄光,住户们有一些还没睡觉,家里的灯亮着,有人影走动,明莱顿时感觉到了安全。 这个安全的感觉还没有维持几秒钟,她的身后有一阵风飘过,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后背跃了过去。 明莱自认为是坚强的都市独居女性,可她这一刻还是吓的捏紧啤酒,疯狂地朝公寓楼下跑去,手颤颤巍巍的输入公寓楼进门的密码,因为太紧张还输错了一次。 终于进去后,她松了一口气,顺着楼梯往上走了几级,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心里一惊。 公寓门锁上了,而透明的门外,站着一个,女孩?很高很瘦,穿着黑色的帽衫和黑色的短裤,两条小腿又细又白,在灯光下甚至泛着惨白的光,女孩手里还抱着一个滑板。也有可能是男孩,但是未免也太过清秀了,黑色的短发柔顺地贴着女孩的耳后,她眼睛狭长,嘴唇极薄,几乎是看不到血色的透明,眼睛黑的像两颗玻璃珠子。 “啊,这么晚了,哪里来的小孩玩滑板啊……” 明莱意识到自己在吓自己了。 女孩似乎忘了进公寓楼的密码,明莱好心的下了楼,给她开了门。 “这么晚在外面玩滑板很危险啦,你父母呢?”明莱还在想这是谁家的孩子,以前没见过她。 女孩不说话,跟着她屁股后面往上走。 “你家在几楼,如果比较高,可以坐电梯哦。”明莱觉得可能是青春期,所以酷酷的不爱说话。 直到她和女孩都停在自己家门口,她开始意识到不对了。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孩子,她的黑眼睛里似乎闪着诡异的红光,薄薄的唇微微上扬。 明莱的手一松,啤酒掉在了地上。 你看起来很好吃(中)-微H 公寓的房门都是要密码输入才能打开的。 黑发女孩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明莱,脸上露出了一个类似于无语的表情,她微微俯身查看明莱家的密码锁。 黑色的眼睛闪过蓝色的光,她看清了密码锁上几个常按的痕迹,伸手感受了一下密码锁前人类的气息,她按了几个数字,门开了。 她用一只手拎起明莱的后颈,把她往家里一丢,自己走了进去。 她没有换鞋,她穿的脏脏的板鞋踩在了明莱引以为傲的干净的地面上,如果此刻晕死的人醒着,会大喊大叫她没有礼貌。 明莱还穿着上班的制服,中规中矩的灰色西服,灰色包臀裙,白衬衫, 肉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驾着一副黑框眼镜,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她在这个一眼能看到头的小家里嗅了嗅,嗅到很多眼前这个女人的味道,还有冰箱里的食物的味道。 她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一看,里面琳琅满目全是各式各样的食材和水果,还有很多饮料。放在正中间一格饭盒里的猪排饭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把猪排饭拿出来,直接用手抓了上面的猪排放进嘴里咀嚼。 呱唧呱唧两口吃完,女孩还是面无表情,她把米饭随意得往冰箱里一塞。 回头看倒在地上的女人还没醒,她走过去蹲下身,把女人的腿抬起来,脱了她的高跟鞋,闻了闻这个肉肉的脚的味道,眉头紧锁,她把肉色的丝袜撕开,剥出两根饱满的大腿,她这次学会了不要直接闻,而是轻轻嗅了下,眉头松开,两颗尖牙抵在大腿肉上,刚要咬下去。 猎物蹭得苏醒了,好像从未晕过去,收回自己的大腿,连滚带爬得滚到屋子的角落里,对着她猛磕头。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当奴隶。啊,求求你,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 猎物哆哆嗦嗦,涕泪俱下。 烦死了,每个猎物死前都怕成这样,害怕的肉就会苦,苦了她嚼两口就想吐了。 她跟踪这个女人好多天了,这个人笨的要命,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暗处注视她。本来在小巷子里她就可以直接吃了她,可人最后求生本能还挺强,冲进公寓楼的速度让她都小小惊讶了一下。 其实,明莱如果不好心放她进公寓楼,她今晚就会放弃。反正她也不饿,她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好吃,她想尝一尝。 明莱吓的两股战战,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大概是什么变态杀人魔,装扮成青春期女孩的样子,今晚如果死了,那到第二天才会被发现自己的尸体吧。 不是啊,怎么还有时间在想尸体的事。 明莱下意识抚摸着着刚刚被提着后颈的勒痕,闭上双眼,想着远在老家的父母肯定会伤心的。 “你看起来很好吃。”杀人魔第一次开口了,意外的是很清亮的女高中生的声音,只不过她咬字和语气听起来都怪怪的,像是后天学的外语。 “嗯?好吃?”明莱愣了,她回想刚刚对方闻她的脚,又暴力撕开她的丝袜,似乎还摸了一把她的大腿,难道是…..强奸犯? 给她再长一万个脑子,也想不出强奸犯会是高中女生的模样。 杀人魔脑子里盘算着,现在就咬死猎物,就只能吃一次,也许可以先吸一点血看看,如果血好喝,那她可以留一阵子当她的甜点。 明莱顿觉贞操跟命比起来还是要让让位,她颤颤巍巍得开始脱衣服,很快,把制服和裙子都脱了,丝袜已经碎了不用管,胸罩和内裤,哎,想太多会死,一起扒了。 女孩惊奇得看着猎物哆哆嗦嗦的把衣服脱了,留一个裸露的女体在她面前。 爱吃的人不会太瘦,明莱脱了衣服是个丰满的女人,她的乳又大又软,小肚子微微鼓起,屁股看起来有点厚实,因为疏于锻炼,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块松软的戚风蛋糕。 猎物脱了衣服,好香好甜,还好没直接吃掉她。女孩靠近明莱,拿鼻子在她后颈处深深嗅着,这里是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明莱努力不让自己颤抖,她知道这个女生估计伸手就能掐死她,所以任由对方对她进行嗅闻检查。 “你要……你要吃这个吗?”明莱托起自己的乳球,问女孩。也许主动一些,这个人不会先奸后杀她。 女孩的眼眸一拧,这两个白白的乳上点缀着两个很小的粉色乳头,也散发着我们很好吃的香气。 她放弃了嗅猎物的脖子,转而跪下来,鬼使神差地含住了其中一个乳的乳尖。 又滑又香又软,她大力得吮吸了起来,瘦削的手抓住另一个乳揉捏,力道之大,让明莱以为她的两个奶子要被吞进女孩的腹部里。 “啊……啊…..不要这样咬……” 明莱被女孩推到在地板上舔乳,奶子被吸的啧啧作响,格外淫靡。 那要怎么咬?猎物还敢有要求?就要咬。 明莱抖动着感受着女孩趴在她身上,把她全身上下的肉都放在她那两颗尖牙下咬了咬,没到要出血的地步,但都留下了很深的牙印。 这人应该是什么狼狗吧?明莱心想,身上倒是没什么气味,正常人都会有一些气味的。 女孩看这个白白软软的身体上全是她的牙印,相当于给猎物盖了戳,没有其他妖怪敢动她的食物。 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咬,那一小块三角区域有一些黑色的毛毛。 女孩不喜欢人类男性的那个地方,她觉得恶臭难当,碰也不要碰的,女人的地方跟她也没什么不一样,不过先看看。 分开明莱的大腿,她把头凑近去观察她的下体,饱满圆润,颜色像贝壳一样,是淡淡的粉红色,有一点排泄物和汗的味道,不是很重。 明莱看她仔细观察她那里,像个幼儿园好奇的孩子,心里反倒松了口气,看来真的是想要强奸她,而不是刚刚她以为的,想吃掉她。 下一秒,明莱的妹妹被女孩吞进嘴里,两颗尖牙咬在她的软肉上,明莱发出剧烈的尖叫,把女孩也吓了一跳,她松开明莱的穴。 “好痛!好痛!那里不是用来咬的!呜呜呜…..”猎物蜷缩成一团哭泣。 烦死了,女性人类好烦,难怪老头子说不要吃女人,因为还没有开始吃就会有很多状况。 “那要怎么样?”女孩抱着胳膊问,表情不耐烦。 “你,你不是有舌头吗?舌头伸进来…..”明莱抽噎着说。 女孩听了,把猎物拖回自己身下,分开腿,扒开毛毛,照着她说的把舌头伸进去。 女人的里面很软很暖,有股淡淡的咸腥气,又莫名其妙的从里面传来非常甜腻的香气,让妖想探探究竟。 女孩释放自己本体的舌头,一下子扫进明莱穴的最深处,在里面找甜甜的部分。 “啊——-什么东西——好深——不要—-我不要——“明莱一下子弓起身来,她哭着摇头,拿手推拒女孩在她下体耸动的头。 没人听她的。女孩见自己舔出了好多液体,这液体又稠又粘,带着浓浓的人类荷尔蒙的气息。 唔,再来一些也不是不行。 因为舔的太过头,明莱在被迫高潮了好几次以后呜咽了一声又晕过去了。 女孩本来还在根据人类的呻吟的程度来判断要舔哪里,一直碰那个肉柱柱明莱就会颤抖着挣扎,喷出更多的汁水。她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玩的不亦乐乎。 现在玩具又晕了,脆弱的不行。 她把嘴巴边的水都舔干吞下去,明莱的水之多,弄的她黑色帽衫上都是干涸的印子。 女孩丢下赤裸的明莱,又跑回她的冰箱里面找吃的。 明莱幽幽转醒的时候,发现黑发女生正在生吃她放在冰箱冷藏室准备晚上做的牛排。 大概也差不多知道这个人可能不是什么正常人了,可那么大口的吃生肉,配上这一副叛逆女高的模样真的是太可怕了。 “你醒了?”女高还挺礼貌,把吃了一半的生牛肉走过去递给明莱。她从不分享食物,不过明莱现在是她的小玩具,玩具饿了就会晕过去。 “我通常都是吃熟的食物。要不我加工一下一起吃吧?”明莱心疼她的牛排,好不容易买到的价格合适的美味牛排肉。 “嗯。”她把嘴角的血舔了,把牛肉丢到明莱的大腿上。 明莱捂着酸痛的腰,拎着牛肉去厨房,女孩不给她回去穿衣服,她只好裸体系上围裙去煎牛排。 这是怎样的场景?不穿衣服穿着围裙在厨房里,身后还有一道视线紧紧盯着她的后面,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什么色情play,殊不知她在为自己多活一会儿取悦魔头。 她把女孩咬过的地方切掉了一点,又用水洗干净,再切了点黄油去锅子里润锅,油和肉一起的反应的香味让人难以抗拒,一直盯着明莱的两瓣丰满屁股的女孩也翕动着鼻子站了起来。 她贴到明莱的背上,一只手伸进被围裙挡住的地方,去揉搓她的乳球,另一只手捏她的屁股,头搁在明莱的肩膀上闻正在煎的牛排。 ……不是啊妹妹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别人真的会以为我们有奸情吧! 怕她不够吃,明莱还另煮了意大利面和肉丸,浇了现成的意大利面酱。 明莱经过了今晚的大起大落,心情已经有点麻木了,女孩拿手去捞牛排,被烫了一下,明莱赶紧抽了一张纸巾沾水给她擦了擦。 “刀叉会用吗?”明莱问她。 “我不是白痴。”女孩不悦得看她一眼。 对,你不是白痴,但你也不是人类吧,拿奇怪的舌头戳我。 “你叫什么名字?”明莱被迫光着屁股坐在女孩的大腿上给她切牛肉,切完了女孩就张嘴,示意她喂进去。 “琪琪。再给我一块。”女生面不改色的说,嘴巴去咬叉子上的肉。 “…..真的吗? “明莱不敢相信这么个可怕角色竟然叫琪琪。 “黑羽骐。”女孩又用她奇怪的口音说了一遍。 “黑羽小姐是人类吗?”明莱恭顺切牛排,格外殷勤。 “不是,我是妖。”黑羽骐嫌明莱切的太小块太慢,夺过刀叉自己把一整块叉起来扔进小嘴里,嚼两下囫囵吞下,似乎食道连着黑洞。 ……倒是承认的很坦荡嘛,完全不拿人类当回事。 “你刚刚是不是准备吃了我?”明莱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身上这些深深浅浅的牙印的来由。 “嗯。”黑羽骐把肉丸意大利面拖到自己面前,叉了几个肉丸子往嘴里塞。 “是嘛…..我以为…..”明莱为自己的浪荡感到不安。但也许阴差阳错救了自己一命。 “你吃完我做的饭还会吃我吗?”明莱又接着问。 黑羽骐自出生以后没有怎么跟人类打过交道,她可以对话,但根本懒得探究人类的表情和话背后的含义。 明莱脸蛋圆润,眼睛圆润,鼻头也圆圆的,看起来就是个好欺负的老实女人。 她的眼睛里写着”请不要吃我。”但她没有直接请求,而是婉转得问还要不要吃。 “还要吃那里。我喜欢你流出来的东西。”黑羽琪顶着一张未成年的苍白的俊脸说。 “虽然你不是人,可看起来也有点小,我已经快30岁了,总感觉做这种事在犯罪…..”明莱脸一红,小声嘟囔。 “你不怕我?”黑羽祺挑眉。 “怕过头了,现在心情很奇怪。我以前以为妖怪只会生活在深山老林里,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一个。”明莱说。 “很多妖都生活在城市里。”黑羽骐不爱吃淀粉类的东西,把意大利面推的远远的。 明莱肚子有点饿,她犹豫得看了看面,又伸手拿到自己面前吃了几口。 “这么晚了,你有没有门禁?”黑羽骐坐在那的时候倒显得有点乖乖的,也放明莱起身去给她倒水喝。 黑羽骐脑子里闪过老头子的脸,一想到她惹得麻烦会让老头抓狂,她冷漠的内心也会升起一点快感。 你看起来很好吃(中)2 做客的客人留在家里太久会被大多数认为是不礼貌的事情,那么不是人的黑羽骐则不用遵守这种约定的习俗。 明明看起来,听起来都是个小鬼,却毫无面对长辈的自觉,在家里大剌剌得晃来晃去,还拆了明莱好多包零食在吃。 明莱被恩准去洗澡,出来看到客厅一片狼藉,肉铺、肉条和稍微带点肉馅的零食的袋子都被拆开散落在客厅的地上和茶几上。 黑羽骐甚至还打开了她的电视,靠在茶几边,一边吃,一边喝她的冰可乐,一边看电视。 明莱突然有点明白妈妈当年看到她和哥哥在家里吃零食看电视时的低气压了。 “你来了。这个不能穿了。”黑羽骐见她从浴室里走出来,刷得脱了自己的帽衫丢给她。她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看起来很瘦的人居然背部和胳膊都有肌肉。 明莱没接住,从地上捡起来一看,血液冲到脸上,这衣服的前襟上全是干涸的不明液体。 “黑羽小姐,那个…..妖怪一般都几点钟睡觉呢?你明天不用上学吗?看起来还在上高中不是吗?父母会不会担心你一个女孩在外面?”明莱像个老妈子一样蹲下来收拾被黑羽骐弄脏的地方,强忍着不让自己指出黑羽骐连鞋都不脱的恶行。 提起上学,黑羽骐脸上露出些许不自然。 “我已经大学三年级了。”黑羽骐说。 “什么?居然是大学生?附近的大学的话,只有一所啊…..” 明莱今晚已经大吃一惊很多次,但听到她是大学生,比听见她介绍自己是中国龙的后代还要震惊吧。 “在接受高等教育,却晚上偷偷跑出来吃人,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明莱小声嘟囔。 黑羽骐不说话,这种话她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茧,纯当没听见。 “新闻里那些死掉的男人都是被你吃掉了吗?”明莱突然灵光一现。 “不是。”黑羽骐是喜欢吃生肉,可她上次吃人还是在读高中的时候,咬死了几个想要强奸过路女孩的男人罢了。再上次是吃人,是她八岁的时候,吃了一个想要摸她屁股的放牛娃,被家里人打到自己屁股都乌青了。 就不过是吃了那几个男人的腹部就被老头子抓走,带回家休学了半年,那半年她每天都要负重跑一万米,做200个俯卧撑,刷地板,洗碗,这些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她被勒令陪刚上小学的妹妹写作业和玩耍。 她屈服了。 “那怎么要吃我?”明莱莫名得相信黑羽骐没有说谎,可她身上这牙印都还在呢,洗澡时很是让她痛了一番。 “我观察过了,你一个人住,跑的很慢。而且你很香,应该很好吃。我不吃掉你的话,迟早也会被其他妖吃掉的。”黑羽骐认真道。 “……” 你干脆说我孤家寡人吃了没有任何后果不就行了?后面这些奇怪的话到底谁会信啊? “已经很晚了,明天不用上课吗?”明莱问。她已经没有那么怕黑羽骐了。 “要。我走了。”黑羽骐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碎屑,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明莱洗完澡了,更香了,可明天要上早课,作业还没写完。 “喂,你说的会有其他妖怪想吃我,是真的吗?”明莱叫住她。 “我没来之前,是的。现在,没人敢动我的东西。”黑羽骐居然露出笑容,上下两排牙齿洁白森亮,几颗尖牙闪着寒光,眼睛漆黑一团。 她走了,而且竟然是滑着她的滑板走的,不是明莱想象中变成大妖怪呼啸而去的场景。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社畜明莱的一夜仿佛过了半辈子,跟想吃掉自己的妖怪做了奇怪的事,又给她做了饭吃,吃完还进行了相当心平气和的对话。 小时候在跟妈妈在庙里玩的时候,和尚说她的体质招邪祟,妈妈还给她请了护身符,不过她上大学以后才不信这种东西,护身符就丢在老家。 是时候回家一趟了吧。 当然也就是想想,不到新年的话根本不会突然给她放假的。而且她身体也没有异常。 总之,明莱自己去寺庙里求了一个护身符挂在床头。毛用没有,黑羽骐过了几天就好端端得坐在她家里喝她的饮料,进门密码已经被改了,这人进来还是易如反掌。 “你干脆加我Line,来之前通知一下我吧好吗?”明莱叹气,把大包小包的食材拎进门。 “给你我的号码。我没有下载过Line。”黑羽骐今天穿了个白色T恤和牛仔裤,小鬼头身材清瘦,穿这种简单的衣服竟然很帅很随性。 “……你在学校也这么拽吗?” 明莱无语得看着她凑过来,在她买的是食物里找肉类。 “没有我想吃的牛肉。”黑羽骐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 “牛肉很贵的好吗?你不挣钱,你不知道钱来的很不容易。”明莱走过去把猪肉和鸡肉拿出来,本来这些肉她会分装好吃一周,现在看来能撑过今晚都算好的。 “我的零花钱给你用吧。”黑羽骐掏出自己的手机,一个女大学生居然用的iphone 5, 明莱知道一切不寻常放在黑羽骐这个家伙身上可能都没什么,可当黑羽骐给她看了她账户的余额之后,她的眼睛也变成了“刀乐”的符号。 “这是…..你存的零花钱?”明莱数了数有多少个零在后面,头晕眼花。 “嗯。” 神秘的妖怪家族,给上大学的女儿每个月的零花钱比她的年薪还要多。如果嫁进黑羽家,岂不是….. 明莱赶紧摇头,脑子里怎么能有这种不劳而获的可怕想法!黑羽骐还是个妖怪宝宝吧看这个年龄….. “你,有妖怪的版本吗?我的意思是,电视上都会放妖怪有两种形态。”明莱的家比较小,是开放式的厨房,在厨房里说话客厅里的人也能听见。 黑羽骐嘶溜把第二罐可乐喝完,她光着脚移动到明莱身后。 “啊! 黑羽小姐你做什么!”明莱浑身一震,黑羽骐从她身后抓住了她的胸部,破开她的衬衫扣子,伸到她的黑色胸罩里揉捏。 “你给我吃的话,就给你看我的本体。”黑羽骐低头,在明莱耳边恶魔低语。 “都说了不可以随便吃人了吧!你都在上学了,你的哪个同学会随便在路上捉到一个人就吃掉呢?”明莱被揉的心慌意乱,洗菜的手都不知道在洗什么了。 黑羽骐想到一些她的同样隐藏在人群里的非人类同学,决定还是不告诉明莱。 “我吃这里。”黑羽骐把修长的手指伸进明莱的包臀裙里,精准得抓住那一团饱满的女性象征。 明莱再不懂她的暗示就是傻子了。 她才不会承认这几天晚上做了被大学女生搞到潮吹的春梦,更可恨的是那个女生还长了一张厌世脸,狭长眼睛,单薄的嘴唇。 “……那也得吃完饭再做。” 明莱稍微把身子往前去了一些,黑羽骐又贴的更紧,尖牙轻轻得抵在她的颈后,翕动的鼻翼弄的明莱痒痒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吃什么?”黑羽骐问。 “青菜鸡肉丸汤,煎猪扒,香蕉奶昔,还有杂粮饭。”明莱报了本来自己想要吃的菜谱。 “我吃什么?”黑羽骐似乎不太满意,她上次走了一直在回味煎牛排的滋味,明莱做饭比她的食堂好吃一万倍。 “你也得吃这个,否则晚上不能碰我。”明莱一想到打工一整天,回来做饭不是取悦自己,还要继续给黑羽骐当牛马,还要给她当性爱玩具,心里有点不公平。 “那上次的肉丸,做给我吃吧?我只要吃20个。”黑羽骐抱着她的腰,掐她的软肉。 烦死了烦死了,哪里来的臭小鬼! “….. 你自己去冰箱里找,有多少给你煮多少。”面上还是屈服了,屈服于掌控着她的身体的妖的淫威,更因为她被摸的有点微微的湿润,想支走这个倒霉孩子。 黑羽骐乖乖去了。 明莱有点绝望,绝望于她这个浪荡的身体。 你看起来很好吃(中3)-吃肉准备 黑羽骐居然是个会做家务活的人,这让明莱对她的印象进一步改观。 为了快点能吃上肉,她按照明莱的要求把鸡肉放在碎肉机机搅拌成泥,加橄榄油和香葱,一点酱油和盐,把鸡肉捏成一个又一个粉白的丸子。 做完了还知道把该洗的东西都洗了。 “黑羽小姐,意外的很能干呢!在家帮家长做很多家务吧?”明莱觉得做饭时有人帮忙真不错,速度快不少。 “…..嗯。”黑羽骐洗东西的手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眉毛紧锁。 明莱赶紧闭嘴,这个月入好多个零零花钱的女大学生妖怪不会被父母虐待过吧?真是拍马拍到马蹄上。 某种意义上明莱猜对了。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小餐桌上摆满了今晚的食物,除了明莱自己内心的菜单,她还多煮了一大袋酱汁肉丸,切了一盘放在冰箱里许久的烟熏肉肠。 黑羽骐吃饭瓷实又安静,明莱的杂粮饭她吃了一半,只不过一直在用筷子夹肉吃,青菜汤里的青菜被撇在一边。 明莱欣赏了一会她大口咀嚼食物的上下移动的线条流畅的下颌骨,心想着如果不是挑食蔬菜的话,意外的好养活。 “你吃东西肚子都不会变鼓,真是神奇的身体。”明莱吃了一点就自动停止了,她下午吃了同事点的下午茶,因为有的同事不吃,明莱抵制不住诱惑吃了两份,所以晚饭吃不下太多。 黑羽骐挑眉看了她一眼,”太胖了会被其他妖怪盯上,跑不动了就会被吃掉。” “…..啊?”明莱惊了,妖怪之间流行这么粗暴的捕食方式吗?那她的身材岂不是早就只剩下骷髅了。 “开玩笑的,我们只吃人。”黑羽骐似乎对明莱慌张的表情很满意。 …..一点也不好笑!甚至更恐怖了! 一餐饭吃的很快,两个人甚至像朋友一样聊了聊目前对方的近况,倒也都很正常着履行着公司职员和学生的职责。 “那么我去收拾,黑羽小姐去看一会电视休息下吧。”明莱虽然还想再听听黑羽骐的校园生活,但一直坐在没有收拾的餐桌前也不太好。 ”我可以收拾,你去看电视剧吧。不是每天准点收看lt;爱琴海浪漫gt;吗?”黑羽骐一本正经的说。 明莱脸一红,小鬼头肯定是看了她的浏览记录,她最近在电视上追一部女女爱情故事,虽然很俗套,可赚了她不少眼泪。 坐在电视上前,明莱也看不进电视剧,明明是她最喜欢的电视剧。黑羽骐的身高跟这个小房子不太搭配,她低着头,弓着背擦拭着厨房的台面,很认真的样子。 不知道哪里来的妖,又年轻帅气,又会主动干家务,今天进门也没有穿外面的鞋,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一点没有浪费….. 明莱第一次做完饭不需要收拾,倒在沙发上,心里有点什么东西在发酵。 黑羽骐收拾完,走到沙发边,坐在了明莱身边,跟她一起看,电视剧里正放到女主们激动得吻在一起。 右边的沙发陷下去的那瞬间,明莱觉得心跳稍微快了一点。她用余光偷看黑羽骐,她好像很平静。 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大学里交往什么人,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天她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做到那种程度即使是恋人也很超过了吧…… “你也想接吻吗?”黑羽骐把脸转过来看着明莱,她不着任何妆容,皮肤细腻雪白如凝脂,眼尾上挑,混合着一点懵懂的少年气,是个独特的东方美人。 明莱每天都会化妆,一是为了工作礼节,二是不化妆遮不住她的黑眼圈和脸上的瑕疵。面对这样贴脸的女大学生的美颜攻击,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才没有!你…..唔…..”明莱被凑上来的黑羽骐吻住,但只是嘴唇贴在一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明莱终于闻到黑羽骐身上淡淡的味道,不是平常女生的香水味或者化妆品的香味,而是一种类似于猫咪皮毛被太阳晒暖的气息。 她心跳得更剧烈了,明莱把手搭在女孩的腰上,发现她没有拒绝,于是搂着黑羽骐纤瘦的腰,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尝试着伸出一点舌头,跟黑羽骐的舌尖碰在一起,那个舌尖有点笨拙,不知道去哪里,于是她温柔得缠住那个舌头,轻轻搅动了一会。 黑羽骐意外的乖顺,任明莱把小舌伸进她嘴里挑逗她。只是明莱搂在她手上的腰已经被她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胳膊把明莱圈进自己的怀抱。 明莱不好意思亲太久,她浅尝辄止,停下来看黑羽骐,这个家伙也看着她,脸上很平静,只有眼睛下一点点红晕泄露了她的一点心思。 “明莱…..姐姐,跟人交往过吗?好像很会亲。”黑羽骐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原来是知道她的名字的,只是后面那个姐姐加的怪怪的。 明莱莫名其妙的有点迷她说话的口音。 “啊,嗯…..曾经交往过一位前辈。”明莱猜测自己比黑羽骐大十岁,她当然交往过别人,前辈其实是她大学的学姐,毕业后就各奔东西了。 “那她吃过你那里吗?”黑羽骐接着问。小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不悦。 “……没有,我们是纯爱。”明莱眨眨眼。 问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小姑娘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回去上了几天学突然就开窍了是吗? “还有,你怎么知道是她?”明莱反应过来。 黑羽骐才不会告诉她是因为回宿舍太晚,被舍友问是不是去约会。她长这么大,很少关注过情爱,家长们也默认她不需要,没人教过她什么。 她避重就轻得告诉舍友去了一个女人家,女人的衣服脱光了,她吃了某个部位。 舍友的嘴张成了O型,嘴里说着真是没想到黑羽是这么诚实的人,说这么细节真的好吗? 然后舍友觉得三年了,终于跟酷姐拉进了关系,非常激动,给她找了个网站,分享了很多女性之间享乐的视频。 黑羽骐才后知后觉,她那天其实是,跟明莱做爱了,不对,是明莱单方面被她做了。 原来舔那个地方是很私密的事情,女性们一般只有情侣间会做。如果是明莱的前任的话,她也不能强行说碰了自己的猎物要杀了她,妖怪再怎么蛮横,在人类中生活勉强也要讲道理。 但如果被她碰见,是会吓吓她的程度。 黑羽骐一点也不责怪自己,明莱没有推开她,一定也是想的。她完全忘了那晚她还捏着人家的大腿想嘎吱一口咬下去尝尝味道。 舍友告诉她,想要主动跟女人接吻的人,一定是喜欢女性的。 “我猜的。”黑羽骐微微一笑,”今晚我想留下来。” 明莱在她怀里左思右想,还是问了出口,”你真的有18岁吗?如果没有的话,还是不太适合,毕竟在人类社会生活,法律方面也有规定…..” “我已经21岁了。”黑羽骐习惯了人类对她年龄的质疑,长得嫩不是妖的错,是人类太容易老。 “啊,是吗?哦,哇哦,你有驾驶证,真厉害…..”明莱看她从口袋里掏出的证件,还真的是21岁,喝酒也没任何问题的年龄。 “你没有吗?”黑羽骐问。 明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臭臭的,不说话了。 考了三年也考不下来的人大概只有她吧。然而连大三的非人类都能轻松拿下的东西困扰了她好多年。 真是让人不爽。 既然没有了未成年的担心,剩下的就是你情我愿了。 上次不算,这次清醒的跟年下做,让明莱又激动又担忧,她总该拿出一些年上嗯经验和气势来的。 黑羽骐脑子里想的都是等会怎么把明莱肥嫩的穴舔到潮吹,顺便试试看她在视频里看来的技巧。 明莱”慈爱”的眼神让她有点莫名其妙。 明莱去了浴室,屁股一扭一扭的,黑羽骐又想起了这个肉屁股在嘴里的口感。 啧,到底放猎物两天自由还是太久了。 (跟奶狗做,明莱姐姐要爽死了) 你看起来很好吃(中4)-小明和小黑激烈的第二次HH+小俩口闹别扭 有一个研究发现,女生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约会初期,会因为兴奋和激动而吃的很少。 明莱晚饭就吃的很少,她确实吃不下太多,也下意识不想自己的小肚子太突出。 在淋浴时,她胡思乱想待会会发生的事,被水烫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把水调冷,莲蓬头就被抬高了。 黑羽骐在她的小卧室里来回看了几十遍,等的不耐烦了,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嗯?”明莱脑袋上还有泡沫,她一脸懵得看着一个白的发光的高个子挤进了她的淋浴间。 “太慢了,人类做什么都慢慢的。”黑羽骐把烫到她的莲蓬头放回去,水温已经正常了。 明莱低头,不敢看黑羽骐的身体,只好盯着两个人的脚看,黑羽骐的脚纤长精瘦,脚背上能看到青筋,脚趾甲圆润干净,而她的脚胖胖的,肉肉的,放在这两只美脚边上显得有点滑稽。 她不敢看,黑羽骐把她上下看了个光。白软的乳,丰满的臀,肉嘟嘟的小肚子和属于成熟女性的弧度优美的腰线。 这些部位她都有,可她对自己的身体可不会产生奇怪的感觉。 “我替你洗。”黑羽骐吞咽了一下喉咙,因为很瘦,能看到她略微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嗯….. 不要一直洗那里……” 明莱被迫接受被洗澡这件事,黑羽骐随便弄了点泡沫就在她的两个乳房那来回揉搓,把她小巧的乳头都揉捏的站立在那里。 这根本不是洗澡,这是借洗澡为由的公饱私囊。一直洗胸部和妹妹,还有屁股,揉的明莱在浴室里发出猫一样的呻吟。 黑羽骐贴进了她,她能感受到对方紧致滑腻的皮肤,那两个胸前的凸起时不时蹭到她的背,让她更加疲软,要站不住。 说好要照顾没有经验的妹妹,却在浴室里已经被玩弄的两股战战。 “要接吻吗?”黑羽骐把明莱压到浴室的墙壁上,低喘着问她。 “要…..”明莱用手臂环住她的脖子,微微垫脚,四瓣唇贴在一起,这次黑羽骐已经学会怎么伸舌头了,她不会再把主导权轻易放出去。 跟比自己高很多人接吻,下面的人总是有点辛苦,明莱被亲的意乱神迷,黑羽骐就是不肯放过她,非要把她口腔内部检查一通,她呜咽了一会,口水顺着两人纠缠的地方流下来。 背上是有点冰凉的瓷砖,头上和身上都淋着热水,明莱的身体往下滑了一些,黑羽骐把住她,一把把她抱起来,双腿分开,屁股压着后面的壁,胸乳相贴。 “跟你的前辈也这么玩过吗?”黑羽骐的黑色短发也被淋的湿透,脸上都是水珠,像是水里要迷惑人的塞壬,只不过迷惑的是女人。 “啊…..没有…..她抱不动我…..” 明莱对双脚腾空有点害怕,不过看黑羽骐小菜一碟的样子,算是又了解到妖怪有多怪力了。 她终于敢直视黑羽骐的身体,乳不大不小,圆润可爱,锁骨突出,身体纤长,瘦而不柴,附着着薄薄的肌肉。水珠滚在她身上,白的闪光,全部汇聚到性感紧致的小腹下,茂密的森林里。 “不洗了,现在去床上好不好?”这句话是明莱说的。黑羽骐真的很美,充满了年轻躯体的活力和力量。 黑羽骐没什么好不同意的,这个小浴室太限制她发挥了。明莱拿着风筒把自己的头发简单吹了吹,黑羽骐一直在她身后拿手骚扰她,她只好把黑羽骐按住,拿吹风机给她也吹一吹。 妖垂下头,任丰满女人垫着脚给她吹头发,这还是第一次,有除了妈妈以外的人给她吹头发。 吹完头发,黑羽骐的毛毛显得有点蓬松,站在脑袋上。 明莱噗嗤一笑,“你的妖怪体是不是很大的,很大的狗狗?” 黑羽骐本来沉浸在被明莱顺毛的温柔乡中,一听到狗狗两个字,脸黑的像墨汁,她攥住明莱的手腕,把她扛进了卧室里。 明莱也是第一次被扛着丢到床上,还是被小这么多岁的妖怪小妹,能够轻松抱起她还扔来扔去的女人让她被征服的心理获得了变态般的满足。 她没有被给体现自己拥有年上经验的机会,黑羽骐直接滑下去去舔她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部位。 当妖的好处是舌头够长,那根鲜红长条的舌头毫无犹豫得破开明莱已经动情湿滑的软穴,寻找上次它发现的极乐点。这次进入比上次容易的多,可以说是毫无阻碍。 黑羽骐用自己灵巧的舌尖裹住明莱敏感的肉肉,吮吸着榨汁,明莱想抓她的头发,却因为头发有点短好几次脱手,只好攥紧床单呻吟。 “啊-----啊----黑羽---骐---嗯……啊……” 她要高潮了,她觉得自己的穴里应该已经沸腾了,所有的吸盘都在吸住黑羽骐的舌头不让舌头离开。这根舌头模拟性交,在她的穴里噗嗤噗嗤得抽插着,还时不时扫荡她裸露在外面的阴蒂。 几个颤抖之后,明莱呜咽着吐出一蓬热热的粘液,她的眼泪都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里。 太爽了,仅仅过了两天,天赋异禀的黑羽骐就能轻松让她高潮。 做爱真的很舒服,久旷的身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性体验,明莱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气。她希望黑羽骐能上来抱抱她,她此刻觉得又爽又委屈。 黑羽骐体贴得舔去她下体乱流的汁液,一点不剩的都吞了进去,明莱觉得非常羞耻。 黑羽骐顺着她的身体爬上去,压在她身上吮吸肉沉沉的奶子。 明莱拿手去摸黑羽骐的下体,摸到湿润的巢穴,虽然没有像她一样流那么多水,但也软烂可欺。 “让我舔你好不好?”明莱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着。黑羽骐听了拿尖牙咬住她的乳头,示威似的嵌进一点尖端,明莱吃痛,在她背上挠了一爪,用了点力气,背上留了几道抓痕。 “我还没玩够。”黑羽骐无法控制自己身体陌生的变化,她身体深处的痒,她觉得只能靠变本加厉地玩弄明莱才能行。 只有她才能决定是不是要跟明莱玩这个游戏。 她又咬又舔,吸着明莱敏感的耳垂不放,一根手指头在明莱的阴蒂处打转。女同性爱教学都说,摸她的这里,会让她欲罢不能。 一边用右手揉搓那个逐渐充血肿胀的部位,一边把左手的手指慢慢塞进花穴里。 明莱几乎是躺在黑羽骐的身前,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一根黑色的蓬松的大尾巴伸出来,去抚摸她被冷落的胸部。 “不要了,呜呜呜呜,黑羽骐,我要-----我不行了-----你放开我-----” 明莱虽然四肢没有被束缚,可她就像被编织进了一张特地为她织好的网难以逃脱。 黑羽骐玩的眼睛都红了,她的脑子里只想把可口的蛋糕吃进肚子里,才不会给她一点活路,手上的动作几乎快的看不见影子,比明莱的任何情趣玩具都管用。 剧烈的刺激下,可怜的明莱姐姐弓着身子喷射出透明的液体,连带着喷射出一些淡黄色的尿液,把那根大尾巴都弄脏了。 没错,明莱被玩失禁了。 明明是爽了,高潮了好多次,可明莱伤心的蜷缩着身子在床上不说话。黑羽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把尾巴收了回去,拿手去扒拉明莱的肩膀。 “怎么了?”黑羽骐看到明莱眼角含泪,脸蛋通红,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心想视频里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呀,视频里的女人都是淫荡到极点,高潮了之后还抱着另一半接着要的。 “….. ”明莱心里也知道不能怪黑羽骐,她还小,不懂真正好的性爱不是一方强势掠夺,而是要关爱体贴另一半的需求。 而且黑羽骐很明显把她当作好玩的玩具在探索,哪怕自己湿了也不给她碰。结束了也完全不知道她需要安抚和抚摸。 明莱支起疲惫的身子,把自己喷湿的床单卷起来,自己朝浴室走去。 她难免把学姐跟黑羽骐进行比较,学姐不那么热衷性事,但每次做完都会抱着她,摸她的背和小肚子,跟她说一会儿话,明莱贪恋这样的温柔缱绻,分手后好久都走不出来。 黑羽骐再迟钝也知道明莱不高兴了,她蹒跚着去浴室冲洗,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人类女人真的很麻烦,黑羽骐听到浴室里传来小声的啜泣,一个头两个大,她赶紧站起身走进浴室,就看到明莱蹲在莲蓬头下哭。 她头皮紧紧的走进去,也蹲下去抱住明莱的上半身,被明莱轻轻地挣脱开。 “今晚我很开心,时候不早了,你该早点回宿舍。”她闷闷地说。 黑羽骐被下了逐客令,心里也不开心,她确实是来找乐子的,在浴室里洗澡时都好好的,明莱看她的眼神娇媚动人,让她抱上床时也很可爱,在床上她也很快乐不是吗?喷了那么多水,那浓烈的荷尔蒙都几乎把妖迷晕过去了。 “我做错什么了吗?”黑羽骐不舍得放开明莱的身体,她喜欢这具身体,她自己的反应不会说谎。 ”….. 你没有做错什么。既然不吃我,那我对你也没什么价值了。不要再来找我了。”明莱推开她,自己走出浴室。 黑羽骐的本质还是个骄傲的妖怪,再三被赶,她也不开心了,抖抖身上的水,也跟着出了浴室。换洗衣服都没带,三两下套上自己穿来的就走到了客厅。 明莱看她头发又被淋湿了,到底不忍心一个姑娘大晚上这么狼狈,找了条干毛巾让她把头发擦干。 瞧瞧,做之前含情脉脉得给她吹头发,还梳毛,做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只给一条小毛巾。 她不接受这条毛巾,拉开明莱家的窗户,刷得跳了出去。 明莱吓坏了,这里可是五楼,跳下去非死即伤,她冲到窗口,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巨大的离去的黑色身影,看的不清晰,只能依稀看到那蓬松修长的大尾巴在黑夜里消失。 明莱心底惆怅,确实做了就给她看了本体,但也没看清到底是个啥。原来这小鬼生气了也会变回妖怪呼啸而去啊。 (小黑此刻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沦陷~飞啊飞她的骄傲放纵~想要再吃肉就没那么容易~~) 你看起来很好吃(下1)-小明坐别人车,小黑气的变形,有复合HH 接下来一个月,黑羽骐没有去找明莱,而是乖乖在学校上课,偶尔回家里帮忙。 舍友感觉她有点变化,之前虽然酷,但眉宇间没有烦恼,很舒展,现在的酷里带着一点忧郁,有种突然变成大人的成熟气息。 这就是恋爱的力量吗? 舍友不知道黑羽骐跳过了恋爱的步骤,直接跟比自己大快十岁的社会人士全垒打了。 因为不欢而散,明莱也没有存上黑羽骐的电话号码,两个人萍水相逢,除非黑羽骐再来找她,明莱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她的踪迹。 有一天,明莱福至心灵,登上电脑搜了搜“黑羽骐”这个名字,竟然真的查到她是本市一所大学的女篮的队员,这支队伍在全省大学生的篮球比赛中拿过好几个奖项。黑羽骐背着手站在第二排,抿着嘴,一副很酷的样子。 她不是附近那所大学的学生,而是距离明莱住的地方有接近30公里的一所很好的大学的学生。 来一趟,也真是很不容易呢。亏的这家伙嗅着她的味道等了这么多天,为了口吃的也是非常努力了。 明莱在心里原谅了黑羽骐,毕竟她还是个宝宝。 舍友发现最近黑羽骐回来的时间比较早,一回来就抱着本书在那默默的看,就问她怎么不去约会。 “没有约会过,只是上床。”黑羽骐眼睛没有从书本上移开。 “…..对方是年上吗?”舍友再次惊讶黑羽骐的直白。 黑羽骐看了她一眼,”比我大八岁。” 舍友心里大激动,居然嗑到年上年下的CP,”大你这么多的话,也许有其他的考虑,一般这个年纪的女性都会考虑要成立家庭什么的。只上床啊,看来很喜欢你呢。” 黑羽骐听进去了,她要问问明莱在考虑什么,她从来没考虑过什么结婚的事,没想到舍友跟她一样大,思考问题却意外的老气横秋。 她决定就拿这个问题作为去跟明莱见面的理由,上次半夜赶她走,她也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么想着,眉头舒展开了一些,舍友不清楚她想通了什么,好像情绪好了一些。 明莱今天是被公司里的前辈姐姐的车送回来的,因为整个公司范围的聚餐,大家吃吃喝喝到挺晚,明莱身为可以喝酒的老人,帮刚入职不久的妹妹挡了不少男同事的敬酒,从酒席出来已经有点晕头转向。 隔壁部门的前辈主动提出送她回家,明莱受不了还有男同事纠缠要送她回家,一头钻进了前辈的副驾驶。 “谢谢你,前辈,真的真的太麻烦你了。你送我去最近的电车站就可以。”明莱对驾驶座的女人道歉。 “没有麻烦,我想认识你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有幸送你回家。”前辈长明莱几岁,是个成熟稳重的大姐姐,工作中会照顾后辈。 ……什么意思?明莱无辜得看向开车的女人。 “希望你不要觉得冒犯,我知道明莱小姐也是单身,我也是,如果不介意的话,了解一下彼此怎么样?”女人微笑着说。 明莱哑然,她从想过前辈也是单身,她以为是一位已经婚育的,但仍然顽强拼搏在职场的厉害女性。 说起来,前辈也是长发,戴着金框眼镜,身材也很丰满,跟学姐很像,应该也会照顾人。 “是,是吗?完全没有想到前辈也…..我确实目前没有恋人,不过也有没处理好的关系,直接答应前辈的话,不太公平…..”明莱有些不安,跟前辈不熟,却受到了青睐,让不常被注意到的她惶恐。 “没关系,不用紧张,我们先认识一下。我叫松岛小游,今年34岁。虽然年纪有点大,但你们年轻人喜欢的东西我也是知道的~” 明莱被她和煦的态度打动,”松岛前辈太客气了,你年纪一点也不大!正是女人最好的时候。” “你可以叫我小游……明莱小姐的姓是什么?还一直不知道呢。”松岛被明莱逗笑,她确实不在意年纪,不过被说年轻也会高兴的。 “啊,我全名是杏芳明莱,因为觉得叫名字更亲切,所以大家都会叫我明莱。”明莱快速答到。 “我也这么认为的,那可以不喊我前辈吗?”松岛认真问。 明莱脸红了,她在职场对前辈都很有礼貌,这是她刻在骨子的东西,并没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像一些男人一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小游…..前辈。”明莱吞吞吐吐。 “哈哈哈哈你真可爱,现在做不到就等以后吧。”松岛哈哈大笑,很愉悦的样子。 到回到家前,车上的氛围都不错,明莱喝了点酒反应没那么快,松岛故意逗了她几次,逗的她脸红耳热的,到下车都还在道歉自己回答问题不够敏捷。 明莱倒不是讨厌这种相处,就是突然跟她拉进关系,又是同一个公司的职员,让她不知道是揭开面具好,还是继续戴着好。 莫名有点怀念黑羽骐这个直来直往的孩子,抱着她说要吃那里,眼神直勾勾的连掩饰都不会。 有车就是好,明莱被送到家门口,松岛也走下驾驶座跟她告别,穿了高跟鞋的前辈比明莱高出一大截,让明莱心里又小小的感慨了下这样的人才算是都市精英,她只能算都市废柴。 “这周末在公司附近的剧院,有一个听说不错的情景喜剧,两天都会演,有人送了我两张周六的票,你有兴趣一起吗?”松岛稍微靠近了明莱问,明莱闻到一股幽幽的花香,估计是前辈的香水。 温柔礼貌,会照顾人,还提前买好票,工作上也很能干…..明莱能数出松岛的100条优点,哪怕放在一个月前,她都会以为自己种彩票,估计会受宠若惊的立刻答应,本来她也不太会拒绝别人。 “前辈……我……” 明莱微微仰头看着前辈美丽的脸,心里犹豫着,她心一横,刚准备说出答案,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巨大的风把两个人生生隔开,这风像长了眼睛似的,推的两个人都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带着一股,有点熟悉的,猫咪皮草的味道。 明莱灵魂深处被拨弄了一下,她下意识得朝前后左右看了看,都是正常,幽幽的夜灯,黑黑的小巷,和不远处亮着的公寓楼,没有别人的踪影。 松岛显然受到风的影响更大,她的头发被吹乱,差点倒在地上,明莱连忙过去扶住她。 “前辈,没事吧?赶紧回车里吧!周六看演出的事情我明天给你答复,因为我哥哥嫂子说是周末可能会带侄女从老家来我这玩,我明早再跟他们确认一下。” 松岛当然不会逼她,表示会等她通知,两个人加了私人的Line,松岛才驱车离去。 送走了前辈,明莱松了一大口气,她已经做到极限了,不当面拒绝松岛,靠撒谎的方式迂回一下,这样也不会让前辈难堪。 她往家的方向走了几步,又朝身后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刚刚有种错觉,那阵风是因为黑羽骐在附近。她苦笑了一下,人家又年轻又是优秀大学的学生,对她不过时一时兴起,怎么可能再来找她。 这么想着,她按开公寓的门,往楼梯走去,她在有心事的时候,就会去慢慢的爬楼,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时间。 “几天不见,就要给别人吃了吗?”一个带着奇怪口音的清亮女声响起,明莱不可置信的抬头,黑羽骐抱着胳膊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小家伙今天又穿着第一次见面的黑帽衫和短裤,只不过这次没穿她的脏板鞋,而是穿了一双黑色的马丁靴,显得更加瘦长。黑帽衫第二次见面时明莱已经洗好烘好,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翻出来带走了。 这人讲话还是熟悉的配方,也不管你承受不承受的了,一语戳破人类交往的本质。 “明明是四十多天没见面了…..” 明莱小声嘟囔。 迈着沉重的脚步,明莱走到黑羽骐身边,刚想说话,腿踉跄了一下,酒精让她浑身疲软。 黑羽骐接住她,问她,“要我抱吗?” “…...” 你不已经抱着我了吗?明莱被她轻松的打横抱起,宛入无人之境一般蹭蹭往楼上跑。 皮草的味道让明莱心里觉得熨贴,她在这短暂的几十秒里甚至合了一下眼睛。 黑羽骐熟练的把她家大门的密码解开,把明莱轻轻丢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面闻。 “喂,你这个小鬼在做什么!知不知道在别人家做客,一来就做这种事很没有礼貌!”明莱挣扎,顺带在黑羽骐的脑袋上拍了两下。 这两下没有收着力气,黑羽骐捂住被拍疼的地方,抬头看她。 “我要检查一下。”她黑色的眼珠子里居然还有点委屈。 明莱都不想问她要检查什么,肯定又是什么淫秽的东西,就算检查出她跟别人做了又能怎么样?杀掉那个人吗?哦,不对,黑羽骐可能真会这么做…..想到前辈的安危,明莱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清楚。 “我跟她没有关系,前辈她不过是好心送我回家罢了。”明莱说。 “她约你去看演出,你也没有拒绝。”黑羽骐转了转拳头,眼神凶狠,明莱瑟缩了一下。 “我明天就可以说哥哥要过来拒绝掉。”她弱弱的说。 “这不是拒绝,她还会继续约你。真的要拒绝,就是直接说,我不喜欢你,请不要再来烦我。”黑羽骐说。 明莱惊了,她原以为黑羽骐不谙世事,现在看来这小孩根本就是懒得废话,一下子就看穿了她不会拒绝,十分软弱。 见明莱懊恼得低着头,黑羽骐趁机捧起她的脚,偷偷闻了一下,呕,她把肉脚又放了回去,稍微用了点力,明莱的肉色丝袜四分五裂。 果然明莱的臭脚脚都来自于她穿的这个袜子,不懂为什么女生要穿这种东西。 “你弄坏我两双袜子了,我总共只有三条啊啊----” 明莱崩溃,她在思考的时候,这人为什么这么多小动作。 “你上次赶我走,有什么考虑?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黑羽骐跪到她双腿间,诚恳得问她,如果不是手放在她屁股上也许就更可信一些。 明莱心跳如擂鼓,跟优秀的理想型前辈在一起她只想快点应付完,面对比自己小这么多却直率的女大,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咳,我比你大很多,你想找乐子的话,愿意跟你上床的人肯定要排队吧,找我这么普通的女人,真是有点可惜…..” 明莱开始语无伦次。 “你年纪大了,你想结婚是吗?不想只跟我上床。”黑羽骐心想,舍友竟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女人的人,每一个字都预测到了。 明莱脑袋嗡嗡的,跟黑羽骐对话,她迟早要英年早逝。 非要这么说的话,也没错,她性格内敛,外表看似独立坚强,实际做完爱她希望有人能搂她入睡,最好能再跟她说说话,听她诉说一下生活中的烦恼。 “如果我像你这么年轻,肯定也不会瞻前顾后的…..总之我希望能正经恋爱…..” 明莱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她没想结婚这种事,她就是想有个人能体贴爱护她,而不是做的时候只顾自己玩的开心。 黑羽骐是很可爱没错,床上也够凶猛,可这是不长久的关系,会让她又陷入患得患失的境地,那么到时候女孩拍拍屁股离开,她又只能一个人在深夜里哭泣。 “所以,你不是真的想拒绝那个女人,你想跟她谈正经恋爱。”黑羽骐特地在正经上加了重音。 “都说了我跟前辈压根没有暧昧的关系。”明莱拿脚把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黑羽骐蹬开一些,臭小鬼根本不认真听她说话,就知道乱摸。 “不要答应她,恋爱跟我谈不行吗?”黑羽骐没有跟谁恋爱过,不过她想象了一下跟明莱恋爱,可以一直吃她做的饭,还能上床,这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答应了你怎么办? ”明莱意识到黑羽骐根本不觉得她们已经做了两次才说要谈恋爱很奇怪。 “我会杀掉那个人…..”黑羽骐面无表情的说。刚刚只用一阵风分开她们,她已经是很仁慈了。 “我不会跟她在一起,这辈子都不会。求你留着她的命吧。”明莱还摸不准妖怪到底说的真话假话,虽然猜测黑羽骐不会轻易杀人,她还是要替前辈争取一下。 “跟我谈就行。不可以让别人吃你。”黑羽骐坚持。 你到底知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啊就表白!明莱腹诽,“谈恋爱的话,就没有以前那么自由了,你是不是得再考虑一下…..” 明莱还没说完,就被不耐烦的黑羽骐推倒在沙发上,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粘粘乎乎得吻毕,明莱晕乎乎得搂着黑羽骐的脖子,任她用嘴把她衬衫的扣子解开,轻轻咬她胸上的软肉。 “你嘴里有酒味。”黑羽骐看着明莱被亲的水光晶莹的唇,小声说。 “是变成大人就要喝的东西。”明莱看她一副不是很喜欢酒的味道的模样,心里觉得她可爱,摸了摸黑羽骐的脑袋。 “今晚我不想走。”黑羽骐见她没有拒绝,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她不想变回本体在城市的黑暗处穿梭几十公里,只为排解做完被抛弃的愤懑。 “嗯…..” 明莱嘤咛了一声,她想说看你表现再决定要不要留宿你,可裙子已经被扒了,白色的小内裤被人拽到小腿处,一根软舌已经嘶溜钻进了她有些湿润的下体。 “不要舔,好脏!都没有洗过。”明莱工作一整天,也没有洗过屁屁,现在肯定是蒸腾了好多奇怪的味道。 妖不在乎,她急于检查明莱在这一个多月里有没有守身如玉,至于那点气味,根本不值一提,好在她舌头扫到的地方,都没有任何外来者的气息,只残留一点点她上次留下的印记,看来这次要再加深标记几次。 被扫荡的明莱呜咽着高潮了。她自己这个月自慰了好几次都没有高潮过,黑羽骐一舔她,她的身体就变得淫荡起来。 今天两个人一个有点醉酒,一个心里觉得所有物被觊觎急于占有,澡都不洗了,脱光光在沙发上纠缠。 黑羽骐可能又去哪里学了什么,她诱哄明莱坐在她身上,屁股一前一后的去磨蹭两个人最敏感的位置。明莱感受到黑羽骐的那里也又热又湿,下体溢出更多汁水,打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的毛毛。 “嗯…..嗯…..轻点……啊…..” 明莱没力气以后,黑羽骐扶着她的屁股,自己往上顶弄,顶到明莱的敏感的地方,忍不住把她压下去,四条腿对着彼此软烂的地方摩擦起来。 “唔…..” 黑羽骐也低喘了几声,原来跟明莱抵在一起的感觉还挺好的,让她忍不住想一直磨弄,解决身体内部的痒。 “我要…..去了…..宝贝…..你真厉害…..” 明莱抓着她结实的小胳膊,双眼迷离,眼角含泪。 黑羽骐被叫了宝贝,还被夸厉害,血液都沸腾了,她吻上明莱颤巍巍的睫毛,下身耸动的更用力,直到明莱抽泣着抱着她颤抖,她脑袋一空,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里钻了出去,是粘稠的汁水,她从没见过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 “嗯…..喜欢你……” 明莱睫毛扑闪了几下,就疲惫得合上了眼睛,来不及反应身下还混合了黑羽骐第一次高潮流出的热液。 喜欢…..我?...... 黑羽骐从小到大被表白的次数不在少数,男女都有,可她看都懒得看那些人,现在明莱不清不楚得抱着她说喜欢她,让她心里有点酸酸的,好像柠檬汁滴在舌尖,努力吞咽也要分泌口水的不由自主。 她又想起舍友说的话,女人喜欢你才跟你做。 明莱几乎是晕过去了,她的身体承受不了那么多酒精和两次高潮的迭加效应。黑羽骐没有被赶走,她把明莱抱到浴室里,拿温水给她洗身体,明莱醒了过来,柔弱无力得靠在她的肩膀上任她动作。 “你好可爱…..妹妹,给我电话号码吧。”明莱捏了捏黑羽骐小巧的乳。 如果谈恋爱就能让明莱对她态度这么好,那她觉得可以一直谈。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黑羽骐把莲蓬头挂好,压着明莱把她的舌头骗出来吮吸。 这次,是黑羽骐给明莱吹头发。明莱比她矮很多,她可以轻松站着吹干这个女人的头发。她自己吹头发的时候,明莱就光着身子乖乖站在边上等她,实际上眼皮子打架,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两个人一起躺到床上时,都没有穿衣服,还在五月,气温不高不低,非常舒适。 黑羽骐馋明莱的乳,想再来一次,可明莱滚到她怀里,气息均匀得打在她的胸口,她只好抱着这个柔软的身体,把头埋在大奶里闻闻香气。 “摸摸我……” 明莱小声说。 黑羽骐拿手在她背上摩挲了几下,明莱发出舒服的哼声,黑羽骐只好继续摸背,直到明莱的呼吸彻底均匀,她满意得缩在黑羽骐温暖的怀里睡着了。 她脸上还挂着微笑,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 这是明莱想要的吗?黑羽骐猜明莱应该是高兴的,毕竟她睡着了都还带着点笑容。 可爱,真的是很可爱,黑羽骐第一次觉得,她来的很及时。否则抱着明莱摸背的就不是她,而是什么其他碍眼的货色了。 你看起来很好吃(下2)- 跟黑羽骐回家,见识百鬼夜行,妖的世界竟如此丰富 确定了要谈“正经”恋爱以后,黑羽骐来的就很频繁了。几乎是没有课就呆在明莱身边。饭点是一定会出现的,一出现就吃完明莱一个星期的储备粮。 而且还很“贴心”得在松岛想要再次送明莱回家时,简单“威胁”了一下松岛,害得明莱差点给前辈跪下道歉。 松岛倒是没有很害怕,也没有责怪明莱,她只是安慰明莱不要想太多,然后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总之吵吵闹闹以后,黑羽骐又观察了好几天,确定松岛小游放弃了“骚扰“明莱,她才停止监视的行为。 明莱无力责怪她,选择跟妖怪恋爱,就要接受妖性格里异于人类的地方。不过黑羽骐也有好的地方,比如去超市买菜,她一个人拎着所有的大包小包,一路走过去好多人侧目这个大力女。 “你已经是大三下学期了,不用实习什么的吗?”明莱为了准备黑羽骐的饭,特地换了一口更大的陶瓷锅,现在锅子里炖着牛腩,另一口电锅里在煲鸡汤。 “暑假我要回家帮忙,家里会帮我开实习证明。”黑羽骐站在明莱身边切等会要丢进牛腩里的土豆和胡萝卜。 “啊,说来我只知道你是学管理的,难道是为了以后要继承家业吗?你家是做什么的?妖怪家族也会开公司吗?”明莱很好奇黑羽骐家到底是什么来头。 “茗屋汤是我家的主要产业,我哥哥还有做其他的投资。”富二代骐平静的说。 “什么?!那不是本市最大的温泉山庄吗?我听同事说去过一次,虽然很贵,但简直是天堂一样的地方!居然是你家的吗?好神奇-----” 明莱简直惊讶到嘴都合不上,难怪黑羽骐有这么多零花钱。 天呐,居然跟真正的富二代在交往。明莱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而且黑羽骐看似叛逆,却学了日后可以继承家业用的管理专业,用着十几年前的苹果手机,真是个神奇的孩子。 明莱也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彼此的身体都摸了那么多次了,第一次知道枕边人的背景。 “周末跟我回家,可以试试看露天的温泉。”黑羽骐很自然得邀请她。脑子里想的是,搞一个私人的小温泉汤,把明莱脱光了丢进去….. “啊?你父母也在家吗?就这样回家好吗?你有没有跟家里人说过交往的是女性?今天已经周二了,我也来不及准备礼物…..” 明莱焦虑了。 黑羽骐有点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跟谁在一起不需要他们同意。你跟我回家应该是他们送你礼物。” 明莱无语凝噎,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她已经习惯了,但她相信能够在人类社会开那么大的商业用的山庄的黑羽骐的父母,大概不会跟黑羽骐一样的作风。 “有点太着急了,万一你父母不满意交往了比你大这么多的女性…..” 明莱摇头。 “周五过去的话,周六可以去游玩山庄,还能骑马,坐船,泡汤,周六晚上妖市会开放,这个是只有妖怪才能逛的市场,里面有很多你没见过的东西。周天会有焰火晚会,在船上吃东西,顺便欣赏焰火。”黑羽骐自顾自得说了起来。 “….. 我明天就去商场里买礼品,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和妹妹?我先看看网络上有没有什么可以买的…..” 明莱太心动了,这是她想象中完美的周末假期,任何人听了都很难不动心吧。 “不用买东西,我们家不缺人类的东西。”黑羽骐看她这么快改口,呵呵笑了起来。 “那怎么行啊…..” 明莱不好意思,她为自己这么耽于享乐有点羞愧,掀开鸡汤的盖子,假装去检查鸡肉的情况。 “我喜欢你,爸爸妈妈就会喜欢你。我们没有那么多礼节。你一直做饭给我吃,妈妈听了会很感动。”黑羽骐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啄了一下她的耳垂。 黑羽骐的妈妈当然会感动,能喂饱她像怪物一样能吃的二女儿,爸爸妈妈都要松一口气。明莱以为的妖怪都这么能吃,其实并不是,黑羽骐的家人们的食量都很正常。 不过明莱第一次听到黑羽骐说“喜欢”她,还是这么自然,在香气氤氲的小厨房里,而不是在意乱神迷的床第间。 “我…..你…..你有点讨厌……真是的,这么肉麻…..” 明莱脸红耳热,把盖子盖上,转过去跟黑羽骐吻了一会儿,黑羽骐想加深这个吻,被她以要做饭推开了。 简直被小孩拿捏到汗毛了,明莱心想,可心里那么甜蜜又是怎么回事? 等到周五,明莱简直无心工作,她一会儿看手机,一会儿看电脑屏幕,连旁边的同事都发现她心不在焉。 “今晚有约会吗,明莱,打扮的好漂亮。”同事问她。 “啊,是…..不是,是要拜访我的一位亲戚,是正式的晚宴。”明莱摆上亲切的笑容。她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隐私,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伤害。 同事果然没有再追问。 明莱昨晚就激动的没睡好,昨晚黑羽骐没有留宿,周末想带女友玩,她要赶紧把课业做完,留在图书馆里努力学习。 早上起来黑眼圈有点重,明莱干脆化了一个比较明艳的妆容,挑了一条类似于旗袍一样的黑色裙子,裙摆打开,领口处是几个设计的很精致的旗袍扣,裙身上有暗金色的走线。 难得没有把头发盘起来,而是柔顺得散在肩膀上。 明莱进入的公司的时候,收获了很多目光,中午在茶水间热便当吃,松岛前辈也好像正好走进来,跟她聊了好一会儿,目光里都是惊艳。 同事们怎么看明莱,明莱一点没多想,她想着晚上见到黑羽骐的父母要说什么,做什么。一般父母应该会希望女儿跟男性交往,结婚生子,而不是上大学的时候被社会人士拐去谈恋爱吧。 她又为自己贸然答应去黑羽骐家做客而懊悔不已。 没什么胃口,她随便吃了点,就把便当盒盖好。如果黑羽骐在的话,就会把她吃剩的全部吃完,还一副没吃饱的样子望着她。 真是讨厌,明明周三还见面,只是一天没见,就总是想起那张脸。明莱为自己的迅速沦陷感到羞愧。 此刻的黑羽骐正坐在图书馆外的长椅上跟妈妈通电话,嘴里嚼着明莱给她做的牛肉条,是用新鲜牛肉切好,用香料腌制好,煮好,再烘干的美味肉条,她大发慈悲给舍友吃了一根,就坚决不肯给第二个,同小组的成员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咀嚼的好香的样子。 “什么?今晚就要带女朋友回家?你怎么不早说!今天爸爸跟你哥哥去山庄里了,我都没有准备这么多人的晚餐!多么失礼啊…..” 妈妈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十分激动,黑羽骐把听筒拿远了一些。 “老头子不在正好,省的他一直唠叨。”黑羽骐满不在乎得说。 “这么大的事情,真是说的太晚了!不跟你说了,我要跟阿姨去买菜了,你的女朋友喜欢吃什么?”妈妈在电话那头问她。 明莱喜欢吃什么?黑羽骐陷入了沉思,她印象里明莱似乎什么都吃,杂食动物比她吃的品类多多了,她都不能理解明莱是怎么把那么多甜品塞进嘴巴里的。 妈妈见从女儿嘴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啪得把电话挂了。 黑羽骐转头拨通了明莱的电话,很快被接上,传来女朋友嗲嗲的声音,黑羽骐自己都没发现嘴角上扬,“在做什么?” “还能在做什么,在上班呀。”明莱看到同事探寻的眼神看过来,赶紧站起身去茶水间打电话。 “今晚我开车去接你下班。”黑羽骐说。 “啊?你开车?你哪里来的车?”明莱大吃一惊,她以为黑羽骐只是考了驾驶证。 “我一直都有啊,只不过车没有我自己跑得快,用的不多。回家的话,路程比较远,开车方便一点。”黑羽骐没告诉她,她14岁就会开爸爸的车了,是老头子让她开的,自己坐在副驾驶睡觉。当然这个也不能让妈妈知道。 “…...好吧。你到了发我消息,我就下去。今天我都做不进去工作,好紧张啊…...” 明莱跟她诉苦。 “不要紧张,今晚我爸爸和哥哥不在家,只有妈妈和妹妹。”黑羽骐安慰她。 “啊,这样啊,那我觉得好一点了,你妈妈,是不是跟你一样漂亮?啊,你还这么小,她一定很年轻吧…..” 明莱想到能生下黑羽骐这么俊秀孩子的女性,应该是很美的。 黑羽骐不喜欢明莱时不时说起比她大很多这个事实,她确实不如松岛有职场经验,但她很快就能去实习和工作,想要照顾明莱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还有哥哥,哥哥比你大好几岁呢。”当然她现在已经学会不要轻易对明莱闹别扭,闹了别扭明莱就会哭,哭了最后又全部都是她错,她要哄到她不哭为止。 哎,有女友这件事,很难说只有快乐吧。她偶尔跟舍友聊天时提到了这种事,舍友用一种你就是恋爱的狗东西的眼神看着她。 终于挨到下班的点,明莱噌地一声跳起来,她噔噔噔地跑了下去。 黑羽骐开着一辆二手的雷克萨斯来接她,车里挺干净整洁的,没什么东西,就是后视镜那挂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玩偶,看起来又像是长毛猫,脸却狭长,像狗。 她今天穿的倒是不那么休闲,丝绸的白色上衣和丝绸的黑色长裤,有一点唐装的风格,跟明莱莫名的搭配。 车里一股黑羽骐的味道。 明莱深吸一口气,“嗯,你的皮草闻起来就是很贵的那种。” 黑羽骐还在看今天特别漂亮的明莱,可是她不喜欢接吻时有口红,化妆品会影响明莱身上的香味,所以踌躇着看着她的脸,思考从哪里下口。 “我的皮草?”黑羽骐发动车子,她抓住了明莱的话尾。 “你的味道呀,你闻起来像晒在太阳下的猫。”明莱眨眼。 “……是吗?” 她没有回话,耳朵尖却悄悄红了。明莱不会错过她的小反应,问她怎么了。 总不能说我妈妈小时候抱着我晒太阳的时候也这么说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妈妈还能接近她的妖怪体,抱着她的脖子亲她的毛毛。 见黑羽骐不说话,明莱很体贴得放过她,转而看看这个车能不能放歌听。老版的车甚至是手动挡的,放歌的地方要插入CD。明莱在副驾驶前面的抽屉里找了一张光溜溜的CD塞了进去,放出来的是上个世纪的美国摇滚。 “天,我以为我才是年长的那个。没想到你听这么老的歌,歌手都不在了。”明莱又挖开了探索黑羽骐的未知人格的一部分地图。 黑羽骐在车封闭的空间里,第一次觉得在床上被她搞得哭哭唧唧的明莱,竟然很会调笑她,让她有些局促,心跳快快的。 有没有可能别的情侣都是从一起出去玩,慢慢了解彼此,再上床呢? 车到了黑羽骐家以后,是一个美丽的乡村别墅,明莱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房屋墙壁由浅色的石材砌成,屋顶是红色的瓦片,显得格外温馨而浪漫。大大的落地窗让阳光充足地洒进室内,也让住户能够随时欣赏外面的美景。 别墅四周是一片广阔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色花草,花园中央有一个小巧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微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闪烁着晚霞的天空和周围的绿树。湖边的一座小木桥静静地横跨湖面,桥上爬满了绿意盎然的藤蔓植物,仿佛通往一个梦幻的世界。 原来黑羽骐的父母在这里养育了她,真是个幸福的小孩。 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舒缓了不少,走去后备箱去拿自己的行李。黑羽骐说不用拿,因为晚上吃完饭就直接住到温泉山庄去。 “你不打算带我住一下你的房间吗?”明莱勾住她的小拇指,“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黑羽骐的头都要冒烟了,她的本能告诉她,明莱在勾引她,这个裙子本来就修饰身体线条,虽然一点皮肤没露,可胸脯鼓鼓囊囊的,这样已经够性感了,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更性感。 她接过明莱手上的行李箱,跟她十指相扣。 乘着夕阳到了家,门一开,黑羽骐的父母,哥哥和妹妹都在里面等着了。 黑羽骐一家人都是美人,父母都高挑俊美,哥哥高大健硕,妹妹娇小一些,可也高明莱一大截,染了一头紫色的长卷发。 爸爸和哥哥为了见黑羽骐的女友,驱车一个半小时赶了回来。 被小自己八岁的大学生女友的家人团团围住是什么感受?明莱手里的饭都不香了,尽管黑羽家的饭菜样式丰富,菜品精致可口。 “明莱小姐跟犬女是怎么认识的呢?”黑羽骐的爸爸一开口,果然也是跟女儿一个口音,真的是一家人吧。黑羽骐跟爸爸长得尤其像,狭长的眼睛和薄唇,父亲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不见一根白发,气势逼人。 上来就是送命题,明莱背上冒冷汗,她看到黑羽骐嘴巴一撇,赶紧捏了她一把,不让她说胡话,“我跟小骐是在学校的宣讲会认识的呢,我们公司曾去她的大学,她到处了解不同工作的信息,很积极呢。” “是吗,还挺有进取心的。”爸爸倒是没想到是这样认识的,眉毛稍微舒展了一些。 “你问太多了,老头子。”黑羽骐脸臭臭的,她带明莱回来可不是让她感受父亲的压力的。 “哈哈,明莱是不是要经常照顾我们骐骐,她一直是这个脾气。”妈妈好久没见黑羽骐,看着她带了个娇小玲珑的女友回来,黑羽骐又很紧张她的宝贝的样子,心里觉得可爱。 “啊,不会,小骐在这个年纪已经意外的早熟了。我有时候都会忘记跟我有年纪差。”明莱笑着说。 “嫂子,你好可爱啊,今晚跟我一起玩吧,我带你去湖里游泳,你可以坐在我背上!姐姐这个臭屁精肯定不给你看她的原型吧~”妹妹黑羽凉刚上高中二年级,她看到明莱眼睛都放光,姐姐哪里找来的这么香喷喷的女生,让妖心里痒痒的。 “黑羽凉,你是不是皮痒了。”黑羽骐焦躁起来,家人们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妹妹跟她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姐妹俩的鼻子都比狗灵敏的多。 哥哥在边上吃饭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大概是觉得其他家人已经战斗力够强了。 “我给小骐的家人们都带了礼物,请稍等。”明莱怕黑羽骐一个暴起跟妹妹扭打在一起,她把她的行李箱拖过来,从里面抽出一大包东西。 “哎?居然是香囊?”黑羽凉冲过去抢了一个,是小巧的,粽子形状的可爱香囊,下面还挂着穗穗。 “这是我妈妈从老家寄回来的,我们老家人会用这个香囊祭祀神明。我小时候被妖怪捉走过,不过那个小妖怪只是想逗我玩,后来可能是他爷爷把我送回来了。我妈妈就常年在后院放供奉的水果给他们一家。后来我爸爸晚上开车遇到道路塌陷,本来晚上根本看不到路面已经裂开了,可有一只发光的动物冲到他车前,他急刹车才没有掉进去,捡回了一条命。妈妈说那个小动物就是曾经捉我玩的小妖怪,他心有愧疚,帮助了我爸爸。我们家人总说,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就是所有对人类存有善心的其他物种。” 明莱很少说自己老家的事,她自己的体质能碰到妖怪一点也不奇怪。 香囊散发着植物的幽香和极淡的奶香,跟明莱自己身上的香味有一丝丝神似。 大家立刻喜欢上了明莱的礼物,这是让妖极其愉悦的味道,每个香囊上都绣着字,“父”“母”“兄”“妹”和黑羽骐独一份的“骐”。 是明莱晚上趁黑羽骐睡着之后连夜偷偷绣的,绣工比较一般,却不妨碍这是极其用心的礼物。生活在人类社会的黑羽一家,很多时候都需要摒弃掉妖怪的身份,没想到明莱的家庭跟妖怪的缘分如此深厚。 “妈妈给小骐在老家也供奉了香火,为她祈福无病无灾,长命百岁。她的名字会被我的家人记住的。”明莱摸了摸绣着“骐”的香囊说。 黑羽骐的妈妈眼泪掉了下来,其实现代的妖们可以用各种方法延续自己的姓名,不那么容易轻易被遗忘了,可明莱太用心了,黑羽骐这个孩子何以承担如此厚爱。 本来还想再盘问下小两口的爸爸也说不出更多了,他见的男人多了,目前还没有他愿意信任告知真实身份的人,明莱是个特别的人类女性,她有着能与妖怪链接的天然的能量,让妖生起亲近的心思。 吃完饭,黑羽骐的妈妈催促黑羽骐带明莱逛一逛别墅,黑羽凉看姐姐面色沉静,抓着明莱的小手紧紧的不放,知道姐姐内心肯定波涛汹涌,也就识趣得没去打扰两个人。 两个人沿着黑羽骐三兄妹长大的湖边散着步,初夏的风吹来花草的香气,拂动二人的头发,夜色静谧,格外美好。 “明莱…..” 黑羽骐很少很少喊她的名字,明莱应了一声,“宝贝……” 黑羽骐又添了两个字。 “嗯?”明莱歪头看她,称呼的转变让她心跳慢了半拍。 “…… 跟我结婚吧。” 黑羽骐的脸在夜色的掩饰下,看不清是不是红了。 明莱噗嗤一笑,“你都还没毕业呢,都说毕业季就是分手季,万一过一会儿发现还是年轻妹妹香怎么办?” “妖怪跟人不一样。我的名字都在你老家了,你不可能再跟我分开了。”黑羽骐声音闷闷的,似乎不开心明莱质疑她的忠诚。 “是谁一开始把我又当食物又当玩具的?”明莱实在忍不住戳戳气鼓鼓的黑羽骐。 “我给你骑,你可以原谅我吗?”黑羽骐停下脚步,拉着明莱的手说。 “…...什么?” 明莱没听懂什么意思,面前的人就消失了,一只比雄狮还大两圈的生物出现了在她面前。 全黑,长毛油光发亮,像是黑豹和狮子的结合体,头部却有点像阿富汗猎犬般狭长,两只大大的猫耳朵竖在脑袋上,眼睛完全是黑羽骐自己的黑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四个爪比明莱的头都要大,却完全是大猫的爪,有着极厚的肉垫。 天呐,天呐,明莱激动的口干舌燥,她把手贴到黑羽骐的腹部,是极其顺滑的毛皮和微微的起伏。在这样的生物面前,她显得很渺小。 黑羽骐回头,拿头拱她的手,她把这个猫猫狗狗头抱在怀里,闻到让她灵魂都熨贴的皮草味,这是一只美的让人咋舌的妖怪。 黑羽骐叼住明莱的后颈,把她甩到自己的背上,“抓紧我。”一个低沉的女声从妖的嘴巴里吐出,跟她本人的清亮嗓音完全不一样。 明莱下意识抓紧黑羽骐背上的毛毛,黑羽骐估计还是不放心她,背上的毛全部涌上来,紧紧裹住娇小的人类,才一跃而出。 她开始在湖边的森林里跳跃,迎着月光,速度极快,明莱都来不及尖叫,只感觉周围树影月影不停的变换,直到黑羽骐跑到一片开阔的地方,明莱才意识到她们在一片茂盛辽阔的大草地里奔跑,黑羽骐快的几乎在草地上漂浮着,大妖的重量碾碎了草汁,带起浓郁的青草香。 明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月光洒在草地上。 “太美了------”明莱大喊,黑羽骐的耳朵动了动,把速度放慢了一些,让明莱可以看的更清楚一点。 直到她们跑到草甸的最高处,可以看到下面的山谷、湖泊和森林,在银色的月光下熠熠生辉。 “天呐,生活在城市里真的委屈你了。你是不是时常回来这里?”包裹着明莱的毛毛松开,明莱小心的爬起来坐在妖宽阔的背上问。 “我以前经常不理解为什么要让我回城市上学,我觉得森林和湖泊才是我的家。”黑羽骐慢慢得说,她趴下来,让明莱可以从她背上滑下来,坐在她身边。 “现在理解了吗?”明莱把手插进她茂密的脑后毛里给她梳毛。 妖舒服得扬起脑袋,示意明莱挠挠她的下巴的毛,明莱照做了。 “现在理解了,是为了遇见你。”黑羽骐拿漂亮的眼睛看向她。 “…… 结婚的事情,等你毕业了也不是不能考虑。” 明莱啵得在妖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再亲一个。”黑羽骐拿脑袋拱她。 “不要啦…..你好热…..” 明莱推开她的脑袋。 “不要的话,那就只能在这里做了。”黑羽骐拿爪子一把按住明莱,轻松推倒她,明莱感觉一个大肉垫踩在她的乳房上按按压压的。 黑羽骐张开嘴,那根让明莱欲仙欲死的长舌头钻了出来。 “啊啊啊!黑羽骐!以后还想上床的话就赶紧给我松爪!!!”明莱气急败坏了。 别墅里,看着黑羽骐变成大黑猫狗把明莱载走的几位亲人,面面相觑。 “姐姐看来真的动心了,我都好多年没看她变成原型了。”黑羽凉玩捏着她的“妹”香囊说。 “啊,孩子爸,看来要提前给小骐准备嫁妆了。”妈妈戳了一下爸爸。 “怎么看也是她女朋友嫁进我们家吧!”爸爸咳了咳嘴硬道。 “那要准备的东西就更多了…..” 哥哥幽幽得说。 你看起来很好吃(下3)- 跟黑羽骐回家,见识百鬼夜行,妖的世界竟如此丰富 明莱手握着黑羽骐给她的药丸,这个小丸子晶莹剔透可爱,看起来像是一个Q弹的果冻。 “只有妖才能进妖市,吃下这个,你会拥有妖的气味,不会被发现人类混了进去。”黑羽骐跟她解释。 “这个能维持多久?被发现了会怎么样?”明莱有点紧张。 “能维持24小时,妖市总共只开放3个小时,不用担心。被发现了其实也没事,现在大部分妖怪都不会随便吃人了。”黑羽凉在旁边插话。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大部分,随便,那还是有概率会被捉住吃掉吗?! “不同的人吃下去会有不同的反应,大部分人的外形会发生一些变化,有一些人会直接变成妖怪的外形,总之要看你跟这颗丸子的缘分。”黑羽骐的妈妈说。 “……” 明莱心里总觉得不太靠谱,妖怪们未免活的也太松弛了。 明莱在几人期盼的目光中咬了一口这个果冻,什么味道也没有,像凝胶一样的口感,很软很糯,她又多咬了几口,整颗吞下。 过了半晌也没什么变化,她也没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吃下去维持人的外形也很正常。”黑羽骐的妈妈松了一口气。 明莱本来心里暗暗期待自己也能变成黑羽骐那样帅气优美的妖怪,看来没有成功,她走到黑羽骐身边,黑羽骐自然牵起她手,结果牵了一个空,明莱的身影消失在一团雾气里。 黑羽骐刷得化作妖身,这个客厅差点都装不下她的身子,她张嘴咬向那团雾气,被也跟着化形的黑羽凉按住,黑羽骐不耐烦得朝妹妹喷气。 “唔……” 一个细小的声音从她们脚底下传出来,明莱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只土黄色的生物。小小的耳朵,圆滚滚的身子,顺滑的长毛和憨厚的表情。 这是一只……水豚? “我变成什么了?为什么我的爪子像,像,像…..” 水豚坐在地上,发出尖尖细细的声音。 黑羽骐和黑羽凉呆呆得站在地上看着她,黑羽凉跟姐姐长得很像,只不过体型小了一圈,脸更像猫而不是猎犬。 水豚明莱在两个大妖怪前显得格外渺小。 “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水豚?我也想做漂亮的妖怪…..” 明莱倒在黑羽骐的爪子间啜泣,黑羽骐爱怜地拿舌头舔了舔水豚圆圆的脑袋,还是那个香香的味儿,没变。 “那个,明莱小姐平时应该是很和善的人吧,水豚是非常温顺的生物呢。你也许是造访妖市的第一只水豚,哦不是,是第一个水豚妖。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你是人类的。”黑羽骐妈妈尝试安慰伤心的明莱。 但并没有安慰到明莱,尖细的哭泣声更大了,黑羽骐只好把水豚,哦不是,把明莱圈进自己怀里,“宝贝非常可爱,我最喜欢水豚了。” “真的吗?”泪眼婆娑的小眼睛看向她。 “…...真的。” 其实不是真的,黑羽骐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水豚这种生物。 总之,明莱顺利的变身,黑羽骐把她抱在怀里,和家人们一起进入了每个月第二个星期六开放的妖市。 明莱不明白为什么一行人里只有她是一只动物,而其他人都穿着好看的浴衣或者丝绸做的精美衣物。 妖市的入口非常神奇,黑羽骐家的温泉山庄典雅又幽美的大门前盘着一座小小的木桥,这个木桥的尽头是一个闪着银光的小温泉眼,黑羽骐的爸爸走过去,手轻轻一挥,木桥竟拔地而起,盘旋到半空中变成一道楼梯,楼梯的尽头,泉眼俨然是一道波动着通往异世界的门。 几人拾级而上,走到半空时,明莱往下看了一眼,心里害怕,用爪子捂住了眼睛。黑羽骐看她颤抖,拿自己的外套把她的脑袋罩住了。 等明莱眼前的衣物被移开,她眼前已然是另一个世界。 夜幕降临,昏黄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柔和的光辉洒在石板路上,仿佛为这奇异的夜晚披上了一层魔幻的纱衣。雾气在街道间弥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似乎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街道两旁的摊位琳琅满目,散发着奇异的光彩。商品堆积如山,有人类世界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也有妖怪们日常所需的各类物品。 在这繁华的市场中,各种妖怪和神灵形态各异,络绎不绝。有的妖怪头戴古怪的面具,身披破旧的长袍;有的妖身姿修长,身穿华丽的服饰,仪态万方。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有的轻步游走,有的匆匆忙忙,互相间交谈时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一座大的温泉旅馆矗立在市场中央,灯火辉煌,热气腾腾。这里是妖怪们的天堂,热气中弥漫着各种奇异的香气,令人沉醉。妖怪们在温泉中放松身心,享受难得的休闲时光。旅馆内,服务员们忙碌地穿梭其间,接待各种各样的妖怪客人。巨大的妖怪和小巧的精灵在这里和谐共处,场面既热闹又充满了奇异的美感。 难怪黑羽骐家的温泉山庄举国闻名,他们家分明就是把妖市的温泉旅馆搬到了人类社会,只不过这里的比外面的好不知道多少倍。 明莱简直看的痴呆了。她什么都想看,什么都想尝,什么都想买。 黑羽骐和黑羽凉早就过了对妖市渴望的年纪,明莱趴在黑羽骐肩膀上,恋恋不舍地看着每一个摊位,着实让她们俩觉得有趣。 黑羽骐的哥哥给两个妹妹和明莱一人买了一根尖叫扭扭糖,这个糖只要舔它一口,就会发出极其凄惨的尖叫,整个街上只有小孩子们乐此不疲的在吃这个糖,大人们都不堪其扰。 明莱很喜欢,她吃完了三根糖,糖叫的越惨,她的嘴咀嚼的就越快,而举着糖给她吃的黑羽骐耳朵都快聋了。 “那个,骐,我想进去看看。”水豚明莱改卧在黑羽骐的背上了,黑羽骐化作原型,这样明莱可以被她驮着。 明莱看中了一个香料店,店里卖几千种妖怪们做饭会用的调料和香料,明莱翕动着水豚的鼻子,幸福的要晕过去了。 黑羽骐眼前一黑,她一点也不喜欢妖怪们用的香料,每一种都味道很奇怪。奈何明莱非要去尝一尝。 跟着两人后面的家人们都插不进两个人黏腻的氛围里。 “姐姐好幸福啊。”黑羽凉跟妈妈咬耳朵,“我也想要老婆,妈妈。” 妈妈狠狠地敲了她一下,儿子都三十好几不找对象,两个女儿一个跑去跟踪人家女生,另一个整天不着调想些有的没的,大学都不一定考得上。 想来想去,都是老头子的错,妈妈狠狠剜了黑羽骐爸一眼,男人感觉莫名其妙,去看自己的大儿子,儿子耸肩,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从妖市回到温泉山庄的明莱仍然晕晕乎乎的,沉浸在梦幻中难以自拔。 她吃了另一颗小丸子,恢复了人的身体。 “我下个月还想再去……太好玩了…..” 明莱跟黑羽骐漂在山庄的某一个温泉汤里,黑羽骐趴在她身后给她按摩肩膀。 “每个月都带你来,不过不要再买那么多调料了…..” 黑羽骐按摩着按摩着手就绕到了前面,握住两个沉甸甸的乳球,轻轻揉搓着。 妖市交易的货币不一样,明莱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花了不少钱,好在黑羽骐面不改色的用自己的小金库付了。 黑羽凉在身后咋舌,养老婆要花这么多钱,她估计高中毕业就要去打工了。 “你真的喜欢水豚吗?”明莱没拒绝她作乱的手,把背微微靠到黑羽骐的胸口前,感受她的背被柔软的女性象征摩擦着。 “….. 当然,只要是你变的。”黑羽骐巧妙地答。 臭小鬼变了,变得油嘴滑舌,甜言蜜语,什么好听说什么。 一只修长的手伸进明莱的下面,温柔的泉水随着手指的动作进入了身体,热热的。 “啊……啊…..好烫……” 明莱把手扶在温泉汤的石头壁上,承受着身后人的进攻。 “舒服吗?”黑羽骐喘着气,咬她的耳垂。 “嗯…..嗯…..舒服…..” 明莱小声呻吟着,不想其他人听到她们的声音。 这次性爱不是非常激烈,明莱没有剧烈的高潮,只是觉得有点舒服了就不让黑羽骐继续了。黑羽骐眼睛红红的,显然一副还没满足的样子。 “今晚,让我爱你好不好?我也想让你舒服…..” 明莱坐到黑羽骐的腿上,用腿心间的部分轻轻撞她。 “……好。你一次,我十次。” 黑羽骐是个不让自己吃亏的主。 一次就一次,谈了几个月恋爱,能吃到黑羽骐的次数一个手都掰的过来。明莱表示满意,非常满意。 “暑假,爸爸说让我过来帮忙,会给我开薪水。以后每年我的分红,会交给你保管。”黑羽骐郑重地跟她说。 “哎?”明莱看向她。 “妈妈跟我说,老婆管钱的家庭才会幸福。”黑羽骐的脸上写着一点羞涩,跟她本人平时的风格不太一样。 “你不也是老婆吗?”明莱被她逗笑了。 “我马上就毕业了,我也可以照顾你。”黑羽骐认真道,她心里其实很在意松岛小游曾想拐走明莱,而明莱对成熟女性的向往她心里多少也有点感应。 “笨蛋…..我没有在等你,我们两个是平等的。除了我俩物种不一样罢了……” 明莱被黑羽骐搞的鼻子酸酸的。 “喜欢你……” 黑羽骐抱住了她。 “只有喜欢吗?”明莱反问。 “….. 爱你…..” “谁爱我?” “我爱你…..” 嘛,也许还有一个都市吃人怪谈的番外,本篇就完结啦~没有什么肉肉这篇呜呜呜 饥饿游戏(上) 背景提要:人类社会第一次经历地球的巨大板块碰撞带来的世界末日,世界地理重新组建,气候变化极端,时不时有病毒疫情夺走人类生命。幸存的人类携带着基因改造技术艰难创建新人类文明,群雄争霸,改造过基因后的超级人类都想分一杯羹,而普通人只能在夹缝中生存。 *末日设定有一些人类具有可以控制的信息素,利用信息素的散发来控制人的神志。非ABO设定,无挂件。 奶妈女佣x 悍匪头子大小姐 “Earth is a living hell.” 米雪在自己破破烂烂的小日记本上匆匆写下这句话,她的铅笔头就断了,看来是这个铅笔头的笔生的最后一句话。 她叹了口气,把日记本装进胸口的小包里。 肚子总是吃不饱的,忍饥挨饿已经成了常态。但只要不是饿的头晕目眩,米雪已经适应,总比在烈日下做苦工好。 她现在依附在城市中的某个基地生活,基地的头领是个女人,大家都叫她“红姐”。红姐手下有几个得力干将,也全是女人。在末世的大大小小的权利分割的片区里,由全女组成的势力少之又少。 危难之际,男人们选择自己接受改造,获得更多生存下去的机会。而他们的妻子、女儿也没有获得所谓来自男性亲属的保护。因为体力的差异,女性在恶劣的生存条件下进一步失权,能够异军突起的女性领导全部都是狠角色,而愿意给弱势女性提供庇护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红姐不是什么大善人,想要她的保护,就要拿出值得交换的东西。 米雪匆匆敲响红姐的房门时,里面走出来一个丰满妖娆的金发女人,身着白色背心和迷彩裤,在人们饿的面黄肌瘦的当下,她气色红润,头发有光泽,可见过的不错。 “哟,小情妇来了。”女人对她轻佻吹了一声口哨。米雪脸一红,对她讨好得笑笑,男人看到这女人只会盯着她的乳沟,可米雪知道她腰间的枪不是开玩笑的。 这位是红姐最亲密的战友,多罗西,善用飞刀,腰间常别两把手枪。 这栋楼是红姐常住的一个根据地,米雪每次来找她,基本都是在这栋楼。这栋楼的前身是某位富豪留下的别墅,而根据地就是还保存了一部分的庄园。 米雪钻进房间,里面有个女人手里把玩一把小刀,正在看几张图纸。她的头上有一个夹文件用的燕尾夹,把半长的黑色头发随意夹起来。 这是一个侧脸看起来柔和清秀的女人,长长的睫毛上下扫动着,看得认真。只不过她穿的黑色短袖里伸出的满是刺青的修长手臂显示着这个女人并非脸蛋看起来那么好欺负。 “你来了。”女人自然得招呼米雪,米雪走上前,看到女人正在看几张类似于地图一样的东西,赶紧眼睛从地图上移开不看。 “过来。”女人喊她,米雪看她把大腿敞开,会意,坐到她腿上替她揉太阳穴。 “嗯…..真香……”女人把图纸随意仍在桌子上,把手伸进米雪的衣领里寻找 ,找到一个柔软的山丘,放在手里反复把玩。 跟富若鸿在一起,一周甚至能洗上两次澡,比一般人可能气味是好点,可也称不上有多香吧。 “小姐…..” 米雪还改不了口,末日爆发前她是富若鸿家的女佣,被她一起被困在富家的别墅里,整个富家,逃出来的只有富若鸿和她,还是她背着比她高,比她重的富若鸿一步一步地,几乎是爬着走出了富家的大门,膝盖磨得血肉模糊。 富若鸿救她不被丧心病狂的歹徒强奸,自己头部被烟灰缸重击,流了很多血。那时候还有政府的救援,富若鸿是第一批被送进医院且接受基因改造的人类,因为她家够有钱,够有势力,给唯一的女儿买通了通往新世界的门票。 基因改造后,富家分崩离析,富若鸿没再见过父母,其他亲戚散落天涯海角。 米雪小心缀在富若鸿的身后,小姐既没有说要她,也没说不要她,她一直都是很要脸的人,可为了活命,她脸也不要了,跪在地上求富若鸿收留她。 “有用,才能当我的人。”富若鸿这么跟她说。 米雪觉得自己应该是有用的,她没丢下被砸晕的小姐逃跑,而是冒着危险拖她一起走,富若鸿收了这个人情,庇护她在这个根据地里,就是不知道这人情能用多久。 米雪最擅长做的事情就是打扫卫生,她能把浴缸擦的锃亮,家里的每个角落经过她手都闪闪发光。收纳、归位、整理都是她的拿手好活。 这些技能在现在看来很是鸡肋。 于是她半推半就得爬上了富若鸿的床,富大小姐喜欢玩女人,这是整个富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米雪安静、温柔,对富若鸿百依百顺,最重要的是她认为富若鸿救了她的命还给她口饭吃,她充满感恩。 “去洗澡。”富若鸿拍了拍米雪的屁股,米雪害羞得弹射起来。 能洗澡,是来富若鸿房里的福利,米雪心里是高兴的,她觉得自己没表现出来,实际富若鸿早看穿她快乐的小表情。 她并不介意米雪每天来她这里洗澡,可惜米雪脑子里装着主仆有别的封建余孽,只在她们约定好的日子来找她,其他时间都毫无存在感的缩在某个角落里,似乎只要她不动弹,就能少消耗点食物和水。 米雪只用了一点点水洗澡,她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为了省事她早剪了短发。镜子里的短发女人只能勉强算是清秀,身体也无甚出彩之处,唯一值得称道的可能是她的乳房形状生的好,像皎洁柔滑的沙漏,乳头鲜红如樱桃。 等会富若鸿会抱着她的乳反复吮吸,跟她做一些两个人都会快乐的事情。 米雪想,如果这也叫有用的话,那她未免有用的也太容易了一些。 富若鸿也偶尔会跟其他女人厮混,她的同僚们似乎都是神秘强大的女人,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物。米雪毫无怨言,她会默默地把位置留给富若鸿和她喜欢的女人,自己隐没到背景里,直至消失不见。 (Wuli雪儿非常有用,因为太有用,富若鸿想把她缩小装在口袋里随身携带。) 饥饿游戏(中1) 米雪走出浴室的时候,只裹了一条浴巾。富若鸿没再继续看那几张地图,而是倒了两杯红酒。她的房间里还留有一个唱片机,放着两个世纪前的歌曲。 “And we can build this dream together. Standing strong forever Nothing039;s gonna stop us now. And if this world runs out of lovers We039;ll still have each other. Nothing039;s gonna stop us. Nothing039;s gonna stop us now. Oh, whoa…All need is you….” 这是富若鸿很喜欢的一首歌,米雪好几次都听到她在听。 那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年代,世界格局仍不甚明朗,但大国已定,全球化势不可挡,就像歌名一样,“Nothing’s gonna stop us now”。 时代浪潮滚滚而去,当年的人早就化作黄土,留下怀念仍有希望的年代的人们。 米雪不忍打扰坐在椅子上听歌的富若鸿,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下,换了一条白色的背心,只穿了黑色的内裤,长腿盘了起来。此刻的她,看起来就是一个放松的女人,享受着睡前的一杯红酒。 “过来。”富若鸿在她关掉水之后第一秒就听见了,等这个磨磨蹭蹭的女人等了好久,才羞答答地从浴室里钻出来。 米雪在她家做工时,就常偷偷打量她,自以为眼神隐蔽,实际早就被大小姐发现了。现在只裹着浴巾坐她怀里,眼神都在拉丝了,本人也以为只是平常的注视。 一切都很熟稔,大小姐吻上怀中人的脖子,手摩挲进绑的一点都不牢的浴巾,浴巾很快落下,米雪背靠着富若鸿,坐在椅子上,一边颤抖,一边接受着身后的人把手伸进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 米雪呻吟着,她的下身经不起挑逗,富若鸿的手指一伸进来,就发现进入了一滩滚烫的春水。没有哪个女人在她身下像米雪动情的这么快,这个紧致的穴努力吞吐着她的手指,她挺进,软肉就包裹吸附,她离开,滑腻的汁水就顺着手指往下流。 “宝贝, 你好湿……” 富若鸿在她耳边轻柔低语,手上动作的更深,丝毫不留情面,米雪控制不住自己叫的大声了一些。被小姐耳语是她最羞耻最隐秘的高潮的秘诀,富若鸿的声音不低沉,婉转温和,跟她本人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这种差异让米雪抵抗不能,只要富若鸿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她就会迅速得攀登上顶峰。 感受身前柔软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富若鸿有点无奈,她本想享受更多米雪柔顺的情态和醉人的香气,可这人总是不争气,三两下就到了。 米雪听到富若鸿微不可察觉的叹息,明白自己做的哪里她不满意了,她从椅子上下来,恳切得看着富若鸿,也不说话。 如果富若鸿心情好,是会允许她也亲吻她的身体,甚至可以进入她的身体。米雪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若是有,她是绝对不会浪费的。 蹲在地上的女人用天真恳切的眸子望着她,富若鸿知道她的表情里是什么意思,倒是连遮掩都不会,也不会勾引人,只知道像小狗一样望着。 “来我身上,用你的奶头蹭我,蹭到我满意为止。”富若鸿起身,躺到床上,手臂交叉放在脑后,用命令的语气对米雪说。 这是她们俩之间的情趣,米雪要一遍遍地用乳头去蹭富若鸿的胸乳,直到大小姐忍不住扑倒她大快朵颐。 米雪舔舔嘴唇,她赤裸着爬上床,脱掉了富若鸿的白色背心,一对不大但挺翘的乳被剥了出来。富若鸿早年皮肤雪白,这几年风吹日晒变成了小麦色,身上多有恢复后的肉色伤痕,她这些年过的不容易,米雪心疼她。 大小姐在前面冲锋陷阵,女佣倒是在后方岁月静好。米雪在基地里甚至都不需要用劳动换取食物和水,有人看不顺眼,挑衅富若鸿,米雪其实根本不在乎干不干活,她很会干活,可富若鸿直接把那个女人丢出了基地。 被丢出基地意味着,不是被改造者,很快就会因为没有庇护而饿死、渴死或者被杀死。 米雪求了富若鸿好几天,红姐才把浑身是伤的女人拎了回来。 从那以后,米雪就跟其他女人一起劳动,她不愿意富若鸿为了她跟别人起冲突,因为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劳动力,有人才有力量。 “在想什么?”富若鸿不满意她做爱时还走神,坐起身拿自己虎牙在米雪的乳头上磨弄,米雪吃痛,也不敢推拒,只呜咽了一声,生生受着。 “你受苦了。”米雪怜惜地摸了摸富若鸿小腹上的疤,她被改造过,没那么容易死,伤口也恢复的比普通人快,只不过该疼还是疼,该流血还是流血。 富若鸿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叫米雪来是寻欢作乐,而不是在这婆婆妈妈小女儿姿态,米雪的怜悯总是让她心底里微微的恼怒,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笨女人太多妇人之仁,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带上这个黏皮糖,现在甩都甩不掉。 “真麻烦。”富若鸿不耐烦地推到米雪,抬起她的腿,拿自己的腿间去顶撞米雪的穴,这种模拟男女传统性交的姿势总是给她们很多快感,满足了富若鸿支配米雪的欲望,也满足了米雪被她征服的欲望。 “若鸿……鸿…..慢点……呜呜…..太快了…..” 米雪抓着她的背尖叫,她腿心的花蕊都被顶的麻木了,富若鸿的腰力好,一弄就是好久,不知疲惫。她长大小姐五岁,不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被弄久了会筋疲力尽,第二天活也干不好。 笨蛋女人只有快高潮时才知道喊她名字,富若鸿心里的恼怒被米雪泪汪汪的呼唤化解了不少,她停止疯狂掠夺的动作,转而拿指尖去磨弄米雪的敏感阴蒂,直到她再次高潮为止。 激情罢,富若鸿进入了贤者时间 ,米雪知道她还没到过,想爬到她腿间一吻芳泽,被富若鸿按住脑袋推到了边上。 米雪的嘴唇刚刚擦到卷曲毛毛的边,还没嗅到她渴望的那处,就被剥夺了舔弄的机会。 “今天不要了。”富若鸿冷淡道,她交迭起长腿,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坐在床头吸了起来。 米雪明白这是要结束的信号,富若鸿大概率不会再理她。她们俩在一起,也就是做爱时能亲密无间,结束了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米雪能顺利的在基地里活下来,在大家都知道她跟富若鸿有一腿的情况下人缘还不错,归功于她懂得看脸色,干活踏实给力,从不给别人添麻烦,基地里的女人都很珍惜女人们互帮互助的生活,不会轻易丢弃自己的伙伴。 “小姐,那我走了。”米雪又自以为富若鸿不知道的偷偷打量了她一会儿,轻轻下床,去找自己脱下来的衣服。 “……嗯。” 富若鸿头痛,她的确同情心不多,脾气也差,可她对枕边人不会冷酷无情,跟她上床的女人她基本都会安抚一会儿,不可能像拔x无情的男人一样半夜赶走谁。她烟都没抽完,米雪又要拍拍屁股溜了。 米雪不知道富若鸿在想什么,她习惯了富若鸿惜字如金的样子,左右不说话,也不做爱,她就不该再呆在这里。 其实她心底里是想富若鸿能抱抱她的,高潮完的身体疲软不堪,如果能躺在富若鸿香香的怀里,睡在她比自己软的床上一夜,米雪会觉得自己又幸福了。 米雪在心里描绘着自己的幻想,一不小心内裤没套上,倒在了地上,她大窘,回头看富若鸿,发现人家根本没看她,找了本不知道什么杂志在翻看,心里松了一口气,撅着光屁股又笨拙得套上衣服,哆哆嗦嗦得走了,走时还小心翼翼得把门合上,就像她从没来过一样。 富若鸿放下杂志,她强忍住了打开门把米雪叫回来的冲动。她的几个伙伴,经常拿米雪半夜回集体床铺的事揶揄她,嘲笑她睡完就扔,搞得她很恼火,又懒得跟这群女人解释。 眼睛一扫,她发现米雪忘记带一个东西,是一个破破的小本子。她走过去,把本子拿起来翻看,里面全是米雪写的语句和一些涂鸦,看上去是一些随机的心情,只不过每句话下面都记着一个日期。 她看到好几处米雪写着,食物不好吃,今天好饿,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接着往后看,有几张画了画,全是一个长发女人,面容娴静优雅。富若鸿一怔,她自己都快忘了被改造前长什么样了,大概是会弹钢琴,画油画的人吧。 米雪还记得她在富家时的样子。米雪是个女佣,可画技惊人,简单几笔,把人物的神韵勾勒的淋漓尽致。 富若鸿把这本本子里外翻看了个遍,这个本子里记录了米雪的喜怒哀乐,像是打开了一本米雪之书,而这本书的一半内容,都跟她有关。 米雪如果知道本子落在了她这里,估计会惊慌失措得跳起来,那个样子,富若鸿微微一笑,她很期待。 跟米雪做完一次,一般两个人不会很快时间再见面,她们在基地里各自有各自的职责,很少相交。只不过今夜特殊,富若鸿捏着米雪贴身带的小包和这个本子,这大概是米雪的身家性命,居然就粗心得丢在她的房间里。 看来明晚米雪还得再来一趟。 想是这么想,富若鸿跟米雪并没有第二天就见面。她跟十几个同僚去夜袭了五十公里之外的几个男人霸占的一块区域,成功偷窃了几十箱矿泉水和几大箱食物。自从富若鸿拼死抢来的这片豪宅基地后,就拥有了车库里十几辆豪车,这些车运货能力一般,可速度一流,豪车打头,几辆重型皮卡在后面,能偷就偷,被发现了就跑,实在不行再拼枪支军火,不到万不得已不见血。就是这样猥琐发育,女人们才寻得了一线生机,方圆几十公里的其他势力不会轻易来冒犯她们。 富若鸿的基地里改造人不少,能聚集这么多女性改造人,也是她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声望。 也不是没有女人提出要让男人加入,壮大力量,富若鸿饿了她三天三夜,让她自己选是留下还是去找男人帮助。 “有男人的地方,就没女人什么事了。如果你这么想被统治,那不如跪在男人面前祈求他强奸你,再给你口饭吃。”富若鸿冷笑着说。 无人再敢忤逆她。她们不少人都是从被男人统治的区域逃出来的,她们知道被殴打、强奸、奴役是什么滋味。在富若鸿的基地里,只需要干活就有饭吃,愿意参加行动的可以被分配到枪和弹药,能开卡车的可以去撞死曾经欺辱她们的人。 枪杆子拿在手里,才懂支配别人生命的滋味。为奴千载,竟在末世重新主宰命运,原来让别人知道你有力量,才算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和精神。 除了对米雪没有什么要求外,富若鸿对基地的女人们的体能要求很高,所以豪宅里原来的大草皮全部被开垦种了田和果树,大部分时间女人们都在为自己更好的活下去而建设家园和劳作。水源大多来自大家从附近的小溪和河里的搬运。世界政府仍会向各个区输送水源和电量,不过都在每日的定点的时间,每个区配给定量的肉类罐头和廉价的碳水制品。哪方势力大,就能抢到更多的资源。 富若鸿知道越靠近权利的核心的区,越有可能获得充足的资源。甚至在世界的尽头,仍有人过着酒池肉林的奢靡生活。 这次收获真的不错,这些食物里甚至有不少是腌制的牛肉和鸡肉冻干,世界没崩溃前,鸡肉冻干是给猫吃的,现在人吃起来也很香,还能储藏很久不变质。 大家都很高兴,可以吃肉,是一件大好事。为了安静、安全,她们不饲养家畜,只有前院有几只大狼狗。人在这个基地可能没肉吃,这几只狗一直都有肉吃,有生肉,往往先让它们吃,所以它们被养的膘肥体壮,凶猛异常。 “喂,鸿,你的小姘头,昨晚去别的女人床上睡的。听说哭着回来的,你欺负她啦?”多罗西捅了捅正站在卡车后清点物资的富若鸿。 这话添油加醋,说的有鼻子有眼。 富若鸿瞥了她一眼,“你看到了?” “我又不扎堆跟她们睡一起,我怎么能看到,但我消息灵通。你的小女人总是跟你睡完就去那个女人床上,听说亲亲密密抱在一起呢。”多罗西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想睡在哪是她的自由。”富若鸿淡淡的说,手生生掰断了一根铁棍,扔在地上。 多罗西是个很重武的女人,但每次看到改造人能手刃金属,她还是背后凉飕飕的,好在她有枪,富若鸿如果跟她近战,没有枪她可能脖子都被扭断了。 “那当然,毕竟你也跟其她人睡,确实也没资格管她。”多罗西感觉被富若鸿威胁了,可又没有证据,只好打打嘴炮。 富若鸿不说话,直接丢下她走了,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冷冰冰的说:“剩下的你自己数,数错了,你自己懂的。” “哦,知道了。这么凶,难怪她不留在你床上。”多罗西小声嘟囔。 背后中枪的米雪很冤枉,她并不是每次睡完就去别的女人床上,而是床就那么多张,人又很多,不少人都是两个人挤一张。 米雪的固定床友叫祝书,她知道米雪会晚上偷跑去富若鸿房间里,她不置喙其他人的选择,尤其是米雪的。米雪对祝书有救命之恩,祝书就是那个提出让男人加入的人,其实也是无心之说,红姐却差点让她死在外面,是米雪拼命求富若鸿,让富若鸿很过分得玩弄了她好多次才松口的。 米雪经常回来后失魂落魄,带着斑斑驳驳的吻痕,祝书不忍她如此失落,在米雪有一次提出能不能抱抱她之后,会给她一个肩膀依靠。 这晚,听说有很多新的物资,还有肉,大家都很兴奋,明天应该可以饱餐一顿。米雪躺在祝书的身边,祝书比她的消息灵通,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米雪却不像高兴,“有没有人受伤?她还好吗?” 祝书知道她说的是谁,心里微恼,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米雪总是提起那个人,明明那个人对她不好,不专一,玩弄她的身体和感情,米雪却执迷不悟。 “没有人受伤。”祝书到底还是安慰了她。 米雪放心,她把脑袋靠在祝书肩膀上,靠近她说话,“那就好。小书,如果明天我们也分到肉的话,我的给你吃吧,谢谢你今天帮我干活。” 米雪今天来了生理期,痛经再加上身体被富若鸿弄的疲惫,实在提不起力气做打扫的活儿,祝书全部都帮她做完了。 米雪的眼睛亮亮的,身上带着甜甜的香味,钻进祝书的鼻腔,那饱满红润的唇显示这是个健康的女子,让人想…… 还没等祝书靠近米雪的唇,米雪就从她肩上边消失了。 富若鸿基本上不太会出现在这里,房间不够,只有对基地有杰出贡献的一些人可以拥有单独的房间或者两人意见,剩下依附生活的女生们把一些客厅、书房改造成集体睡觉的宿舍。 米雪被她提溜着后颈,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屁股抱在怀里。 富若鸿冷冷得看了祝书一眼,在众人的侧目中,几乎是没有影子般得离开了。 被红姐丢出基地,她没有什么,她自己说错话,被丢弃她认了,可富若鸿霸占米雪,又不给她承诺,现在还限制米雪跟其他人交往,她觉得富若鸿太过分了。 但这里不是她说了算。祝书捏紧拳头,在其他人各色各样的眼神和窃窃私语中躺下。 把米雪掳回自己的房间,富若鸿把她丢在床上,几乎是暴力拆卸了米雪睡裙,胸上的痕迹看起来不是新的,可能是她前两天咬的。大腿内侧,腰上,屁股上都很白净,再看看最重要的地方吧,可这次米雪不给她看。 她眉毛一竖,米雪小声嗫嚅:“我来生理期了。”她的小屁屁上垫着卫生巾。 基地这么多女人,总有人在流血,卫生巾的供给总是不够,政府给的也有限,不过男人们多的基地往往根本不抢卫生巾这种东西,反而便宜了她们。 米雪能在富若鸿这里沾的最多的光就是她的卫生巾比别人多。 “她碰你了?你天天睡她床上?”富若鸿没有闯红灯的爱好,她放开了米雪,坐在床边问她。 “我们共享一张床…..” 米雪再迟钝也知道富若鸿生气了,就是她不懂富若鸿生气的理由。 “你自己没有床吗?”富若鸿简直要气笑了。 “…… 没有。如果不跟她一起睡,我就要睡在地板上。太冷了,生病了就不能干活了。” 米雪回答她,她确实没有因为跟富若鸿睡了就获得更多的优待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富若鸿哑然,她没关心过米雪从她这离开后去了哪里,也没过问过米雪是否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她压根就没想到过这茬。 “今晚你睡我这。”她给米雪找了一个理由,“你在流血,跟她睡不方便。” “小姐,今晚不是我来的日子。”米雪局促得看了她一眼,“还有就是,小姐,你见过我的日记本吗?我可能丢在你这了…..” 真他妈烦,富若鸿时而觉得米雪柔顺可爱,时而又觉得她顽固不化,她能怎么办,难道放米雪回去跟觊觎她身体的人一起睡? 富若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米雪,把光着上身的米雪盯得心里毛毛的,锁进了被子里。 门没锁上,有个人开门进来了,是经常会跟富若鸿一起厮混的艾玛。艾玛是个个高腿长的棕发蓝颜美女,比富若鸿还高几公分,喜欢在大腿内侧绑刀片的冷血杀手。 “鸿,今晚….” 她手里拿着昨天偷到的起泡酒,想着跟富若鸿好好开心一晚上,没想到富若鸿的床上放着一只半裸的米雪。 艾玛很聪明,她也知道米雪的存在,跟富若鸿一样,这个人出身优渥,眼高于顶,知道富若鸿跟米雪只是玩玩。 “啊,什么呀,今晚是我们三个吗?那我可得再拿一个杯子。”艾玛暧昧得朝富若鸿眨眼。她特地换了一条性感的睡裙,眼波妩媚,裙子都装不进她的大胸。 “小姐,我走了。”米雪最大优点就是审时度势,她抓起睡裙就从床上弹起来,几乎是以光速消失在了门外。 富若鸿第一次觉得沮丧,她并没有叫艾玛来她的房间,这都是个意外。 “喂,你看起来很不开心。喝点酒吗?”美人蛇游到富若鸿身边,拿手抚摸她结实的手臂。 “…...喝。” 富若鸿没有拒绝她的贴近,但也不热情,看起来格外阴郁。 (喵,主要人物都出场啦~) 饥饿游戏(中2) 艾玛给富若鸿倒了一杯酒,两个人碰了碰杯子,富若鸿把小半杯酒一饮而尽。 “太甜了。”她眉毛拧在一起,这个酒不是什么好酒,放了太多糖,不过在这种日子里还能喝酒,没什么好挑剔的。 “今天没兴致吗?”艾玛看出富若鸿情绪不佳,问了一句。富若鸿最近不怎么找她,找她也是聊正事儿,她旷了好多天,身体渴望释放压力。 “…...嗯。” 富若鸿的眼神扫过她丰满的胸脯,若是以前,她们估计早就倒在床上了,哪还等得到坐在这里喝酒。 艾玛把椅子拉得离富若鸿更近了一些,“你的小女友,回去了?” 艾玛不问还好,问了富若鸿想到米雪还能回哪里去,她只能回到那张睡着对她不怀好意的人的床上。 “我还有点事,你自便。”她站起身,把艾玛丢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艾玛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 富若鸿打开门,朝楼梯走了没几步,发现米雪垂着头靠在墙角,身上套着皱巴巴的睡裙。秋天不能说多冷,却也不温暖,这个房子除了房间里,是不会供暖的。 她走到米雪身前,米雪抬头可怜巴巴得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再回祝书的床上,刚刚富若鸿让祝书那么尴尬,她可能要失去她唯一的床友了。 富若鸿没留在房间里跟艾玛在一起,让米雪更加惊讶。富若鸿曾经找的女友都是艾玛这种浓颜系美女,个高腿长有肌肉,生命力旺盛。富大小姐自己则是纤细秀美的水墨画美人。现在她的体型更接近艾玛,性格也变得更果断冷酷。 米雪听过她们俩的墙角,艾玛果真是热情似火的异域美人,叫的声音能传播十里八乡。多罗西评价艾玛的叫床声能侧面烘托富若鸿在床上很猛,还问米雪是不是真的很猛,米雪就跟被锯了嘴的葫芦一样,脸红不说话。 “怎么坐在这里?”富若鸿蹲下来,抬起她的脸。 米雪有点幽怨地看着她,眼尾微红,似乎是哭过。富若鸿被她的眼神刺了一下,明明米雪是绝对不会忤逆她,也不会对她发脾气的人。 她能闻到米雪身上的香味,丝丝缕缕的,麦芽糖一样甜腻。忍不住凑近一些,想再细细品尝一下。只要把米雪丢到床上,她的甜味就会更浓,富若鸿会被裹进这黏腻的麦芽糖里,如同被松脂包裹的漂亮甲壳虫,无法逃脱。 跟其她女人在一起,再动情也达不到这种沉醉的效果。 米雪看富若鸿眼神变得迷离,她咽了咽口水,说:“你要跟她们分手。” 她们是哪些人不言而喻,富若鸿在这个基地驻扎后,只跟米雪和艾玛保持了身体关系,还有一些会跟她调情的女人。有一次,有个女大佬希望包养富若鸿,富若鸿跟她过了一夜,大佬送了她好几吨汽油。 “好。”富若鸿点头。 “现在就去。”米雪看着她的眼睛,态度强硬了一些。她站起身,朝富若鸿的房间走去,富若鸿抬脚跟着她。 艾玛还在她房间里,自己独酌,显然她还在等富若鸿回来跟她再续春宵,门被打开的时候,进来了两个人。 “这么快回来了……” 艾玛的话还没讲完,富若鸿就打断她,“艾玛,我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吧。” 艾玛是个很自信的女人,她跟富若鸿各取所需,在寂寞时满足彼此的身体,释放出任务之后的压力,她对富若鸿不维持一对一的关系没太大的意见,不过要是说心里没有一点点竞争攀比的意思,那也是说谎。 她不把米雪放在眼里。在她看来,米雪是富若鸿跟旧生活的唯一链接,富若鸿带着她,无非是对以前还有留恋。谁不留恋呢?可过去就是过去,无法再重来。 “鸿,是你自己的意思吗?还是小女友吹的枕头风?”艾玛摇晃了一下金黄的酒液,大腿架到另一只腿上,笑的风情万种。 米雪有点紧张,她拿小指勾住了富若鸿的小指,富若鸿回头看了她一眼,把她的手包进自己的手里,跟她十指相扣。 “再不走,我就要亲自送客了。”富若鸿跟米雪手指交缠这一幕刺痛了艾玛,继续自作多情就是她的不对了。 艾玛跟富若鸿不欢而散,她离开房间前用审视的目光盯了米雪一会儿,米雪避开她的视线,躲到富若鸿的身后。 艾玛前脚刚走,后脚富若鸿就忍不住低头去吻米雪的唇,撬开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捧着米雪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 米雪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她跟富若鸿接吻的次数不多,大多浅尝辄止,这种热烈而索取的吻让她招架不住。 猎物想逃,捕食者不会答应。两个人的力气和体力相差甚远,把米雪控制住跟捏住一只小虫一样简单,多用力点,米雪的骨头都能被富若鸿捏碎。 吻到两个人气息都不稳,富若鸿的手钻进米雪宽敞的睡衣下,摸向女人的幽谧处,被米雪捉住了手。 “你忘了,我在流血。不可以伤害我。”米雪望向富若鸿带着深厚欲望却有些雾蒙蒙的眸子。 话毕,富若鸿眼里的雾气散去,眼神变得清明起来。她盯着米雪被亲的都有点肿胀的唇,微微疑惑自己刚刚的索求和失态。她不留情得赶走了艾玛,她的得力战将,也是她欣赏的情人。而这一切,都跟她想要找回米雪有关。 她答应了米雪一个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答应的那么迅速,还在下一秒就跟着米雪一起走了。 米雪强装淡定,实际心里极度不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看到富若鸿之后对她发出了指令,明明她跟富若鸿的关系里,她才是被呼之即来的人。 富若鸿现在脸色冷淡,眼睛微微眯起来打量她。米雪还是害怕她生气的,富若鸿生气了也不会轻易发脾气,就是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神色冷淡。她很美,笑的时候并不吓人,可她手握着能够了结人性命的能力和权利,是不可以被随意僭越的。 “你跟了我这么久,从来没想过要什么?”富若鸿思索许久,就问出这么个问题。 米雪摇头,她有屋檐栖息,衣食不说丰富,至少有保障,获得了在末世里最难得的东西,就是安全感。 “那为什么让我跟她们分手?”富若鸿抱着胳膊问。 “…..” 米雪想回答一时鬼迷心窍,谁知道你像被下了降头一样马上去跟艾玛提分手。 “我可以给你食物、武器、车子和房子,只要你想,拥有一块自己的地盘也不是不行。”富若鸿斟酌了一会,给米雪开出了诱人的邀请。 这才是富若鸿要跟某人分开时会做的事情,她曾是富家的独女,备受宠爱和瞩目,不过她行事不乖张,情人也是人脉,好散才能好聚,下次见面也许还能谈谈生意。 女人们多拿了好处就乖乖离开,纠缠无疑是跟钱和资源过不去,富小姐再好,也不能保证她能一辈子宠爱她们,不愿花钱花时间的情人不如分手时慷慨解囊的情人。 米雪不意外富若鸿早晚要跟她分手的事,说分手也不合适,她们不能算在一起过。 她已经提前准备过了,她的心只是麻木了一下,一点都不痛。跟在富若鸿身边这些年,她算是最了解她的人,想要试图掌控富若鸿的人,最后下场都不会很好。 最好的结局就是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这已经是很体面了。 “我不要那些。我想你开车带我看看这个城市。”米雪绞着手指,“还有,请把我的笔记本还给我。” 饥饿游戏(中3) 这个要求很奇特,让富若鸿有点惊讶。现在的食物和水比黄金和珠宝珍贵,方便面和香烟是硬通货,有了武器能捍卫自己的安全,米雪拒绝的这些都是别人求而不得的。 在她眼里,米雪一直是个务实且讲究秩序的人,她关心某幅画好不好看,某支曲子创作的好不好的时候,米雪关心的是家里卧室的浴缸是不是锃亮,每一个物品是否在它该在的位置。 “再过两小时我可以带你出发,深夜不容易被发现。”米雪对富若鸿提的要求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分手费约等于无,是做生意的人要狂喜的程度。 富若鸿把米雪的日记从一个抽屉里拿出来,递给了米雪,米雪赶紧伸手过去拿,没想到富若鸿用了点力气,她还拿不走,用力扯了几下,纹丝不动。 米雪心一拧,直视富若鸿的眼睛,轻声说:“放手。” 富若鸿手腕一松,日记本成功回到了米雪的手中。 “你对我做了什么?”富若鸿很聪明,她已经意识到米雪拥有让她瞬间听话的,一种能力,像魔法一样,让她在被米雪凝视的刹那臣服于她。 就像米雪是她的女王,她无法拒绝米雪的指令,只能像被拴住脖子的狗一样照做。不过这个压制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可如果是在交战中,一秒钟已经足以决定她的生死。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笔记本。”米雪被她冷冽的气息冻到,抱着笔记本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我先回去了…..” 米雪自忖没办法跟富若鸿呆在一个房间里两个小时,富若鸿较起真来,得把她片成一片片的,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你回去哪?又回那个女人床上?她对你不安好心。”富若鸿又把胳膊抱起来,显示出自己质疑和防御的姿态。 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这个世界上还剩下的对我最不安好心的人是谁你心里没有数吗?米雪又好气又好笑。 本来正想随便找个什么地方舔舔自己的伤口,她跟富若鸿不一样,她把富若鸿当作这段关系里的伴侣,只不过她知道没有资格去置喙富若鸿的选择,不代表她不把两个人的关系不当回事,相反,她很当回事,即使她提前想的多开,真面对起来还是会伤心。 富若鸿不想被拿捏,又不给其他女人接近她,好一个霸道不讲理的人。嘴上说的好听的,要送她这,送她那,现在她想离开这个房间都要阴阳怪气。 “别走,你刚刚对我做的事,再做一遍,随便什么指令都可以。”富若鸿牵住米雪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来。 “……” 米雪无语凝噎。挣脱了两下反而被富若鸿捉在怀里不让她走。 两个人贴在一起,米雪胸前的柔软抵在富若鸿的胸下,米雪越是挣扎,越是被禁锢的越深,富若鸿跟她玩闹不会真的用力伤害她,这次是用了点力气,弄的她疼的叫出声了。 “给我你贴身用的枪。”米雪受不了富若鸿抱着她的腰不放,气喘吁吁得说。 富若鸿慢慢松掉对她的禁制,表情平平的说:“好,给你。” 米雪愣了一下,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盯着她,富若鸿眼神空洞,米雪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富若鸿放开她去拿武器,终于反应过来这家伙耍她玩的。 “…...小姐,你不想给就直说,没必要装作被下了降头。” 米雪干脆把重量卸到富若鸿怀里,让她托着她的身体,实在是累了,被富若鸿这种狗女人折腾让她很累。 富若鸿感受到怀里的身体柔软下来,甜腻的香气又蒸腾上来,这是米雪放松下来的信号。 “你不是真心想要,就没办法控制我。”富若鸿作出了精准的推断。 米雪知道早晚富若鸿会意识她的这个能力,她偷偷在祝书身上试用过几次,让祝书给她拿个东西,做点活计,屡试屡爽。不过在富若鸿身上,能力维持的时间很短,两叁分钟富若鸿就有所察觉,眼神恢复清明。 米雪自暴自弃得靠在富若鸿胸前,希望她不要再做任何更进一步的分析,比如发现她真的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米雪不是唯一一个能够在末日控制改造人的能力者。改造人不是武力超常,就是智力超常,不愿轻易供人驱使,厉害的能力者能够蛊惑一批改造人为其效力,或者更常见的,被用于改变有权有势的改造人的片刻决定,扭转形势,决定生死。 能力者可以释放一种信息素,改造人能够捕捉到信息素里的信号,而普通人几乎不会受到影响。只要信息素足够强势,改造人们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失去理智,选择执行发出信号的人的指令。 反复训练下,就可以有不顾自己生死去执行命令的人。 富若鸿对此并非一无所知,虽然改造人们各自占据地盘,常常爆发冲突,不过面对能力者的态度都很一致,要么抓住把柄为己作用,要么杀之以绝后患。 既有能力者太贪心被反噬的事情发生,也有改造人被驯化到精神崩溃,彻底变成废人的事情,双方相互制衡之下,不好说输家赢家花落谁家。 好在能力者们人数不多,也尚未形成有效的联盟,这是让所有手握权力和资源的改造人们最庆幸的事,有些人永远也意识不到自己具有这样的能力,有些人无法跨过心理障碍去使用这种能力。 米雪不是熟练的能力者,除非米雪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以富若鸿对她的了解,她连死人都没见过几回,更别提拿她叁脚猫的技术去控制什么人了。 她自己淫虫上脑,被诱惑的答应要跟其他女友分手的事儿是半点也不记得了。 “有没有对别人用过?”富若鸿把玩着米雪卷卷的发梢,眯着眼睛看她。 “…...没有。” 米雪移开眼睛,不看富若鸿。 妈的,那就是用过,这副做错了事又强装镇定的模样,活脱脱还是几年前在她家做事,偷看了她的抽屉的东西又假装没看过的女佣。 “这种能力倒是好用,多来几个改造人,个个都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富若鸿嘴角带笑,眼睛却一点不笑,看的米雪心里发毛。 用脚想都知道米雪把这个能力用在了祝书身上,祝书也是改造人,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空间感极强,尽管体能上一般,却有个非常好用的脑子。 米雪惯会找靠山,吃着穿着用着她的,还想着再钓着一个备胎,她要是死了,估计下一秒这人就转投她人怀抱了。 米雪不懂富若鸿内心深处的声音,富若鸿自己也没搞清楚自己真实的想法,她以为自己不悦与暴躁是怕被米雪拿捏,所以着急把米雪撇开,反正以她的经验,只要分手,烦人的人和事都会消失,无非是拿点钱和资源罢了。 米雪熟悉她的操作,可惜现在不比以前,以前她能攀上富若鸿,分手了估计能分到房子车子和不少钱,或者换一个好前程,以前还觉得这些有用,现在发现末世时能抓住的确定太少,才显得珍贵的东西更加珍贵。 “时间快到了,小姐不是答应了带我兜风吗?”米雪小声提醒富若鸿两个人在这个房间里搂搂抱抱,纠缠不清已经快两小时了。 很好,连装都不装了,用奇怪的理由要早点脱离她。 富若鸿终于放开米雪,尽管她的身体还贪恋着那抹香甜,理智告诉她米雪不过是个笨蛋女佣,她浪费这么多时间跟小女仆纠缠实在是大错特错。 (一种很新的谈恋爱方式 : ) 饥饿游戏(中4) 深夜兜风其实不算什么难事,这个城市的深夜一片死寂,再不平静的夜晚,在黎明破晓前也会平静,因为人们都要在不确定的时代里寻求一点安宁。 米雪套上了富若鸿的大衣,坐在跑车的副驾驶,她从未坐过跑车,第一次坐进去很是花了一番力气,被富若鸿嗤笑了一声。 富若鸿带着她从外环走,曾经彻夜不眠的城市,如今每一公里只开两盏路灯,聊胜于无,而富若鸿夜晚开车连近光灯都不打,车子就像是融入了黑夜里。 米雪只能从偶尔一闪而过的光里,看到大小姐精致的侧脸。 其实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富若鸿把天窗打开,风呼呼得灌进来,米雪把手伸出去感受了下风的冰凉,她觉得自己正在全速在黑沉沉的大海里行进。 天窗关上,米雪缩回副驾驶里。 “以前总是堵车,我还会失去耐心,现在想想能堵车倒也是不错的事。”富若鸿在只剩下两个人的空间里,微微伤感得说。 米雪幻想的兜风,也停留在跟心爱的人一起,江边是悠闲散步的人们,而她把车窗摇开,温柔的风带着花草的香味吹拂她们的头发。 日子很好,日子很长。 富若鸿能在黑暗里看清米雪的脸,米雪的沉默和忧郁她都懂,旧的世界轰然倒塌,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的走散,她们俩竟然一直都在一起,从未分开过。 再难再累再苦,富若鸿都没有想过要真的丢掉米雪。米雪也巴巴得跟着她,从两人到叁个人,四个人,再到几十个人,几百个人,渐渐的,她的身边有了各种各样的人,米雪隐到了幕后,安静得像墙角的小草。 谁知道她其实是棵有能力的草。 “小姐,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没有你,我也活不到今天。”米雪声音轻轻的,很低柔。 “……是你照顾我。” 富若鸿想到她们俩在艰难的第一年捡了一条黄狗,黄狗跟着她们,跟她们风餐露宿,米雪爱这条狗狗,自己饿着肚子都要给狗狗吃东西,结果黄狗被人捉走吃掉了,米雪躲着富若鸿哭了一整夜。 她们俩在别人的基地打工换生活,米雪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口粮省下来给富若鸿吃,因为富若鸿体力消耗的更多,需要的食物也更多。 富若鸿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强的,她也受伤流血,被人打压欺辱,最开始她根本不会低头认输,夜晚米雪给她身上的伤口上药,滚烫的泪水打在她的胸口,她无言以对,拿手指揩去那不停的泪水。 活下去,才有希望。 米雪得她一句承认已经心满意足。 大小姐看似风花雪月,实则浪漫是她的伪装,危机一来,她摘掉面具成为实用主义者。而米雪看起来位卑言轻,受生活搓磨,可她骨子里带着悲悯,仍愿相信真心换取真心。 “我可以过几天再离开吗?这几天在流血,身体很疲惫。”米雪道。 “离开?去哪里?”富若鸿疑惑,她把车子开到了海边,这个城市临海,曾是有名的旅游城市。 “能力者不该留在基地里,是你们定下的规矩。”米雪记得牢牢的,富若鸿目睹了几个大基地的领袖被能力者反杀的事件,造成了动乱和人员自相残杀,回来她要求觉醒了的能力者主动离开,被发现就不是可以主动离开的结果了。 富若鸿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你能去哪里?” “我听说首都有能力者的聚集地,我想去试试……” 米雪也是听说的,她们的城市跟首都一南一北,飞机都要飞两个多小时,靠现在普通人能够获得的交通工具,开车需要几天几夜,也说不好要经过几个疫区,汽油和补给以及安全问题都很严峻,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要是别的能力者现在跳出来说自己要离开去首都,富若鸿一定举双手双脚欢送她,赠送她物资和车子,走好不送,起个带头示范作用。 可米雪连枪都不会拿,即使是能力者,身体素质跟普通人根本没差,让她一个人离开基地就等于让她去死,或早或晚的事情罢了。 “我没说过要赶你走。”富若鸿撤回自己之前说的规矩,反正规矩是她定的,她想留下谁由她说了算。 “是我自己要走的。”米雪坚持。 从来都是富若鸿切段跟其他人的关系,她习惯了当关系里的上位者,不合她意了,分开就好,这套处事哲学让她生活中的麻烦减少的最低,也极大提升了她掌舵自己人生的自信。现在船“咣叽”一声触礁,她以为永远不会下船的人要求离开。 “你知道去首都需要多久吗?一个女人在路上开着车子,就跟羊往狼群里撞没什么区别。”富若鸿烦躁得拍了拍方向盘,她把车门打开,冰凉的空气涌了进来,车灯也跟着打开,两个人终于能看清彼此的脸。 米雪一声不响得泪流满面,裹在富若鸿的大衣里,显得小小的很可怜。 “你可以,我也可以。我们一路苦过来的,我不怕。”米雪没想到车里突然亮了,慌忙用手把眼泪都擦掉。 “是你不害怕就能解决的事情吗?你会拿枪吗?遇到男人掐你的脖子你能躲吗?连我都被打的差点死了,米雪,你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富若鸿此刻已经烦躁到了极点,她真想把米雪小脑袋打开看看是谁给她的勇气说出这种话。 “我会拿枪,你忘了,那个想偷袭你的男人就是我打死的。你总是觉得我很弱,我是你的累赘,我走了,你不该高兴吗?”米雪把头扭到另外一边,带着哭腔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跟我闹脾气也要讲究事实吧?如果是为了艾玛,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我不会再跟她来往了。”富若鸿一脸被米雪冤枉的神情,如果不是米雪了解大小姐,肯定会被她的脸欺骗。 富若鸿难得对米雪示弱,她的内心是无法接受米雪离开的,分手可以,但人得还是得在她眼皮子底下生活。也许过几天,这手也没分成,又滚到一起去了。 “小姐,你忘记我们之间的事吧。”米雪直视她的眼睛说道。 该死的,又来了,富若鸿身体想走,眼睛却被米雪牢牢的吸住,那种虚弱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她的脖子被无形的锁链捆住,让她不得不低头。 能力者不是不厉害的,难怪改造人们那么忌惮亲近的人成为能力者,被蛊惑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忘了什么?”富若鸿凑近她,气息打到米雪的脸颊上。 “忘了米雪,忘了米雪和富若鸿之间的经过。”米雪低声说。 此话一落,富若鸿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她捂住脑袋,感觉有人在她的脑子里拿钻子钻她。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流到眼角,就像泪珠一样。 米雪又心疼了,富若鸿小她五岁,她初见富若鸿时,这家伙大学都还没毕业,呼朋唤友,意气风发。如果不是大规模的疫情爆发,战争四起,富若鸿大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在全球飞来飞去当世界公民。 为何她们要折在这破破烂烂的新世界呢? 忘了米雪,从此富若鸿还能抓住的过往就只剩回忆了。这对富若鸿来说也许可有可无,因为她的性格决定了她要活在当下,而对米雪来说是解脱,她再不用惴惴不安的偷偷观望富若鸿,也不用再假装大度的去分享喜欢的人。 “不要…..别丢下我…..” 富若鸿露出了极其脆弱的一面,她跪在驾驶座上,因为理智涣散,她无法用力,只能虚虚得握住米雪的手。 “姐姐…..别丢下我……” 富若鸿漂亮的眼睛里滚出泪水,她极少极少喊米雪姐姐,这个称呼只偶尔出现在床第之间,增添情趣,在她们逃亡的最初,富若鸿因为受伤发高烧而说胡话时,也握住米雪的手,祈求米雪不要抛弃她而去。 “是你不想要我的…..你很可恶……” 米雪同样理智漂流,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她锁住富若鸿的眸子,整个车厢里是高浓度的麦芽糖的甜香。 也许富若鸿内心深处是清楚的,米雪离开她,比她想象的要容易的多。她害怕袒露内心的脆弱,她只想展示自己的强大。 米雪见证了太多她的不堪一击,却还愿意包容她,照顾她。她极力证明自己不在意米雪,这样她就赢了,这场拉扯和博弈,输给米雪这种笨蛋,未免也太丢面子。 她清醒时自然是带着傲气的,现在被米雪牵着鼻子走,一个被打到小腿骨都断了也倔强不肯落泪的女人现在抱着家里曾经的女佣泪如雨下。 米雪放弃了,使用能力需要能力者心稳心狠,她无法对富若鸿的崩溃熟视无睹。而她跟富若鸿的联结很深,富若鸿在痛,连带着她也痛,她不是真心想富若鸿忘了她的,这个过程只是让两个人都痛不欲生罢了。 米雪的确觉得自己在富若鸿的羽翼下太久,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可这个结果难道不是她们俩纵容出来的结果吗? 富若鸿在米雪的“攻击”下晕了过去,她倒在驾驶座上,脸色苍白。人类的大脑精密又脆弱,米雪缓过神来,心跳已经快到人体不能承受的极限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又放任情绪发酵,再次尝试击垮富若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若鸿…..我不是故意的…..” 米雪握住富若鸿冰凉的手,把大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富若鸿很高,肌肉量也多,米雪尝试着开门抱她,发现根本拖不动一个晕死的大小姐。 富若鸿清醒的时间,天际都亮了,太阳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天空呈现粉紫和粉蓝,海风虽冰冰的,但还算温和。 她头痛欲裂,发现自己躺倒在被放平的驾驶座上,身上盖着自己的大衣,副驾驶上哪里还有米雪的身影。 记忆回笼,米雪要离开她,又要她忘了她们之间的一切。 她真的走了。 富若鸿失魂落魄的从驾驶座出来,在海边公路漫无目的得走了一阵子,右手边就是壮丽的美景可她视而不见。 “小姐,你醒了?”米雪在离她几十米的地方发现了她的身影,富若鸿一怔,竟然是米雪捧着她从公路边的植被里摘的一大捧野花朝她走来。 富若鸿自认为这辈子见过很多女人,形形色色的,好看的,不好看的,有能力的,没有能力的,懦弱的,坚强的,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荒诞的末世的海边,捧着野花,朝她走来。如此自然,如此清新,如此让人心动。 富若鸿越走越快,最后是跑着把米雪抱进了怀里,米雪的花散落了一地。 “别走,留在我身边。”富若鸿嗅着她的头发里的味道,让米雪尽可能得贴近她的身体,直到米雪融入她的胸前。 “用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呢?”米雪一夜没睡,此刻疲惫极了,下身的卫生巾也没换,感觉大腿间都是经血,不过精神却极度亢奋,天擦亮她看附近荒无人烟,大起胆子去海边溜达了一圈。 趁富若鸿晕在那,她偷偷掐了富若鸿的手心好多下,掐出了很多印子,富若鸿只需要接受这种程度的惩罚真是太便宜她了。 海水凉凉的,穿梭过她的手指,给她带来了自然的清凉。人不能永生,大海也不能,总有一天,海枯石烂,斗转星移,沧海也能变成桑田。 “你想要什么身份?”富若鸿低声问她。 “我比你大,那就是你的姐姐。你要教我怎么用武器和开卡车,还有我要一个单独的房间,不跟别人分享的那种。等疫区疫情好转,我还是要去首都的。”米雪靠着她的胸口说。 富若鸿听的眉头一皱一皱的,米雪提的要求都不值一提,可话里话外的信息还是要跟她划清界限,也不知道谁给她灌输的去首都这个邪念。 “都爬过床的姐姐就不算姐姐了。去首都可以,给你武器,练到可以射中我,就让你去。”富若鸿一句一句的回过去,句句都在反驳。 米雪知道这个人心里是没有尊老爱幼的念头的,心里有点生气,“对你,我需要武器吗?” 这是挑衅,这是活脱脱的挑衅,可米雪眉宇神采奕奕,富若鸿心里痒痒的,她不得不承认米雪这种得意拿捏她的样子十分可爱。 “我会跟她们都说清楚,以后只有你一个。” 富若鸿抓住米雪的手放在手心里捏捏。 “昨天还想用有的没的打发我,我还是太了解你了,小姐。现在我不稀罕这个了,有的是人喜欢我。正好你也不缺人喜欢你,我们俩平等了。”米雪瞪了她一眼,第一次发泄了她心里的酸涩和不满。 “……” 富若鸿窘了一下。 她些微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是完全无法接受米雪跟那什么祝书搞在一起的,只要米雪敢做,她就敢把祝书大卸八块丢到米雪面前吓死她。祝书怎么配的上米雪,她们俩之间根本没有过去,连伙伴都算不上。 这是一款双标的不讲道理野蛮人。 “你没有真心想让我忘了你,你还是在意我的。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留在我身边让我……” 生意人能屈能伸,为达目的不罢休。 “让你干嘛?”米雪有点受不了富若鸿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话,一边在她身上游走吃豆腐,搞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让我爱你。”富若鸿正色道,桃花眼里波光荡漾。 女佣(ABO慎入)上 1. 闻到气味 恩雅觉得专业的女佣应该做到叁点,眼睛盯着活,脚下快步走,嘴巴要闭牢。 时刻都在发情的男A主人连全是Beta 的女佣都不放过,而因为嫉妒心扭曲的夫人会让上了先生床的女佣生不如死,却从来都拿叁条腿的男人没辙。 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可以有一张小床属于自己,有一日叁餐,恩雅不会轻易放弃容身之地。 好在她身材瘦小,发育得很一般,相貌只能勉强算作清秀,扔在人群里不会让人多看。 她是管家最信任的女佣之一,因为她沉默寡言,只默默干活,从不惹麻烦。 这座庄园有五六个女佣,叁叁两两住在最角落的房间里,本来只能放下几个箱子的房间会被硬生生塞进两张小床。 恩雅的室友个头高大,翻身的时候会让小床咯吱咯吱作响,夜晚会打鼾,仿佛开水被烧开了。 但是恩雅已经习惯这种声音,她睡的很香。 室友凯瑟琳个子高,吃得多,比很多女A 都强壮。男主人看到她也都绕开,一副很晦气的模样。 “我可以一只手拧下他的那玩意儿喂鸡吃。”凯瑟琳在夜深人静时也偶尔会跟恩雅说话,她声音很浑厚,如果在合唱团会是很不错的女中音。 恩雅当然不会怀疑凯瑟琳是否具有这样的能力,事实上,哪怕是强壮的男A,面对凯瑟琳也不一定会选择跟她搏斗。 “今晚的甜点我吃不下,给你吃。”恩雅从自己的小围兜里掏出一个被油浸了的小包,里面是几片金黄的黄油蛋糕。 其实她不是吃不下,可凯瑟琳太能吃了,即使吃了两人份的饭她也饥肠辘辘,但管家不可能给女佣们更多的食物,她就会偷渡自己的食物分给凯瑟琳一些。 恩雅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凯瑟琳总是很照顾她,像她的姐姐,她不忍心看她夜里因为饿着肚子而翻来覆去得睡不着。 “我不饿,今天的汤我喝了3大碗,抠门的卡特这次放了很多土豆。我觉得你需要多吃一些,你看起来像15岁的小女孩。”凯瑟琳拒绝了她的好意。 恩雅还是把蛋糕塞进了她手里。 这里只有凯瑟琳知道她是Omega,但凯瑟琳守口如瓶,她那威严得看着别人的模样让恩雅倍感安心,有些时候她会缩在凯瑟琳身后,看她对管家发难。 “卡特好像很怕你。”恩雅也拿了一小片黄油蛋糕,咬了一小口,一股甜腻的奶油味在舌尖翻动,胃说着再来一些吧,想要更多的脂肪和糖霜。 “长着几把的男人,害怕又憎恨强壮的女人。卡特在市面上再找不到比我更能干,又更便宜的苦力了。”凯瑟琳叁两下吃完那几片蛋糕,把沾了油的手指随意在裙子上抹了抹。 “那女性Alpha呢?她们不也有那玩意儿。”恩雅问她。 “我讨厌她们那种不可一世的模样。不过不能否认她们对自己的伴侣更忠诚,这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怎么,你有喜欢的女人了?”凯瑟琳挑起她淡金色的眉毛,宽宽方方的脸上露出一丝促狭。 恩雅转过头去不理她,她不敢说她在最近的梦里频繁梦见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男主人的最小的妹妹,几个月前来参加过几次家族的宴会。 恩雅原以为男主人的家族里全是些像他一样外强中干,自以为是的蠢货,也的确是,他的亲戚们跟他一样颐指气使,吵吵嚷嚷。 不过听说这个小妹妹刚从国外游历回家,家里人对她颇为宠爱和看重。 宴会时,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恩雅被派去再去柴火房抱一些干草,这种活通常轮不到她,但那天真的太忙了。 急匆匆赶去的恩雅摔倒在半路上,有个人把她扶起来,是一个从马上跃下来的高挑身影。金色的短发,着一身男装,但从胸部的轮廓和面部的清秀看得出来是一位女性。 “哥哥家就是靠你这样的小不点做粗活累活吗?看来的确是家道中落了。”她十分戏谑,将恩雅一整个提起来,两个人的高度差非常明显。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的冒犯。”恩雅不知道她是哪位贵客,但可能是先生的姐妹,当然先态度恭敬得道歉,贵客才不会告她一状害她晚上没饭吃。 可能是恩雅诚惶诚恐得模样逗乐了这位客人,她笑了一下,想看看恩雅长什么样,稍微靠近一些,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甜的香味。 恩雅窘迫得缩在原地,不敢看她,脸涨的通红。 “你是……” 客人靠的更近了,甚至把鼻子凑到了恩雅的脖颈处。恩雅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味道,她说不上来,就是混合着汗水和一种松香的气味,轻柔得包裹住了她。 “对不起,小姐,我要去干活了。”恩雅从来没有过这种气血上涌的感觉,她几乎是逃一样得跑开了。 但是她并没有女A 的速度快,客人紧紧得跟在她后面,似乎想弄清楚她是谁。 “我帮你把这些草抱过去吧。”这个女人看着恩雅抱着一垛草,脸都被草挡住,想要从她的手里把草拿走。 “不行,小姐,这些草会弄脏你的衣服和手。外面很冷,请你快回室内休息吧!”恩雅连连后退。 “我能闻到你的味道,你是什么人?”女人并不想轻易放她走。 恩雅心里大骇,她并没有到发情期,脖子上也紧紧得贴着抑制贴,怎么会闻到她的味道呢?而且她刚刚也闻到了这位贵客的香味,简直让她飘飘然。 恩雅抱着草,飞快得走开,根本不敢朝后面看,好在这次女人并没有追上来。 2. 妹妹归来 恩雅当然不会告诉凯瑟琳这个小插曲。 她回到厨房后就不需要再在客人们面前出现。 出去送餐,倒酒的都是管家挑选过面容更加姣好,身材更好的女佣,因为男主人认为这样更加增长他的面子,尽管夫人并不喜欢这个主意。 可她的梦里频繁出现那个金发女人,在梦里,女A 赤裸着身体把她卷进温热的水里,然后从后面占有了她,或者她们一起倒在柔软的蓬松的大床上,这位贵客捧起她小巧的乳房吮吸着,用舌头安慰她空虚的私处。 恩雅并没有恋爱过,她的发情期也不剧烈,通常都是像发烧一样浑浑噩噩几天就过去了。那几天凯瑟琳会替她干活,往往也都能糊弄过去。 她也一直以为她会喜欢强壮帅气的男A,可事实是她看到男人就像凯瑟琳一样,能够不犯恶心就已经算好事。 等她醒来,私密处水淋淋的,又软又湿,提示着恩雅她思春的后果。 Beta 们没有发情期,但也是一样的会互相抚慰。恩雅曾撞到一对女佣在牛栏高高的草垛后面紧紧得贴在一起上下蹭动,两个人都面色通红,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那个景象让她兴奋了好几天。 也许她喜欢女人,恩雅心想,可从未有人会像那天那个女性一样给她这么持久的悸动。 在Beta 中生活很安全,不会受信息素的干扰,可只要出现一个波动的因素,就足以让她难以招架。 有时等凯瑟琳睡着了恩雅会尝试着安慰自己,但也都怕弄醒室友草草了事。 她绝无可能肖想和男主人一个阶层的人士,不仅仅是差异,也是在女佣们的眼里,这些人多是生活无法自理,又不能得罪的高贵人士,她们为了口饭,为了点钱,只能小心翼翼得伺候。 日子依旧在过,活计仍然繁重,凯瑟琳还是吃不饱。就在恩雅已经渐渐平息的时候,男主人开始在家里大发雷霆。 小妹妹回来后,父亲给了她比他多的多的地产和财产,甚至她还在宫里谋得了一官半职,每月两次进宫教皇子皇女们外语,皇帝和皇后非常赏识她的才识,奖励她很多价值不菲的珠宝。 这些都让韦斯特家的大儿子嫉妒得发狂,可他万万不能承认自己嫉妒自己最小的妹妹,小时候,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妹妹的,因为她是兄弟姐妹里唯一的女alpha,所以跟其他Omega 姐妹不一样,敢跑敢跳敢捣蛋,也不怕疼,跟男孩一样皮实,他们几兄弟跟这个妹妹是一个兄弟联盟,甚至到了后期,妹妹成了真正的小团队领袖。 后来,不论是外表,智商和财富,比他小十岁的妹妹都迅速超过了他,成为家族里耀眼的新星,被父亲送外海外留学。 他本以为,妹妹作为女儿,不会分得多少财产,没想到父亲大手一挥,把他最喜欢的冒德庄园赐给小妹。那片庄园占地面积巨大,母亲在那里养了几十公顷的玫瑰花,是大家以为父亲母亲最后养老会去的地方。 韦斯特在家里发狂,砸了好多花瓶。他的夫人吉莲娜劝他不要这么激动,“老爷,如果您的妹妹这么讨父亲母亲欢心,何不以庆祝她获得官职的名义请她来家里?您在这个世界上也需要一个同盟,如果妹妹能为您所用,也许能为费林在宫里寻一个职位,或者让莉莉嫁给皇子也不一定呢!老爷,您也要替孩子们着想!” 韦斯特心想,小妹从小跟他关系好,出国时还常常给他邮寄信件和当地的特产,他心中那一点兄妹情又升起,他只要稍微示好,小妹肯定会立刻为他和侄儿侄女们着想的。 哥哥邀约,哪怕如今的红人,欧斯利?安德逊也得拒绝一些夫人的邀请,前往韦斯特庄园。夫人们的邀请,大多为了自己的女儿,能跟欧斯利结缘意味着下半辈子荣华富贵,而女A认定的伴侣往往能白首偕老。 在哥哥家,欧斯利先是耐心听了一小时侄女们轮流演奏钢琴,唱歌,跳舞,尽管在她看来都不值得太多掌声,可她在吉莲娜殷切的目光下不得违心得赞扬两个侄女秀外慧中。 除了欣赏差强人意的表演,就是要跟侄子费林讨论国家大事,听他卖弄并不丰富的学识,对欧斯利又是一番精神上的折磨,欧斯利面对韦斯特夫妇喋喋不休的盘问,头昏脑胀。直到有个貌美的女佣给她倒茶,她才想起来一个事。 “哥哥,为你工作的女佣里,全部都是Beta吗?”她打断滔滔不绝的韦斯特。 韦斯特很惊讶,转而又是心虚,他虽然好色,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曾经跟女佣鬼混的事迹。事实证明,alpha精虫上脑并不会管是Omega还是Beta,只不过大多数Alpha还是会遵从身体本能选择跟Omega配对。 “那当然,只有Beta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干活才最卖力嘛。”他在夫人不善的目光里回答。 欧斯利无法说出自己的怀疑,但她难以忘怀那天嗅到的一抹甜香。 尽管在国外她早已开荤,高潮时再上头,潮退了心就冰冷了。 Omega们都很香,Alpha抵挡不住诱惑,即使是相对洁身自好的女A,面对丰满的胸部和雪白的大腿也要缴械投降。 欧斯利也只是随口一问,她想起那抹香味的次数已经在减少了。 “屋里很热,我想去透透气。”她站起身,吉莲娜连忙起身护送她到门口,非常体贴和殷勤。 3.小玫瑰 欧斯利朝小花园走去时,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戴着一顶灰扑扑的帽子拿着一把大剪刀在修剪一些玫瑰花下来。 她的脚边是一个银色的锡做的桶,一些红色的玫瑰被码了一圈放在里面。 她觉得这个背影有点熟悉,就走近了一些。 恩雅不知道她的梦中情人靠近,她对剪花插瓶这件事是所有活里难得的喜欢,因为暂时远离油污和灰尘,看到美丽的花朵,心情总是愉悦的。 就是她不够高,需要垫脚才能剪到上面的花枝。 “怎么总是小不点在做高个子做的事呢?”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玫瑰花的欧斯利开口说。 恩雅一惊,手里的剪刀咔擦一下剪下一朵玫瑰花头,可怜的花朵瞬间散落在地上,花瓣飘了一地。 欧斯利穿着简便的秋装,天气微凉,她加了一件黑色的紧身小马甲,下身是骑马用的紧身裤和长靴。 恩雅则像一只灰色的小熊,黑色的头发从帽檐下钻出来贴在脸上,因为干活很热,脸蛋红扑扑的。 “小姐,下午好。”她向欧斯利鞠躬。 “我叫欧斯利?安德逊,你叫什么名字?”欧斯利摘下手套,向恩雅伸出手。 “欧斯利小姐,我叫恩雅。”恩雅从没见过这么平易近人的主人,她看着欧斯利从手套里拿出来的手修长、光滑,上面并没有女士们爱染的蔻丹。她不好意思得把手从白色的花园手套里抽出来,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一秒钟就想抽走,结果被欧斯利一把捉住,上下晃动了两下。 “这样才叫握手,这是淑女的礼仪。”欧斯利很快得放开了她的手,笑着说。 恩雅把手缩到身后,她没有光滑的手,因为常年干活,她的手很粗糙。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淑女。”恩雅绞尽脑汁回复欧斯利的调侃。 “那你是什么?”欧斯利接着逗她。 “我是女佣。”恩雅毕恭毕敬得说,“我可以做很多事。”她平时不会多说话,但面对欧斯利,她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那你可以替我做一件事情吗?”欧斯利向她请求。 “是什么?欧斯利小姐。”恩雅抬头看着她,眼睛里露出她自己意识不到的情愫,那是一种像小兽一样亮晶晶的眼神。 见过很多美女的欧斯利似乎被小女佣天真烂漫的面孔迷住了,这绝对不是一张平时她会多看的脸,可她散发出可口的、香甜的气息,即使是穿着高到脖子下方的裙子,也抵挡不住从裙子最里面向上蒸腾的香味。 “我最近总是睡不好,被一些事烦恼。你可以替我揉揉头吗?只要一会儿。”欧斯利恳切得说。 “现在吗?欧斯利小姐?可我的花……”恩雅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震惊了。 “花一会儿不管也不会死,正好天气很好,你的大腿借我用一下好吗?我想你这么可爱的女孩替我揉一揉,也许我今晚就可以睡着了。”欧斯利不由分说得走到恩雅身边,示意她席地而坐。 可怜的女佣只好把自己的大腿给任性的小姐枕上,她尽量挺直背,不让自己偷看大腿上给她加了一个人脑袋重量的罪魁祸首。 她把手插进欧斯利浓密的金发里,开始按摩。女佣经常干活的手非常有力,即使是瘦小的恩雅,也可以按出很不错的力道。 她不知道欧斯利是什么想法,但她思春了几个月的对象突然躺在她大腿上,她的脸一下子贴的那么近,皮肤上细小的毛孔都能看清。 这果然是一个美人的脸,眉峰高挺,薄薄的嘴唇狭长,闭着的眼睛下有一层淡金色的眼睫毛。 不知道这个唇亲一口是不是像果冻一样冰凉软糯。 恩雅陷入了白日里的白日梦。 突然欧斯利睁开了眼睛,恩雅才看清这是一双湖蓝色的眼睛,这个眼睛里写了一些东西她看不懂,但是本能的又心慌慌。 她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被爱护、被圈养、被各路人马追求的Omega,她既不漂亮也不丰满,根本搞不清别人对她有欲望时是什么模样。 “你想吻我对不对?恩雅?”欧斯利躺着问她。 “对不起,小姐,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恩雅被吓得赶紧道歉,她收回手,想要离欧斯利远一些。 欧斯利坐了起来,把她圈到自己怀里,把脸伸到她露出的那一小截脖子处轻轻嗅着,那股让她燥热的香味丝丝缕缕冒上来,似乎在诱惑着她打开这件灰扑扑的女仆裙子,进去好好看看是什么风景。 “嗯……” 恩雅觉得好痒,又有点舒服,她轻轻得哼了一下,一下子被女A 捕捉到,几乎是一瞬间,欧斯利贴住她的脸,咬住她的唇,轻轻得舔舐起来。 恩雅只觉得这是灵魂出窍的时间,她没有跟谁接吻过,可欧斯利的吻来的这么突然,她的唇不是冰冰的,而是温热的,柔软的,带来那股在梦里让她高潮的松柏香。 很快,两个人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欧斯利紧紧得圈住她,不让她逃跑,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际来回摩挲,似乎想探进去摸摸她真正想摸的部位。 很快,恩雅被吻的缺氧,她推了推了欧斯利的胸口,对方仍然不想放过她,吻的更热烈了,简直就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这跟梦里那个温柔的女人好像不太一样。 明明梦里的那个女人都是在为她服务的,可现在的欧斯利完全是上了头的Alpha 不管不顾得攻略她。 等她眼角渗出泪水时,欧斯利才放开她,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恩雅不知道她们俩怎么就开始接吻了,她只知道大事不好,四处看看,好在这里是小花园还挺隐秘的角落,她们又倒在树丛里。 “让我摸摸看你是不是湿了,我的小玫瑰。”欧斯利的手早就伸进恩雅的裙摆里,可惜有一层长袜挡着,让她觉得很碍事。 恩雅把这个四处作乱的手拿出来,“欧斯利小姐,你现在做的事很不淑女。”她眼角含春又含泪,有点气鼓鼓得模样分外可爱。 欧斯利失笑,恩雅也许比她想象中的有趣的多。 “你是Omega。”欧斯利肯定的说。 “我不是,我只是一个Beta。”恩雅否认,她把屁股挪的离欧斯利远一些,免得被她蛊惑。 “我第一次见你就闻到了你的味道。真奇怪,你明明贴了抑制贴我却可以闻到。”欧斯利很困惑。 “小姐,我要去干活了。”恩雅尝试着爬起来,却发现整个腿都是软软的,麻麻的,她的鞋子不知所踪, 长袜也被褪了一半。如果不是她拒绝了,不好说她会不会在这从花里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你父母怎么会放你出来做女佣?这个年纪你应该在上学。”或者嫁人了,当然欧斯利出于私心没有说出这句话。欧斯利替她找回鞋子,拿着她的脚给她穿上。 “我已经25岁了,小姐。我的父亲母亲已经不在了。”恩雅觉得很窘迫,第一欧斯利看起来很年轻,可能比她要小,第二她就是一个隐瞒身份做工的Omega,被发现肯定就会立刻被辞退。 这下轮到欧斯利震惊了,她以为恩雅最多17,18岁,没想到还比她大3岁。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小姐,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先生和太太。”恩雅站起身,低着头忧愁得跟欧斯利道歉,如果欧斯利告诉夫人她勾引她,夫人可能会把她关进柴房里几天不给吃喝然后再丢到街上去。 “告诉我那个好色哥哥你的身份无异于毁了你。你的发情期都是怎么隐瞒的呢?”欧斯利曾经陪一位贵族小姐度过发情期,饶是体力优异的她,也被缠的弹尽粮绝。 “凯瑟琳会帮我做事,她会说我发烧了,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没办法继续工作了。”恩雅如实回答。 “凯瑟琳是谁?”欧斯利好奇。 “是我的室友。她比您还要高,但是她人很好。”恩雅总是对凯瑟琳充满感激之情。 但听在欧斯利的耳朵里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室友?也就是说你们睡在一起?我知道女佣的房间都很小,难道她跟你睡一张床上吗?” 恩雅不明白欧斯利为什么突然偏题,她小声说:“是两张床。” “你平时换衣服也在她面前吗?”欧斯利又偏的更远。 恩雅不知道这种问题都从何而来,但是她不会撒谎,“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换衣服,可我们的房间很小,难免有这个问题。” “你的抑制剂都是她替你去买的吗?”欧斯利接着盘问。 “有时候是,我们每个月有一次休息,我也认识医生可以卖给我,只要多付一点钱就行。” 见欧斯利似乎想问更多,恩雅赶紧借口自己干活要走了,否则两个人黏黏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而且再久一些,有人找出来看见她跟韦斯特家的妹妹走近,那无异于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女佣(ABO慎入)中 1. 恩雅匆匆把玫瑰带回去插上的时候,欧斯利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了屋内,亲戚们立刻又围绕上来。 欧斯利表面称赞着侄女们的作文优美,实际眼神一直在瞟不远处把大捧玫瑰花放进花瓶里的恩雅。 在屋内,恩雅摘下了帽子,露出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又盘在脑后的黑发,很明显是重新梳过,而不是在花园里跟她接吻时那凌乱的模样。 欧斯利小姐哪里有求而不得的时刻,从小到大身边人都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好在她继承了父亲性格里的冷静的部分,没有变成韦斯特那样的歪脖子树。 那不过就是个年纪比她还大,相貌平平的女佣,虽然看着很像女孩,却早就成熟了。可她该死的是个Omega,有着让她抓心挠肝的香味。 身体的结合不应该是灵魂匹配的标准,这个是欧斯利一直以来信奉的观念。 即使是母亲多次旁敲侧击自己的宝贝女儿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她都一带而过。跟她交往的贵族小姐们往往体态优雅,皮肤细嫩,再加上营养丰富,身体也丰腴有度。分开时也大多很体面,有人甚至会送她喷了香水的分手信。 恩雅大概率是个吃不好穿不暖还要跟室友挤小房间的小可怜,如果是个Beta, 她平时哪怕走过都不会注意的。可老天就是这么奇怪,她就是个会吸引Alpha 的 Omega,没有Alpha 可以抵挡Omega 的诱惑,没有。 “姑姑,皇宫是不是特别豪华?你有见过皇帝和皇后吗?他们……” 小一点的侄女塔拉坐在欧斯利的腿上,缠着她问一些问题,欧斯利心不在焉得吃了一个小姑娘塞过来的甜枣,咬了几口,糖浆灌进嘴里,那甜腻的口感让她很后悔。 恩雅也时刻注意着欧斯利的举动,但是因为隔得远,只能隐隐感受到一些笑声。她四肢发烫,宛如火烧,偷偷接吻的事情就像偷情一样刺激,恩雅这棵铁树隐隐有了开花的迹象。 她解开了脖子上的几颗扣子到胸口,让浸满汗水的胸脯透透气,她拿起花瓶边的一个杯垫,给自己送点凉风。 欧斯利本来还在回答塔拉无边际的问题,却瞥到恩雅解开了扣子对自己扇风,刚刚那片她都没看到的皮肤裸露在外面,即使是远远的看,也是白的发光。 没错,恩雅虽然不是个多么漂亮的姑娘,可她照不到阳光的皮肤是非常白皙的,和她的手完全不一样。 “姑姑,姑姑,你怎么啦?你在看什么?”塔拉发现姑姑就像失神了一样盯着一个地方看,她也好奇的看起,只是一个女佣背对着她们在干活。 欧斯利回过神,强忍着起身的冲动,勉强让自己应付孩子们。 再过了一会儿,恩雅就从她视线里消失了。 晚上结束干活都已经快9点了,恩雅故意让自己累的说不出话来,回到自己的小屋倒在了床上。 凯瑟琳已经洗漱好,在擦刚刚洗过的长发。 “你怎么了恩雅?你脸很红,是不是发烧了?”凯瑟琳担忧得把宽厚的大手放在凯瑟琳的额头上。 “没有,我没有生病。我就是今天在外面晒太久了。秋天的阳光还挺烈的,晒的人发烫。”恩雅编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她确实晒了很久,但是是跟欧斯利缠吻,难舍难分。 “对,明明去室外的活不应该你来做的,每次瑟斯都能找到理由把累活给别人干。下周我替你去吧。” 凯瑟琳不疑有他,她先是讽刺了一遍能够逃脱活计的女佣,然后提出可以替恩雅晒太阳。 “不用,其实我还挺喜欢花的。比在厨房洗盘子好。”恩雅笑了一下。 “我发现你有点不一样了。”凯瑟琳被这个笑容弄的有点呆呆的。 “啊?哪里呢?”恩雅起身把自己的罩裙脱了,只留下里面的衬裙。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你变开心了。而且,你变好看了。”凯瑟琳很真诚的说。 恩雅并不觉得自己变开心了,也知道自己没有变好看,但是凯瑟琳是一个忠心耿耿的朋友,她说的话她总是很愿意听。 只不过她现在有了瞒着自己唯一朋友的秘密。 恩雅洗漱完回来凯瑟琳已经睡着了,又发出震天的鼾声。恩雅走过去帮她把被子掖了掖。 她既希望能跟欧斯利见面,理智又告诉她,最好是让暧昧停在萌芽的阶段。 她们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再加上她只是想瞒着身份拥有一个收入还不错的工作,现在的生活虽然辛苦,但总归是有屋檐,有热饭,还有一个每天打鼾却仗义的好朋友。 她不该要求更多。 2. 恩雅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没有再见过欧斯利,只是从主人们的交谈里听到只言片语。 欧斯利是个忙人,不是在应付达官贵人们的派对,就是要进宫教书。 恩雅知道哪怕是韦斯特那两个顽皮的女儿,也是要认真读书的。莉莉小姐是个Omega,已经16岁,她妈妈会让她创作一些优美的文章在派对上朗诵,以显示她是个有学问的淑女。 比起颇有些矫揉造作的莉莉,恩雅更喜欢十岁的小女儿塔拉。塔拉也是Omega,但她生龙活虎,上蹿下跳,经常在树上像小猴子一样来回跳,把吉莲娜吓得不清。 “塔拉,你应该像个淑女!”这是塔拉经常从母亲那里收获到的评价。 恩雅偷笑,这些人们总是强调女Omega们要像淑女一样,欧斯利也不例外。可欧斯利自己从来不拘泥于淑女的做派,岔开长腿往那一坐,或者嗖得跃上高头大马,哒哒哒得跑了。 只有说话和吃饭时才能看出她良好的教养。 吉莲娜对女佣们苛刻,对自己的女儿们却是十分爱护的。塔拉再调皮,也总是能获得母亲的原谅,她哭泣时母亲会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小脸颊。 恩雅无法怨恨这样的吉莉娜,她觉得女儿们能够在母亲的荫蔽下总是好的。 可惜她对父母的印象不深,照顾她的外婆去世后她就一个人到处流浪,四处打打零工。她的不起眼让 她躲避了不少视线,毕竟不会有多少人想要骚扰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女Beta。 恩雅想,如果她是贵族家的小姐,她可能会很珍惜读书的机会。外婆教她识字,所以她可以读报纸,读一些词藻不那么高深的小说,也能写信,不过那些押韵的诗句她就无能为力了。 下午一点,佣人们的午饭时间。今天的午饭破天荒的有烤过的羊肉,听说是欧斯利小姐送给哥哥的礼物,因为肉太多,又不好保存,欧斯利提议吃不完的肉可以给佣人们加餐,韦斯特不好拒绝,假装大发善心得让厨房给佣人们也加餐。 “听说欧斯利小姐是韦斯特家内定的下一任家主。”佣人们一边感激欧斯利的慷慨大方,一边八卦着韦斯特家族的新闻。 “她才22岁,该先结婚生几个孩子才是。”厨娘吃的满嘴流油,下巴上的褶子一颤一颤的。 “她最后肯定是跟皇帝的子女结婚,也许是跟公主也不一定。我小叔子不是也在宫里当差嘛,他说公主们现在更希望嫁给欧斯利小姐这样优秀的女Alpha。”园丁大爷的老婆也是女佣,她张嘴不离自己在宫里当差的小叔子,哪怕她的小叔子只是一个照顾马的马夫,连皇帝的衣角都没见过。 恩雅默默得吃着羊肉,这羊肉质量很好,不是平时她们会吃到的腥膻的口感,一口下去还有淡淡的奶味。大家都吃的很愉快。 最近的梦里出现的欧斯利变得更加的真切,在梦里,欧斯利只是一个希望得到Omega 青睐的普通Alpha,她跪在恩雅的腿间品尝着泥泞的甜点,等恩雅满足后,她才温柔得压住Omega律动起来。 恩雅不知道被进入是什么感觉,但梦里的自己应该是很享受的,她把欧斯利的背都抓破了,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叫声,听起来格外矫情,是她平时绝对不会发出的声音。 情潮来的又快又急,恩雅有一次在半夜发出了嘤咛还被凯瑟琳听见,但凯瑟琳只是以为她又不舒服了。 恩雅的发情期下个月可能就会来,她猜测这会是一个极其难熬的过程。所以本月的那一天休沐,她决定去镇上问问医生。 哪怕再怎么在梦里跟欧斯利放浪形骸,恩雅也知道这些只能止于梦境。要跟公主结婚的欧斯利应当更加注意自己的名声,被发现跟女佣厮混,只会让她还没稳固的仕途暗淡无光。 恩雅好不容易凑到了跟凯瑟琳一起休息的一天,两个人蹭采购蔬菜和肉类的牛车去了镇上。 凯瑟琳站在医馆外面警惕得看着来往的人群,恩雅向医生派德咨询如何更好得度过发情期。 派德是一个温和的男Beta,他有着褐色的卷发,清瘦,没有胡须,声音比其他男人柔和很多。他心存慈悲,一直替恩雅守护秘密,当然也可能不止守护恩雅的秘密,所以他一直受到人们的爱戴。 “我们的小恩雅终于长大了。”派德露出欣慰的微笑。 恩雅被这个笑容灼伤,如果派德医生可以不那么像圣人就好了。 “医生,你知道的,这些梦是不合时宜的,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很快就会被发现。”恩雅加工了一下自己的梦,说成是自己对性伴侣的幻想。 “可怜的孩子,你这个年纪的Omega 发情总归是有伴侣替你疏解的。没有的话,就比较难熬一些。用过量的抑制剂会让你非常痛苦,你的身体可能会反抗来自药物的压制。我的建议是,也许你可以尝试谈谈恋爱,你懂的,镇上也有不错的青年,我可以帮你物色一下。结了婚之后你就不需要再替韦斯特太太工作了,不用再担心身份的问题。”医生一片好心得说。 恩雅脸色通红,听懂了医生的言外之意。 “我没有跟男人交往过。”恩雅委婉的说。 派德十分敏锐,“你喜欢女性alpha吗?你的梦里是不是也是这位女性呢?” 恩雅没想到派德医生这么直接,她坐立难安,左顾右盼,屁股上像长了刺,就是不愿意承认。 “我刚好认识一位女性,她叫莫莱莫得,经营一个自己的农场。但是她曾经结过婚,今年已经叁十多岁了,还没有小孩。她前妻已经去世好几年了。”派德拥有方圆几十公里的人们的信息。 小时候外婆一直说如果有一个自己的农场该有多好,可以吃到新鲜的鸡肉,挤新鲜的牛奶,还能有自己的小马。 派德看恩雅不说话,以为她嫌弃农场主的身份,“莫莱莫得每年的收入并不低,她是镇上好多家餐厅的供应商。她不止一次向我说工作忙不过来,我想如果有一个像你这样勤劳肯干的女主人,那她就不必过于担心了。” 派德说的好像明天恩雅就已经嫁给莫莱莫得,喜得农场主夫人的身份。 “她对自己的伴侣没有什么要求吗?我既不漂亮,也没有什么文化。”恩雅问。 “亲爱的,农场主们可不是要娶一位贵族小姐回家供着,莫莱莫得是一位实干者,事实上她自己有没有读过几本书还说不定呢!你这么可爱的Omega 是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对象!”派德哈哈大笑,他对alpha们的态度总是带着一点讽刺和戏谑,但没有到卡瑟琳要那种拧下那玩意儿的尖锐。 恩雅可耻的心动了,如果离开韦斯特家,她就不用再苦苦隐瞒身份,也不用再魂牵梦绕不属于自己的欧斯利。尽管她并不想跟莫莱莫得结婚,她从来没想过跟谁结婚。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月你的休息日来我这,我会约上莫莱莫得与你见面。我们可以去她的农场上转转,你不是喜欢玫瑰花吗,嫁给她后,你们的屋子边上可以种满玫瑰花。”派德温和得笑着,他从 不嘲笑恩雅的喜好,尽管这种喜好对作为女佣的她来说显得有些不切实际。 恩雅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小屋子,刷着红色的油漆,屋前屋后是她的小花园,她清晨起来做完早饭,从花园里折几枝花,插进屋子里的花瓶里。 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从后面抱住她,双手不老实得在她胸部徘徊,女人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让她觉得又温暖,又心悸。 那个女人会是谁呢?脑海里的面孔逐渐清晰,是那个有着淡金色短发,无辜蓝眼睛的贵族小姐。 “好的,医生。我很期待这次见面。”恩雅心里涌起一股绝望,但很快她把那股绝望驱逐开,换上了从未有过的坚定。 3. 带着双倍的抑制剂,凯瑟琳和恩雅踏上了回程。 恩雅告诉凯瑟琳她的打算,凯瑟琳难过恩雅可能的离开,但很快她又高兴起来,她也觉得恩雅值得更自由的生活。 “可结婚对我来说,好像并不是走向自由的选项。你知道的,结了婚很快就要生孩子,我妈妈就是生第二个孩子时去世了,我妹妹最后也没活下来。”恩雅面露愁容。她跟女农场主面都没见过,也不知道莫莱莫得的期望,可她知道,在镇上生活的人们不论贫穷富裕,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的。 “也许莫莱莫得是一个靠谱的人,我听说农场主们都很仗义,因为他们总是要跟农户和老板们搞好关系,太苛刻的人怎么照顾的好动物呢?”凯瑟琳安慰她。 日子继续过,恩雅和凯瑟琳回归工作岗位,依旧是没日没夜的洗刷和准备食物。 临近跟莫莱莫得见面的日子,恩雅感觉自己发情期临近,她这次使用了过量的抑制剂,身体虽然不舒服,但没到不能忍受的程度。她心里也把这件事看成一个可能有的机会,也许真的如派德和凯瑟琳所说,她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小花园和欧斯利接吻以后,恩雅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她的食量并没有增加,可胸部悄悄的变大了一些,接近发情期时更是大了一圈,柔软细腻,托在手里颇有点沉甸甸的,乳晕也变得更加粉红。以前的胸衣穿小了,经常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我该穿什么见莫莱莫得女士呢?”恩雅翻了翻她为数不多的裙子,基本都是黑色和灰色的。 “我觉得你可以穿一条,你知道的,凸显胸部的衣服。你最近的变化越来越大了。”凯瑟琳视线停留在恩雅的胸脯上,表情很滑稽。 凯瑟琳从来都不掩饰自己有一对大乳房,她干活热了就解开扣子,让两个大白兔裸露在外面。其他女佣对此颇有微词,但她不在乎,男人们的也只敢把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几秒,他们怕凯瑟琳的拳头挥上来。 “我没有那样的裙子。”恩雅也不打算穿这种裙子。 凯瑟琳走过去,在那一堆暗淡的裙子里挑出一条勉强可以穿出去的带蕾丝裙摆的黑裙子,“我给你改改,保证你迷的莫莱莫得走不动道,或者你想迷什么其他人也说不定。” “凯瑟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了!我都说了这次只是见面,根本没这个意图!”恩雅拿手掐凯瑟琳的腰。 凯瑟琳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别说的表情跑开了。 恩雅休息那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树木还茂盛着。还没到深秋,暖阳还维持着一丝夏日的炎热,可下一秒吹来的风提醒人们这丝丝凉意已经是秋日。 恩雅第一次穿上被改过的裙子,腰线提高,衬托胸部,胸口的布料全部没了。凯瑟琳还贴心得在孔口出缝了一些蕾丝,衬得恩雅的皮肤很白。 “要是能多一条项链或者耳环就好了。你看起来真美!”凯瑟琳由衷得赞叹道。 “我再过几个月都要26岁了,这种赞美留给小姑娘去吧。”恩雅提醒凯瑟琳她已经不是被花言巧语打动的小女孩。 牛夫看到好好打扮过的恩雅,觉得拉蔬菜和肉的车板未免有些委屈,他临时找了一块布,铺在板子上,让恩雅和凯瑟琳坐上,不至于弄脏了漂亮的裙子。 “喂,大叔,为什么平时没有这个待遇啊?”凯瑟琳笑嘻嘻得问。 “以前是女仆,这次么倒是看起来像哪家的小姐呢!不过还是坐牛车的小姐哈哈哈哈!”大叔觉得自己很幽默,哈哈大笑起来。 可能是这边的笑声比较大,让不远处准备骑马的主人们注意过来。 欧斯利难得有休息的时间,她拒绝了不少小姐们的邀请,唯独接受了哥哥的邀请来他的庄园里骑马。 其实要骑马,她大可以去野外骑,在庄园里总不尽兴。 但总不能拒绝哥哥的好意吧,毕竟邀请了这么多次,不来也是不给哥哥面子。 她早看到了在牛车边的凯瑟琳和恩雅,不过恩雅戴着帽子,看不太出来是谁,她以为是拉车的人的女儿或者老婆。 这时候,她脑子里浮现了一句话:“她比您都高。” 韦斯特家最高最壮的女仆,是凯瑟琳,而凯瑟琳跟恩雅寸步不离。 “哥哥,恕我失陪一会儿。”欧斯利直接上马,控制马儿朝牛车的方向去。 恩雅抬起帽子,欧斯利看清楚她的容貌,这次她居然化了妆,嘴唇上涂上了鲜艳的红色,白皙的胸脯露在外面,硬是挤出了一道沟,就是脖子上什么装饰也没有,一看就是买不起首饰的女人。 恩雅也看清楚来人,脸刷的红了,气血上涌,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出现。 欧斯利坐在马背上,比她们叁个人都要高,她向叁人脱帽致敬。 “早上好,叁位这是要去哪里呀?”她很有礼貌得问。 “早上好,尊贵的小姐。我们准备去镇里,这两位是老爷家的女佣,休息日搭乘我的车一起进城呢。”大叔尊敬得回答。 “原来哥哥家的女佣休息日打扮的这么漂亮。两位小姐要去哪里游玩呢?”欧斯利简直可以用和蔼可亲来形容了,但恩雅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小姐,我们准备去买点生活必须品呢。”凯瑟琳倒觉得欧斯利小姐气度非凡,她当然不会说是陪恩雅去见女农场主,随便说了一个理由,反正主人们也都是随口问问,不会关心下人们去了哪里,只要按时回来干活就行。 “是吗?那坐牛车可能有点慢,到了有些商店都关门了。不如坐我的马车去,吃午饭前就能到达,你们觉得怎么样?”欧斯利像是真的担心他们到不了一样,发出诱人的邀请。 “哎呀,小姐,您真的是大好人!这两位今天真的幸运碰到您!你们俩快谢谢小姐呀!”牛车大叔一听,这简直是天上砸馅饼,主人们开恩的日子可不多,能坐一次舒服的马车,谁想坐又慢又颠簸的牛车呢。他示意两个姑娘赶紧下车,随欧斯利去坐马车。 恩雅心急如焚,她们怎么能坐欧斯利的马车去见女alpha 呢,这被主人们知道了还得了,女佣隐瞒身份并私会alpha,甚至都有可能把她的欺骗把她投进监狱里。 “您太友好了,欧斯利小姐,但是我们不能接受您的好意。我们俩的裙子都被车弄脏了,不方便进入您的马车。更何况,我们也没办法报答您的恩情呀。”恩雅走下车,仰头看着她,露出一副感激涕零又无法接受的模样。 两个月没见,这张小脸似乎变得生动了不少,连带着身体也变得丰满了一些。 欧斯利不知道这里也有自己的功劳。她觉得今天的恩雅又美又媚,可跟她都没一点关系,这让她很不舒服。 欧斯利跳下马儿,走近恩雅,这个比她大叁岁的Omega穿着性感的裙子,化着浓妆要去镇上,谁知道是要去做什么。她相信其他小姐们打扮的漂漂亮亮可能就是去逛街,可恩雅不过是个贫穷的女仆,这么盛装打扮的目的总是有些可疑。 女A 再怎么柔和,目光也总是有侵略性,恩雅浑身都激动的微微颤抖。 欧斯利可不愿意承认离开的这两个月,她总是想起恩雅,一想起她就像有个小钩子一样在她心口刺挠。 “请不要拒绝我的好意,我也是想帮助你们。还是说你们要去不能让我知道的地方,见不能让我知道的人呢?”欧斯利低头在恩雅耳边说,气流打在恩雅的耳边,害她一个激灵。 恩雅本来秉持着宁愿自己吃亏,也不要跟主人们顶嘴的准则,一直是管家心目中的金牌女佣,可欧斯利说出来的话让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明明欧斯利才是那个撩拨了她,转身消失不见,投入公主怀抱的负心女,她们之间不过是一面之缘,什么时候上升到了她去哪里,见什么人要向欧斯利汇报呢? “我去哪里,见什么人,应该跟小姐没什么关系吧。您如果真的好心,就保持沉默,是对我最好的恩赐了。”恩雅心里升腾起一股火焰,盯着欧斯利说出了她这辈子最大胆的话。 4. 欧斯利被恩雅这恶狠狠的话语弄的有点吃惊,发完脾气,恩雅像用了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稍微离她远了一些,眼角湿润,下一秒就要落泪的模样。 “不要哭,我的小玫瑰。你知道我会心疼的。”欧斯利伸出手抚上恩雅的脸颊,很快恩雅眼角的泪水落下,让欧斯利心生无尽的愧疚。一个好Alpha 不该让Omega 哭泣,至少不该在床下哭泣。 两个人黏腻的模样看呆了身边的凯瑟琳和车夫,他们俩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我准备去见一个人,医生说她是一个农场主,也许我会嫁给她,医生说这是我最好的归宿了,我可以不用隐瞒身份,还能养自己的小马。”恩雅用低到听不见的声音快速说完了这几句话。她惊讶于自己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毕竟她没有任何筹码,坦诚相待也许反而能让欧斯利放她一马。 韦斯特家族的人有时候看似嚣张跋扈,可家族能够发展到今天,归结于于一个特性,识时务,懂利害关系,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们跑的比兔子都快。 欧斯利不会不懂跟女佣纠缠不清对她没有好处,恩雅只需要勾起年轻的小姐心中尚存的温情和善良,她就会明白这样做对恩雅的后果更严重。 欧斯利面无表情,总是春风拂面的她此刻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冻住了,看起来有点吓人。 韦斯特发脾气时无能狂怒,没什么重点,佣人们都在背后嘲笑他外强中干。没人见过小妹妹生气,连跟她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们都很少见过她红脸。 “一个农场主能给你想要的生活吗?你在哥哥这里摘的花,一株的钱够他们种一个月的土豆。”欧斯利冷冰冰的说。 “小姐,对我们这种来说,餐桌上能够摆上面包和热汤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谈不上花的问题。我既不好看,年纪也大了,人家能不能看上我也说不定呢。”恩雅把头垂得更低,她只要贬低自己,欧斯利就能赶紧发现这种不匹配地位情欲的滋生是错误的,也是危险的。 “你是说我眼光很差,看上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咯?”欧斯利冷笑着伸手把恩雅的脸抬起来,却相当温柔得擦去她的眼泪。 “小姐。你该为自己的名誉考虑,也得发发善心考虑我的名誉。”恩雅面对欧斯利,滋生了无限的信心,妙语连珠说出许多话,一改她平时压抑的模样。 “结婚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看起来摆满糖果的屋子可能是陷阱。就连我,也不会轻易步入婚姻的。”欧斯利如是说。 恩雅陷入沉默,两个人在沉默中对峙。 凯瑟琳和大叔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韦斯特一家人早看到这边情况不对劲,不过他们没有贸然走过来打扰欧斯利。 站了一会儿,因为离欧斯利太近,恩雅觉得自己的抑制贴和抑制剂都慢慢失效了。欧斯利散发出的香味让她像一棵冬天里闪着温暖灯光的圣诞树,恩雅不由自主得想要靠近她的怀里。 等闻到那股甜甜的香味,欧斯利才意识到,这次的香味比之前的要浓烈很多,恩雅她要进入发情期了。她也终于搞清楚是什么香味,像是介于乳木果和牛奶之间的香味,让人想要舔一口。 欧斯利觉得自己终于懂恩雅为什么着急去见新的Alpha了。 下 一秒,恩雅发现自己双脚已经离地,欧斯利打横抱起她朝屋子的方向走去。 凯瑟琳连忙跟上,她再看不出来欧斯利想要恩雅就是瞎子了,她横在欧斯利面前,像一堵墙。 “凯瑟琳,感谢你对恩雅的照顾。她现在不适合去见任何人,我会带她去看更好的医生。”欧斯利很平静得对凯瑟琳说。 恩雅为了维持平衡,难堪得把手环在欧斯利的脖子上。“凯瑟琳,麻烦你跟夫人还有老爷解释一下吧。我不会有事的。” 凯瑟琳还想说什么,但比她矮的欧斯利力气真的不小,能这样气定神闲得抱着一个成年女人的人她也要掂量一下实力。所以她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恩雅一向小心谨慎,她很信任恩雅。 欧斯利宛如入了无人之境一样踢开了哥哥家的大门,抱着恩雅找了一间客房,把她扔到柔软的床上。 “我差点都忘了结婚要做什么事情。如果想找人满足你,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欧斯利的眼睛里写着她很生气,她很不满。 “我没跟人做过这种事,小姐。总归是要跟妻子或者丈夫做的吧?”恩雅想要挣脱欧斯利钳制住她的两条胳膊,发现根本纹丝不动。 “我读书的地方,年轻人们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农场主怎么可能会有我好呢?小玫瑰,你应该相信我的。”欧斯利循循善诱,她开始细密得吻恩雅的脖子,努力嗅着让她满足的甜味。 “不要怕,放轻松,我会让你很舒服,发情期你应该跟我呆在一起。”女A 为了到手的甜点说出很多甜言蜜语,趁没有经验的恩雅意乱情迷时把她剥开,发现里面竟然是颇为性感的蕾丝胸衣。 刷啦一声,胸衣被醋到扭曲的欧斯利撕碎了,“要不是我解救了你,你大概今晚就被农场主吃的干干净净了。你以为Alpha 会对送上门的Omega 怎么绅士吗?” “我没有……医生说那位女士很尊重人,你根本不认识她,你怎么就信口开河?”恩雅在嘤咛间抬头,气鼓鼓得看着欧斯利。 “不要再提别人了,否则你明天也不用下床了。”欧斯利无情得结束了对话,抓住恩雅的双乳吮吸起来,吸的两个粉色的乳头站立在空气里,显得格外淫靡。 恩雅不着寸缕,被立在上位的欧斯利看的一干二净,那眼光像是要把她吃干抹净的占有。 相反的,欧斯利连头发都没怎么乱,依旧衣冠楚楚。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欧丽丝拨开恩雅因为难为情而遮住双眼的手,贪婪得抚摸着这具胴体,双乳是恰到好处的浑圆,小腹平坦光滑,双腿洁白修长,私处的毛毛显得有点杂乱,但在上了头的Alpha看来无伤大雅。 恩雅用手揪住欧斯利的胸口的衣领,“小姐,你不是说带我去看更好的医生吗?” “来,你来帮我脱衣服,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更好的医生。”欧斯利示意恩雅解开她的白衬衫。 恩雅颤颤巍巍得解开了几个扣子,看到了里面白色的裹胸,欧斯利解开裹胸,一对小巧的乳儿露出来。裸露的皮肤光滑细腻。欧斯利嫌恩雅脱的太慢,叁下五除二解开上衣和裤子,用矫健的身子迅速得压在光溜溜的Omega身上,两个人肌肤相贴,忘情得接吻,吻着吻着恩雅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抵着她的下身,跃跃欲试的感觉。 她不敢多看,只知道欧斯利抬起她的双腿,头埋在她的腿心,一股又热又湿的东西在她的敏感处来回舔舐,她连忙用手推,“小姐,那里很脏……啊……啊…….不要……唔……嗯……..” 欧斯利把这种程度的推拒当成是玩闹,舔的更用力了,恩雅浑身颤抖,四肢瘫软,所有的血涌到那处,很快有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果然是第一次,这么快就到了?”欧斯利的嘴唇边全是液体,看起来很色气。“我会让你舒服的。放轻松。”Alpha 满意得要占有Omega的初次,也管不了太多什么年龄或者身份的问题,恩雅的双腿被分开,泥泞的花心里挤进年轻Alpha尺寸可观的,滚烫的腺体。 25年来,这里第一次有人造访,进入的通道又窄又紧,即使是经过了高潮,仍然很难推进。 “嗯……啊……小姐…… 我有点疼……哦……啊…… ”恩雅觉得被异物入侵,说不出什么感觉,但她并不讨厌,只觉得还没被填满的地方有点空虚,她本能的抓住了伏在她身上的Alpha的腰。 “抱紧我,我要动了。”过了好久,两个人浑身汗水淋漓得结合在了一起,欧斯利喘着粗气动起腰来,慢慢得推动自己的物十,恩雅的小穴又紧又热,夹得她忍不住想立刻射在里面。 可能是好久没有做爱,alpha 兴奋极了,她只是怕恩雅受不了太激烈的频率才强忍着欲望温柔挺弄,恩雅没有经验,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热,捣弄她的腺体涨在她的身体深处来回摩擦,她开始呻吟起来,发出了极其娇媚的声音,刺激的alpha把她的腿架到脖子上,开始大开大合。 可怜的女佣在她的生命里很少获得真正的快乐,此刻滴着汗水,用充满情欲的蓝色眼睛啃咬占有她的alpha 无疑给了她极其热烈的、摧枯拉朽的快乐。 两个人在床上激烈得结合,床被摇动得咯吱咯吱响,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的声音。Omega 被顶弄的早已忘记羞耻,发出各种各样短促的婉转尖叫。 门外的主人们早就发现房间里AO交合的香味。吉莲娜呵斥走了满脸通红的大女儿,捂住好奇的小女儿的耳朵,示意儿子赶紧把妹妹带走。韦斯特则露出猥琐的、了然于胸的笑容。 “夫人,妹妹到底是Alpha,大白天的就这么着急。”他得意的摸着胡子,时至今日,他终于发现优秀的似乎没有瑕疵的小妹也不过是普通Alpha,勾一勾也管不住下半身。 吉莲娜狠狠瞪了他一眼,“还不知道是哪家的Omega! 万一是哪个佣人家的女儿我看你们兄妹俩如何收场!” “小妹随便打发一下就够他们十几年吃穿了。夫人,你说,如果父亲母亲知道这个消息会怎么样?”韦斯特已经在想象老父亲吹胡子瞪眼,暴跳如雷要惩戒妹妹不知分寸、不顾名誉的孟浪行为。 毕竟大家都在传言小妹是要跟公主结婚的人。 “我看,这里面大有可谈,现在你也是有她把柄的人了。” 吉莲娜低声说。她觉得这是个拿捏欧斯利的好事情。 女佣(ABO慎入)中2 恩雅的发情期在这场如同风暴般的欢爱中提前到来。 欧斯利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忍不住把液体射在了小女佣的体内,发情的恩雅像迷乱的兔子一样勾着她的腰不许她离开,她将错就错又来了两回,抵着红肿糜烂的小穴低喘着又射了进去。 “小玫瑰……你怎么能这么性感…..” 欧斯利让恩雅坐在她身上磨蹭,从她的角度能看到小女佣努力得移动小屁股吞吐她的腺体,胸口的两只小兔子上下摆动着,温热狭窄的内部紧紧得包裹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欧斯利将恩雅拉近自己的胸前,恩雅看见欧斯利挺立的粉嫩的乳头,忍不住低头吮吸了一下,欧斯利闷哼了一声,恩雅见状,拿舌头在乳头上打转,成功得感受到欧斯利轻轻得颤抖了一下。 “宝贝,让我标记你好不好?”平时欧斯利是愿意在床上让女伴占上风的,但是今天箭在弦上,她上头的无以复加,不耐烦得把恩雅压在身下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小姐……. 我不要了…… 求你……呜呜…..啊……”恩雅被顶撞得大腿只能虚虚散在欧斯利的腰侧,听不清欧斯利在嘟囔什么。 很快,她感觉后颈传来刺痛,欧斯利咬穿了她的腺体,对她进行了临时的标记。Alpha 的信息素灌进她的身体和她融合,同时,还有温热的液体灌进她的小穴。 被标记给恩雅带来了温暖的高潮,她啜泣着浑身颤抖,欧斯利从她身上抽出彻底疲惫的性器,从后面抱紧恩雅,两个人气喘吁吁得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舒服吗?”欧斯利意犹未尽得舔弄着Omega 已经被咬破的腺体,跃跃欲试想要深度标记她。 她们的身体和信息素都很契合,Alpha 高潮时希望Omega 可以受孕,怀上自己的孩子。 恩雅听不见后面的话,她直接昏睡了过去。欧斯利没有趁人之危标记她,她用自己的衬衣简单清理了一下恩雅被捣弄得红肿的下身,套上裤子出了门。 曾陪伴Omega度过情潮的大小姐明白再怎么养尊处优的Alpha,也有陪伴自己Omega 度过发情期的义务。恩雅需要一个干净、舒适、温暖的环境和大量的优质食物,还有随叫随到的人形按摩棒。 吉莲娜体贴得为她准备好了浴室和干净的衣物,欧斯利表示没有那么多时间沐浴,她需要带走哥哥的女佣。 吉莉娜以为屋里那位是哪位佣人的女儿,没想到竟是家里的女佣。她顿时脸色沉下来,家里躲着Omega,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跟韦斯特暗渡陈仓。 欧斯利看她脸色不对,说:“皇帝叁个月后为皇后庆生,我会邀请乔安娜作为我的女伴前往,费林,如果他能写出几篇像样的文章,也许为陛下牵一下马也不为过。” 吉莉娜一听,一个小女佣竟能换得儿子女儿接近皇室,她一下子压下心里的猜疑和嫉妒,脸上堆出谄媚的笑容。 “夫人喜欢粉色宝石,明天我就命人为府上送上海外的粉水晶项链,绝不是其他贵妇人能在城里买到的货色。”欧斯利面露笑容,吉莉娜被哄的高兴的要命,她已经幻想自己戴上那串美妙绝伦的项链,接受全城的贵妇人的瞻仰。 恩雅醒来时,已经身在柔软细腻的床铺里,鼻尖都是玫瑰的馨香。她身处一个温馨雅致的一楼小房间里,落地的金色窗帘拉起了一半,在微风中微微摆动着,外面似乎就是花园,有着翠绿的草地和鲜艳茂盛的花朵。 她晕晕乎乎得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都酸疼不已,尤其是下身酸胀难当。恩雅发现自己被穿了一个宽松、干净整洁的白色棉质睡衣。 她赤着脚下床,这床很高,她几乎是滑落在了地上,好在床下就是厚重的羊毛毯,恩雅陷进了暖的像春天的毛毯里。 这轻微的动静惊动了在房间外看书的人,她丢下书本,查看情况。 “你醒了,小玫瑰?”欧斯利走过去,亲昵得抱起恩雅,鼻尖轻嗅着她后颈的香味。 “小姐…..” 恩雅很快就明白自己在欧斯利的地盘上,欧斯利带着她倒回床上,床的弹性极好,两个人倒上去弹了一下,让她跟欧斯利贴得更紧。 闻到Alpha的信息素,下体几乎立刻就湿了,恩雅下意识得收紧了双腿。 “又想要了?你需要先补充一点能量。”欧斯利特地亲自给恩雅换的宽大睡衣,连内裤都没穿,就是方便恩雅再度发热时方便上阵。 恩雅发誓绝对没有求欢的意思,可欧斯利一副误会的样子,手伸进裙子里,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到处点火。 “嗯……” 恩雅感觉到一根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嘤咛出声,眼神里都是求饶和不自知的情态。 “让你先舒服一下好不好?”欧斯利抛开恩雅需要喝水吃东西的需求,她还年轻,身体经不起一点挑逗,小女佣欲拒还迎,她身为照顾她的Alpha当然要首当其冲。 可怜的恩雅晕头转向,又被压在身下好一通安慰。欧斯利进入她时十分容易和顺滑,在女仆初尝人事的紧致甬道里奋力驰骋,下体结合的拍打声和床架被挤压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本来想要把餐食送进来的佣人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悄悄又端着食物离开了。 比起不久之前的第一次,第二次结合很明显顺畅,也更温柔,欧斯利确定那什么劳什子农场主绝无可能跟恩雅见面,又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高潮后,恩雅喘息着倒在欧斯利的身上,欧斯利拿手撕掉了腺体上的一层什么东西,恩雅还不敢仔细看是什么,欧斯利随手把那个东西丢在了地上。 “现在很流行用这种保护措施, Omega也不会怀孕,又能享受快乐。”欧斯利轻抚着恩雅的背,努力平静着自己的气息。再怎么不经人事的Omega,缠着人的时候只管用力夹,完全不管身上努力耕耘的Alpha的死活。 恩雅明白欧斯利在这方面经验比较丰富,脸上没表现出来,心里却有点艰涩堵滞。 “怎么了宝贝,看起来不太开心? 我很干净的,很久很久没有做爱了,以前的都忘了,也能勉强算第一次吧?”欧斯利发现恩雅极力压抑的不爽,凑过去安慰她,如果Omega不开心了不让她碰那可得不偿失。 恩雅噗嗤一笑,从她身上滚下来,拿被子罩住自己的身体。 “不要遮住这么美的身体…..让我亲亲……” 欧斯利环抱住这个白皙的身子,热切得舔她的后颈,刚刚又被标记了一次,现在的恩雅让她欲罢不能,一举一动都让人心里痒痒。 两个人又黏黏糊糊得抱着亲了好一会儿,欧斯利才放开她,让仆人送进餐食。 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尊贵的贵族小姐把炖的软烂的鸡汤吹凉了送进女仆的嘴里。 恩雅不知所措攥紧了被子,鸡汤太鲜美了,一定是放养的肥美母鸡…..欧斯利小姐家的母鸡不需要留着生蛋,而是可以直接被拿来炖汤喝…..她还亲自喂……太超出了…..应该是女仆服侍欧斯利才是….. 欧斯利看恩雅眼神呆呆的,只知道张嘴巴把送过来的鸡肉和鸡汤都嚼吧嚼吧吞进去。 “还好吃吗?要不要吃点别的?”欧斯利把鸡汤放下,在摆满了丰富食物的餐盘里找到几个柔软可口的小面包,旁边放着半融化的黄油、白糖和胡椒粉。 恩雅的眼睛都看不过来,她接过一个小面包,咬了一小口,满足的把眼睛眯了起来,这个跟她在老爷家吃的面包完全不一样,她吃的是黑麦发酵的又酸又硬的面包,凯瑟琳开玩笑说可以用这种面包把卡特主管的头砸扁。 这个小面包奶香四溢,软的像天边的云朵,带着清淡的甜味,沾上黄油和糖,简直是人间美味。 恩雅忍不住又吃了两个,欧斯利看她光顾着吃面包,把有点冷掉的牛排切成小块,用叉子叉了一块,笑眯眯得看着小女仆嘴巴塞的满满的,像一只松鼠。 吃完饭,欧斯利抱着恩雅去浴缸里洗了身体,两个人回来时床铺已经从里到外被换过,从淡粉色换成了浅苹果绿,门外的阳光洒进来透过床纱,显得这个房间格外清新和美丽。 韦斯特家喜欢华丽繁复的风格,很难看到欧斯利的宅子里这种自然、随性、完全贴合主人心意的装潢和搭配。 恩雅晕乎乎得跟欧斯利又倒回床上,两个人都消耗了很多体力,抱在一起睡了一觉,醒来时,恩雅发现自己用四肢紧紧得缠着欧斯利,头贴在欧斯利的胸口。 Alpha的怀抱很温暖,她睡的口水都流了出来,欧斯利显然早就醒了,奈何被她像八抓鱼一样抓捕着,只好耐心等待她睡醒,这期间,恩雅睫毛有多少根她都数出来了。 恩雅不好意思得放开欧斯利,假装不留痕迹的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窗帘早就被拉上,夜色都开始四合,她这一觉睡到了天黑。 恩雅这才有了被欧斯利带回家的实感,她心里说不上来的羞耻和惭愧,又觉得自己没有真的发自内心去拒绝欧斯利对她的诱惑。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二小姐缠绵的吻,要她时急促又温柔,会先让她满足自己再高潮的体贴。吃饭前做的那次,欧斯利跟她面对面一起到达顶峰,蓝眼睛水汪汪的,盛满了身体被包裹被满足的欲望。 想着想着,她的手被欧斯利捉住,往下滑去,她的手常年干活,不白皙嫩滑,手指粗大,掌心有老茧。 “不要,小姐,我的手糙,会弄痛你。”恩雅被人捏着手,摸到一个温热的,半硬不软的东西。 “轻轻的好吗?”欧斯利低喘着,大眼睛望向她,流露出一点可怜的意思,恩雅咽了咽口水,她缓缓地动起手来,尽量让掌心柔软的部分去揉捏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以她想不到的速度膨胀起来,她的手被拿开,乳儿被人含进嘴里,几番摩擦爱抚之后,她和欧斯利又在被子里纠缠了起来。 热吻,爱抚,下面的人环住上面的人的腰肢,床铺很快开始前后律动起来,两个女声时高时低得缠绕。 恩雅只觉得跟欧斯利连接的地方已经软烂如泥,化成一滩水,只要Alpha进攻她,她就变成包裹那物的形状,上下左右,又深又沉重。她尖叫太深的时候,欧斯利会浅一些逗弄她,她又夹紧甬道催促欧斯利卖力一些,欧斯利低吟着把自己的一部分往她的秘密基地戳刺,循环往复,她瘫软着达到顶峰,花穴剧烈得收缩让Alpha也跟着倒在她的身上,抖动着后腰把白浊射进那层保护套里。Omega没有得到液体,本能的失望了一会,又在心底庆幸欧斯利不像那些纨绔那样,随意让女仆或者地位低下的人怀孕,再狠狠抛弃。 被需要能带来很奇特的体验,原来身体被人索取是这么快乐的事情,恩雅简直是没有任何缓冲的跌进了欧斯利编织的温柔乡里。 恩雅以为自己在发情期放浪形骸,实际她的这点需求在Alpha看来还不及那些喝过酒后变得热情豪放的千金们的一小半。恩雅隐忍,却会拿渴望的眼神看着欧斯利,勾着欧斯利调戏她,然后两人顺理成章的含着甜蜜的果汁或酒水接吻,滚到床上去你侬我侬。 倒像是Alpha想要Omega彻底打开自己,接受她的进攻了。她们开发了很多新姿势和新地点,最让恩雅羞耻的就是在户外的玫瑰花田边,明明说是野餐,最后却变成了她提着裙摆,坐在欧斯利腿间摇动屁股,咿咿呀呀得叫的附近的野兔都逃了。 在花园里属实擦枪走火,欧斯利没忍住把一些液体弄进了恩雅身体的深处,两人分开后,她分开女仆的双腿,眸色幽深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对不起,小玫瑰,你今天要喝药了。”她不无歉意得说。 “没关系,小姐。”恩雅比她想的有自知之明的多,她伸手抚平欧斯利微微皱着的眉头。她并未开口找欧斯利要过什么,两个人在这些天拥有极其紧密的身体关系,但心灵是隔得非常远的。 恩雅的发情期已经接近尾声,她对身体结合的需求越来越小,不过仍然热情的回应欧斯利对她的吻,只要接吻,她就湿的水灵灵的,几乎不需要前戏就能进入。 欧斯利对她有兴趣,可这兴趣能维持多久,并不清楚,恩雅心知欧斯利大概是觉得新鲜,贵族小姐公子们都身份尊贵,谁也不愿意捧着谁或者伺候谁,而他们身边的下属、仆人,因为地位的差异,生长环境的不同,让他们能感受到一时的有趣,逗弄家境和学识都远不如自己的人,也能获得成就感。 当然,她和欧斯利之间,倒还是欧斯利伺候她更多一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她在欧斯利的这个小宅子里什么也不用做,欧斯利应该平时不常在这里住,有时白天她有事去了,恩雅就在家里吃着好吃的,无所事事的逛逛美丽的乡村,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 这里的仆人很少,可都谦逊有礼,丝毫没有因为恩雅跟欧斯利的身份差距而对她轻慢。 恩雅跟这里的厨娘学了几道菜,关系搞得还不错,聊天间得知欧斯利从来没带过任何人来这座美丽的乡下别墅,听说这里是她已经去世的妈妈送给她的地产。她的父亲后来又再娶了一位地位尊贵的女人。 恩雅觉得受宠若惊起来。 她的发情期彻底结束后,欧斯利也没提她的去留的问题,这几日欧斯利格外忙碌,不怎么出现。恩雅向来不是吃白食的人,她开始跟着这里的工作人员一起干活,白天打扫屋子,修剪花园,给房子各处维护保养,晚上大家一起吃饭。这里的工作氛围很好,大家都熟知彼此,并且互相尊重。恩雅觉得如果自己是给欧斯利工作,那即使是少拿一点薪水她也会很快乐。 她不习惯女佣们端着餐盘伺候她,也拒绝给她做特殊的精致餐点,她实在是不觉得自己配的上在这里当半个主人。当主人就能发号施令,也拥有了践踏别人自尊的能力,恩雅自觉难以学会这种技能。 “我们都是平等的。”恩雅对执意要给她伺候穿衣洗澡的女仆说,她在心里又偷偷加了一句,“其实那些贵族也一样,也许他们的心灵还不如女仆高贵。” 欧斯利忙什么恩雅确实不知道,不过管家透露了一些,似乎是跟皇帝的大女儿,莉娅公主有关。公主到了适婚的年龄,皇帝想为女儿举办盛大的舞会,物色得意的夫婿。 管家说的不多,他看了恩雅几眼,发现她神色如常,就换了一个话题。 欧斯利深夜风尘仆仆得赶了回来,这里距离城区很远,她平时当差不怎么回来住,也是这阵子心里多了一个小小的牵挂,再晚也知道要回家看看。 不回来当然也是可以的,恩雅没有贵女的脾气,她回来了会获得女仆温柔又克制的欢迎,替她把外套拿下,挂好,给她梳理在外奔波的疲惫,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 莉娅公主对她很感兴趣,去哪里读书游玩都点名要她做陪,皇帝干脆停了她的教书工作,让她安心给公主当一段时间地陪。 皇帝的命令难以违抗,公主也是盛气凌人,尽管明艳动人,但这不是带刺的玫瑰,这是握着权利的贵女,欧斯利会审时度势,她彬彬有礼,进退有度,公主被她哄的很高兴,赏赐了她许多珠宝。 她托着两大箱珠宝哭笑不得得回了家,Omega似乎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喜欢佩戴珠宝,实际这东西又重又麻烦,想要行动敏捷,任何装饰都是多余的。 她原以为恩雅睡了,本想偷偷潜入房间,去闻闻她的味道,也许还能偷亲一口,结果恩雅穿着睡衣坐在花园的小椅子上,跟她家的一个女仆坐在一起喝酒。 欧斯利没有不准她喝酒,事实上,欧斯利就希望她宽松舒适的生活,可舒适到深夜醉酒,还状似倒在另一个女佣的怀里,即使是女Beta,也足够让欧斯利惊讶了。 恩雅难得任性,好说歹说让一个跟她关系还不错的女佣一起喝酒,她自己喝的晕晕的,人家女佣可是第一时间发现欧斯利的身影,连忙把恩雅摆正了,自己匆匆退下。 “哎?为什么走呀?真是的,如果是凯瑟琳,就会很大方的说,再来一瓶!”恩雅失望得看着女佣离去的方向,她开始频繁得思念凯瑟琳,韦斯特家的日子不好过,这里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可没有一个包容自己的朋友,仍然让她觉得孤独。 “我不知道我的小玫瑰这么会喝酒……” 欧斯利从她身后拿过她的酒杯,似笑非笑得说着。 恩雅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敏锐地闻到欧斯利身上不属于她自己的香味。 莉娅公主脚滑倒在欧斯利怀里,半天都不起来,欧斯利已经极力避免自己跟公主有肢体接触,可公主扒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哈气,说了好几句似是而非的挑逗的话。 欧斯利几乎是手脚并用的从公主的魔爪下逃走的。她也有认怂的时候。 “小姐……” 恩雅被她抱住,尽管身体很抵触欧斯利身上别人的气味,她还是强忍住没有发作。 “一直叫我小姐,我不喜欢,叫我欧斯利吧。”欧斯利熟练得去解恩雅睡衣的扣子,好几天没见,她是想的,恩雅的身体跟她十分合拍,跟她欢好就像把自己缺失的那一半拼好一样快乐。 “我想回去…..凯瑟琳还在等我…..” 恩雅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滑到更深的地方,尽管她的身体己经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欧斯利的动作顿住,“为什么?回去继续当女仆吗?你是我要走的Omega,哥哥家不会再接受你了。” 她残忍地点出这个事实。 “欧斯利小姐的Omega不该是一个女仆。就算是那个女仆是Omega也不行。”恩雅心口酸酸的,她本来想说你又不止我一个女人,可话都说的那么明白,只会让欧斯利没面子。 公主跟她一样接受过教育,有钱,有底气,有宠爱,还有权利。能够写文章,作诗,评论国家大事,也许还会骑马射箭。她们能做男人做的事情,还能让男人俯首称臣。到底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欧斯利把她放在妈妈送的房子里,这里是她的精神的港湾,是没有其他人能触碰的地方,也就意味着没有人知道欧斯利在自己的屋子里养了一个Omega。这个Omega只要随时供她回家把玩欣赏,不会跟她同出同进,不是她承认的伴侣,也不是她会敬佩的人。 其实一辈子当女仆,只赚钱给自己花,就完全不是别人口中只会依靠别人而活的女人,事实上,女仆们往往养着一大家子,她的男人和小孩都靠她勤劳的双手供养着,而恩雅,拿薪水的时候,她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一个男人更卑微或者更低劣,她是一个有收入的劳动者。 现在在欧斯利这里,吃好穿好玩好,欧斯利给她的珠宝和漂亮裙子很多,可这些都不是她自己赚来的钱,欧斯利今天能包养她,明天就能再包养100个女仆。 恩雅没念过几天书,心倒是很通透。 欧斯利沉默不语,她没想过那么多,她就只是顺着心意带回了哥哥家的女仆罢了。她以前也没处理过这种情况。 如果是爱慕虚荣,攀炎附势的人,会希望欧斯利能够给她带来更多的钱财和珠宝,可恩雅对她的馈赠有着深深的不配得感,她真正想要的东西,也是欧斯利给不起的东西。 “我想回一趟老爷家,拿回我存的钱,都藏在我跟凯瑟琳的房间里,她应该替我保管好了。然后我想找一份工作,其实小姐你送给我的宝石,我只要卖几颗,也许就能开个小店,养点鸡鸭,也许未来我会有自己的小马…..” 恩雅喝了酒,变得大胆和多话起来,她又提到了跟欧斯利回家前,她想要拥有小马的愿望。不过这个小马,是跟嫁给农场主联系在一起的。 有了钱,她就可以不用嫁人,拥有自己的鸡鸭和马。 “你还是想嫁给那个农场主?”欧斯利不喜欢她说的每一个字,她才刚拥有Omega几个月,这人在她的最珍视的地盘上,过着她自己都不敢肖想的清闲日子,居然脑子里想的还是鸡鸭和牛马,照她看,恩雅就还是不争气,想嫁给粗鲁的农场主。她嫁过去能过上什么好日子?每天干不完的农活,要生许多孩子,还要伺候她的Alpha。 欧斯利随便想了想恩雅大着肚子,还可怜巴巴的要给奶牛挤奶,然后某个面目模糊,五大叁粗的农场主一点也不珍惜她的妻子,在夜里还要弄怀孕的妻子。 给别的Alpha生孩子养孩子,这怎么能忍?谁能忍得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呢? “难道嫁给你吗,小姐?”恩雅都要被欧斯利的脑回路气笑了,她自己都快忘了农场主这事儿了,欧斯利还叁天两头提起来,似乎恩雅老早就给她戴了绿帽子,实际上是她自己气的冒烟,诱骗她有医生,实际拿自己的那什么在女仆身体里捅来捅去,绝口不提治疗的事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欧斯利心里一震,恩雅确实没想过要嫁给她。她当然也不会娶一个女仆的,他们家绝对不会容忍自家的孩子跟佣人结合,即使她力排众议这么做了,她在皇宫里的声望也会一落千丈,仕途从此黯淡。 而婚前跟女仆厮混,说得清是桃色新闻,说的重就是此生都别想再跟公主结婚,任何有地位的父亲母亲都不会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欧斯利面色阴沉的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被恩雅的思路绕进去了,她以前从未想过要跟任何人结婚,哪怕跟公主也不行。可她也爱惜自己的羽毛,希望比自己兄长和弟弟更加成功,在她眼里,她的兄弟们都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纨绔,而轮到她自己,竟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明天我带你回哥哥家,你可以拿回自己的钱,也能跟凯瑟琳叙旧。然后去我家,你可以选一匹你喜欢的小马驹带回来。”欧斯利把恩雅抱进自己的怀里,顺着她的长发满满得抚摸着。 讲了半天,简直牛头不对马嘴。恩雅叹了口气。 “小姐,你也该为我的名誉考虑考虑。”恩雅靠在她胸口,贴的这么近,终于闻到欧斯利自己本身的气味,是她喜欢的味道。 女佣(ABO慎入)下1 虽然人人嘴里都说名誉最重要,但并不是所有人的行为都说明了他们有多在乎声誉。 欧斯利发现,恩雅虽然数次强调她的名誉的重要性,可真要她做选择,她又会选对自己好的选项。不论是被她发现要去私会农场主,还是让凯瑟琳跟欧斯利对峙时让凯瑟琳走开,都是为了让她自己好过一点。 或者说跟她在床上欢好的时候,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半点没看出当女仆时唯唯诺诺的样子。 “到底谁掉进圈套里了啊……” 欧斯利坐在床沿,欣赏恩雅试穿着几件小礼服。是她让裁缝给定制的。 恩雅嘴上说不要,量体裁衣时还是掩饰不住的嘴角上翘,等到漂亮衣服到了,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裙子的材料,又在心里担心花了欧斯利很多钱。 礼服需要突出胸部的饱满,女仆们给恩雅用力挤,也没挤出个所以然,只能说她的乳一手刚好掌握,再多就没有了。 “要不试试看骑马服吧?”欧斯利让女仆们都退下,自己走过去帮恩雅解开把腰勒的紧紧的裙子。 “我也有吗?”恩雅被从裙子里解放,松了一口气,裙子虽美,可穿的代价太大,她还是习惯穿舒适的棉布长裙。 人生第一次穿裤子,恩雅觉得太奇妙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方便的衣物,她可以穿着裤子健步如飞。紧身的马甲和修身的裤子让她看起来格外精神,尽管个头不大,但眼睛亮晶晶的,脸蛋红润,像哪家还没有长开的俊俏的小男生。 “小姐,穿裤子的感觉太好了!谢谢你!”恩雅很高兴,她蹬着小皮靴在屋子里绕来绕去。 欧斯利想到自己读书时身边自由的男男女女,女孩们多有剪短发,着男装的风潮,害想要追求Omega的Alpha们傻傻分不清楚。那些女孩对自己拥有的特权一无所知,她们想不到一个女仆在穿了裤子以后迸发出的真实又巨大的快乐,知道了约莫也会嗤之以鼻。 今天的行程是回欧斯利的父母家的大庄园,给恩雅挑选心仪的小马驹,顺便教她骑马。 欧斯利本想骑着自己的马带恩雅一起走,这样脚程是最快的,可是恩雅说什么也不肯跟她坐同一匹马,理由是两个人坐在上面太重了,马儿承受不了。 欧斯利好说歹说,都没劝动恩雅,一时恼火,催促她的马茉莉扔下恩雅离开,可没想到茉莉哼哧了一声,打了一个响鼻,立在原地剁了几下脚,拿大眼睛盯着恩雅瞧。 恩雅一向喜欢动物,动物们的眼睛都会说话,她拿手轻轻摸了摸茉莉长长的脸,马儿对她哈了一口气,热热的鼻息喷到恩雅的脸上。 欧斯利大跌面子,她忠诚的好朋友茉莉竟然为了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拒绝听她的指令。 “真好,真漂亮,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神气的马对吗?茉莉,小姐一定很爱你…..” 恩雅见茉莉亲近她,靠的更近了,手也抚摸起马儿棕色的脑袋起来。 “幼稚…..” 欧斯利抱着胳膊看她们俩互动,“茉莉喜欢你,上来吧,再晚点出发你就看不到珍珠了。”欧斯利朝恩雅伸手,恩雅看茉莉一脸淡定从容,才顺着马背爬了上去,要不是欧斯利接着,估计很是狼狈。 她们俩骑马走在前面,管家驾着马车跟在后面,拉了一箱礼物要带回去给欧斯利的父亲。 “小姐,今天只是去看小马对吗?”恩雅坐在欧斯利身前反复确认,她害怕要跟欧斯利的父母见面,她根本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欧斯利的圈子里。 事实上,今天要带她回家选小马,也是欧斯利的决定,欧斯利极力渲染她的小马驹们有多可爱、健康,恩雅一时心动就答应了。 欧斯利正心猿意马的在她后颈处嗅着,压根没听到恩雅跟她絮叨的声音,昨晚刚加深过一次标记,二人混合在一起的气息带着乳香和松树的清香,是让Alpha陶醉的气味。 恩雅没有得到回答,反而感觉屁股紧贴着的地方怪怪的,她跟欧斯利也算是坦诚相见了好多次,这人表面光鲜正经,蓝眼睛写着我是大好人,色心起来时,羊皮一脱变成狼把可怜的她吞吃入腹。 “小姐!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这是在外面……” 恩雅不安的扭动屁股,她穿着裤子,反而跟欧斯利贴的更加严丝合缝。 欧斯利要是能听她的,就不会直接在哥哥家的卧室要了她了。 回到欧斯利庄严宏伟的父亲家,恩雅紧张的都开始同手同脚了,根本也没有直接去看马,欧斯利的父亲早已恭候多时,把两个人一起接回了会客厅。 恩雅立在欧斯利身边,非常尴尬。看她跟父亲和父亲的妻子寒暄,气氛很正常,老韦斯特看起来很有威严,但并不残暴,对女儿很关心。而后妈本人也是雍容华贵,彬彬有礼。 “这位是?”老韦斯特好像终于想起来女儿身边立着一个人,他微笑望向恩雅。 恩雅不安得看了看欧斯利,欧斯利刚要开口,她下意识伸手攥紧了欧斯利的袖口,欧斯利似乎改了口,说,“是我的一位好朋友,父亲。今天来带她看我的马。” 恩雅松了一大口气,她没发现她自己已经几乎躲到欧斯利的身后去了,欧斯利用手揽住她的肩膀,状似跟她是真的好友,恩雅带着感激的眼神望着她,欧斯利很受用。 老韦斯特显然还想追问这是什么朋友,是哪家的千金,欧斯利回家少,带女人回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她们二人亲密的神态看起来哪里像好友,分明是姘头。 而着急用小马驹打动恩雅的欧斯利才管不了老父亲的心态,她完成跟父母见面的任务就把恩雅往马场拐。 “女儿长大了…..” 老韦斯特微微叹气,而他的夫人笑咪咪得环上他的手,“她喜欢她的小朋友,身体一直朝她倾斜,而且很可能是标记过的关系呢。” 老韦斯特眼前一黑,女儿不仅长大了,还学会拱白菜了!这让他在皇帝面前怎么交差! 正在马场看小马的两个人不知道老韦斯特的心境,欧斯利正骄傲得跟恩雅介绍珍珠,马场里年龄最小的矮脚马。 珍珠浑身乌黑,只有背部是雪白的,有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和毛茸茸的蹄子。她个头娇小,性情温顺,陌生人来摸她也很友好。 “她太小了,我不能骑她…..” 恩雅看到珍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匹小马,爱不释手得摸她的鬃毛。 “当然不能骑她,可以骑我,我不介意被你骑……” 欧斯利缀在恩雅的屁股后面,伸手摸了摸她被紧身裤包裹下圆润饱满的臀瓣。 恩雅红着脸跺了跺脚,牵着珍珠往旁边走了几步,远离时不时要对她咸猪手的欧斯利。 陪着恩雅度过发情期的欧斯利,表现可谓是可圈可点,哪怕恩雅半夜发热想要,她睡的迷迷糊糊也能清醒过来,进入状态满足她的需求。 她从来没有因为恩雅曾在哥哥家当女仆就轻慢她,也不会因为恩雅不懂的东西嘲笑她,她们之间,抛开频繁的性生活,相处起来可能真的就像同龄的青年人一样。 恩雅又开始好奇欧斯利跟朋友们相处起来是怎样的状态。好的爱情一定是好的友情,她不确定她和欧斯利之间是否是爱情,但她们如果是同学,说不定会成为不错的朋友。 欧斯利跟她只是临时标记,所以两人的发情期并不像真正的爱侣一样同步,最近欧斯利身体上的躁动和在床上愈发渴求她的状态,恩雅猜测欧斯利的发情期也快要到了。 珍珠最终没有跟二人回郊区的宅子,显然珍珠在这片宽阔的草地上更自由,更快乐,而且珍珠的父母和她的玩伴都住在一个马场里,恩雅不忍将她和熟悉的环境分开。 “如果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快乐,就让小动物和亲友分离,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恩雅一步叁回头,依依不舍得跟珍珠道别。 “你喜欢珍珠不是吗?喜欢她就带她回家,对她好,她也会爱你的。”欧斯利能理解恩雅的善良,不能理解恩雅虽然放弃,却又留恋的姿态。 “玫瑰还是长在泥土里才最芬芳,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一定要把她连根拔起才能闻到她的香味不是吗?”恩雅提出自己的意见。 欧斯利不置可否,她跟恩雅的处世哲学不一致,不影响她们两个人干柴烈火。 跟欧斯利一起回到家,还没换上宽松的衣服,欧斯利就急急得把恩雅抱到客厅的木头桌子上接吻,吻的头昏脑胀,气喘吁吁,Alpha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把Omega包裹,诱惑着恩雅跟她纠缠不休。 “小姐,你是不是…..” 恩雅被她这么急切的热情弄的措手不及,喘息着在欧斯利耳边低语,她白天穿的好好的衬衫马甲,此刻都已经被解开了大半。 欧斯利亲她的眼睛,亲昵地用额头去蹭恩雅的额头,这些带着爱意的小动作让恩雅沉醉,做爱当然也很快乐,可更让人灵魂震颤的是宛如恋人般耳鬓厮磨。 恩雅跟欧斯利都来不及回卧室,直接在客厅里做了起来。恩雅跪倒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欧斯利在她身后重重得入她,一边动一边粗粗得喘气,双手无规则的揉着恩雅胸前娇小的乳房,牙齿贴在Omega的颈后,时不时咬住腺体不放,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完全标记这个Omega。 正好欧斯利个高腿长,是个大勺子,完美得包裹住身前的小勺子,两把勺子灵肉相贴,粘稠的汁水顺着两人的腿间流到柔软的羊毛毯里。 做到半夜,Omega腿心间的蜜壶都已经合不拢,她迷乱的哭泣和哽咽,信息素逐渐失控,大腿因为被分开的太久抖动个不停。欧斯利艰难得退出她的身体,她发现恩雅被诱导的要再次发情,接连发情对Omega来说是危险的。 然而不在发情期,她们承受不了发情的Alpha 的热情,只有完美契合的伴侣,才会在接近的时间发情,身心愉悦,水乳交融。 “你要去哪里?你不要我了吗?”恩雅攥着欧斯利的手不让她离开,没有哪次在床上欧斯利在半途离开她,她的本能告诉她欧斯利要去找别人度过她的发情期了。 欧斯利光裸的背被她抓了好多痕迹,可见刚刚的性爱有多激烈。 “嘘,别哭,小玫瑰,你不能再发情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了。我去找抑制剂….. 不要哭,哭的话我会心疼…..” 欧斯利俯身吻去恩雅脸上豆大的泪珠。 恩雅也许比她想象的更需要她,这点认知让欧斯利愉悦,冲淡了身体躁动带来的暴躁和渴求。 恩雅松开手指,两个人刚刚十指紧扣,手心手背都是汗涔涔的。恩雅总是自卑自己的手粗糙、黯淡,从来都不愿意在外面的时候跟欧斯利牵手,即使她这阵子不需要做重活,手上的皮肤似乎光滑了不少,也不能消除她内心的不安和戒备。 欧斯利顺利的离开了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去找抑制剂去了,恩雅知道她没尽兴,她还想要,可她不愿以自己私欲来伤害恩雅的身体。 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就是会在某个时刻抛弃掉灰扑扑的女仆,厌弃这所谓的新鲜感,看透女仆质朴的外表下是空空如也的大脑,这个脑子里连一首诗歌都装不下,更别提美妙的乐曲和高深的知识了。 恩雅裹紧柔软的毯子,任由泪水流进颈窝。 欧斯利用抑制剂控制了自己的发情期,再馋恩雅的身体,她也只浅尝辄止,希望Omega能够好好养养身体。 欧斯利又肉眼可见的开始忙碌了起来。她还领着皇帝的俸禄,自然要勤恳工作。这阵子跟恩雅在家痴缠,朋友们约不出她,家人见不到她,简直像是去度了一个长长的蜜月。 恩雅被留在风景优美、清静幽雅的乡村小宅里,只是偶尔能在夜晚见到欧斯利,她有时风尘仆仆,有时浑身酒气和香味,夹杂着疲惫和萎靡。想来侍奉君前,并非想象中那么美好。 莉娅公主最近出席的宴会都要求欧斯利出席,皇宫里里外外都把欧斯利看作公主的青睐对象,尽管不少王子贵女想要亲近美丽的莉娅公主,可只要欧斯利神色冷淡的立在公主身旁,他们就清楚公主的骑士今晚是不会给其他人机会的。 欧斯利并不喜欢被称为是“公主的骑士”,她生性烂漫自由,结束海外的学业回国,回归家族,被种种规矩束缚已经让她灵魂叫嚣着不满,只是为了积累财富和声望,脱离父亲的桎梏,她必须忍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欧斯利的确比她的兄弟们要有出息的多,知道审时度势,继承了老韦斯的性格。这也是老父亲很看重女儿的原因之一。 “今晚留下来,我想跟你一起讨论一本哲学作品。”酒过叁巡,莉娅公主踱到欧斯利身边,正跟欧斯利说话的几位大臣都很识相的找个借口走开。 公主向来大胆直接,她把饱满的胸脯抵到欧斯利的胸口,满意得看到她的臣子冷静的脸上出现窘迫的裂痕。 这是一位丰满窈窕的Omega,她笃定主意要占有对她若即若离的Alpha, 天知道她有多烦那些矫揉造作和曲意奉承的王子,欧斯利在这群人里独树一帜,反正都是要嫁人,她还不如嫁个她满意的。 公主连伪装都不愿再伪装,她大剌剌得释放出信息素,是浓烈霸道的玫瑰香,强势得包裹住已经退了几步的欧斯利。 她哪里是要讨论哲学,她是要到床上去谈论一下身体的哲学和奥秘。 欧斯利并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她16岁就有了心仪的女伴,那时的女友大她几岁,是父亲熟人的女儿。从16岁到19岁,欧斯利以为她会跟那位女士组建家庭,谁知女友另寻她人怀抱,她消沉了一阵子,远赴海外留学,变成了对感情不那么认真的人。 “公主,这样不太合适。这么多人看着,你的声誉很重要。”欧斯利搬出家中“娇妻”的语录,试图唤起公主的一丝良知。 “当我的王妻,他们做梦都要笑醒。只有你,不解风情,不识好歹,油盐不进。”莉娅公主嗔怒得看了她一眼,眼波流转间全是风情。 欧斯利心里一紧,难怪愿意拜倒在公主石榴裙下的人那么多,她确实美的毫不保留。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和浓稠有致的红唇,头发如海藻般茂密顺滑,丰腴又性感。 莉娅公主能书善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小时候爱骑马打猎,后来经历了受封公主的仪式后,再没有机会在马背上驰骋。 如果不是总是想勾引她,欧斯利觉得跟公主交谈并不讨厌,相反的,她很欣赏公主的一些想法,她觉得公主的才能被限制在了那一身又一身华丽的衣裙下。 “听说你有个关系很好的小友,以前是你哥哥的女仆?她不想要你的小马,不如给我,我的马场比你家的大得多,小马在我这一定过的很好。”公主微笑着看着离她几步远的欧斯利。 欧斯利无奈的看着公主,莉娅好胜心这么重,大概老早知道她跟恩雅的事了。 “这是我的私事,公主。” “难道你要娶她?”见欧斯利神色冷淡下来,莉娅公主又暧昧一笑,婚前玩弄女仆的事情在皇宫贵族里都不算是个事儿,她也只能保证婚后不再大张旗鼓的玩乐,至于婚前的事儿,谁能那么有意志力保证呢?只要欧斯利答应立刻跟小女仆断了,老死不相往来,她也能勉强不当回事。 双标的公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欧斯利摇头,婚姻嫁娶看中的是女人附加的价值,在这点上,没能被贵族们看上的女仆也许是足够幸运,逃过一劫。她想不出跟恩雅结婚是这样的场景,她只是被恩雅吸引,而不是想把她放在火架上炙烤,再吞吃入腹,不吐骨头。 莉娅把这个摇头理解为欧斯利也就是跟女仆玩玩而已,她小手一挥,放了欧斯利一马。 欧斯利疲惫又沉重的回到家里,恩雅趴在床沿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一本讲社会学的书。她现在白天都在家里读书写字。 欧斯利回来会跟她说她在宫中都教授王子公主什么东西,以及她和朋友们讨论的话题,恩雅深觉自己欠缺对外面世界的了解,一边面带憧憬的听着,一边从欧斯利的书房里掏一些她能看懂的书看看。 欧斯利看到她就觉得心底一片柔软,这个远不及公主十分之一艳光四射的女人,总是能平稳的托住她疲惫的身体和情绪,让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最喜欢的那片碧波荡漾的湖面,而她就是那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装的小船。 恩雅被欧斯利抱她回床上的动作弄醒,她嗅到欧斯利身上浓郁的玫瑰花香,那是另一个女人的信息素,而最近闻到这个味道越来越频繁,要不是欧斯利在床上对她一贯热情,她都几乎要确认二小姐已经跟这个香味的主人发生过关系了,就算没有发生过关系,也是亲密接触过肢体。 她什么都问不出口,她没有资格,没有立场,她跟欧斯利的关系,是某人一时兴起,她能继续留在这里,也是这标记的情潮尚未退去。 “欧斯利小姐,今天大家聊天里都说,你要跟公主结婚了。”恩雅轻轻的说。 没有的事。 欧斯利很小心不愿弄醒她,没想到她还是醒了,还说了让她如骨鲠在喉的话。没有的事。这句话梗在她的喉咙,明明很容易说出口的几个词在此刻竟然面的如此艰难。 心底里,她清楚,跟公主结合,一夜之间,她的身份和地位都不再是她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可以企及的了。连父亲见到她都要行李,更别提那些对她的存在格外忌惮的亲戚们。 “我今天学了一个新词,叫‘Fling’。你知道的吧,我觉得我们俩之间也是一段Fling,这个词像风铃被风轻轻吹过的声音,总之是个很美的描述。”恩雅握住欧斯利修长细腻的手指,她粗粗胖胖的手掌包裹住这个美丽的手掌。 不是…..欧斯利觉得她今天受的打击已经足够多了,她厌恶被权利桎梏,却又承蒙权利的蒙阴。现在她生活里唯一的清流,也不受她的控制,挑战她的权威和耐心。 可她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良好教养的体面人,勉强忍住了把恩雅读的什么劳什子书撕掉的冲动,回握着她的小胖手,紧紧的,坚决不松开。 “你想说什么?”欧斯利用蓝色的眼睛凝视着陷在柔软床铺里的恩雅,她在19岁被爱人背叛时,并未因此贬低过自己的价值,她认为自己值得更好的。而此刻,她面对哥哥家的女仆,跟她地位悬殊的女人,也只能等待她对自己的审判。 “我想说,我们必须要分开。小姐,为了你的…..为了你的幸福。”恩雅在欧斯利幽深的眼神下吞下了她最爱挂在嘴边的那个词。 向来和煦的欧斯利,又出现了带恩雅回家前得知她要私会农场主时的状态。仿佛冰冷的海洋上的冰山,露在外面的部分岿然不动,藏在海面下的部分早已撞的四分五裂。 “为了我的幸福?”欧斯利顺着她的话又重复一遍。 “公主才是你的玫瑰,小姐。你总是带着她的香味,我不该再留在这么美的家里了。”恩雅的睫毛微颤,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砸到欧斯利的手背上,砸的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碎了。 欧斯利哑口无言,她跟公主确实没什么,真的什么也没做过,什么也没发生,可骄傲如她,也有不能拒绝的人和事,也要学会妥协,学会低头,学会虚与委蛇。 她无法跟恩雅说,做我的情妇吧,恩雅虽柔和,可她就是知道恩雅不会选择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你爱我吗?我的小玫瑰…..” 欧斯利把恩雅抱进怀里,努力嗅她的气息,似乎想要记住这个味道,然后再痛失跟这个气味撕扯的权利。 恩雅停留在她怀里,没有回答。 不管欧斯利内心如何不愿意,恩雅下的决定她也无法忤逆。哪怕她现在就跪下求婚,祈求原谅,恩雅也绝对不会答应她,因为她身上带回的气味让恩雅对她失去了信任。 恩雅收拾了一个小包裹,准备先回韦斯特老爷家,取回自己的钱,然后回老家住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自己弄个营生。 欧斯利送她的那些珠宝,礼服,实在是一个也不方便带走,她挑了一条喜欢的珍珠项链,小心的放在包裹的深处。这条珍珠成色极好,珠圆玉润,即使穿着简单的裙子,也很显气色。 欧斯利发现自己几乎无法接受这种分离的场景,明明她和恩雅的缘分不过如此,她们甚至都只是做了几次浅浅的标记,时间再久点,谁还知道恩雅曾经有过Alpha呢。 管家带着同情的神色,载着恩雅和她那个不值一提的小包裹离开。欧斯利早上借故有事先走,实际她就站在路口,远远的看着载着恩雅的马车逐渐消失在眼前。 她面无表情的回到那个小卧室,卧室里还停留着女仆的馨香,她坐在花丛里看书,写字,画画,或者跟着厨娘捣鼓点好吃的东西端到她面前,又或者穿着贵族小姐们都不敢穿的泳衣在小溪里跟她一起玩水。 她们其实留下了不少快乐的回忆。 她怎么就不贪财,不贪恋权力,也没有一点留恋呢?欧斯利愤怒的把恩雅的枕头丢在地上,发现枕头下有一张纸。 “整夜在玫瑰边 整夜在玫瑰边,玫瑰 我整夜躺在玫瑰畔; 我不敢偷走这朵玫瑰, 但我摘下了这朵花。 Al Nist by te Rose Al nist by te rose, rose-- Al nist bi te rose i lay; Darf ich noust te rose stele, Ant .et ich bar te .our away.” 恩雅不知道从哪里抄了这首小诗,她的字写得不算很好,但圆润可爱,字如其人。 欧斯利握着这张信纸,啪嗒一声,信纸上晕开了一朵墨花。 女佣(下2) “恩雅,这些草药要归类到哪里?”凯瑟琳抱着一大盒草药问正坐在柜台后面仔细算今日收入的恩雅。 “我看看,嗯…..先放在这里,等会我去分类吧。有些我还不太认识,要问问派德医生。”恩雅头痛的看着这一堆黑乎乎的植物。 “好嘞,那我先去干活了。”凯瑟琳害怕任何精细的,要动脑的活计,让她去干体力活她最擅长。 恩雅笑着点点头,想着中午把炖鸡最好吃的部分挑出来放在凯瑟琳的盘子里。 她离开欧斯利家之后,回到了韦斯特老爷家,拜托凯瑟琳拿出了她存的一些钱财和她的贴身物件。碍于欧斯利的管家在场,夫人吉莲娜强忍着没有对恩雅发难。 管家离开后,吉莲娜终于抓住机会指责恩雅不懂规矩,不检点,被人抛弃是必然。凯瑟琳黑着脸摔了手里的花瓶,花瓶的碎屑溅到吉莲娜的脚边,在吉莲娜盛怒尖叫前,凯瑟琳把手里的抹布一扔,不干了。 凯瑟琳的父母和弟弟都仰仗她微薄的工资,辞了工作,家里人很不满意,更不愿意接纳她。凯瑟琳一直都清楚家人们的真面目,只是还念着小时候的情谊,不想撕破脸,现在看来,她不过是家人们吸血的对象。 恩雅和凯瑟琳踏上了投奔她们唯一信任的熟人的路,派德医生雇佣了她们作为医馆的员工,作为报答,恩雅和凯瑟琳拿出了自己一部分积蓄重新装修了医馆,晚上生意结束后,恩雅和凯瑟琳就会回到她们租的小房子里休息。 她们没想到走出来,自己讨一份营生,比给贵族打工要快乐自由一百倍。派德是一个正直且善良的医生,他同情穷苦的百姓,很多时候都免费给别人看病,医馆其实挣不到多少钱,可他们叁个都干的很开心,有了同伴,日子也没那么难过了。 只是比起凯瑟琳和派德,恩雅还是有着发情期的困扰。她被标记以后,会时常想念欧斯利的温柔的抚摸和亲吻,即使在标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淡以后,她的梦里还时常出现小姐水汪汪的淡蓝色眼睛。 她决绝的离开,欧斯利并未阻拦,而是体面体贴的放她离开,给她珠宝和金钱,甚至想要妥善安置她去做一个油水丰富的闲差,可是恩雅离开时心灰意冷,她不想再跟小姐有牵扯,也倔强的拒绝了她的帮助。 在医馆连续两个月经营不善,凯瑟琳开始在外面做体力活补贴的时候,她叹了口气,早知道就接受欧斯利的馈赠了,明明那些钱堆欧斯利来说是眼睛都不用眨的数目。 半夜,恩雅又掏出那串珍珠项链,被她盘的洁白透亮。她只在欧斯利面前戴过一次,她忘不了欧斯利看着她深情又欣赏的眼神。 “莫莱莫德的邀请仍然作数,你想不想见见她?改善一下心情?”派德给她带来了新的消息,农场主明知道恩雅已经交往过Alpha,却还是想跟她见面。 跟派德医生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恩雅也渐渐清楚了派德的性格,她无奈的说,“派德医生,你是不是在她面前把我夸的天花乱坠?” “我发誓,我一个字都没有夸大!她就是对你很感兴趣,听说你喜欢小马,她都把马场里最好看的小母马给你留着了。”派德摆摆手,表示自己根本没有乱说。 见恩雅还在犹豫,派德继续劝她,“人得向前看,走出情伤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新的感情去替代它。” 恩雅知道派德医生是好心,倒不是催她去恋爱,而是希望她能不再固步自封,沉浸在上一段不可能维系的感情里。 在派德和凯瑟琳的鼓励下,恩雅终于又鼓起勇气了,她穿上了一条鹅黄色的长裙,思考再叁,把那串珍珠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恩雅以为莫莱莫德会是一个壮硕的,皮肤黝黑粗糙的Alpha,实际上莫莱莫德并不雄伟,反而精瘦修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黑色大眼睛。 她为了见恩雅,还是捯饬了一下自己,换掉了平常干活用的麻布服饰,穿了皮衣和皮靴,显得很精神。 恩雅见到她的第一面就觉得很亲切,莫莱莫德身上有泥土的气息,朴实无华,但很讨恩雅和凯瑟琳的喜欢,可能因为她们都靠劳动养活自己。 这次会面很轻松愉快,莫莱莫德带恩雅和凯瑟琳一起游览了她的农场和她的产业,还隔着栅栏观察了传说中最漂亮的小母马,实际上她还没长大,还在喝妈妈的奶水。 恩雅一直走在凯瑟琳的身边,她对莫莱莫德没有心动的感觉,不反感她的接近,但肢体上显示出她并不想要Alpha离她太近。 莫莱莫德倒是一直观察她,眼神在恩雅的脸上逡巡,很显然,她被这个Omega吸引。 不想被追求,不代表不会对别人欣赏的目光沾沾自喜。恩雅把胸膛挺的高了一些,显得她的那串珍珠项链更加光彩四溢。 莫莱莫德不会没注意到恩雅戴着贵重的首饰,她眼神黯淡了一些,猜测这是恩雅的前任送给她的礼物,分手后还戴着,说明余情未了,也是一种信号,那就是我目前不想被追求。 跟她们分开时,莫莱莫德送了她和凯瑟琳两大筐鸡蛋,一箱自家农场新鲜的蔬菜,和几桶牛奶。恩雅不管怎么拒绝都没能撼动莫莱莫德的决定。 非亲非故,却送礼物,哪怕仅仅是对莫莱莫德来说很轻松容易的东西,对受礼者来说也是负担。恩雅向来把别人的好意放大看,尤其是来自地位比她们高的人的好意,往往给予了就要报答,否则会被指责不懂感恩,或者受到惩罚。 欧斯利倒是从未找她要过报答,连口头上让她乖顺的话语都没有,她要走,欧斯利不情愿,却不曾利用自己手里的权力限制她的想法和行动。 恩雅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是今天第五十次想起欧斯利小姐。她想跟小姐倾诉衷肠,二人一边吃饭一边分享她们的生活,她总能从欧斯利那获得赞扬,让她微薄的自尊得到滋润,变得茁壮茂盛起来。 :) 明天继续更后半部分 女佣(下3)完结倒计时 y edu 1.c o m 恩雅以为再听到欧斯利小姐的消息应该是她跟公主订婚的消息,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再为本不该属于她的人伤神,在听到关于欧斯利的只言片语时她也会忍不住竖起耳朵。 韦斯特老爷家的女仆出来采买时,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皇帝需要外派几位官员去海外某个国家作使臣,正好那是欧斯利小姐上学的国家,她会当地的语言,是最好的人选。 听说莉娅公主大发雷霆,欧斯利与她关系亲近,却从未提起求婚的事情,现在又要远走国外,这让没有被人拒绝过的莉娅恼羞成怒。 皇帝持不同的看法,他认为欧斯利去历练两年回来,年龄才刚好,为国家做了贡献以后更有资历娶他的女儿。 派德医生的医馆是一个信息的中转站,这个国家本来就不大,王公贵族的事儿也不算什么秘密,很快就传到了恩雅的耳朵里。 恩雅本来正提着水桶擦桌子,听到凯瑟琳绘声绘色的描述,水桶掉在地上,哗啦啦淋湿了她的脚。 恩雅听欧斯利说过,那是个坐船都要半个月才能到达的国家。彼国海岸线狭长,气候湿润温暖,常年气温适宜,阳光灿烂,是一个富饶美丽的地方。 她说的时候,口气中带着怀念,恩雅怀疑她也怀念那里自由奔放的女郎,还暗暗不高兴了好几天。 现在想想,欧斯利的性格也许更适合那里,她本就不羁爱自由,公费出国还能更多的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也许过两年在那里小孩都生了好几个,彻底的融入当地。 恩雅当日什么都做不好,心神不宁,打碎了好几个药罐,被派德医生赶回家休息了。看好文请到:h ehuan 1.com 她在小家里来回踱步,焦躁异常,心里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悲伤。她离开欧斯利小姐家,还带着祝福她和公主百年好合的愿望,二人虽遥不可及,但仍能听说她的消息。 可一旦欧斯利踏上海上的旅程,她就彻底失去了她。大海多凶险,万一出事,此生缘分就断了。 凯瑟琳回家时,恩雅正匆匆忙忙背着个小包裹往外走,脸红扑扑的带着泪水。凯瑟琳赶紧拦住她,问她要去哪里。 “凯瑟琳,我要去跟欧斯利小姐道别。”她表情很坚决,泪珠滴滴答答得落在脸颊上,像一只极度委屈膨胀的河豚,一戳就会爆炸。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去?就算骑马也要赶大半天的路…” 凯瑟琳后悔告诉恩雅这件事,她本意是想让恩雅彻底放弃跟欧斯利的爱情,安心过新生活,没想到恰恰起了反效果,恩雅现在整个人都疯狂了。 “我会骑马。”恩雅已经笃定主意她就要连夜去见欧斯利,哪怕她并不清楚回乡村别墅的路。 这样的冲动显然是不现实的,派德和凯瑟琳把恩雅架回了家,派德提议第二天一早出发,由他和凯瑟琳一起陪她前往。 恩雅勉强同意了这个建议,惶惶熬到了天亮,坐上了回郊区的马车。等到他们风尘仆仆的到达时,迎接他们的是满脸惊讶的管家。 “欧斯利小姐叁天前就已经出发前往港口了。”管家脸上带着遗憾,他知道欧斯利在和恩雅分开的时间里有多颓废和沮丧,听到恩雅即将嫁给莫莱莫德的消息后,欧斯利枯坐了一夜,主动向皇帝请缨要去做别国的使臣。这不是一个美差事,背井离乡,远离家人,除了孤家寡人,志在四方的年轻人,没人愿意欣然前往。 “您来的正好,小姐给您留了一些财物,拜托我转交,我这几天正准备启程去找您,恩雅小姐。”欧斯利给恩雅不少金银珠宝和华丽的衣裙,担心她生活拮据,希望管家能用妥帖的方式补偿恩雅的生活。 “事实上,小姐曾考虑将这座别墅赠予您,但她说您一定不会接受的。这是她写给您的信,也一直没有寄出去,我想现在转交给您正好。”管家拿出一个雪白的信封递给恩雅。 比起恩雅留下的小小字条,欧斯利写的篇幅要大得多。她的字迹潇洒飘逸,有很多花体。恩雅红着眼睛读完了她的信,看得出来欧斯利用了简单的词藻,希望恩雅不要阅读困难。 “亲爱的小玫瑰, 见信如吾。虽然我仍然在远远的关注你,但不能亲自见你,所以并不能确认你过得好不好。我私心你比以前过的好,因为你不再是女仆,而是拥有了一份更加自由的工作。 听说你在跟农场主见面,她甚至向你求婚,你们好事将近,可我只能坐在你睡过的床边懊悔我失去了爱你的权力。 原谅我无法到场你的婚礼,送上我的祝福,因为我不日即将启程离开这个国家,去开启新的事业。 我是一个不相信婚礼能给给人带来幸福的人,你认为我倾心于公主,实际我跟公主并无暧昧,我们俩都只是被困在了皇宫里的人设置的规则里。我还有逃离的机会,而公主享受了特权,也要为之付出代价。 我想过,如果你穿着洁白的婚纱在我面前,我并不抗拒,甚至心底还有不能言说的窃喜。就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很特别,我们命中注定要吸引彼此,并发生故事。 我无法祈求你不去寻找比我更好的人,不去过更好的生活,尽管我的心告诉我,我做不到真心的祝福你和其他人的婚礼。 你总是强调我们之间的差距,你似乎认定我比你高贵,可这是错的,你我都同意,人当生而平等,心灵的高贵无关于阶级和财富。 此行路途遥远,海面风浪凶猛,也许我再不能回来见你。请你收下我留给你的财物,让金钱成为你生活的助力,幸福而平静的生活下去吧。 我的管家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请相信这不是我的施舍,而是来自我对你的信任和温柔。 我们在一起时,我从未说过我爱你,可当我意识到我要去另一片大陆时,我才知道到我对你是爱情,即使这份爱情伪装成了一个愚笨的贵族对一位女仆的一时兴起。 我已经不再纠结你的答案,你选择了我,你没有拒绝我,你已经用自己的一切告诉我,你对我也是爱情,可我太笨了,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直到你离开后,我才知道我犯了多大的错误。 现在我失去了你,也许是失去了此生最纯洁的感情。 我仍然拥有很多,可又像一无所有。 我仍然会思念你,在我的想象里,你也会思念我。我们一起坐在草坪上看书和接吻,我仍能闻到你动人的香气。 再见了,我的小玫瑰。 我喜欢你留给我的小诗,尽管她让我落泪,而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泣过了。” 原来欧斯利误会了恩雅和莫莱莫德将要结婚,她似乎失去了最开始将恩雅带回家,阻断她和农场主产生缘分的勇气。 派德医生看着抱着信纸啪嗒啪嗒落泪的恩雅,心里心虚不已,他也许是在跟别人聊天时提到莫莱莫德要向恩雅求婚,而恩雅并没有直接拒绝Alpha对她的示好。传言传到欧斯利耳朵里,俨然是恩雅已经在莫莱莫德的农场里当了半个女主人,天天骑着小马转悠。 恩雅能懂欧斯利的退缩,因为她在欧斯利面前强调了太多次她们之间的差距,门不当户不对是她心里扎的最深的一根刺,这个刺也间接刺伤了欧斯利。 恩雅回家后就病倒了,这些年身体的疲劳,精神的紧绷以及剧烈的情绪起伏击垮了她,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发情期,经常发烧,身体变得羸弱不堪。 派德医生告诉恩雅,如果她愿意,跟新的Alpha建立稳定的标记的关系,会让她的身体恢复的更快。 饱受折磨的恩雅几乎是要屈服了,欧斯利误会了她和莫莱莫德,推动了她的离去,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就如同她信里所说,她相较于公主,有逃离的选择。 “也许我们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欧斯利小姐。因为我们在心底里都渴望获得自由,而这种自由并不来自权力机构对我们的明褒暗贬的吹捧,反而我们都明白真正束缚住我们的是什么。我选择离开你,尽管痛苦不堪,可我并不后悔,那时的你不仅仅代表着你,还代表着公主和皇帝。现在你选择离开,我为你感到高兴,因为你做出了忠于自我的决定,公主的怒火再也不能影响你分毫。说实在的,我同意你说公主是金子做的笼子里的百灵鸟,她看似有好多选择,可没有一条路是出于她本人的意志。也无法不认同你宁愿冒着生命危险,跨越山海来去辟新生活的勇气。我从未像此刻一样敬重你,从今以后,你不仅仅是我爱过的人,也是我最尊重的人。” 恩雅在她的日记本里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欧斯利除了送给她钱财,还大方赠与了她的乡间别墅里的所有书籍,恩雅在得空时就会掏出欧斯利曾经读过的书籍反复翻阅。 书本给了她在前人的智慧里探索的能量,恩雅开始想,要是她也能去学校,也能拥有一个教她读书写字的老师就好了。 不过书本不能治愈她已经成熟的身体,她越翻越欧斯利读过的这些书,努力辨认着欧斯利在书上做的标记和注解,就越想念这个曾经亦师亦友的情人和伙伴。 原来,这个世界上曾经能够跟她交流对书本的感悟的人,只有她曾牢牢认为身份差距不可逾越的欧斯利小姐。 找一个Alpha标记自己,让她的身体恢复健康和清明,她就能继续拓宽自己的精神世界,直到某一天她也成为能够自己写文章的人。 在某个半夜,恩雅从梦中惊醒,她做了一个怪诞的梦,梦里她变成了一只半人半兔的生物,兔子的性欲总是很强,一年到头都要交配。欧斯利穿着繁复华丽的礼服,跟莉娅公主不停的舞池里转圈圈,恩雅嫉妒得缩在角落里看这她们,直到她嫉妒得开始拔自己毛绒绒的尾巴,欧斯利出现在她身后,脱下衣裤,在大庭广众下跟她接吻,把饱满涨大的性器塞进她早就湿润的穴里,不顾她的羞耻尖叫声,重重得把身体的一部分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她大声喘息呻吟,长长的兔耳被攥在后面的人的手里,害的她只能趴到地上接受被无穷无尽的索取。 “不可以给农场主生小兔子…” 身后的人低低得在她耳边说话,她浑身颤抖,呜咽着攀上高潮。 面对濡湿的下体,恩雅喘息着爬起来去喝水,现在她拥有了独立的小房间,不用再担心凯瑟琳听到她的异状。 回到床上,她实在是睡不着,于是悄悄离开了房子,走到屋外去欣赏尚还挂在天空上的月亮。再过一两个小时,月亮就会下山,星子也会在晨光里慢慢消失在天际。 这时,她听见了马的声音,是马的鼻子喷气的声音,她回头一看,不远处的大树下,立着一个牵着俊秀马匹的高个女人。夜色深重,她的脸不甚清晰,但恩雅不会认错的。 “我一定是在做梦…” 恩雅挪动着步子,朝那个人走去,直到月色照亮她的脸。 是头发更短,脸更消瘦的欧斯利小姐,她穿着方便旅行的低调的长袖长裤,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恩雅。 “陛下改变了我们的行程,我和其他几位大臣先去了邻国访问。再过几天就真的要乘船离开了。这次离开,恐怕两年之内也无法顺利回来,我想,无论如何也要回来看你一眼。” 欧斯利礼貌而又矜持得站在树下,手紧紧牵着茉莉的缰绳,她离恩雅好几步远,没有靠近她,只是端详着她的脸。 恩雅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感觉不怎么痛,她确定自己就是在做梦,只是这次不再是她和欧斯利幕天席地的交合,而是真的能看清她的脸,她的眼睛和她扑闪的睫毛。 恩雅扑进欧斯利的怀里,嚎啕大哭,诉说着离开欧斯利之后的委屈和折磨。 欧斯利旅途劳顿,都来不及洗漱,恩雅如此亲热的扑在她怀里,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之前都是那么整洁清爽,不像现在皮肤都被隔壁的内陆国家晒出了许多斑纹,气味也不好闻。 “小姐,你要走,我很替你高兴,高兴你有自己的路可以走…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你走了,再也没有人教我读书,但是我有继续写日记,写感想,我想离你再近一点…” 恩雅认为在梦里,她终于可以倾诉衷肠,不必再顾及那些面子的问题。 欧斯利忍不住回抱住她,在她耳边深深嗅着,面对她爱慕的人,她也自卑又欣喜。她听说恩雅要跟莫莱莫德结婚,她担心会在她身上闻到别人的味道,哪怕她再强大,也无法坦然接受这个结局。 “你背着未婚妻在我怀里跟我告白,没有问题吗?”欧斯利紧贴着她,为她散发的乳木果的信息素而迷醉,再多的旅途艰辛在此刻都化为乌有,随风飘去。 “你误会了,我没有跟她在一起。你为什么会误会我爱上别人?我的心早就挖出来交给你,你竟然如此不知道珍惜,你甚至都不来看看我…你是个笨蛋,小姐,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恩雅把泪水抹到她的胸口,不管不顾的指责她。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要再哭了我的玫瑰。我能不能吻你?今晚的时间太有限,我原本只想远远的看看你住的地方就离开….” 欧斯利用手指抹去恩雅的泪水,低头去吻恩雅的额头和脸颊。 两个人难以自抑的在月光下深吻,唇舌交缠,恩雅在欧斯利的嘴巴里尝到了甜甜的糖果的味道,让她很心动,身体更加绵软的倒在Alpha的怀里。 “今晚别走,小姐,明天也别走,后天也不要走,请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恩雅祈求得看着她,脸蛋上写满了不舍和无助。 如果不是真的,那就让这个梦在延续的久一点。 “这些话,应该对你说,我们俩之间,决定能让我留下的,并不是我呀…” 欧斯利抱起她,往恩雅住的小屋子走去,很轻松的找到了恩雅自己的房间。 在这个小小的房间的小床上,充满了恩雅甜甜的香气,欧斯利压到恩雅身上,两个人分开许久,身体都到了忍耐的极限,不消几回拉扯,就迫不及待得开始最亲密的接触。 欧斯利这才发现,恩雅的身体极其敏感,她甚至都不用做什么前戏,Omega充满弹性的穴就裹住她的腺体来回摩擦,一边摩擦,一边分泌出大量的汁液。 “我的宝贝,你一直在发情是吗?”欧斯利喘着粗气在恩雅的身体里驰骋,每击打一下,就能听到Omega娇媚婉转又满足的呻吟。 “小姐再不回来,我就要找别人了。一直浑浑噩噩的,没办法干活,也没办法看书写字….” 恩雅在欧斯利的背上爱抚着,低声说着她大概率不会去做的选择。 Alpha再好脾气,也无法忍受Omega在欢爱时提到另寻他人的说辞,她抬高恩雅的大腿,毫不留情得发起进攻,把腺体拔出一大半,又重重的送进去,满意的听到身下的人逐渐拔高的呻吟。 “那个农场主根本配不上你,不要跟她在一起好吗?”欧斯利一边在恩雅耳边请求,一边大力撞击恩雅的小穴,这次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两个人肉贴肉,剑拔弩张,再多动几下就要喷射汁水,一起高潮。 “你带我一起走,我只跟小姐在一起,只跟你做这种事,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嗯…啊…小姐!……不要,好深啊…啊…” 恩雅只觉得今晚她彻底撕破脸皮,放浪形骸,左右如此真实的梦境值得她一辈子去怀念,干脆说出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欧斯利听到生一个宝宝时,眼睛都红了几分,她兴奋的过了头,握住恩雅的脚踝,不管不顾得挺弄了十几下,就把液体弄进Omega 的深处,在Omega尖叫着高潮时朝她的腺体里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你好美,好香,我真的好喜欢你…不,我早就爱上你…” 欧斯利把恩雅小巧的乳含进嘴里,让恩雅坐在她腿间摇晃她深入的腺体,这个姿势也方便恩雅吮吸欧斯利小姐富有弹性的乳房,两个人都舒服的吟哦起来。 夜,被无限的拉长了。 女佣(下3)完结 恩雅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黑甜无梦,醒来时,疲惫一扫而空。 只是下身鼓鼓涨涨的,一个半软不硬的物件还直愣愣得塞在她的身体里,而她陷在欧斯利小姐散发的树香信息素里,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她以为昨夜爱人如梦,在梦里极尽所能的索求欧斯利爱她,用上了好多她从未用过的言语和动作挑逗Alpha,达到了二人床事激烈程度的新高度,而这张床坚强的经受来回摇晃震荡的考验。 恩雅觉得自己可能是累晕了过去,夹着兴奋的过了头的Alpha, 不许她再有任何动作,而欧斯利也疲惫不堪得倒在她身上,让温热的穴含着她的腺体过了一夜。 说是一夜,其实她们真正睡着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 欧斯利还在沉睡,她累坏了,接连几个月的旅途奔波和风吹日晒,让她本来白皙细腻的皮肤有了微微棕色的质感,脸颊上多了一些晒斑,可见紫外线的强烈,眼下是盖不住的乌青。 恩雅被她从后面环抱着,二人连接的地方冰凉黏腻,床上到处都是体液干了的痕迹,混合着浓郁的信息素的气味。 恩雅脸色涨红着小心挪动身子,“啵”的一声,腺体终于从她的穴里滑落,连带着淅淅沥沥的液体流出来,被摩擦过度的花蕊和花芯裂开了一条缝,好一会儿都合不拢。 Alpha虽然困倦不堪,可本能的察觉到自己捕获的猎物要离开了,她收紧修长的四肢,把Omega裹进自己的怀里,挺动腰肢想把坏东西再塞回温柔乡里。 忍无可忍,恩雅坐起身,动作幅度有点大,终于吵醒了还在做梦的欧斯利。 “怎么了,宝贝?”她沙哑着嗓子,眯着眼睛看着捂着胸口不说话的恩雅,Omega的脖颈,胸乳和松软的小腹上都印满了暧昧的吻痕,可见她昨晚对恩雅有多欲求不满。 恩雅羞愤的推了她一把,“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真的回来了,小姐!我以为我在做梦!” 欧斯利满脸无辜,她不仅说了,还说了好几遍,可惜恩雅一直一副目眩神迷的模样,她心里痒的不行,吻上去之后后面的事情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看,我现在跟你一样,我晒黑了,手也不再光滑,现在我配得上你了吗?”欧斯利用自己明显粗糙了不少的手抓住恩雅蜷缩在背后的手,只要是恩雅清醒的时刻,她都不愿欧斯利看到她身体不那么美丽的地方。 本该在皇宫里教王子公主读书的欧斯利,体面光鲜,受人爱戴,现在却终日跟着使臣在外奔波,她对外交的事物还比较生疏,要花很多精力和时间去学习和适应。 恩雅摇头又点头,紧接着又摇头,脸上写着对欧斯利的心疼,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我不能逗留太久,今天就是我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 欧斯利轻轻摸上恩雅的眉心。 恩雅讷讷得点头,昨晚她在激情时不小心吐露的真话,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欧斯利见她又缩回自己的壳里,也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换了个轻松的口气,“看来昨晚某人说的话都不算数,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被抛弃了。大不了到了地方再找个当地的女友,生几个孩子,再也不回来了。” “不要!不可以!”恩雅昨晚刚被欧斯利标记过,现在对Alpha充满了身体和精神上的依恋,她的本能跟Alpha是一样的,希望独占自己的爱人,不愿意爱人另寻其他的身体。 “我没有抛弃你,小姐,你诬陷我…..” 恩雅听不出欧斯利的话里的揶揄,她惶恐得抓住欧斯利假意要起床离去的手臂,委屈的不得了。 无论是多坚强的Omega,总有脆弱的时候,更何况她在欧斯利面前向来是眼泪充足,说掉就掉。 欧斯利看恩雅的眼泪啪嗒啪嗒,都不需要准备就掉下来,微微叹气,又坐回去,光着身子跟她贴在一起,拿手抚摸着她的背脊,亲吻她的耳后的敏感区域。 “跟我一起走好不好,路途会有点颠簸和辛苦,可我会照顾好你的。”欧斯利低声问她,这个角度,恩雅看不到这双淡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祈求和期待。 她总是在二人关系里作主导,恩雅也格外依赖和信任她,可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也没底。她本想远远观望,然后带着遗憾启程。 现在命运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她亲吻抚摸她的小玫瑰,并不由分说得进入她的身体,在标记的同时把液体射进她的深处,恩雅都没有试图去拒绝她,反而是温柔的打开身体抚慰她躁动的灵魂。 恩雅听不出她的声音里带着害怕被拒绝的颤抖,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为了爱情背井离乡,更何况她们俩还没结婚,没有钻戒,没有誓言,她就这么匆匆忙忙得请求恩雅跟她去过前途未知的生活。 恩雅缩在她的怀里半天没说话,欧斯利的心凉了半截,她羞愧难当,放开恩雅,胡乱得开始寻找散落在床上的衣物,垂着脑袋,双手颤抖。 早晨起床,她的腺体还翘在空中,因为空气里飘着浓郁的乳香信息素,她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的想寻找温暖湿润的极乐花园。 欧斯利很少这么狼狈,痛苦和无奈。 “那个国家也会有小马可以骑吗?”欧斯利背对着恩雅,不敢面对心上人无声的拒绝,却在心脏已经冷却的时候听到身后娇娇嗲嗲的一句话,声音很小,十分柔弱,不过欧斯利听力很好,她捕捉到这句话,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转过身来。 她听过很多好消息,被很多人捧着好玩意到她眼前哄她开心,可没什么比此刻更激动,更难忘了。 早晨的晨光透过窗子打到恩雅赤裸的身体上,她的黑发柔顺得洒在背上,乳尖红若樱桃,身体的线条紧致而有弹性,红着脸颊,害羞得望着欧斯利。 世界最动听的语言是爱人的娇吟,世间最动人的画面是爱人羞涩的脸颊。 “当然,宝贝,会有很多小马可以骑。有美丽的海滩,有很多迷人的珊瑚礁和鱼群,如果不亲自去看看,你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有这么广阔。” 欧斯利的眼角湿润了,她哽咽着细数着外面世界的壮丽与辽阔,心知肚明恩雅选择的不是异国的风光,而是她。 恩雅不忍她亲爱的小姐落泪,示意欧斯利回到她身边,欧斯利乖顺的把头放进她的臂弯里,泪水浸湿了恩雅的胸口和大腿。 分离的日子,她也从未停止过思念。 两个人静静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爱意流动时,凯瑟琳在外面感觉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昨夜恩雅的房间里的异响太大,她还以为有人闯入了她们的小屋子,结果在门外听见了恩雅在屋里大声呻吟尖叫的声音,床一下一下的被摇动,发出剧烈的咯吱声,她都担心床被摇塌了。 本以为恩雅夜会了哪个野女人,凯瑟琳着急等恩雅开门看看什么人跟她缠绵了这么久,让平时温柔的恩雅在床上又哭又叫大半夜,像哪里的发情的狂野小猫。 凯瑟琳在接下来的一小时内没等到什么人从里面出来,因为没过一会儿,房间里又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混杂着女人动情的呜咽声,可怜的床板又被迫承担起两个人在上面翻滚的重量。 凯瑟琳扶额,她差不多能猜到里面是哪位人物,能反复的跟恩雅滚床单,还不被赶出来了。 等到里面两个人终于倾诉好衷肠,欧斯利横抱着已经眼睛都睁不开的恩雅出门,想找热水给她清理一下,就看到凯瑟琳似笑非笑得站在门外,像一堵墙一样厚实。 欧斯利必定是衣衫不整的,她耕耘了一整夜,为了让她的小玫瑰舒服她用尽了浑身解数,现在虽然身体和心灵都很满足,腿和手臂都是酸软的,让她跟凯瑟琳搏斗,大概真的会被打趴下。 凯瑟琳毕竟是恩雅的娘家人,她刚想开口,凯瑟琳“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吵醒已经累的虚脱的恩雅,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恩雅只有半天的时间可以收拾行李,她只又昏睡了一会儿,就被满脸歉意的欧斯利挠脚心弄醒。 派德和凯瑟琳纵然万分不舍,也都清楚这是最好的结局,她们俩并非外力可以分开,兜兜转转还是要属于彼此。 欧斯利一直说恩雅是她的幸运女神,她们的航行极其顺利,连船长都说这么多年没有经历过如此丝滑的旅程。 落地新国家没有两个月,两个人发现恩雅已经怀揣了新生命,新手妻妻在教堂举办了简单的婚礼,参加的人里没有一个是彼此的亲人或者朋友,全是随行的官员和工作人员。 小女儿在妈妈肚子里就听着妈妈断断续续的学着陌生的语言,等到她呱呱坠地 ,她的妈妈已经说的相当不错,她的童年就交杂在好几种语言里,她幸运的成为了多语言者。 这个国家对女性更加包容,恩雅在生下女儿期间学会了当地的语言和部分方言,女儿的哺乳期度过后她开始跟着欧斯利一起处理外交官的工作,她的自信在宽容的环境里被培育和激发,换了一种语言后,她反而不再拘泥于过去的种种限制,飞速的成长了起来。 欧斯利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们在新国家安了家,并在这里抚养女儿长大。 派德和凯瑟琳在几年后也远渡重洋,本来二人只是想看望恩雅和她的家庭,没想到一呆几周,他们都很喜欢这个温暖和热情的地方,处理好了国内的事宜,二人以欧斯利的朋友的身份,获得了在这个国家的一定时间的居留权。 “我从未后悔过跟你一起离开,亲爱的,我想象不出比现在更幸福自主的生活了。”恩雅偶尔要在夜里安慰欧斯利小姐,因为她成长的速度之快,接触的人变得多得多,有些人不顾她手上的婚戒向她求爱示好,欧斯利醋的无以复加,恩雅现在经常要独立去跟当地人打交道,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占有欲而天天站在恩雅身后去宣示主权。 “你这么优秀,我怕你看不上我了…..” 欧斯利嘴里说着玩笑的话,身下动作一点也不停,咣咣得撞击着妻子柔软而湿润的内部,恨不得恩雅马上缩小,天天挂在她的身上。 恩雅被她撞的气息不稳,说话都是碎片,“才不是……明明是你太耀眼了,我不努力追上你,你就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欧斯利个高腿长,金发碧眼,结婚后有了妻女,气质变得更加稳重沉稳,又是风度翩翩的外交官,是好多热情洋溢的女性们心仪的对象。虽然不会有人真的当着她老婆小孩的面做出格的事情,可那些赤裸裸的眼神足够让恩雅抓心挠肝。 小女儿经常被恩雅送到欧斯利的办公室里,就是让其他人都知道,欧斯利已经有主,还有个超可爱的小宝宝,别再来打她的主意了。 欧斯利觉得好冤枉啊,她除了工作,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恩雅的事情,跟朋友同事之间的距离感也很明确,那个婚戒恨不得化成实体绑在她的脑袋上了。 左右妻妻俩都在新生活里有一定的危机感,反而给她们的感情增添了不少乐趣。 小宝贝今晚跟凯瑟琳阿姨一起玩,因为妈妈们又要过“约会夜”。凯瑟琳非常喜欢这个聪明机灵的小朋友,虽然只有五岁,可她已经能说很多句子,远超同龄的小孩。 她活脱脱是欧斯利的翻版,很神奇的拥有浅金色的头发和淡色的瞳孔,恩雅爱她爱的不行,时常把她抱在怀里猛亲她肥嘟嘟的小脸蛋。 “莱拉,按照你的妈妈们这样约会的频率,你很快就要有妹妹了,哦不,也许会有好几个妹妹也说不定。”凯瑟琳笑眯眯的把多种芝士切成拼盘,卷上火腿,又准备了一些葡萄和橙子,看着小人儿坐在椅子上吃东西。 “妈咪说我可以给妹妹梳头发,化妆,还有给她穿漂亮的小裙子!”莱拉快乐的大声说。 凯瑟琳被噎了一下,一听就是欧斯利拿来哄骗小孩子的话,估计骗莱拉妹妹会是她的洋娃娃,这样莱拉十分期待小妹妹的到来。 一语成谶,在莱拉七岁时,家里迎来新生命,小婴儿时头发还是细软的棕色,后来变成了黑发黑眸的漂亮宝宝。 莱拉性格活泼跳脱,欧斯利和恩雅总是要追在她身后跑,哪怕欧斯利公务再忙,妻子把女儿往她这一扔,她就要把女儿放在自己怀里看文件。 小女儿则文静内敛,姐姐10个月就开始叫妈妈,她接近两岁才开口说话,害得恩雅以为小女儿不会说话,偷偷哭了好多次。 “她很像你,害羞的时候也像,不愧是我们的女儿。”欧斯利极其溺爱二女儿,觉得她跟恩雅一样可爱腼腆,宝宝手一指,她就要把那个东西拿过来给她。好在莱拉心大如斗,没感受到妈咪更加溺爱妹妹。她比妹妹大的多,妈妈们忙的时候,她就抱着妹妹一起读书,画画。 至于小时候说要把妹妹当洋娃娃装扮的话早就被她忘的九霄云外去了,她自己早就对洋娃娃失去兴趣,缠着欧斯利妈妈要骑马打猎,当最酷最酷的女侠。 每个长节日,她们一家人都跟凯瑟琳和派德一起度假,他们度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 回想往事,竟然就真的只是过去了,曾经那些束缚和纠结,因为她们的勇敢的出走,都变成了绕指柔。 未来可期。 杀死那只百灵鸟(纯百) 抱大腿小透明 x 爱吃小透明的女杀手 苗栀被要求除掉自己的直属组长。她非常头痛。 她应该是一名无情的喽啰,组织里的team都是根据任务和需求搭配,大老板对个别人不满由身边亲近的人除去很正常,你不去做,自己的命就悬了。 问题是苗栀根本不会杀人,她连鸡都没杀过,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个杀千刀的组织里,顶着多罗西这个名字和一副浓缩就是精华的身体。 她能见到的几个“同事”对她的态度,叁分友好,五分警惕,两分防备,听说多罗西在组织里的称号是”铁爪猫”,她有一套尖锐的金属猫爪,飞檐走壁,行踪诡谲,身材小巧灵活,甚至有传言铁爪猫会缩骨功,可以缩进一只行李箱里被拖走。 组织里能够跟铁爪猫身手相当的只有她的组长,艾琳。 艾琳善用弓箭和小刀,她曾一箭毙命十几米开外的目标人物,用的还是会场展出的弓箭。没错,在特定安检极其严苛的场所,枪带不进去,冷兵器可以派上大用场 多罗西跟艾琳住一栋别墅,方便执行任务,或者监视彼此。 苗栀惶惶不可终日,她在收到最新的任务时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她们俩被派去中东运送一批重要货物,但运送货物是假,杀掉组长是真。 艾琳敲了敲苗栀的房门,她需要跟她的唯一的组员兼她的徒弟对一下出行前要带的东西。她们俩都有独家的贴身武器,要告诉对方藏在哪里,危机时刻,如果一方陷入困境或者失去行动能力,或者是死了,可以迅速找到武器再拼一把。 苗栀对多罗西和艾琳的了解还不如在别墅里辛勤工作的智能机器人多,至少机器人知道两位的起床时间和爱吃的食物。 她正在房间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收拾衣服,她寄希望于本次出任务可以偷偷逃跑,从此隐姓埋名做一个普通人。不对,她本来就是普通人,怎么会一觉醒来就成了杀手了? “一定是梦,一定是在做梦,快点醒来,快点醒来….” 苗栀的焦虑已经变成了实体,她抱着头坐在床上牙齿打颤,艾琳见敲门没人应,拧了拧把手,发现门没锁,多罗西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坐在床上喃喃自语。 虽然共事好几年,两个人都是公事公办,没有太多的感情交流。艾琳和多罗西都是效率至上的人,冷淡又尚武,绝不会在同事面前露出慌张崩溃的模样。 现在,多罗西很明显是崩溃了,她有着西方的名字,却是一个东方的面孔,要不然也不会被称为“猫”,就是因为她体形娇小玲珑,可以钻进很多其他外国同事难以通过的狭窄通道里。 现在她头发凌乱,浑身都是汗,房间里乱七八糟都是衣物和散乱的武器。多罗西的身材不错,胸乳挺翘,腰肢纤细精瘦,大腿饱满有力,就是此刻毫无保守的盘腿坐在那里,让美好的身材也失去了美感。 如果被下命令的是艾琳,那么现在多罗西不设防的模样一暴露,下一秒,这个看似无害的东方女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苗栀看到自家组长迈了进来,抱着胳膊看着她。艾琳留着一头短短的棕色卷发,深色瞳仁,皮肤也是浅棕色,她浓眉大眼,鼻梁挺翘,戴着金框的眼镜,气质温文尔雅,像大学的讲师。这也是她惯常的伪装,装成知识分子,没有人能想到这是个危险人物。 她最近见的最多的人就是艾琳,按照苗栀普通人的本能,她几乎是立即对这个温和的女性产生好感,对她有着雏鸟般的求助的信任。若不是偷偷瞄到过组长绑在大腿内侧的小刀和袖珍枪,她是绝对不会怀疑这是个身手了得的女人。 “艾琳组长,有件事真的很难启齿,拜托你能不能帮帮我….” 苗栀并非不会说英语,可她不是母语者,这些天她都躲着艾琳和同事们,就是怕一开口就露馅了。 艾琳眉毛一挑,多罗西说话的语音语调都怪怪的,明明她是土生土长的华裔,最近开口讲话的用词都显得有些生疏。 有些人擅长伪装成别人,尽管没有真的人皮面具这种东西,可特型演员们可以以假乱真。这么想着,艾琳把手别到腰后,她的腰间就是枪,只要“多罗西”有异动,可以保证她有武器跟她对抗。 即使是她,面对真正的多罗西,也不一定说有胜算。 苗栀看着脸色逐渐冷淡的艾琳,心里更慌了,她害怕艾琳抽出一把大刀来砍她,连忙把手举到空中,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强硬的“铁爪猫“露出“求你别杀我”的表情,让艾琳觉得世界有些崩坏。 “把衣服脱了,站到我面前来。”艾琳命令多罗西,苗栀面露难色,又看到高她近一个半头的艾琳露出威胁的神色,连忙把胸罩解了,内裤脱了,挪到艾琳面前。 她走过来时,胸乳和屁股都跟着动作颤动,脸上带着讨好,光裸的身子上什么武器也没藏。 艾琳稍稍放心,“现在,请你说出你的代码,我的代码,以及我们小组的代码。” 苗栀哪里知道什么代码,她面对着严肃高大的组长,腿抖如筛糠,活像要被可怕外国人用强的华人女孩。 “对不起,艾琳组长,我不知道。”她眼底的惊慌和恐惧不似作假,艾琳放开了握着枪的手。 “你不是她?”艾琳疑惑的盯着多罗西的脸,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同事的脸皮,力气用的有点大,手下的人痛呼一声,眼泪都涌了出来。 “我醒来就这样了。”苗栀欲哭无泪,她现在未着寸缕,又在能够徒手捏死她的人的视线下,放大了她的不安。 艾琳还是半信半疑,她也听过有人脑部受到重创,醒来后性情大变,甚至会说另一门语言。但这都建立在脑部特定区域受损。 而多罗西并没有被诊断为脑部受损或者精神分裂。 “我会跟组织汇报,本次任务暂停你的行动。”艾琳说着就要抬起电子腕表,被苗栀一把抓住,下一秒,苗栀就被扑倒在床上,身上紧紧压着她的组长。 她的大腿被锁在艾琳的两腿间,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两个人胸膛挤压,把多罗西小姐的乳房都挤成了乳饼。 苗栀被压的痛呼出声,她的意志不记得多罗西的矫健,可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绷紧了肌肉,减少被钳制带来的痛楚。 “艾琳组长,不能联系组织…..本次任务,就是让多罗西…..杀了您…..” 此话一出,艾琳手上的力气更重了,苗栀的脸涨红,鼻孔放大,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既然要杀我,何必大费周章?你有那么多机会杀我不是吗?”艾琳的眼镜早就摘了,她根本就不近视,现在她眼睛雪亮,眼底都是杀意。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叫Zhi Miao,这里我只认识你,我不希望你死…..” 苗栀艰难的吐出碎片般的话语。 她在这个令人惶恐不安的环境里,战战兢兢的活了一阵子,唯一能算得上照顾过她的人就是艾琳。出于普通人的善良,她不愿意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 艾琳渐渐放松对她的钳制,苗栀赶紧缩回被子里,揉着自己的喉咙咳嗽。 她不懂多罗西为什么能跟艾琳抗衡,艾琳的力气大的惊人,这绝对不是普通女性可以拥有的力量。 见艾琳坐在床沿沉默,苗栀偷偷的去够在床侧的胸罩和内裤。 “苗小姐,你配合我,我可以让你活下来。”艾琳思考了没多久,就对苗栀抛出了橄榄枝。 苗栀正把乳肉往胸罩里兜,她自己原来的身体可没有这么大的胸脯,她还在适应这对让这个娇小身材有点吃力的尺寸。 在艾琳的审视的视线里,苗栀不敢再兜她的胸,光着屁股傻傻的坐在床上。 没想到组长大人靠过去,捉住她的胸,体贴得帮她系好了胸罩。这个过程不知道有没有夹带私货,反正苗栀能感受到她的乳被这双手来回揉捏了好几下,似乎还感受了下一双手能不能把握。 “…...怎么配合?” 苗栀后知后觉自己被性骚扰了,可她胆子太小了,不敢反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内裤要帮你穿上吗?”艾琳的神色彻底放松,似乎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还不忘苗栀的内裤还没套上。 刚刚袭胸的时间太久,苗栀夹紧了大腿,免得艾琳看出她的异状。 不愧是组长,在短短几个瞬间就能接受这么多信息量….. 苗栀也在惊吓过度之后,奇异的恢复了冷静,艾琳的冷静让她也好了很多,她不知道的是,艾琳审视的目光一直跟着她的身后,没有漏掉她的任何一个动作。 只是她套上内裤时,微微带有弹性的边在臀部弹了一下,内裤有点小,印出私处的形状。 艾琳的眼睛幽深了一些。 Ps. 苗 = 喵 = 猫 杀死那只知更鸟(中1) 距离出发中东还有整整两周的时间,本来这两周该是用来制定行动计划、反复演练的时间。她们也的确是要护送一批据说很重要的病毒样品。 现在计划的最终目的提前败露,就是因为苗栀这个不稳定因素。 苗栀此时正坐在明亮整洁的客餐厅里,跟艾琳一起享用丰盛的早餐。 机器人只能给她们扫地,拖地,把脏衣服捡起来丢进洗衣机,还没高级到可以做饭。 艾琳和多罗西从来都是自己解决自己的吃食,她们吃的食物也比较简单。 苗栀为了讨好艾琳,早起做早餐,有流心的煎蛋,流油酥脆的培根,烤的焦焦的吐司上涂了厚厚的牛油果,还有刚从冰箱冷冻柜里拿出来的新鲜小番茄和蓝莓摆盘,再配上浇了蜂蜜和坚果碎的希腊酸奶。 艾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苗栀甚至还端出了烘烤好的松饼,淋了枫糖浆,一口下去满足的人眼睛都要眯起来。 “这是最后的早餐吗?”艾琳拿刀叉慢条斯理的切着她盘子里的煎蛋,问还在开放式厨房里转来转去整理台面的人。 “……看来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苗栀撇撇嘴。 艾琳真是这个意思,苗栀却没听懂,如果她下了毒,艾琳过会就可以去天堂见太奶了。 等苗栀坐下来开始吃她的那份,艾琳才终于把煎蛋切完了,蛋液流了一整个盘子,她拿柔软的松饼卷了一些蛋液塞进了嘴里。 “在中文里,他们这种行为叫‘卸磨杀驴’。” 苗栀现在没那么怕艾琳了,她见艾琳很文雅的吃着东西,一直不说话,为了打破二人之间的尴尬,她主动攀谈。 “所以我就是驴子吗?”艾琳觉得她的说法很有趣,多罗西的气质变化太大,现在她吃的脸颊鼓鼓的,跟手无寸铁的平民女孩别无二致。 “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以选择不成为驴子。” 苗栀答。 艾琳不置可否,继续沉默着吃东西,苗栀自觉是问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她对同事突然换人好像也没有太大的波动,更让苗栀觉得她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人。 “等会可以跟我约会吗?”艾琳吃完了盘子里苗栀给她放的所有东西,微笑的问她。 “….. 什么?” 苗栀手里的叉子掉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发出咣当一声。 艾琳眼神一暗,铁爪猫沦落到连一根叉子都接不住,动作疲弱虚浮,行动间全是破绽,还在她面前大剌剌得舔勺子上的蜂蜜,伸出的小舌头粉粉的,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多罗西是个娇小玲珑,却眼神犀利的亚洲女性,行事简洁而又力量,可现在走路慢吞吞的,屁股一扭一扭,会抬头看她,眼睛里写着不安和不解,活脱脱一个被捕兽夹钳住的弱小动物。 苗栀无法拒绝艾琳的邀请,艾琳看似温和,跟她说话却不给她第二个选择。 苗栀回到多罗西的房间,从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找出了一件黑色的针织包臀裙,搭配了一件米色的外套,为了搭配艾琳的身高,她翻出了一双高跟的皮靴,套上了多罗西的黑色丝袜。 包臀裙勾勒出女人极好的曲线,前凸后翘,一头黑色的长发散在脑后。多罗西不是那种特别白皙的亚洲人,她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单眼皮,眼睛黑亮,嘴巴却很小巧,像是可爱版的花木兰。 苗栀叹气,她用手托了托自己现在颇具分量的胸部,她不敢相信艾琳在威胁她要杀死她时,还能分神性骚扰她的同事。 多罗西的武器和刀子们都排排好在衣橱里,苗栀愁苦自己根本不会用,她尝试过在房间里扔出一把飞刀,那把刀子虚虚划过墙壁落在了床上,确实手臂的力量和准头都不错,可她的意志无法控制杀伤性的武器。 仰仗艾琳是不现实的,因为她出去后,请求艾琳教她选一把枪,艾琳就像没听见似的,不露声色的上下打量着她。 “艾琳组长,你以前也一直盯着同事的胸部不放吗?” 苗栀用外套把裸露在空气里的乳沟挡住。艾琳的视线让她心烦意乱,两腿间似乎夹杂着异样。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艾琳在心里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走到苗栀身侧,伸手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上,再下去一点,就能捏到饱满的臀瓣。 苗栀懵懵懂懂得揣测到艾琳的一些意图,这个大佬确定她无害,把她当作小宠物一样把玩。 她们坐了艾琳的漂亮跑车去参观了城市的一些景点,逛了本市最有名的水族馆,吃了油炸鳄鱼,苗栀本来心里有点介意鳄鱼肉,在艾琳的鼓励下咬了一口,意外的还不错,跟鸡肉有点像。 期间艾琳一直搂着她,手摩挲她的肩膀和腰肢,亲昵的像她们本来就是情侣。因为举止亲密,在傍晚的餐厅里,服务员还给她们一块红丝绒小蛋糕,只因为艾琳跟她说今天是她女朋友的生日。 “多罗西有跟你约会过吗?多罗西愿意让你这样…...摸她吗?艾琳组长,你是不是早就对多罗西有意思?” 苗栀一边拿小叉子吃着这块罪恶的小蛋糕,一边大着胆子问微笑看着她的艾琳。 艾琳今天穿着海边度假会穿的粉蓝条纹衬衫,衬衫的袖子卷到了小臂处,露出了蜜棕色的结实小臂,手指修长有力,电子腕表摘下了,换了一个只有指针,没有刻度的石英表。 “没有,不会……对你…..不敢有其他想法,怕被你用小刀割喉了。”艾琳笑眯眯得说。 苗栀注意到她用的还是“你”,说明她从头到尾都不相信多罗西被换了个人的事情。 不敢有想法,是没有想法,讨厌多罗西?还是有想法,不敢实施? 苗栀顿时觉得眼前的红丝绒蛋糕失去了甜蜜的丝滑口感,变得像毒药一样苦。 组织里不是没有对多罗西感兴趣的男人,可惜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被多罗西砍下来泡酒了,因为那个男人拿右手拍了拍多罗西的屁股。 “下次就不是手指了。”多罗西把那瓶被血染成粉红的威士忌寄给了那个男人,意思是看在是同事,只废你一根手指。 从此多罗西的搭档就都只有女性了。 艾琳不是受虐狂,她颇欣赏多罗西的狠戾,可她本人并不想被剁掉手指。她很确信,多罗西对任何想要骚扰她的人都是一个态度。 苗栀要是听了她的内心独白,心里肯定会反驳,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会剁掉你的手呢? 回到别墅一路无话,苗栀把胸部裹得紧紧的,手里捏着她从餐厅打包回来的小蛋糕。 约会这件事本身倒是不讨厌的,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跟艾琳这样的女人约会,苗栀早就小鹿乱撞,晕的不止所以然了。 可现在都是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来了这个国家,面对奇怪的嗜血组织的嗜血命令,想回家发现时间空间都对不上号。 然后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还误会她在这里装神弄鬼。 艾琳看着多罗西旋风一般下了车,冲回自己的房间,等她停好车走到她房间门口,就能听见里面的啜泣声。 艾琳跟医生约好了时间,医生明天就会带着他的医疗团队上门,多罗西最好的结果是通过测谎,然后顺利的住进精神科,这样还能留她一命,否则她的异状被组织发现,她连去医院的机会都没有。 苗栀不知道艾琳对她起了恻隐之心,她对艾琳的坦诚,让艾琳选择了另一条路。 总归多罗西可以被利用的地方,比原来多多了。 ”我可以进来吗?”艾琳敲门,敲了两下,拧了一下门把,这个女人又没锁门。 连最基本的防备意识也没有了。 苗栀正倒在被子里放肆大哭,发泄她这些天的愤懑和害怕,谁知道艾琳又不请自来。 “你其实根本不同情我,你就是想看我笑话。你们这种组织就是这样对待平民的吗?” 苗栀哽咽得问她。 苗栀虽然行为举止都憨憨的,可这句话还是显示了她的敏锐,艾琳和多罗西隶属的组织是不可以对平民下手的,她们可以虐待目标对象,而如果伤害了无关的平民,无异于跟各国政府作对,要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普通民众并非毫无发声渠道,组织并不喜欢平白无故的暴露身份的麻烦。 “你现在装在多罗西这个瓶子里,谁来相信你的话呢?光我相信是没有用的。”艾琳俯身把这个小麻烦从被子里挖出来,帮她脱了外套,因为她满头都是汗水。 “能不能不杀掉我?我会很听话的……你不是说要我配合你吗?我什么都可以配合你…...” 苗栀抱着多罗西的胳膊,眼泪啪嗒啪嗒得打在被单上。 艾琳不得不说,她的同事多罗西是个别致的美人,如此卑微的可怜模样,让任何男人,哦不,女人也无法将她的痛苦和难过视而不见。 这么想着,她伸手抹去苗栀的泪,亲吻她形状优美的后颈,苗栀攀着她的手倒进她的怀里。 剥开这包臀裙不要太容易,这个性感美人,竟然穿着配套的黑色性感内衣,叁角区刮的干干净净。 艾琳低声笑了,不管这个身体里装的是谁,大概率都不是她那个冷血的同事。 她们倒在床上接吻,苗栀被脱光了玩弄胸乳,艾琳的大腿狠狠抵着她的下体磨弄,直到那个地方流出粘稠的液体,弄湿了艾琳的裤子。 赤诚相见,苗栀发现艾琳的身材更好,人鱼线极其明显,肌肉紧实,压在她身上她无法推动分毫。 有只带着老茧的手摸上苗栀此刻湿漉漉的阴户,在她的阴蒂处打转。 “啊……啊……艾琳组长,你知道我叫Zhi Miao吗?” 苗栀拿腿勾着艾琳的臀,泪汪汪得呻吟着,脸蛋红的像稀释过的葡萄酒。 “嗯…..当然,我知道,是小猫咪…..” 艾琳不懂中文,可她对中文的韵律有一点了解,苗听起来就像是在唤一只小猫。 “我不是她…..” 苗栀伸手攥着艾琳意图进入她身体搅弄的指节,脸上写满了倔强。 “是的,宝贝,你不是她,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放心,我不会跟她上床,我看着你的眼睛不是吗?”艾琳可不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她可不想还没享受这具女体,小女人就跟她闹掰了。 手指终于还是进入了软烂的花穴,发出扑哧扑哧的进出声。 真是美丽啊,艾琳欣赏着身下娇吟颤抖的身躯,感受着东方女孩独特的魅力。 夜,变得旖旎了起来。 (船戏还要再仔细写写,今天太累了先歇了。这篇会有人喜欢吗….) 杀死那只知更鸟(中2) 41 3g.c o m 苗栀最终没有被艾琳请来的医生带走,原因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昨夜,她坐在艾琳的双腿中间,被一双有力的手固定住,来回摩擦两个人的私处。她们俩的敏感点居然都在比较靠外的位置,摩擦时两个人都觉得很舒服。 艾琳动情时,眼神也不再犀利,眼镜拿掉后,本来幽深的瞳色变成浅浅的棕色,汗水弄湿了她额头边的卷发,嘴唇红润,浅棕色的皮肤也能看出气色很好。 苗栀如同在海浪上被翻滚的小船,稍有不慎就要沉船,狂风暴雨中,小船儿咿咿呀呀的被颠上颠下。她感觉身体里的水都要流干了,然而被磨的都要没有知觉的阴唇跟艾琳柔软的下体相接时,还是不争气的继续分泌着粘稠润滑的汁液,把两个人下体弄的泥泞不堪。 艾琳没有像她一样剃掉所有的毛毛,现在那些蜷曲的棕色毛发被两个人的热液打湿,顺滑无比。 “你好多水…好湿……” 艾琳欣赏着在她身体上上下起伏的娇娥,双手无意识的揉搓着女孩饱满多肉的臀部,她口中的低吟似乎刺激到了苗栀,坐在她身上浑身颤栗,嘴里溢出长长的呻吟。 苗栀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可她已经没力气再动作下去,她趴伏到艾琳的胸前,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艾琳并不是床上的新手,她接受到了苗栀的不堪一击的信号,把她按到身下,拿下体对准苗栀早就被磨的软烂鲜红的下体碰撞。 “啊——啊——啊——嗯——不要——不要!呜呜——啊——求你—求你…” 苗栀只能扣着艾琳的肩膀求她慢一点,艾琳每一下都撞到她快要高潮的点,身体的重量也压了很大一部分下来,让苗栀只能在被掠夺中尖叫哭泣。看好文请到:712t.com “舒服吗?很快就好了,宝贝,再忍忍…” 艾琳被她又抓又挠,又哭又叫的小动作弄的有点心烦,有点恼火苗栀的青涩,但心底里还是升起微微的喜悦和自得,这个可爱漂亮的女孩把身体完全交给了她,并正要登上极乐,她只好分神去舔吻苗栀的耳垂,安慰她马上就好。 也的确是马上就好了,苗栀用腿夹紧艾琳的腰,淅淅沥沥的喷出一些液体,脸上是斑驳的泪痕。 艾琳发现身下柔软细腻的身子不动了,原来苗栀在极度消耗和羞恼中晕了过去。 她们在床上呆了近4个小时,床单和被子不忍卒看,可怜的“多罗西”的长发全都黏在背上,身上是各种吻痕,而下体还在翕动着,漏开一条缝,从里面流出暧昧的液体。 艾琳很少在床上跟谁这么疯狂,她也绝对不会date组织内的同僚,因为她们都知道赤身裸体,暴露背和任何身体部位,都增加了被伤害的几率。 苗栀说了好多破碎的中文,她在跟人交欢时已经无法维持理智去说另一门语言了。 艾琳把手放在“多罗西”此刻脆弱而不设防的脖子上,毫无反应,这个女人已经沉沉睡去了。 苗栀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躺在艾琳的房间里,是一张舒适的大床,铺着纯黑的床单。她身上干燥,下身虽然肿肿的,但已经没有不黏腻难受,大概被套上了一条艾琳自己的大T恤,却没有给她穿内裤,她就这样光着屁屁睡在一夜情兼组织要求她杀死的对象的床上。 “你醒了?”艾琳端着一盘热腾腾的水饺走了进来。 ‘我的确是中国人,但不代表我早餐一定要吃水饺吧!’ 苗栀看到那盘水饺后,心里腹诽了一下。 “是不是要一些酱油?” 艾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桌子,把饺子放在上面,还拿来了一把叉子。 “不要,你们的酱油是甜的。我们要蘸醋。” 苗栀把自己光裸的屁股藏进大T恤里,坐了起来。 “醋?真的吗?”艾琳脑子里闪过淋在沙拉上的苹果醋,然而醋的口感也是酸甜的,中国人吃饺子时居然要蘸那种奇怪的东西。 两个人内心都闪过了一些对彼此的饮食的不理解的念头。 苗栀看到的是日本人吃煎饺蘸的甜酱油,而艾琳甚少接触到需要使用陈醋的菜肴。总之,谁也不能说服谁接受。 “你不爱吃饺子对吗?我去给你煎鸡蛋吃吧。” 苗栀自己拿叉子干巴巴吃了几个饺子,看艾琳就坐在床沿看着她吃,心里压力陡然升高。 “没关系,分我吃一个吧。”艾琳离她更近了一些,示意苗栀给她吃一个。 啊,前几天还想当场解决她,昨天就滚了床单,然后今早就开始用一个叉子吃东西了。 苗栀把饺子叉好递到艾琳嘴边,拿回去吹了又吹,觉得不烫了又送了过去,艾琳一口吃掉了这个个头不小的饺子。 这是她早起去20公里以外24h开着的亚超买的冷冻猪肉白菜馅饺子,她还买了一堆亚超老板推荐的中国女孩会喜欢吃的零食,尽管老板实际是个只会说英语的韩国人。 “中间还很烫呀,一口吃很烫!” 苗栀看着艾琳面不改色的嚼那个饺子,有点着急,这些外国人舌头都跟猫似的,吃不了烫的。 ‘其实不烫了,你吹了那么久,这个饺子上都是你的口水。’艾琳用眼神说了这句话,苗栀没有看懂。 颇为亲密的吃完了这顿早餐,艾琳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挑剔食物,这人不用蘸醋也吃的挺好的。苗栀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艾琳长得这么高了。 “这是最后的早餐吗,艾琳组长?” 苗栀松了松盘坐着的双腿,不小心露出腿心的柔软,她没注意到艾琳的眼神已经飘到她的衣服里面去了。 艾琳被她的问题拉回了神志,她露出一个相当和蔼的笑容。 “医生今天有事,来不了了。” 苗栀松了一大口气,她又觉得艾琳是个好人了,她的雏鸟情节开始了感性的环节。 “那我们今天做什么?” 苗栀顶着多罗西的脸,带着一点天真,多罗西曾经有的成熟晶亮的黑眼睛如今闪烁着青春无邪的色彩,彰显着这双眼睛的主人对艾琳的信任。 艾琳被这种眼神攻击到了,她只好再次为了苗栀改变主意。 苗栀走进艾琳的卫生间洗漱,艾琳跟在她屁股后头,她好不容易把牙刷完了,来不及闻自己嘴里还有没有味道,就被艾琳卷进怀里。 “你用的我的牙刷?”艾琳低头问苗栀。 “什么?嗯……对不起……” 苗栀也没意识到自己用了艾琳的牙刷,她只是想快点刷牙漱口,她不想艾琳闻到她早上起来没刷牙就吃了东西的味道。 “需要赔偿一下…” 艾琳拿手摩挲着苗栀的嘴唇,苗栀心跳如擂鼓,被摸嘴唇是什么暗示,她还是清楚的,她们确实做了很疯狂的事,但接吻还是有点过于亲密了,这怎么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苗栀被艾琳的美色诱惑,她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鬼使神差得垫起脚尖,轻轻得把嘴唇印在艾琳的下巴上,旋即被逮住,两双唇贴在了一起。 艾琳可能是吃了什么水果,或者糖,清甜柔软的唇瓣相贴,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一块。 接吻比做爱还舒服。苗栀晕乎乎得去找艾琳的舌头,自己的舌尖却被轻轻咬住,艾琳比她更有经验,把她的舌尖放开后,又把自己的舌头塞进更深的地方搅动。 苗栀曾经以为自己一定讨厌法式的深吻,因为她觉得受不了别人的口水,可是现在看来在情欲的催动下,深吻是无法避免的,跟温柔甜蜜的女性接吻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艾琳却在深吻中感觉到了怀里的女孩的变化,她的身高拔高了一些,皮肤变得白皙,上挑的眼尾变得圆润,曾经隐藏着攻击性的面孔消失不见,剩下的是一张和善、温和、绝无可能伤害别人的圆脸庞。 苗栀靠在艾琳胸前喘气,她确实没这么跟人接吻过,缺氧又刺激。 艾琳挑起她的脸,仔细端详着。 这张脸又变了,不再是刚刚那个温柔的东方女性,又回到了多罗西的脸,仿佛那只是幻觉。那个女孩没什么肌肉,但足够柔软,有一双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 “Miao zhi?” 艾琳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苗栀听起来像“妙滋”,她没有计较艾琳的发音问题,她欣喜异常,艾琳好像真的相信她不是装神弄鬼的多罗西,而是另一个世界的苗栀了。 “是Miao Zhi,你的嘴要这样,像我这样…” 苗栀不会说平舌音或者翘舌音的英文,她笨拙把嘴嘟起来。 艾琳学会了说苗栀的名字。这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只是想不想的问题。 饥饿游戏(下1) 二人回到基地时,天色已经大亮,营地里的人们正在热火朝天的收拾食材。洗肉、切肉、生上火堆准备烤肉和煎肉。 米雪跟富若鸿走在一起,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祝书刚把一大堆柴火放到指定的位置,远远看见富若鸿搂着米雪的腰,两个人很亲密的样子。 这傻子都能看出来两个人关系不简单,以前富若鸿在大家面前甚少跟谁亲近,现在对米雪捏捏抱抱,无非是宣示主权,霸占米雪。 “你昨晚去哪里了?”祝书走到米雪面前,她挣扎再叁去了富若鸿的房间找米雪,却发现房间门大开,富若鸿和米雪都不见踪影,让她担惊受怕一整个晚上。 米雪不好意思告诉她一整晚的经过,脸颊微红,祝书想抓住她的手,被富若鸿一把拂开。 “当着我的面就动我的人?祝书,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富若鸿老早看她不爽,现在终于撕破脸皮。 “你问过米雪的意见了吗?她想不想当你的人?”祝书比富若鸿矮一点,但气势不输,她为了摆脱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困境,每天都在想办法增进体能,最近一段时间效果颇丰,人都挺拔了不少。 一山不容二虎,挑战红姐权威的人也不是没有,基本都被暴力镇压,要么卑躬屈膝的留下当喽啰,要么滚出营地。 米雪在富若鸿没有成为领袖前还会劝她做人做事要怀柔,富若鸿都装聋了听不见,我行我素,后来富若鸿长了几岁,秉性沉稳了很多,很少再像年少时那么意气用事,可脾气到底是她的本色,一个人的本色是很难改掉的。 “祝书,我跟红姐的事情你不要插手。”米雪插入两个剑拔弩张的女人之间,脸对着祝书,背对着富若鸿,她伸手把富若鸿推远了一点。 富若鸿瞥见祝书看着米雪深情又渴望的模样,被米雪硬控了一夜的脾气终于崩塌,她从后腰抽出手枪,直指祝书的太阳穴。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多罗西想冲上去制止富若鸿用手枪威胁人性命的行为,被艾玛按住,劝她再等等。 祝书下僵直在原地不动,仿佛手枪对着的不是她,而是空气。 的确,被人拿着枪指着,再厉害的人也知道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是手无寸铁的祝书。 “若鸿,枪给我吧。”米雪看起来格外镇定,她轻描淡写得对着富若鸿说了一句,富若鸿的眼睛停滞了一秒,胳膊弯了下来,乖乖把枪放进了米雪的手心里。 “天呐,这是什么绝世妻奴……” 多罗西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在艾玛耳边说悄悄话,发现艾玛的脸色变得很差,似乎很不乐意看到这幅场景。 米雪领着乖顺的富若鸿经过所有人面前,她的手里握着红姐绝对不会交给别人的贴身武器。大家看米雪的眼神各色各样,有灵敏的人已经猜出来米雪的能力。 她是少见的能够控制改造人的能力者。 祝书垂着脑袋在原地不动,米雪同时对她和富若鸿使用了能力,刚刚即使富若鸿开枪,她也绝对躲不开,因为米雪在她和富若鸿对峙的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她的手脚,而且还是无声的控制。 祝书心里愤懑,她心想姓富的何德何能,在末世还能受此偏爱。 米雪带着富若鸿回了她们俩一夜未归的房间,把门关好,她疲惫不堪的坐到地上,一夜未睡,情绪大起大伏,回来了一个两个都不省心,明明是大佬的人却幼稚的不行,让她身心都很累。 富若鸿默不作声得站在她身边,盯着她手里握着的枪。 “小姐,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祝书是个有能力的人,她走了对基地没有任何好处。”米雪把枪递给富若鸿,她话只说了一半,祝书她很聪明,想要跟富若鸿对着干并非武力冲突这一种方法。 “你以为她能活着走出这里?”富若鸿接过枪,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只有对基地,对她,没有用的人才能完整的离开。 米雪抽了抽嘴角,她发现富若鸿和祝书还有点像,包括多罗西也是一样,都有种迷一样的自信,结果控制祝书都不需要说话,而富若鸿也不过几秒内就能把枪交给她。 “你最厉害了,小姐。”米雪附和她,富若鸿假装已经忘了刚刚被米雪再次操纵的事儿,蹲下来去摸米雪冰凉的手和脚。 “再控制我一次,你想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富若鸿去琢米雪的唇,米雪偏了偏头,用舌头舔有点缺水干燥的唇瓣。 富若鸿真是疯的,本该对能力者退避叁舍的她,竟然叁番两次要求米雪去控制她,米雪都要怀疑是富若鸿玩的什么把戏了。 结果就是,富若鸿去给米雪放洗澡水,帮她洗头发,是米雪一直幻想着的温情画面,可能因为富若鸿的配合,米雪整整让她失去神智当洗头小妹十分钟,极其温柔缱绻。 大小姐的手指纤长有力,温柔得插进米雪的头发里给她摩挲和按摩,米雪低着头,看不见富若鸿的眼神,但在她的想象里,那是看爱人的眼神,她们是一对会给对方洗头吹头的普通情侣,虽然她知道此刻富若鸿不是清醒的,富若鸿也不可能在清醒状态下事无巨细的照顾她和爱她。 其实富若鸿早就清醒了,她看着手里湿漉漉的黑发和米雪被水淋湿的身子,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帮她把澡也洗了,不顾米雪的反对还洗了她的胸乳和小妹妹。 “我还在流血…..不要……” 米雪见洗头服务变成了富若鸿对她的敏感部位的玩弄和摩挲,她一个激灵血块从下体流出,弄脏了她的大腿和富若鸿赤裸着的脚。 “可惜了……” 富若鸿吐出叁个字,面不改色的用淋蓬头冲去血污。 这个澡了洗了很久,久到米雪都开始心疼水,她才被裹了一个浴巾送了出去。 富若鸿为了给她洗澡,浑身都湿透了,只好脱了衣服自己也洗澡。 等她洗好出去,米雪穿着她的大T恤,缩在床角睡着了。她的头发还是半干的,大概是心疼为数不多的供电,米雪只粗粗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头发,哪怕她的短发其实只需要吹个五分钟就能干的差不多。 富若鸿的动静很轻,米雪却立刻惊醒,她在末日学会了风吹草动就立刻醒来,在富若鸿这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里她也不是完全放松的。 “你洗好了,小姐。”米雪见她洗好了,想要离开。 “你不相信我。”富若鸿的耐心有限,她把米雪按住,两条胳膊锁住,往上一推,衣服门户大开,两个形状姣好的乳儿弹出来,她咬住一颗乳头来回拉扯,没太用力,但米雪足够感受到富若鸿的四颗完整虎牙在上面磨弄的刺痛感。 米雪轻轻得喘息,眼角渗出几颗生理性的泪珠,被大小姐舔去了。 “不给走,不给去找她。”大小姐开始耍赖了,她把头埋进米雪的胸前,用手挤出乳沟后拿舌头在那条沟里舔弄。 ”不是说好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吗?”米雪挣扎着问。 “房间不够,先睡我这。”富若鸿把米雪的衣服扒了,只留一条内裤,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甜香混合着一点经血的腥味,让肉食者着迷。 如果不是米雪月经来了,现在她们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哪轮得到米雪在这问东问西,伤春悲秋。 米雪又困又饿,不过饿过头了反而不想吃东西,她的手被解放了,就悄咪咪的伸进富若鸿的胸口,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胸部。 富若鸿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她胆子更大了一点,在老虎身上来回摩挲着,只获得了大小姐轻轻的呼吸声。 “小姐,我…..” 米雪把手伸到下面,用手挑逗微微湿的芳草地,来回反复,直到那个地方湿透,富若鸿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富若鸿不是一个很容易湿的女人,她在床上更多时候获得的快感来自于征服。 米雪翻到她身上,红着脸,眼睛异常明亮,她醉心于富若鸿此刻对她的纵容,她几乎要得意忘形了,她的手指轻轻抚弄身下人的阴蒂,一下一下的,感受着女人微微的颤抖。 米雪的指甲没有修剪的圆润,她怕弄伤了富若鸿,只能拿手指揉搓敏感部位,见富若鸿不反对,她把头埋进两条长腿之间,用舌头去勾那个水淋淋的小点。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温柔的舔弄,米雪不是那么熟练,可胜在有耐心,她跪在床上,粉色的舌头进出大小姐咸湿柔软的花芯,模拟着性交时手指插入的动作。 富若鸿哼了一声,她只能忍着米雪对她的进攻,漫长,温柔,又不容她反抗,米雪的乳头和胸部时不时蹭到她的屁股,她只能强忍不把米雪翻下去压在身下猛顶。 哪有做攻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嘤咛声?为什么米雪明明是年长者却如此娇滴滴?富若鸿眯着眼睛,看米雪在她腿心间忙活个不停,舔她自己还娇喘,脑子里的弦就快断了。 好不容易米雪累了,舔不动了想休息会,富若鸿见状把她拖回身下,拿大腿去顶她的下体,床铺激烈得吱吱呀呀了十几分钟,混杂着米雪的叫声和剧烈的喘息声。 米雪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和经血都混在她的卫生巾上,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攥着富若鸿的手臂,大腿环着她有力的腰大声呻吟。 “姐姐爱我对吗?”富若鸿在她耳边低吟,像恶魔一样控制她的心神。 米雪不回答,她想撇开头,就被抓住深吻,吻到舌头都被搅到无力,而富若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她泥泞不堪的阴唇揉捏。 “不说我就要进去,流血也没用。”富若鸿拿手指跃跃欲试,她没闯过红灯,不过没事,大不了等会去洗澡。 米雪抱住她,流下了眼泪,就是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表白。 她以为她表现的够明显了,做的够多了,她不想连这最后一点阵地都失去了。 女人的眼泪是天敌,富若鸿是个缺泪患者,她不爱哭,也不爱看女人哭,很多年前,妈妈在她面前哭泣她也是心生烦躁,无所适从。 “别哭了,我不会进去的,跟你开玩笑的。”她抽出染了血的手指,笨拙得安慰哭泣的米雪。 米雪不会问富若鸿是否爱她,她的内心里她跟富若鸿不配,富若鸿对她,是占有欲作祟也好,还是其他心思也罢,她不信任富若鸿会爱她,敬她,把她当作人生伴侣,所以她也不想承认她爱富若鸿,比富若鸿爱她多的多。 再说了,时日艰难,能把肚子填饱已经很幸运,她们还有余粮余水在床上纠缠,实在是老天垂怜。 富:姐姐流血了也想跟她羞羞,这都不算爱? 米:只是淫虫上脑。 饥饿游戏(下2)-现代篇番外(跟末世篇完全 米雪是富若鸿雇佣来的演员,负责扮演富若鸿同父异母的姐姐富怡敏。 富怡敏是政界要员,身份特殊,不过她早年生病腿部肌肉萎缩,很多时候出行都要用轮椅。 米雪素颜时跟富怡敏不那么像,可骨相类似,化了妆竟有个七八分神似,侧脸就能以假乱真,有些时候富怡敏出行,米雪会同时在另一个地方出现,分散公众的注意力。 富若鸿这么做有她的道理,富怡敏曾经被绑架叁天叁夜,不给饭吃,不给睡觉,她体弱,意志却极其坚强,硬是跟绑匪周旋到最后一刻,最后才知道是她的反对者派来的人。 富怡敏的特型演员不止米雪一个,这种办法还真挺有效,不少官商界的人都纷纷效仿。 演一次能拿不少钱,有保镖在场,多数情况也并没有不安全。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富怡敏实际身高很高,站起来有175,而米雪只有165,所以她只能在扮演时坐轮椅,掩盖身高的不足。 她是富若鸿麾下某个公司的普通雇员,做一些文职工作,在一次大老板富若鸿视察公司时被一眼相中,还没下班合同就已经拟好送到她的办公桌上。 米雪觉得富若鸿对自己的姐姐应该是非常在意的,因为这合同是富若鸿亲自跟她谈,谈时十分严肃认真,一次能拿的薪水比她干几个月都多。 她也因此能够比较多的接触富若鸿,这是个清冷瘦削的女人,眉眼冷淡,眼睛却异常的明亮,比起喜欢穿西装套裙的姐姐,她从来都是中性化的着装,干练优雅。 富贵人家多秘辛,米雪是个服从性很高的职员,她乖乖拿钱做事,不多问,不多说,任由富若鸿装扮她,直至她跟富怡敏像的不得了,半长的头发微卷,精致的妆容,戴珍珠项链和紫玉手镯。富怡敏跟富若鸿不怎么像,除了那双眼睛,一样的明亮,装着野心和聪慧。 奇怪的是,米雪不觉得富若鸿很有野心,她跟姐姐一样做着很多事情,姐姐从政,她经商,富家姐妹花和谐共处,外界夸富家家风优良,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孩子都如此恭顺谦让。 米雪想,富若鸿的眼睛是很清澈的,如果脱去她的西服,她可能更像是艺术家而不是商人。 外人夸富若鸿敬重长姐,米雪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大心眼,有些事却敏锐的不得了,她猜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假装没看到富若鸿在她扮完富怡敏之后的眼神。 今天富怡敏出席一个宴会,规格比较高,米雪直接班都不用上,大早上被富若鸿的人带走去梳妆打扮,去另一个山腰里专门给达官贵人宴请的场所出现。 这次破天荒的,富若鸿推着米雪的轮椅,搞得米雪浑身冒汗。 大老板给你推轮椅,还对你和颜悦色,你慌不慌? 米雪被她推着在古雅幽静的饭店里穿行,这家饭店极有意境,叁步一景,到处都是中式风格的小景,流水潺潺,禅意十足。 平常需要米雪出现的场合都不会出现富若鸿,米雪也基本是例行公事的走个过场,呆个一两个小时就能卸妆下班了,这次搞得如此郑重,让米雪很惶恐。 “要不我下来走吧……” 米雪回头看富若鸿,富若鸿也正低头看她,四眼相对,让米雪心里一颤。 “今晚可能会有一些人出现,你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富若鸿平静的对她说,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下轮椅。 “…...”米雪无语凝噎,她又回头看了附近的环境一眼,心里的慌张开始升级,她不过是一介草民,到底为什么会落入这种事情?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富若鸿? 一定是美色误人,美人眼里深处有哀愁和幽怨,她圣母心发作,她有罪,她无法拒绝的不是钱,而是富若鸿。 富怡敏何德何能享受富若鸿如此青睐,妹妹不惜自己的安危,跟替身出现在别处,为了姐姐能够安心和安全。 她们进了一个雅厅,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透明鱼缸,整个厅的一半都是,里面水草缱绻,游着几只美丽的白尾金身锦鲤。 这缸碎了,里面的水都足以淹没这个房间的一半。 米雪胡思乱想,她注意到她和富若鸿的身边都站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面无表情,环着手臂,一副谁来我杀谁的模样。 米雪背后和额角都在滴汗,前几次她下工的很快,轻松拿钱走人,生活也丝毫不受影响,这次实在是出乎她意料。 所谓富贵险中求,米雪作为在场唯一一个坐轮椅的,心里很不好受,她的手机今天一大早就被富若鸿收走了,看来也是为了避免暴露位置。 米雪一直不知道怎么称呼富若鸿,她也不是她的直属上司,甚至都不算顶头老板,是她把八辈子都打不着关系的集团老总,可偏偏她俩现在就杵在这,大眼瞪小眼。 “富,嗯,老板,这单,这单是不是得加钱?”米雪欲哭无泪,她转头问富若鸿。 富若鸿轻笑了一声,似乎不太习惯顶着姐姐的脸的人,用虚软的声音问她要钱。 “我给你买了高额的保险,如果真有意外,受益人是你母亲。”富若鸿答。 “…..” 米雪心里的小人呃的一下子被射死了,她抖动的更厉害了,似乎下一秒这个屋子里就会闯进一批黑衣人把他们都biubiu了。 “如果现在富怡敏坐在你的位置,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富若鸿似乎是想缓解米雪的紧张,跟她攀谈。 废话啊,因为你们姐妹俩是变态,然后你又暗恋你姐到要死要活不是么!米雪实在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这时,旁边保镖腰间的寻呼机响了,保镖拿起来听了一下,走到富若鸿身边跟她说,“一切顺利,富议员的演讲结束了。” 富若鸿松了一口气,她抱着手臂说,“时间不早了,干脆都在这里吃完晚饭再走。” 很快就有服务员送上精致美味的菜肴,能装十几个人的大餐桌上就只有富若鸿和米雪两个人,米雪从轮椅上下来,自己坐到离富若鸿十米远的椅子上默默喝汤。 汤鲜美的不得了,米雪一边警惕周围,一边几口喝完了给她上的这一小盅汤,富若鸿滴汤未进,坐在原地看她喝汤。 “老板,你不喝的话给我吧,浪费了不好。”米雪心想富贵人就是这样,好吃好喝的太多了都看不上。 富若鸿又笑了一下,这是她今天两次被米雪逗笑,她亲自端着汤碗,放到了米雪的面前。 “这种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米雪不喜欢尴尬和冷场,富若鸿现在就坐她身边,她都能闻到这女人身上的香味,冷冷的木质香水,跟她本人的气质很合。 “还好。”富若鸿惜字如金,拿了筷子看着桌上的美食,似乎在思考吃哪个。 “吃叁文鱼吧,这个很贵的。”米雪帮她把冰盘里的叁文鱼用公筷夹了两片,殷勤得沾上酱汁和芥末。米雪很会伺候领导,她希望富若鸿赶紧带她离开这地方。 “想喝鱼汤。”富若鸿拒绝吃生鱼片,米雪赶紧小跑着去另一头给她盛鱼片汤。 别说让她端茶送水了,现在让她跳脱衣舞助兴都行,呆的越久,她越会被脑海的想象给吓死。 “领导,喝汤。”米雪给她吹吹凉,戴着玉镯子的手腕还挺纤细素雅,就是顶着姐姐的发型和脸显得格外滑稽。 这顿饭吃了个两小时,吃到所有的菜都凉了,保镖的脸也动也没动,米雪不知道在等什么,只好焦虑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我的保险是多少钱?”“能跟我爸妈联系吗?”“会不会有人要枪杀我们?”米雪问了富若鸿好多个问题,富若鸿都耐心的回答了她。 “五百万。”“不能。”“有可能。” “下辈子不要当她的妹妹了,不是姐妹,就不用再受这种苦了。”米雪在漫长的沉默后,还是吐出了这句话。 富若鸿脸色一变,她站起身,顿时比米雪高了一大截,那种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再说…..” 话还没说完,头顶上的灯全部熄灭,米雪心里一紧,她用尽毕生的力气抓住了富若鸿的手臂。 “老板,你不要丢下我,我不是故意说这种话的。我还想见我爸爸妈妈……” 米雪抱住富若鸿的腰,富若鸿费了好大力气才掰开她的手指,真是没想到米雪力气还不小。 “不要发出声音,跟我走。”富若鸿牵着她的手,低声说。 两个人在保镖的带领下,沉默的穿梭在酒店中,整个酒店都失去了灯光和声音,服务员们似乎也不见踪影。 过了会,备用电源起了效果,灯光回笼,酒店仍然寂静无声,米雪一边走一边脱掉了白色的西服,头发被她弄散,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她的丝袜走在地毯上更加静音。 她不是富怡敏,富怡敏不会像一个小动物一样如此慌乱,满脸汗水,不知所措,可她比富怡敏更想活着,这是小动物的本能。 米雪紧紧攥着富若鸿的手,她害怕富若鸿就丢下她,毕竟她的命跟富怡敏比起来不那么值钱,五百万对她们姐妹来说不过就是小钱。 “老板,前面可能会有危险,你们跟大龙一起朝原路退回,必要时联系。”五六个保镖现在剩下四个在她们身边,分了两个要往更外面走,两个带着富若鸿和米雪去找一个可以呆住的房间。 话还没说完,就有枪声打碎了她们头顶的灯,保镖们几乎是拎起两个女人就往回冲。 幸运的是,这个酒店的包间不少,他们真躲进了一个小的包间,两个保镖蹲在门口守着,富若鸿和米雪一起缩进了桌子下隐蔽。 米雪擦了擦手心的汗水,她抱着富若鸿的脖子,悄悄在她耳边说:“这里是二楼,窗户是开的,我们跳下去比被他们找到更好。” 她看到这个包间有对着外面的窗户。 富若鸿没动,她腿长,缩在桌子下已经很难受,还要承受着米雪的重量。 两个人目标太大,一旦落地,地面有其他人,看到她们会直接逮住。 不过米雪比她想象中要勇敢,有枪声她也没有尖叫,而是转头就跑,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他们来这,一定是以为有你在,就有你姐,她腿不好,不可能在地面上跑动,他们一定会一间间搜索能藏人的地方。”米雪着急的继续低语,她的胸部紧紧贴着富若鸿的肩胛骨。 富若鸿正在思考,保镖一二现在都联系不上,这次那些人是真的想让富怡敏死掉,米雪说的对,他们宁愿相信做演讲的富怡敏是假的,也要来这把姐妹俩一锅端。 还是她太轻敌了,带的人不够多。 因为最有力的保护都在姐姐那,留给她自己的不过几个好用的人罢了。 门外还有枪声,似乎已经很近了,她同意了米雪的提议,两个人打开了窗户,窗外倒是一片寂静,高度也比一般的二楼要矮一些。 “不要脚着地,跳下去顺势滚一圈。”富若鸿低声教米雪跳的技巧。“不行跳下来,我接住你。” “我不会!”米雪摇头,她示意富若鸿赶紧跳,她看着,富若鸿很灵巧,掉进草丛里都几乎没有声音。米雪见她跳下去了,把窗户关上,富若鸿惊讶极了,她想站起身,远处传来脚步声,她赶紧趴下去不动。 米雪心跳如擂鼓,她把窗户关好,缩回原地,把白衬衫脱了,只剩下里面的白色小背心,丝袜也脱了,然后用力用桌布把脸上的妆擦掉,头发也失去了做好的形状。 半天都没人来这间屋子,保镖们把门打开,米雪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往外面走了一截,这时候才有人的声音,原来是一些服务员和保安拿着手电筒匆忙奔跑,他们从另一栋楼赶来,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米雪趁机混进人群里往外跑,她个头不高,几个女服务员见她这样,把她放到人群里面带着她走了出去。 这是米雪这辈子做的最快的决定,这些坏人认识富若鸿和富怡敏,但不一定认识卸了妆的她,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富若鸿十分机警,带着她逃跑就更加累赘,没有她,富若鸿一定很快能溜掉。 米雪顺利的跟着服务员们去了大门口,警车早就围了一地,她披着个毛毯,光脚站在路边,努力平静呼吸。 突然手臂被攥住,米雪一惊,下意识想逃,却发现攥住她的人是富若鸿。 她心底的委屈和害怕对上这双眸子,顿时好了很多,忍不住靠近富若鸿,窝进她的怀里,眼泪不停的掉。 富若鸿也没拒绝她的靠近,而是把她抱住,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背。 饥饿游戏-现代番外2 “若鸿…..” 一个富有磁性的女声从她们俩身后响起,富若鸿立刻放开了米雪。 真正的富怡敏坐在轮椅上,身后的保镖要推她,被她拒绝,自己转着轮椅过来了。 就这几步路,富若鸿都舍不得姐姐推,几个大步走到她身后去推她的轮椅。 “米小姐,今天你受惊吓了,明天让若鸿给你赔罪。”富怡敏穿着干练优雅的白西装,腿上盖着一块厚厚的毯子,看不清毯子下腿的情况,不过即便腿脚不方便,富怡敏也要穿高跟鞋,跟米雪踢掉的那双一模一样,是白色的高跟鞋。 虽然这遍地警车似乎挺安全,但姐姐你知不知道子弹不长眼睛,会穿破空气,你这大剌剌的现身,做实你妹跟你分道扬镳行动,以后护送七个哈利波特这事儿就没得做了。 米雪心里腹诽了一阵,她没说话,把脚往里面缩了缩,深秋的天温度跟初冬已经别无二致,她脚底估计还被粗糙的路面擦破了,又冻又疼。 富若鸿也见到了她的窘状,给司机打电话说要送米雪回家,却有几个警官走上来要求米雪和富若鸿跟他们回警局作口供。 “这样的小事也要问吗?我妹妹今晚就是来这里吃饭,无妄之灾,把她们都吓坏了。”富怡敏开口,语气温柔娴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富议员,现场有人重伤,已经送去抢救,事关重大,还要请令妹配合。”为首的警官不卑不亢。 “我带米雪去警局,你安心回家休息。没什么大事。”富若鸿低头对富怡敏说,今晚真正惊险的时刻并不长,只那一瞬间她确实以为米雪要身陷囫囵,心里涌现了把无辜的人卷入风波的懊恼和无奈。 富怡敏很明显无法放心,她倒不是不放心妹妹处理事情的能力,她不放心一双眼睛滴溜溜跟着富若鸿不放的米雪。 她早就听说米雪跟她像,她今天特地来看看有多像,其实细看真的不像,可远观侧脸十分神似,更像年轻了十几岁的她。 “这样走路,脚有点痛呀……” 米雪悄悄凑到富若鸿身边,牵了牵她的衣角。 见识了米雪奇妙脑回路的富若鸿对她的容忍度已经高了一些,她问米雪:“要怎么办?现场太忙了,估计没人能给你找鞋。” “我能不能踩你的鞋上?”米雪可怜巴巴得望向富若鸿,富若鸿的靴子还好端端的穿在脚上,看起来温暖结实又显高。 “…..” 两姐妹眉毛都动了,富怡敏皱眉,富若鸿挑眉。 富若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地上,迭了迭,让米雪踩上去。 “这不太好吧,老板,踩脏了我赔不…..” 米雪被拎起来,富若鸿臂力惊人,抱起她还能拣起外套,裹在她的脚上。 “现在满意了吗?能不能不说话了?等会录口供不要什么都往外说,例行公事而已。”富若鸿掂了掂怀里的人,让她双脚悬空,不再跟地面接触。 米雪呆呆的点头,一言不合就公主抱的大老板女友力太足了,要是不是始作俑者就好了。 富若鸿跳窗后没有立刻走掉,她蹲在草丛里观察了一会,就听见警车的声音,稍微松了口气。 她逆着人群回去找米雪,却没看到她的人影,心下沉了几分,只好急急往门口去想寻求帮助,没想到米雪杵在一堆人里慌慌张张的,一边哆嗦一边往外跑。 在危急关头,米雪选择了让她先走,放弃了在场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尽管危机很快解除,富若鸿也不可能屈尊去解释她没有真的丢下米雪离开。 她的员工,要是真出事了,她吃不了兜着走。 就这样抱着米雪,富若鸿跟警察们一起上了警车,几个警察目不斜视,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几个服务生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她们在电视上见过富若鸿,没想到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怀里还抱着个姑娘,怕不是有什么私情。 富怡敏看着妹妹抱着米雪走远,米雪还把手环住富若鸿的脖子,富若鸿看起来也没有反感或者反对的样子。富怡敏眼神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怡敏,我送你回家。”她身后出现一个中年男人,推上她的轮椅。 “若鸿总是要长大的,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你也该学会放手。”男人轻言细语,缓缓推动她向前走着。